静音的脚，纲手的药（6）1W3字

静音看着这样的纲手，忽然苦涩地笑了。那笑容扭曲而痛苦，带着浓浓的自嘲和自厌。
“我真是……太没用了……”她低声自语，声音嘶哑。
恐血症尚未根治，却让纲手大人对她脚的依赖到了如此地步。这算什么治疗？不过是用一种病态取代另一种病态罢了。
她从忍具包中取出那枚决定治疗形式的骰子，看着仰头望着她的纲手，看着那张惨不忍睹却写满期待的脸，心中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
“既然您每次都不想自己扔……”静音的声音冷得像冰，她没有扔出骰子，而是直接将骰子握在手中，将刻有数字“五”的那一面展示给纲手看，“那么今天，就由我来决定。”
测试五——踩脸加言语羞辱。这是所有测试中最具侮辱性的一种，也是静音最不愿使用的一种。但此刻，她心中充满了某种自暴自弃的冲动。既然一切都已经如此糟糕，不如就让它们更糟一些吧。
她弯下腰，手指有些颤抖地解开凉鞋的搭扣。“咔哒”的轻响，在寂静的训练场上格外刺耳。她将两只凉鞋脱下，随意丢在一旁，赤裸的双脚踩在微凉的土地上。
纲手的目光立刻聚焦在那双赤裸的玉足上。因为长时间的奔跑和踢击，静音的脚底泛着运动后的红晕，足弓处有着细密的汗珠，脚趾因用力而微微蜷缩，趾尖透着健康的粉色。
静音向前一步，抬起右脚，没有任何预兆地狠狠跺在了纲手的脸上！
“呃！”纲手发出一声闷哼，她的头部下方是被砸出的土坑，没有任何缓冲，所以只能用脑袋硬生生吃下这一记突如其来的重击。
但这只是开始。
静音像是疯了一般，双脚轮流抬起，一次又一次地跺在纲手早已伤痕累累的脸上。她的动作带着某种发泄般的狂乱，每一次踩踏都用尽了全力，脚底沾染的泥土和草屑随着她的动作，黏在纲手的皮肤上，又被新的踩踏碾进伤口。
“废物！”静音一边踩，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咒骂，“你就是个垃圾！丢人的废物！”
她的右脚狠狠踩在纲手的鼻梁上，用力碾压，听到脚下传来骨骼错位的细微声响。
“先是得了恐血症……连自己的血都怕的懦夫！”左脚紧接着跺在纲手的左脸颊，那个原本就已经青紫的部位顿时渗出血来。
“恐血症还没好……就又得了恋足癖！”双脚同时跳起，然后重重落在纲手的整张脸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撞击声。
静音的动作越来越疯狂，她不再是单纯地跺踩，而是开始用各种方式践踏脚下的脸庞。时而用脚后跟重点碾压纲手的颧骨；时而用前脚掌快速拍打她的额头；时而双脚并拢，在纲手脸上蹦跳；时而用脚趾去抠挖她眼角的伤口。
静音的脚底很快就沾满了纲手的血液和唾液，在踩踏中发出“啪嗒啪嗒”的湿黏声响。纲手的整张脸都被她踩得陷了下去，鼻梁似乎完全塌了，嘴唇被踩得翻卷开来，露出染血的牙齿。但纲手自始至终没有反抗，甚至连一丝不满的呜咽都没有发出。她只是静静地承受着，仿佛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惩罚。
“你不是威震忍界的纲手姬吗？”静音的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右脚狠狠踢在纲手的下颌上，迫使她抬起头来，“你不是传说中的三忍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的左脚随即踩上纲手仰起的喉咙，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压着，感受着皮肤下脆弱的气管和跳动的血管。
“像条狗一样趴在我脚下……舔我的脚底……”静音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痛苦，“为了我的脚，你连尊严都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