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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的男s宗主,最终堕落在昔日调教的侍女靴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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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的男s宗主,最终堕落在昔日调教的侍女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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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4-5 21: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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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金主要求,本文希望写出一种男s堕落成奴的反差,所以前期会出现一点情侣主和男s的剧情。(不过男s剧情我已经删减了许多)
此外,此文xp包括多舔靴/靴底剧情,耳光踢裆,圣水,物化,上贡,不要血腥!!不要光脚!!(不要光脚对sdb这个足控来说,还真是有点遗憾…)
10岁,李相夷握住了他人生的第一柄剑。
寒光凛冽,他仿佛天生就与剑有着某种奇异的联系,剑招在他手中挥舞,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这惊人的剑法天赋,引起了厉剑宗宗主的注意,他被破格收为弟子,开始了他的剑道修行之路。
13岁,他下山历练,挑战各大门派,所向披靡,无人能挡。他以一己之力,震慑了整个江湖,从此“李相夷”三个字,就成为了江湖上年轻一辈互相敬仰的代名词。
15岁,他偶然间得到一本失传已久的古籍,上面记载着一种名为“天元剑气”的绝世剑法。这套剑法深奥难懂,修炼过程更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但他凭借着过人的毅力与天赋,成功修炼成功,将“天元剑气”融入到自己的剑法之中,使得他的剑法威力更上一层楼。
17岁,他独自一人,开创了闻名天下的《夷剑诀》,这套剑法集他多年所学之大成,更是将他的剑道境界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从此,江湖上再无敌手,李相夷之名,响彻云霄。他以一人之力,改变了江湖格局,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剑道第一人。
然而,天下无敌的寂寞,却如影随形,他拔剑四顾,心茫然如一叶扁舟在无垠的大海漂流,直到,他遇到了乔婉……
李相夷一见钟情,他对乔婉的追求,如同他挥剑般干脆利落,短暂而热烈。他以天下第一剑客的身份,为她倾尽所有,最终,他抱得美人归,与乔婉成为了江湖上最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然而,乔婉对权力的渴望,却远胜过对爱情的执着,她享受着将人踩在脚下的那种绝对优越感。
于是,18岁那年,在乔婉的提议下,李相夷创建了四顾门,并按照乔婉的规矩制定了独特的门规:
1.内门弟子只招收漂亮女性,并统一穿黑白二色长靴。
2.所有男性归为外门弟子,外门弟子见内门弟子必须磕头请安,清理长靴等,内门弟子有调教,圈养外门弟子的权利。
3.李相夷与乔婉任职门主,内外门弟子都是门主的奴隶。
这就导致一个奇怪的现象,内门弟子中个个美女如云,而外门弟子中,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江湖天骄,或是因为贪恋李相夷的剑法而甘愿来四顾门当奴隶,或是本身就有不可告人的癖好,情愿跪在内门女子的长靴之下。
…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华山派弟子江唯、玉城公子云川与蜀山少主沈舟相约在一家古色古香的酒店中。
三人围坐一桌,杯中的热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互相交谈着最近江湖上的趣事。
“四顾门,这个突然崛起的门派,真是神秘莫测。”
玉城公子云川首先笑着开口,像是有些好奇说道:“我可是听说了,四顾门的女弟子各个貌美如花,穿着黑色高跟长靴,但行事却心狠手辣,动辄取人性命。”
华山派弟子江唯紧握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还听说,她们修炼了一种邪门功法,需要吸取男子的精元来提升修为,身为正道人士,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管了,必须亲自去查探一番,看看这个四顾门到底有什么猫腻。”
蜀山少主沈舟提醒道:“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小心行事,传闻四顾门的门主李相夷,绝非等闲之辈,我们必须谨慎行事,不可轻举妄动。”
三人商议一番后,决定乔装打扮,潜入四顾门一探究竟。
他们换上粗布麻衣,将头发弄乱,让自己看起来像三个落魄的江湖散修。
玉城公子云川连忙来到一个四顾门的女弟子面前,拱手赔笑道:“这位姐姐,我等三人想要入四顾门,不知能否举荐一下?”
那女弟子上下打量了云川三人,看其灰头土脸的样子,眼神闪过一丝轻蔑,随后说道:“当然…可以了,我这就带三位举行入宗仪式…”
玉城公子云川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脑袋,这就入宗了?没有测试灵根,也不看看功法是否适配?就这么简单?
这四顾门还真是奇怪…
不过,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三人老老实实的跟着这名叫做“冷嫣”的女弟子,来到了四顾门。
然而,他们所看到的景象却让他们震惊不已。只见一个外门弟子跪在地上,卑微地舔舐着一名身着一名女弟子那双黑色高跟靴的靴底,眼神中充满了痴迷和渴望。
“……这名外门弟子竟然如此卑躬屈膝!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区别这么大吗?”江唯忍不住低声骂道,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这……这简直是侮辱!”云川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只见那名内门女弟子冷冷地笑着,她的脚轻轻抬起,然后猛地踩下。那名外门弟子痛苦地呻吟着,但他的脸上却仍然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
“残雪主人......不,残雪女神......”一名外门弟子颤抖着声音,激动地说道,“能为残雪女神服务,是小人的荣幸!”
“怎么可能……他……他竟然是自愿这样的!”沈舟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而那名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长裙的女弟子,显然便是“残雪”了,她脚蹬一双黑色的高跟长靴,紧紧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更显腿部线条的优美。
一头如瀑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精致的五官,明眸皓齿,顾盼生辉,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残雪轻蔑地一笑,伸出穿着黑色高跟长靴的脚,轻轻地放在那名外门弟子的面前:“上贡之前…先给我好好舔干净。”残雪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那名外门弟子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伸出舌头,如同舔舐珍宝一般,仔仔细细地舔舐着残雪的靴底,从鞋尖到鞋跟,从鞋面到鞋帮,一丝不苟。
那名外门弟子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残雪的靴底,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仿佛残雪的靴底的灰尘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舔舐干净残雪的靴子后,那名外门弟子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将自己勃起的阳具献在残雪靴下。残雪见状,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动起脚来,开始来回碾动着那名外门弟子的肉棒,或是像泄愤似的来回踢上几脚,仿佛全然没有注意到那名外门弟子,既痛苦又兴奋的神色。
不出片刻,那名外门弟子就“噗嗤”一声,将宝贵的精元,尽数献在残雪靴下,残雪随即开始运转功法,黑色的高跟长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吸收那名外门弟子的精元。
随着那名外门弟子的精元不断流失,残雪的长靴散发出越来越灿烂的光芒,她的脸上泛起了欣喜的红晕。
“啊......修为在提升…好舒服......”残雪呻吟道,眼神中充满了满足。
然而,当精元被吸收殆尽,残雪脸上的愉悦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满和愤怒。
“就这点?真是废物!”残雪怒斥道,抬起脚狠狠地踩在那名外门弟子的阳具上,用力碾压。
那名外门弟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脸痛苦地扭曲着:"啊......!残雪主人饶命......小人......小人真的......没有了......"
"没用的东西!你这废物贱根有什么价值!把剩下的精元都给我榨出来!"残雪怒吼道,脚下更加用力。
那名外门弟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呼吸急促,眼睛瞪大,绝望的感受自己即将被活活榨死,就这么屈辱的死在一个女人的靴下。
残雪稍微停顿,眼神却闪烁着戏谑的意味,笑着说道:“废物,还有什么遗言就说出来吧!”
外门弟子在生命的最后没有咒骂,反而不停的亲吻着那即将榨出自己最后一丝精元的靴子,大声宣誓道:“能在残雪主人的靴下献出一切是贱货的荣幸!我愿意将剩余的灵魂永生永世臣服在您的靴下,被您用长靴夺走我的一切!”
残雪哈哈大笑,脸上满是嘲讽的模样:“真他妈贱!你这种废物果然生下来就是被我压榨的命!想将灵魂献在我的靴下?你也配?就不怕脏乱我的靴子吗!”
随着“噗嗤”一声,那名外门弟子的阳具在残雪的靴子下喷出一股浓郁的血精,将自身的生命能量完全被残雪的靴子所吸收。
残雪吸收完精元后,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已经没有气息的男弟子尸体,一脚将其踢到角落里,像是对待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真是浪费我的时间,这么点精元,还不够塞牙缝的。”
冷嫣的内心毫无波澜,对外门弟子被活活榨死没有丝毫的怜悯。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四顾门日常生活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幕。
而江唯、云川和沈舟三人在一旁,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后,他们本该对这种行为感到愤怒,但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感。
他们呆呆地望着残雪那双沾满血精的黑色高跟长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下体竟不自觉地勃起了。
云川咽了口口水,低声说道:“这......这也太......可恶了”
“嘘!”江唯连忙制止了他,看向一旁的女弟子冷嫣那平淡的眼神,小声说道:“小心被发现。”
沈舟一言不发,脸色铁青,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女弟子冷嫣看着江唯三人勃起的下体,轻笑了一声,什么正道人士?还不是一条见到她们靴子就忍不住发情的狗奴隶?
即便心里嘲讽不已,但此刻冷嫣还是装作一副淡定的表情,指挥着江唯三人到四顾门的招收殿报备。
江唯三人走在去往招收殿的路上,一路沉默,再也不见刚来时,那股热血的感觉,反而时不时的对着那些被内门女弟子的靴子开始意淫,想象着自己跪在地上,被这些女弟子肆意羞辱。
“这里便是招收殿了,还请诸位配合工作,把衣服都脱了吧…”冷嫣缓缓停下,对着江唯三人说道。
“什么…?”云川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哪有招收弟子时,要求脱衣服的?
冷嫣眯了眯眼睛:“听不懂人话吗?也对…毕竟你们只是些对着女人靴底发情的狗奴隶呢…”
说完,她竟是抬手就给了云川一巴掌,瞬间在云川原本俊俏的脸上留下五个通红的指印。
“给我跪下!”
听到冷嫣毫不客气的命令,身为玉城公子的云川何时被如此羞辱过?
但不仅是屈辱,还伴随着某种异样的感觉,让云川下意识的感觉双膝一软,就这样给冷嫣跪下了…
怎么可能…我居然在给这种草芥人命的妖女下跪?
也不知怎么的,当云川对上冷嫣那冰冷的眼神时,浑身一颤,竟是瞬间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同行的江唯,沈舟居然也表现出对这个妖女的服从,“噗通”一声,竟是三人齐齐跪在这个四顾门的女弟子面前。
当冷嫣“刷”的一下脱掉他的衣服,拿着一个尺子丈量起他的肉棒的时候,云川才猛然从那种服从的感觉中惊醒。
冷嫣轻蔑地一笑,走到云川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尺寸不小嘛,当个精元罐子倒是不错…”
听到冷嫣对自己的评价,云川连忙先穿上衣服,于此同时,江唯和沈舟也猛然惊醒,纷纷羞耻的穿好衣服,面对着冷嫣,他们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云川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朗声说道:“诸位,这四顾门女弟子着实有些不对,看来咱们不能再隐藏下去了!今日就替天行道,端了这魔窟!”
江唯和沈舟纷纷响应,各自使出看家本领,对着冷嫣进攻。
蜀山少主沈舟猛地站起身,抽出腰间的长剑,剑锋直指冷嫣,怒吼道,“妖女,受死!”
华山派弟子江唯也同时出手,手中不断恰着口诀,周围土地逐渐凸起,似乎将冷嫣的退路封死。
云川则趁机从地上爬起来,也加入了战斗。
最终,在三人的合力攻击下,冷嫣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冷嫣跌落在地,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不甘。
"妖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江唯手持长剑,剑尖指着冷嫣的咽喉,厉声喝道。
冷嫣沉默不语,只是片刻后,一个声音突兀的出现。
“没想到今日四顾门居然混进来了三只小老鼠,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来者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高贵而不可一世的气质。
云川却暗自咬了咬牙,此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剑主李相夷,一同出现的女人看来便是乔婉了…
四顾门招收殿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李相夷和乔婉的出现,让原本轻松的江唯三人顿时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没想到,我们竟然被发现了。"江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李相夷不急着出手,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三人,毕竟敢来他四顾门闹事的人可不多。
“我来对付李相夷,你们两个去对付乔婉。”云川沉声说道,“我会尽量拖住他,你们尽量离开这里。”
“好!”江唯和沈舟沉默片刻后,齐声应道,眼神中充满了决然。
云川点了点头,随后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向李相夷攻去。
云川身形如电,手中长剑化作道道残影,向李相夷攻去。他的剑法精妙绝伦,变化莫测,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然而,李相夷只是轻描淡写地挥出一剑,便将云川的攻势瓦解。
“不自量力。”李相夷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随后李相夷只是施展了些许剑气,就将云川砍翻。
于此同时,另一边,江唯和沈舟则被乔婉的凌厉攻势逼得节节败退,险象环生。
乔婉的腿法快如闪电,每一脚都带着凌厉的劲风,让江唯和沈舟难以招架。
“不自量力的家伙们,就凭你们也想挑战四顾门?”乔婉一个回旋踢,将江唯踢飞出去。
江唯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白沫。
“江唯!”沈舟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查看江唯的伤势。
"咳咳......"江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身体却疼痛不已。“你们......快走......”江唯虚弱地说道,“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不会丢下你的!”沈舟眼神坚定,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将乔婉的攻击一一化解,展现出深厚的剑术功底。
乔婉腿法凌厉,每一脚都带着劲风,不断向沈舟逼近。
“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想保护他?”乔婉轻蔑地笑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打过我吧?那副正经的样子是想笑死我吗?”
沈舟被乔婉轻蔑不屑的态度所深深吸引,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直勾勾的盯着乔婉那双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以及正微微晃动的黑色长靴。
沈舟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乔婉的轻蔑的眼神所吸引,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有些羞耻。
乔婉抓住沈舟愣神的瞬间,一记凌厉的鞭腿狠狠地踢中沈舟的下体。
“啊......”沈舟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弓成一团,重重地跪倒在地。
沈舟的下身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乔婉用穿着黑色高跟长靴的脚踩住沈舟的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乔婉轻蔑地说道,“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呢,被女人的靴子踢了一脚就跪下求饶了?”
沈舟被乔婉踩在脚下,屈辱和兴奋两种情绪环绕在他心中,他感到自己的尊严被乔婉不屑的践踏,但与此同时,他又无法控制地对乔婉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沈舟咽了一口口水,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最终他感受到身体传来的本能,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下体,开始撸动起来。
乔婉看着沈舟在自己脚下自渎的丑态,脸上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真是恶心。”乔婉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厌恶,随后一脚踩住沈舟的肉棒,用靴底来回碾动,靴底那粗糙的纹路摩擦着下体的感觉,瞬间就让沈舟瞪大了眼睛,他再也控制不住,精元一下子就被乔婉踩射了出来,随后重重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江唯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云川和沈舟则分别被李相夷和乔婉踩在脚下,失去了反抗能力。
李相夷走到乔婉身边,淡淡地说道:“看来,我们今天抓到了三只不错的小老鼠。”
乔婉轻蔑一笑:“就凭他们,也敢来四顾门撒野,真是不自量力。”李相夷和乔婉相视一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
画面一转,四顾门的大殿内,气氛庄严肃穆,高高的穹顶上悬挂着华丽的水晶吊灯,照亮了整个大殿。地面铺着光滑的大理石,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李相夷和乔婉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俯视着跪在他们面前的云川三人。
“我打算在内门设立一面耻辱墙,将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天骄,一个个镶在墙里,沦为被内门女弟子随意玩弄的奴隶。”李相夷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云川三人沉默不语,听到这对他们命运的宣判,他们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云川更是继续舔舐着李相夷的白靴,舔舐靴底那“啧啧”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显得格外清楚。
“喂,怎么?不说话了?看来你们是默认了。”乔婉冷笑一声,“果然都是一群贱骨头。”
直到最后云川三人也没有反抗,而从他们赤裸在外,能轻松的看到他们的下体都明显地勃起,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显然被如此羞辱,他们却还是无可救药的兴奋了起来。
“很好,就是这样。”乔婉满意地点了点头,“以后你们就乖乖地待在耻辱墙里,为我们四顾门增添一些乐趣吧。”李相夷和乔婉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而云川三人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几名内门女弟子走来,踹了他们几脚,这才反应过来,跪在这些女弟子旁边,被其用一根绳子捆住脖子,牵着离开了这里。
…
四顾门的内门
冰冷的石墙上,三道身影被粗暴地镶嵌其中,江唯、云川和沈舟。江唯的上半身从耻辱墙的窗口探出,他那曾经挺拔的身躯如今被镶在墙里动弹不得,华山派天骄、杰出天才等字样,以及他的名字、身高体重等信息则被刻在了窗口下方。他的下半身则被隐藏在墙内的隔间,屁股上用烙铁烙着“肉便器,随意使用”几个字。
他们的下体勃起,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身为天骄,此刻却被一群修为不如他们的女弟子们肆意羞辱,搞得兴奋不已。
而那个先前被他们轻视的四顾门女弟子——冷嫣,此刻正站在云川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唯。
冷嫣抬起手,毫不留情地给了云川一个响亮的耳光。“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大殿里回荡,云川的脸颊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指印,嘴角溢出鲜血。
冷嫣居高临下地看着云川,语气冰冷而嘲讽:“你不是堂堂玉城公子吗?你不是正道人士吗?你不是要替天行道吗?现在呢?现在怎么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舔别人的靴子?”
冷嫣说着,抬起脚,穿着黑色高跟长靴的脚尖轻轻地挑起云川的下巴。云川痛苦地呻吟着,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冷嫣摆布。
“真是个贱骨头。”冷嫣冷笑着,用靴尖狠狠地碾压云川的下体,云川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他的下体却依旧勃起,并微微颤抖着。
“啧啧,华山派的天才啊,现在落到这步田地,还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呢。”冷嫣慢悠悠地说着,解开内衣,在云川震惊的目光中,对准他的脸,将金黄色的尿液精准地洒在江唯脸上,冰冷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流淌,江唯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你不是号称剑术超群吗?来啊,拿起你的剑,来挡挡看区区老娘的骚尿啊!”冷嫣一边对着江唯的脸撒尿,一边尖声嘲笑,语气中充满了恶毒的快感。“看看你这副尊容,还配得上‘玉城公子’的称号吗?我呸!”
冷嫣说完,又对着江唯的脸撒了一泡,尿液混杂着泥土的腥臭味,刺激着江唯的五官。他的眼睛因为尿液的刺激而剧烈地收缩。他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种屈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下体依旧勃起。
在墙内,另一个内门女弟子正戴着假阳具,粗暴地冲撞着沈舟。沈舟的口中发出呻吟,被这个不认识的女弟子给肏的直翻白眼,不仅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下体更是勃起,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蜀山少主?也不过如此嘛。”这个女弟子一边粗暴地动作,一边冷笑着说道。“我看还不如我们四顾门女弟子的脏靴子!”
另一个女弟子则在江唯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肉便器江唯,你说你值几个钱?”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碾压着江唯烙印着字样的屁股。
“哎,不愧是这华山派的天才,屁股还挺结实的。”另一个女弟子说着,从墙内伸出手,抓住江唯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
“嘿,就是不知道,当华山派天才的菊花被我用靴跟插进去,还能不能保持天才的风度呢?”
说完,女弟子一脚抬起她的黑色高跟靴,用靴跟对准江唯的菊花,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即使江唯低声下气的朝她求饶,她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反而通过欺辱这个曾经本是华山派的优秀弟子,来满足自己施虐的快感。
此后,江湖上再也没了玉城公子,华山派弟子和蜀山少主的踪迹,只是四顾门多了一道专门羞辱败北后天骄的耻辱墙,墙上多了三个无论被如何羞辱,也会无可救药的产生兴奋的变态狗奴隶…
…
四顾门
李相夷身着一袭飘逸的白衣,乌黑的长发用白玉冠束起,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轻抿,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傲气。
此刻,他正坐于四顾门大殿的檀木椅上,手里摩挲着一柄通体雪白的长剑,剑身映照着他俊美却又略显不耐烦的脸庞,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乔婉则穿着一身黑金色的长裙,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头青丝挽成高髻,斜插着一支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涂着鲜艳的口红,更衬得她肌肤胜雪,一双丹凤眼顾盼生姿,眼波流转间透露出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
此刻,她正斜倚在李相夷身旁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绘着牡丹的折扇,轻轻地摇晃着。
玲儿和香儿并排跪在二人面前,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她们都是四顾门精心挑选的贴身侍女,容貌身段皆是上乘。
玲儿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皮裤,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显得妩媚动人;香儿则是一身白色连衣裙,衬托出她清纯可人的气质,扎着两个俏皮的马尾辫,更显青春活力。
“抬起头来。”李相夷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玲儿和香儿闻言,缓缓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两位门主。
面对李相夷身上逐渐展现的压力,玲儿不安地咬着下唇,眼神闪烁,黑色的紧身皮衣皮裤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高耸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黑色的高跟长靴更衬托出她双腿的修长白皙,充满了诱惑的气息。
“知道我叫你们来做什么吗?”李相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
“奴婢不知.....”玲儿和香儿齐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
李相夷轻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二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我劝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玲儿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叩首道:“奴婢知错了,请门主责罚!”
“哦?错在哪儿了?”李相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奴婢......奴婢不该私自议论门主......"玲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私自议论门主?”李相夷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皮痒了!”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玲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说,你们都说了些什么?”乔婉也走了过来,语气冰冷。
玲儿吓得浑身发抖,不敢隐瞒,将自己和香儿私下议论乔婉修炼的功法太过阴狠,每次修炼都几乎会废掉一个外门弟子,以及李相夷过于纵容乔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放肆!”李相夷怒喝一声,一巴掌扇在玲儿脸上,玲儿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乔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伸出手,用力地掐住玲儿的脖子,轻蔑地说道:“就凭你也敢议论我?看来我平日里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了。”
乔婉纤细的五指深深地陷入了玲儿柔软的肌肤,这让玲儿绝望地闭上眼睛,求生的本能让她徒劳地挣扎着,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乔婉的手臂,却丝毫无法撼动乔婉的铁钳般的手指。
玲儿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眼球突出,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乔婉看着玲儿痛苦挣扎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她享受着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快感,仿佛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可以随意主宰他人的命运。
见乔婉掐住玲儿的脖子,香儿吓得魂飞魄散,她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污秽,连滚带爬地来到李相夷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门主饶命!求您饶了玲儿姐姐吧!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议论门主,求您饶了玲儿姐姐,奴婢愿替玲儿姐姐受罚!”
李相夷眼神凌厉地扫过香儿,见她瑟瑟发抖,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怒火稍减,却依旧冷酷道:“想让我饶了她,也并非不行,但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把我伺候好了,就饶了玲儿。”
香儿闻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双膝跪地,磕头如捣蒜,发出"咚咚"的闷响,洁白的额头很快便出现了一片红肿。
然后她才敢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李相夷,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恐惧,哽咽道:“奴婢愿意!奴婢什么都愿意做!只求门主开恩!”
李相夷冷笑一声,缓缓走到香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出脚,用穿着白靴的脚尖勾起香儿的下巴,“那就先舔干净我的靴子。”
香儿不敢有丝毫的犹豫,为了活命,她连忙颤抖着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舐着李相夷的靴尖,从鞋尖到鞋面,再到靴筒,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甚至能够感受到靴子上残留的灰尘和泥土的颗粒感。
她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白靴上,晕染出一片湿润的痕迹。
“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的态度不好吗?”李相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看来,我是不是需要再调教调教你啊......”
说罢,李相夷一把抓住香儿柔顺的秀发,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啧,真是个美人胚子,可惜就是太不听话了。”李相夷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
说罢,他一把将香儿拉了起来,手掌像玩弄玩具一样,随意拉扯着香儿的小脸......
香儿只感觉脸上一阵生疼,直到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滑落,滴落在李相夷的衣襟上,晕染出一片湿润的痕迹,她才匆忙的说道:“不…不是,门主…做的对…奴婢该打…”
李相夷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别以为当了贴身侍女就如何了,这个位置我想换就换,你在这个地方只需要乖乖当一条狗,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明白了吗?”
李相夷一手紧紧抓着香儿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在她脸上来回扇着耳光,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
香儿原本白皙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但她始终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李相夷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着,眼角的泪水顺着下巴滴落…
“…我…我知道了…门主…”香儿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李相夷这才松开手,香儿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如同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狼狈不堪。
另一边,乔婉缓缓松开掐住玲儿脖子的手,玲儿瞬间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儿。
一旁的李相夷厌恶地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香儿,转头看向依旧跪在地上舔着乔婉靴尖的玲儿,语气冰冷刺骨:“你呢?你明白了吗?”
玲儿浑身颤抖,恐惧地望着李相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李相夷虽然表面上玩世不恭,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之人,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她连忙磕头如捣蒜,“咚咚”的闷响在大殿中回荡,仿佛要将地板砸穿一般,她带着哭腔哀求道:“奴婢......奴婢明白了......求门主......饶了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乔婉见状,心中冷笑,“真以为香儿替你受罚,你就能逃的了吗?”乔婉抬起脚,狠狠地踩在玲儿的胸口上,锋利的鞋跟深深地陷入了玲儿的肌肤,玲儿疼得闷哼一声,却不敢反抗。
“给我舔干净我的靴子。”乔婉的声音冰冷刺骨,玲儿不敢迟疑,连忙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乔婉黑色的高跟长靴,从鞋尖到鞋跟,再到靴筒,一点一点,将上面沾染的灰尘和泥土舔舐干净。
过了片刻,李相夷不耐烦地站起身来,走到乔婉面前,说道:“好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做。”
乔婉有些不满地瞪了李相夷一眼,但最终还是收回了脚。
李相夷冷冷地扫了一眼玲儿和香儿,警告道:“今日之事,若有下次......”他故意顿了顿,眼神中透出一股戏谑的意味,“你们不会想知道的。”说罢,他拂袖而去,乔婉随后跟上,只留下玲儿和香儿互相搀扶着,缓缓地站起身来。
“香儿姐,你的脸......”玲儿心疼地看着香儿红肿的脸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却又不敢。香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皮外伤而已…”
玲儿的看着香儿那被扇肿了的脸,刚才被乔婉羞辱都没吭声的她,一下子流出泪来:“对不起…香儿姐姐…都是因为我…”
香儿叹了一口气,她们来此四顾门,本是听说此宗门女子地位要比男子普遍都高才来这个地方的,哪里想到这四顾门的门主李相夷,竟是这么个杀伐果断之人?
毕竟垂涎这贴身侍女职位的内门女弟子不在少数,玲儿只是随口一说了点四顾门人尽皆知的事,居然就让她们受此大辱。
香儿当然恨那些故意泄密的内门姐妹们,但在李相夷毫不留情的一番羞辱下,她更恨这个身居高位的纨绔门主,当然,她只敢将这些想法藏在心底,或许,有一天,她真能看到那位傲慢的门主向她下跪求饶的模样也说不定…?
…
李相夷所说的正事便是他因为功法遇到瓶颈,禁欲两月也未曾突破,因此今日特意准备与乔婉切磋,看能否感悟到突破的契机。
路上,众多内门女弟子见到他,纷纷敛容屏气,对其抱拳行礼,大喊一声:“见过李相夷门主!”
对此,李相夷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有看到了稍微养眼的女弟子,他才会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就这样,在女弟子们恭敬畏惧的目光中,李相夷和乔婉一同来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上,阳光洒在青石铺就的广场上,黑白分明的长靴映照着刺眼的光芒。
左边乃是一身白衣李相夷,剑眉星目,正与乔婉过招。右边的乔婉一身黑衣,脚踏黑色高跟长靴,英姿飒爽,腿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
两人你来我往,剑光与靴影交错。
按理来说,本该是李相夷更胜一筹的。
然而,李相夷最近因为功法瓶颈而苦恼,剑招略显迟缓。乔婉抓住这个破绽,一记凌厉的鞭腿,居然恰好正中李相夷下体。
剧烈的疼痛顿时瞬间席卷了李相夷全身,他闷哼一声,脸色涨红,下体传来的胀痛感,让他忍不住一下子跪倒在乔婉的面前…
顿时,羞耻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李相夷无法控制地倒吸一口凉气,但李相夷更在意的是,随着每一次的疼痛,他体内的真气就越发的活跃,那一直困扰他的瓶颈,似乎正在逐渐松动。
乔婉看着李相夷捂着裆的痛苦模样,心中有些得意,轻蔑地笑道:“怎么?李大宗主,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怎么连我一脚都躲不开?”说着,乔婉又是一个鞭腿,狠狠地踢在李相夷的裆部。
乔婉的黑色高跟长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狠狠地击中了李相夷的裆部。李相夷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啊......又踢裆......你......你这个......”李相夷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乔婉见状,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她步步紧逼,高跟长靴毫不留情地落在李相夷的身上,每一脚都精准地击中他的要害。“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乔婉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不是天下第一剑客吗?你不是号称无人能敌吗?怎么现在连我都打不过了?”
乔婉并未停手,她似乎察觉到了李相夷的异样,攻势更加猛烈,高跟长靴精准地踢中李相夷的胸口、腹部,每一脚都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将李相夷踢得连连后退,衣衫凌乱,原本洁白的衣袍上沾染了泥土,狼狈不堪。
李相夷强忍着疼痛,试图反击,却发现下体越来越胀,越来越难受,他竟是在乔婉一脚踢裆后兴奋了起来,这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下体,却无法掩盖那逐渐勃起的迹象。
乔婉注意到了李相夷下体的异样,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呦…怎么…被我踢裆还勃起了?看来李大宗主也跟我平时调教的外门奴隶们没什么两样嘛~”
李相夷强忍着疼痛,试图反击,却发现自己在乔婉这一句无心的调戏之言下,真真切切的兴奋了起来…
“啧啧,看来李大宗主是黔驴技穷了啊!”乔婉轻笑着,高高抬起穿着黑色高跟长靴的右腿,再次对准李相夷的下体。
李相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乔婉的黑色高跟长靴上。
那靴子包裹着乔婉纤细的小腿,勾勒出优美的曲线,黑色皮革的光泽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尖细的鞋跟更增添了一丝凌厉和性感。
明明之前已经领教过这黑色高跟靴的厉害,但此刻李相夷仿佛着了魔一般,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乔婉的腿移动,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期待。
李相夷居然开始感觉那双黑色高跟靴很…美,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乔婉再一次踢中裆部,狼狈的跪在乔婉脚下的模样。
想象着自己被乔婉踩在脚下,李相夷却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阵异样的兴奋感。
乔婉见李相夷如此失态,心中暗自得意。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抬起修长的右腿,再次对准李相夷的下体狠狠地踢了过去。黑色的高跟长靴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奔目标而去。
“等......等等......”李相夷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不知为何,身体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般,竟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黑色的高跟长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砰--”的一声闷响,乔婉的鞋跟狠狠地撞击在李相夷的裆部。
李相夷的脸部肌肉剧烈抽搐,双眼瞪大,眼球突出,嘴巴张大,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脸色由涨红转为惨白,再由惨白转为青紫,最后,一丝诡异的潮红出现在他的脸上,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满足。
此刻,李相夷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下体传来的剧痛让他难以忍受;另一方面,这种疼痛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让他感到兴奋和刺激。他感到羞耻和屈辱,却又渴望这种羞辱继续下去,内心深处潜藏的奴性被彻底激发出来。
乔婉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相夷,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李相夷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颤颤巍巍的再次站起来,却发现他的头顶,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靴正毫不留情的碾着他的脑袋。
“你......你住手......”李相夷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住手?”乔婉冷笑一声,“你让我住手我就住手?你以为你是谁啊?”说着,乔婉又是一个高抬腿,狠狠地踢在李相夷的下巴上。
李相夷的下巴被乔婉的高跟长靴狠狠地踢中,他的头猛地向后仰去,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落在洁白的衣袍上。
李相夷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脑袋上却又传来熟悉的触感,他又被乔婉踩住脑袋…
顿时一股耻辱感涌上李相夷的心头,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几乎崩溃,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在这种羞辱下兴奋了起来?
乔婉优雅地抬起脚,用黑色的高跟鞋尖轻轻地踢了踢李相夷的脸颊,语气玩味的说道:“怎么?李大宗主,这就受不了了?想求饶吗?求我,我就放过你。”
李相夷本不想就这么认输,但随着乔婉不屑的在他脑袋上,用那双黑色高跟靴碾了碾,或许是潜伏在心底的奴性,最后竟是让他鬼使神差的说出了求饶的话。
“我…我认输了…求你饶了我…”
乔婉一挑眉,她不过是稍微命令了一下,李相夷居然就真的开口求饶,这家伙不会…
乔婉眯了眯眼睛,但最终她还是没有说些什么,而是任由李相夷趴在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这之后,夜幕降临,四顾门内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这片宁静。李相夷的房间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那张布满疲惫和挣扎的脸庞。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乔婉那双黑色高跟长靴,以及那双靴子带给他屈辱却又兴奋的触感。
直到李相夷入梦之后,他居然再一次的站在那演武场上挑战乔婉,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种决斗的开始,他李相夷居然就脱光了衣服,露出他那勃起的下体。
不仅如此,就连原本剑靴相交的场景,也变成自己如同发情的狗一样,跪在地上不断的用下面蹭着乔婉的黑色高跟靴,最终在她鄙夷的眼神下,被她一脚踢裆后悲惨射精。
直到清晨,李相夷才发现,他居然梦遗了。
而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足足三日!
这三日来,他一直浑浑噩噩,食欲不振,整日里心神不宁,只有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长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羞耻的画面,却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他翻来覆去,最终还是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
最终,李相夷做出了决定。
他要得到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靴,就在今晚!
夜晚的四顾门,也时常能听到内门女弟子调教外门弟子时的嗤笑声。
但好在乔婉身为门主,她的房间与李相夷很近,根本不会有女弟子敢来这里,倒也省的被发现后,该用什么办法堵上她们的嘴。
夜色深沉,繁星点点。李相夷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潜入了乔婉的闺房。
乔婉的闺房布置得十分精致,处处透露出少女的温馨和浪漫。粉红色的纱帐轻柔地垂挂在床边,柔软的锦缎被褥堆叠得整整齐齐,梳妆台上摆放着各种精致的胭脂水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然而,房间的角落里,却摆放着一个精巧的刑具架,上面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鞭子、锁链、镣铐……与房间里温馨的氛围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这便是乔婉性格的真实写照:看似温柔美丽,实则狠辣无情。
此刻乔婉就躺在床上,呼吸悠长而又均匀,应当是已经熟睡了。
李相夷此刻为了减轻声音,特地以跪爬的姿态,蹑手蹑脚的爬到乔婉的床下,目光停留在床下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长靴上。
这双黑色高跟靴,材质柔软细腻,鞋跟高耸,李相夷不由自主的凑近闻了闻,闻到一股淡淡的皮革香味,以及乔婉身上特有的体香。
李相夷仿佛能感受到乔婉穿着这双靴子时,那优雅高贵的气质,以及那双靴子带给他无尽的屈辱和快感。
他本是高傲的天下第一剑主,更是四顾门的门主,只要他想开口,什么女人要不到?
而如今他却对着女人的一双靴子发泄情欲,这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
李相夷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将手从靴子上移开,然后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衫。他赤裸着身体,跪倒在床边,将自己的下体紧紧地贴在靴子上。
他开始摩擦着靴底,感受着靴底冰冷的触感,以及那股奇异的快感。李相夷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让他无法自拔。
就在李相夷马上要达到高潮时…突然!
烛光骤然被刺目的火光取代,李相夷浑身一僵,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他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乔婉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以及她手中高举的油灯。火光将房间照得通亮,也将他赤裸的身体,以及他正紧紧贴着乔婉黑色高跟长靴的下体,暴露无遗。
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李相夷想躲藏,想逃离,但身体却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动弹不得。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窒息的氛围,只有油灯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李相夷急促的呼吸声。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乔婉却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愤怒地斥责他,也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她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贱货。”
这两个字,如同两柄尖刀,狠狠地刺穿了李相夷的心脏,让他感到比任何羞辱都更加刻骨铭心。他本以为自己会因为被发现而感到恐惧,然而,听到这两个字后,他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屈辱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颤抖。
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那刚刚因为被发现后吓到而有些萎靡的肉棒,在听到“贱货”这两个字后,竟然又刷的一下挺立了起来,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膨胀。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李相夷更加羞愧难当,他感觉自己的尊严彻底在乔婉鄙夷的注视下,被碾成了碎片。
乔婉看到这一幕,眼神更加冰冷,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相夷,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轻蔑和不屑。她看向李相夷的眼神,与往日里她随意玩废的那些外门弟子时,并无任何区别。
乔婉轻蔑地一笑,缓缓走到李相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玩味和戏谑。
“怎么?对着我的一双靴子发情?看不出来,咱们的李大宗主,私底下却是一个小贱货呢~”乔婉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李相夷的脸颊,但李相夷却是连看都不看抬头看一眼。
“我…我没有…”李相夷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出话来。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乔婉轻笑一声,然后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李相夷的下体。
“啧啧,还真是硬呢。”乔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兴奋,她俯下身,将脸凑到李相夷的耳边,轻声道:“看来,你对我的靴子,还真是情有独钟啊。”
乔婉的呼吸喷洒在李相夷的耳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激。李相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当乔婉优雅地走到李相夷面前,慢条斯理地穿上那双黑色高跟长靴,靴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时。
李相夷这几日来对乔婉的靴子日思夜想,内心的压抑和渴望彻底爆发。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捧起乔婉的靴子,贪婪地吻着那光滑的皮革,舔舐着靴底。
他仿佛回到了那几日的梦境,那种屈辱的快感再次席卷了他全身,让他无法自拔。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举动有多么卑微,多么下贱。
乔婉看着李相夷卑微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李相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还有一点门主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天生给人舔靴子的奴隶!”
李相夷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舔舐着乔婉的靴子。
乔婉对此只是不屑一笑,“李相夷,我最后给你一次悔改的机会,如果你现在放下手上的靴子,站起来离开这里,那么我们就还是世人眼中的神仙眷侣,我也会当做今晚无事发生。”
李相夷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乔婉,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和犹豫。
乔婉顿了顿,随即声音逐渐冰冷:“但要是你现在乖乖的趴在地上给我磕头跪拜,用嘴含住我的靴跟,那我以后就会把你当做一个低贱普通的外门弟子看待,把你内心深处的奴性完全开发出来,让你彻底变成一个对着女人靴底发情的狗奴隶。”
乔婉的话音刚落,李相夷便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对着乔婉深深地磕了一个响头。
“砰!”的一声,李相夷的头重重地撞击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相夷并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只有无尽的屈辱和兴奋,他明白,自己主动承认了自己就是个贱货狗奴隶,从此只能在乔婉的靴底谄媚发情。
乔婉看着李相夷,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很好。”乔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
乔婉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相夷,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从现在开始,你要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
李相夷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卑微的地位,有些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主……主人……”
“这么点声音,也配叫我主人?”乔婉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在李相夷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连带着让李相夷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给我叫大一点!大声点!让我听清楚!”乔婉厉声命令道,她那双黑色高跟长靴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李相夷的脑袋,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更加卑微地匍匐在地上。
李相夷强忍着疼痛和屈辱,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主……主人!!!”
这次,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臣服,带着一丝哭腔。
乔婉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弯下腰,用脚尖挑起李相夷的下巴,轻蔑地说道:“这才像话,行了,允许你舔我的靴底了…”
李相夷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乔婉靴子上的污垢,感受着靴底冰冷而坚硬的触感。
然而,乔婉却故意猛的一跺,用靴跟碾压着他的舌头,尖锐的鞋跟带给他一阵阵剧烈的疼痛。李相夷疼得眼泪直流,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求饶。
直到乔婉玩弄够了,然后才对着李相夷吐了一口浓痰,李相夷安静的张大嘴巴,就像一个痰盂,让李相夷有些痴迷这种感觉。
“把它咽下去。”乔婉命令道,她看着李相夷,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慢慢地咀嚼,好好品味我痰里的咸味。”乔婉再次命令道,“直到你将我痰里的咸味完全品味后才能咽下。”
李相夷如实照做,乔婉那口浓痰带着一股咸涩的味道,他用舌头不断的搅动着,在乔婉不屑的目光中咽了下去。
而此时,李相夷面临一个难题,就是他的下体在乔婉的羞辱下愈发兴奋,只是苦于乔婉的调教始终以惩罚为主,迟迟无法射精。
李相夷之后给乔婉磕头,在他不断恳求下。
终于,乔婉命令李相夷站起来,却让他双腿叉开,将手背到身后。
在李相夷紧张的注视下,乔婉面无表情的朝他的下体踢向一脚,下体与乔婉粗糙的靴底接触,一股酥麻的感觉席卷了李相夷的全身,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神情恍惚的射了一地。
次日,当李相夷再次出现在四顾门弟子面前时,却发现昔日高高在上的门主,此刻居然安静的跪在乔婉的门前,全身赤裸,脑袋还被乔婉的那双黑色高跟靴给套了进去。
要不是此人身上像是故意散发出高深莫测的气息,任谁都会以为跪在乔婉门前的,只不过是一个下贱卑微的狗奴隶了吧…
直到李相夷在乔婉门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后,乔婉这才不屑的出门,故意抬起黑色高跟靴碾了碾李相夷的手,这才骑在赤裸全身的李相夷身上。
乔婉一手抓着李相夷的头发,一手拿着马鞭,一边抽打着他的臀部。“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李相夷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更加用力地贴紧地面。
“啧啧,这可是天下第一剑客啊,现在却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脱光了衣服,然后还被一个女人抓着头发当马骑啊…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真是贱死了啊?”乔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她轻轻地拨弄着李相夷的头发,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你说,这要是让那些江湖人士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
就这样,乔婉骑在李相夷身上,缓缓地朝着仪事大殿走去。一路上,她故意放慢脚步,让李相夷此刻的窘态,被更多的内门女弟子所看到。
“你看,那个被乔婉大人骑在身下的,竟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李门主!”几个内门女弟子远远地看到这一幕,惊呼出声,她们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观望,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些女弟子们纷纷停下手中工作,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兴奋、以及一丝莫名的快感。
“天呐!门主竟然......”
“李相夷......他......也有今天啊......”
“这......这也太......奇怪了吧,李门主竟然成了乔婉门主的狗奴隶......”
这些女弟子的话语,让李相夷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甚至实力和地位都高深莫测的自己,此刻竟是成了一众女弟子,心里暗中嘲笑的例子,耻辱感上来的瞬间,一同也使他勃起了。
各种惊呼声此起彼伏,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乔婉就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李相夷,则是她脚下任她玩弄的奴隶。
终于,乔婉骑着李相夷来到了仪事大殿。她翻身下马,李相夷如同一条被丢弃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着。
乔婉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相夷,用长靴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脑袋上。
“李相夷,你还有什么话说?”乔婉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李相夷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屈辱和臣服,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主人.......我知错了.......请.......随意羞辱处置我吧......”
乔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相夷,声音冰冷而尖锐:“诸位内门女弟子,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咱们的李门主,昨晚夜闯我的闺房,对我的靴子……嗯,做了些不太雅观的事情。”她顿了顿,眼角闪过一丝嘲讽,轻蔑地用脚尖踢了踢李相夷的脑袋,“这等下作行径,实在有辱我四顾门门主之名!”
底下的女弟子们低声惊呼,交头接耳声更甚,她们看向李相夷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蔑和幸灾乐祸。
“所以,”乔婉的声音更加冰冷,“我决定,即日起,剥夺李相夷门主之位!他将被贬为外门弟子,任由各位内门女弟子处置!”她用脚尖用力碾压李相夷的头发,李相夷闷哼一声,却不敢反抗。
一个穿着白色长靴的女弟子,名叫素衣,大胆地问道:“门主,那李相夷该如何处置?”
乔婉勾起一抹冷笑:“这还用问吗?他偷拿我的靴子自渎,你们想怎么玩弄他,尽管放手去做吧!他的精元,也尽可随意榨取!”
殿内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小声地议论起来。
“真的假的......真的可以随意处置李门主.....?”
“我可不敢.......”
“我也是......”
乔婉看着那些犹豫不决的女弟子,轻蔑地笑了笑,她知道这些女弟子其实很想调教这位昔日在她们头顶的李门主,不过是碍于以前李相夷表现的可怕模样吓到了,于是她用力地踹了李相夷一脚,厉声骂道:“身为外门弟子,还不快点给你的主人们请安?”
李相夷浑身颤抖,却不敢反抗,他连忙跪下,五体投地地朝着那些女弟子磕头请安。“先前嚣张跋扈,是我的错!在下给各位女主人磕头道歉了!请毫不留情的榨取我的精元吧!”
看到李相夷如此卑微的表现,众多女弟子胆子逐渐大了起来,殿内顿时响起一阵兴奋的窃窃私语。女弟子们看向李相夷的目光中,充满了贪婪和兴奋。
尤其是李相夷先前调教过的贴身侍女香儿、玲儿两人,本就对李相夷愤恨不已,先前只是碍于他的实力和地位,如今李相夷跪在地上主动求虐,她们自然是要好好满足这个犯贱受虐的狗奴隶。
于是玲儿率先上前,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在李相夷的脸上:“呦,这是谁啊?这不是我们的李大门主吗?怎么跟个狗奴隶似的,跪在我们靴下啊?”
玲儿说完,便开始肆意地踢打李相夷,“叫你欺负香儿姐姐!你这条恶心的贱狗!”
其他女弟子也纷纷上前,抬起靴子就往李相夷身上狠狠的踩踏,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肮脏的鞋印,李相夷神色迷离地呻吟着,却不敢反抗,任由这些女人羞辱。
在女弟子群踩之后,香儿和玲儿走到李相夷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门主。李相夷赤裸着身体,五体投地地趴在地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眼神中却夹杂着屈辱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香儿轻蔑地一笑,用脚尖踢了踢李相夷的脸颊。“李相夷,你还记得我吗?你以前是怎么调教我的?现在,轮到我来调教你了!”她说着,解开腰带,对着李相夷的脸,毫不犹豫地撒了一泡尿。
温热的尿液顺着李相夷的脸颊流淌,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和屈辱。李相夷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啧啧,这就是天下第一剑客?怎么现在像条狗一样,被一个侍女用尿水洗脸?”玲儿也解开腰带,对着李相夷的头发撒了一泡尿,尿液顺着他的头发流淌,浸湿了他的脸庞和身体,“还真是一副傻逼狗奴隶的姿态呢。”
“你不是自认是个男S吗?怎么如今跪倒在一个被你调教过的侍女脚下舔靴子啊?”香儿俯下身,用脚尖挑起李相夷的下巴,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快感,“你不是喜欢玩弄别人吗?现在,你也尝尝被玩弄的滋味吧!”
“当初你趾高气昂地调教我们,现在却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玲儿说着,抬起鞭子就狠狠抽打在李相夷赤裸的屁股上。
“给我叫主人!你这条贱狗!”香儿在一旁命令着。
“主......主人!”李相夷有些狼狈的说道。
“啪!”玲儿狠狠地抽打着李相夷的臀部,鞭痕迅速在他皮肤上蔓延,“给我叫大点声!狗废物,你是没吃饱饭吗?!”
李相夷感觉这种被曾经的侍女,如此轻蔑的对待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连忙提高了音量来讨好她们:“是.....主人!”
“以前,你总是命令我们跪下,舔你的靴子,”香儿俯下身,用脚踩住李相夷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的眼睛,“现在,轮到你来舔我们的靴子了!”
香儿脱掉一只黑色高跟长靴,将靴子放在李相夷面前。“舔干净!”她命令道。
李相夷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靴子上的污垢,感受着靴底冰冷而坚硬的触感。他舔舐的非常认真,生怕因为自己动作不对而惹恼了香儿。
“真是一条听话的狗,”玲儿冷笑一声,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用过的沾满她分泌物的内裤,用力地擦拭着李相夷的脸庞,“怎么样?我的味道是不是很熟悉?”
“嗯…好闻…”李相夷颤抖着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屈辱和兴奋。
“好闻?你个贱货!”香儿狠狠地一脚踢在李相夷的脸上,“你以为自己配闻我的内裤吗?”
看着李相夷被调教的惨样,乔婉没心情继续看下去,与这个废物门主比,还有很多值得她去做的事,比如…将李相夷作为门主,留着的法宝统统搜刮干净,于是她吩咐香儿和玲儿两人,将李相夷带回房间继续调教。
香儿和玲儿应下后,押着李相夷,来到香儿的闺房。房间布置得精致而奢华,与李相夷此刻的狼狈倒是形成了一种反差感。
昔日高高在上的门主李相夷,此刻更是低着头,不敢直视香儿的眼睛,身体却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着。
“狗奴隶,”玲儿一巴掌扇在李相夷脸上,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没看出来香儿姐口渴了吗?调教你这狗奴隶也是要消耗体力的,还不快去拿杯水来?”
李相夷不敢怠慢,连忙爬起来,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弓着腰,快速地跑到房间角落的柜子旁,取来一杯水。他小心翼翼地捧着水杯,走到香儿面前,将水杯高举过头顶,身体微微颤抖着。
香儿接过水杯,优雅地喝了几口,然后忽然停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将水杯往李相夷面前一伸,然后毫不犹豫地对着杯中吐了一口浓痰。黄褐色的浓痰落在清水中,泛起一圈圈涟漪。
“喝下去。”香儿的声音冰冷而平静,没有一丝感情。
李相夷没有反抗,他甚至没有一丝犹豫。他低下头,将杯子凑到嘴边,贪婪地喝着这杯掺杂着香儿浓痰的水。他甚至还用舌头将杯底残留的浓痰舔舐干净,动作细致而认真,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酿。
香儿看着李相夷卑微的举动,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她放下水杯,轻蔑地笑了笑。“啧啧,还真是个好狗奴隶呢,连主人的浓痰都喝得这么开心。”
“主人......的痰......香的很呢.......”李相夷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他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觉得这杯水异常的香甜,甚至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快感。
“是吗?”香儿挑了挑眉,她走到李相夷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颊,“既然李大门主这么喜欢我的味道,那香儿就再给你一些。”
她解开腰带,对着李相夷的脸,又是一泡尿。温热的尿液顺着李相夷的脸颊流淌,带来一阵阵的刺痛和屈辱。而李相夷,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甚至还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享受着这种屈辱的快感。
“好了,”香儿拍了拍手,她有些累了,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玲儿,你去准备一下,我有些累了,就拜托李门主跪在我前面,给我当脚凳吧。”
玲儿会意地点了点头,她走到李相夷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身体。“还不快去?”
李相夷没有犹豫,他连忙爬到香儿面前,跪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香儿的脚,让她舒服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香儿的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享受着这种被支配,被羞辱的感觉,这让他感到莫名的快感。
香儿将脚搁在李相夷的腿上,舒服地叹息一声。“真是一条听话的狗。”
香儿舒服地将双脚搁在李相夷的背上,高跟长靴的鞋跟微微陷进他的肌肉里,带来一阵阵隐约的疼痛,这疼痛却并没有让李相夷皱一下眉头。他甚至感觉不到疼痛,有的只是麻木和一种奇异的兴奋感。
玲儿在一旁坐下,和香儿聊起了最近四顾门发生的琐事,她们有说有笑,声音轻快活泼,完全无视了跪在她们脚下的李相夷。她们的谈话内容轻松随意,从最新的胭脂水粉,到哪个外门弟子长得比较顺眼,再到一些八卦趣闻,完全没有意识到李相夷的存在。
李相夷一动不动地跪着,像一件精美的家具,任凭香儿随意摆布。他的身体僵硬,但他却在努力地调整姿势,试图让香儿坐得更舒服一些。他微微调整了背部的肌肉,让高跟长靴的鞋跟更稳妥地陷进肉里,他甚至还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呼吸,让自己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让香儿感到任何的不适。
此刻,李相夷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羞辱,他开始主动地思考,如何才能让香儿更满意,如何才能让香儿更舒服。他把自己完全代入到一个“脚凳”的角色中,努力地扮演好这个角色,用尽全力去满足香儿的需求。
他开始细微地调整自己的姿势,让自己背部肌肉的紧张程度更加均匀,以便更好地承受香儿的重量。他甚至还尝试着控制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保持身体的稳定,不让香儿感受到任何的晃动或不适。
“玲儿,你说这新款的胭脂,真的比之前的更好用吗?”香儿漫不经心地问道,她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脚踝,高跟长靴的鞋跟在李相夷的背上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响。
“嗯,听说是从西域进口的,用料更珍贵,效果自然更好。”玲儿回答道,她拿起一个精致的小镜子,对着阳光照射,欣赏着自己光洁的指甲。
李相夷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跪着。他感受着香儿脚上传来的重量,以及高跟长靴鞋跟在他背上带来的细微的压力。他努力地让自己保持绝对的静止,不发出任何声音,不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沉浸在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的状态中,这种感觉,竟然让他感到一丝满足和快感。
“对了,玲儿,”香儿突然说道,她轻轻地动了动脚,高跟长靴的鞋跟在李相夷的背上轻轻地碾压着,“你说,这李相夷,是不是真的已经彻底臣服了?”
“我看是,”玲儿笑着说道,“他这副样子,哪里还有一点门主的样子?简直就像一条听话的狗。”
李相夷听着她们的谈话,内心深处却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并不感到愤怒,也不感到屈辱,这种完全被忽视的感觉,反而让他忍不住想要给香儿和玲儿磕头表达自己的臣服。
他仿佛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这个角色中,成为她们脚下的一个物件,一个工具,一个任凭她们随意摆布的脚凳,仿佛成为这两个侍女脚下的脚凳,才是他李相夷该有的结局。
李相夷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让香儿坐在他的背上感到舒适,然而,长时间的紧张和兴奋,让他下体逐渐胀痛,勃起越来越明显。他努力地克制着,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越来越强烈。
他试图通过细微的动作来缓解这种胀痛,但他越是克制,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最后,他忍不住轻轻地摩擦着大腿内侧,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释放一些压力。
然而,他的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在一旁和香儿聊天的玲儿敏锐地捕捉到了。玲儿眼神一冷,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她猛地站起身,走到李相夷的身后,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李相夷的头猛地偏向一边,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他却不敢吭声,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没有主人的允许,谁允许你擅自撸管的?!”玲儿的声音冰冷而愤怒,她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相夷,“你真当自己还是那个李门主了?你就是一条狗!一个地位连狗都不如的废物!”
她狠狠地踢了李相夷一脚,李相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你的肉棒的高潮权在我们这里,没有我们的允许,你连高潮都是奢望,明白了吗?!”玲儿的声音轻蔑而刻薄,她用靴尖狠狠地碾压着李相夷的脑袋,“你的一切,都由我们掌控!”
香儿饶有兴致地看着被玲儿教训得瑟瑟发抖的李相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她缓缓起身,走到李相夷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因为压抑而更加坚挺的肉棒,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李相夷的肉棒,感受着其中因为兴奋而发烫的温度,以及他身体微微的颤抖。
“看来,你很喜欢被羞辱的感觉呢,”香儿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戏谑,“也许,我可以考虑帮帮你......”
她解开自己黑色高跟长靴的鞋带,缓缓地脱下长靴,露出她那光洁细致的脚踝和修长白皙的脚趾。她拿着长靴,轻轻地摩擦着李相夷的肉棒,感受着它因为她的触碰而更加坚挺。
她用长靴的鞋跟轻轻地触碰着李相夷的龟头,感受着它因为她的触碰而产生的反应。她故意控制着力度,既不会让李相夷感到太大的痛苦,也不会让他轻易达到高潮。
“啊......”李相夷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痛苦的交织。他努力地克制着,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香儿用长靴的鞋跟在李相夷的肉棒上轻轻地摩擦着,她时而加快速度,时而放慢速度,时而轻抚,时而重压,精准地控制着刺激的力度,让李相夷始终处于一种快要达到高潮却又无法达到高潮的边缘。
“怎么样?感觉如何?”香儿的声音轻柔而充满诱惑,她用长靴的鞋跟轻轻地揉捏着李相夷的龟头,“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痛苦?”
“啊......主人......请......请您......”李相夷的声音颤抖着,他努力地想要表达自己的感受,但他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香儿继续用长靴刺激着李相夷的肉棒,她故意控制着力度,让李相夷始终处于一种极度兴奋却又无法释放的状态。她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享受着李相夷因为她的触碰而产生的痛苦和渴望。
“别着急......”香儿的声音轻柔而充满诱惑,“慢慢来,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种感觉的。”
她用长靴的鞋跟轻轻地拍打着李相夷的肉棒,每一次拍打,都让李相夷的身体更加兴奋,也更加痛苦。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再忍忍......”香儿的声音轻柔而充满诱惑,她用长靴的鞋跟在李相夷的龟头上轻轻地摩擦着,“马上......就要......让你......高潮了.......”
她故意将刺激的力度控制在临界点,让李相夷始终处于一种极度的兴奋和痛苦之中,这种感觉,让他既渴望又痛苦,既兴奋又绝望。
李相夷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呼吸也渐渐的紧促起来,在香儿有意的刺激下,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山口,快感时刻准备从肉棒里喷涌而出…
就在这时,香儿却停下了动作。她将长靴从李相夷的肉棒上移开,脸上温柔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屑和轻蔑。
“让你射出来?”香儿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充满了嘲讽,“你配吗?废物!”
李相夷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感觉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释放了,却没想到,香儿竟然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这种感觉,比任何痛苦都更加折磨人。
“把手背到身后,”香儿命令道,她的语气不容置疑,“然后,含住我的鞋跟。”
李相夷没有反抗,他默默地把手背到身后,然后低下头,将香儿刚刚用来折磨他的长靴鞋跟含进嘴里。他舔舐着鞋跟上的污垢,感受着鞋跟冰冷而坚硬的触感,以及鞋跟上残留的香儿的气味。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的身体有任何的颤抖,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的肉棒依然坚挺,依然胀痛,依然充满了即将喷发的快感。这种无法释放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折磨。
他低声哀求着:“主人.......求求您......让我......让我......”
“让我什么?”香儿冷笑一声,“让你射出来?你做梦!”
她用脚尖轻轻地碾压着李相夷的头发,感受着他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她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享受着李相夷因为她的折磨而产生的痛苦和绝望。
“你知道吗?”香儿的声音轻柔而充满嘲讽,“你的快感,你的高潮,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只有服从,只有听话,才有资格体验到快感。而现在,你没有资格。”
李相夷继续含着香儿的鞋跟,感受着鞋跟冰冷而坚硬的触感,以及鞋跟上残留的香儿的汗水和气味,他卑微地祈求着,但香儿却只是冷笑着,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
李相夷被香儿的寸止折磨得大脑一片昏沉,身体的快感与无法释放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他浑身颤抖着,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志力。
为了寻求一丝解脱,为了讨好这两个曾经只配跪在自己脚下的侍女,他竟然主动说出了一个秘密。
“香儿主人......我......我曾经修炼过一门功法.......”李相夷的声音颤抖着,他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卑微和渴望,“这门功法.......可以......可以将我的功力......全部.......全部转移给别人......”
香儿和玲儿对视一眼,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兴奋。她们没想到,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门主李相夷,竟然会主动献出自己的毕生功力。
“哦?是什么功法?”香儿饶有兴致地问道,她用脚尖轻轻地挑起李相夷的下巴,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
“这门功法叫做‘天元’,”李相夷的声音越来越低,“它需要完全的自愿,才能将功力转移给别人......我可以将我所有的功力......都转移给您.......”
玲儿掩嘴轻笑,她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用脚尖轻点着地面。“真是个傻瓜,”她嘲讽道,“你知道吗,一旦你将功力转移给我们,你将彻底失去一切。你将成为一个废人,一个连我们这些女弟子都不屑一顾的废物。”
她故意加重语气,仿佛在享受着这种羞辱李相夷的快感。
“或许......”玲儿继续说道,她凑近李相夷,用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脸颊,“我们会把你丢到内门女弟子们平时入厕的马桶里,让你成为一个厕奴,每天都要依靠女人的屎尿才能维持生机。”
她描绘着李相夷未来悲惨的处境,言语中充满了戏谑和残酷。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李相夷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恐惧或抗拒,反而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兴奋和渴望的光芒。
“求主人......务必......要将我调教成一条跪在厕所里吃屎的傻逼厕奴......”李相夷的声音颤抖着,他竟然主动磕头请求,“让我这个傻逼贱货,从此只能靠女主人们的屎尿来苟活......”
香儿和玲儿互相看了一眼,她们都被李相夷的反应惊呆了。她们没想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李相夷,竟然会如此渴望被羞辱,如此渴望成为一个卑微的奴隶。
“哈哈哈哈哈......”香儿和玲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们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既然你这么渴望,”香儿笑着说道,“我们就满足你这个傻逼贱货的心愿!”
玲儿也笑着点点头:“放心吧,我们会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厕奴!”
李相夷听到她们的承诺,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再次磕头,表示感谢和臣服。他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未来在厕所里,被昔日臣服的女弟子们支配,被女弟子们怀着轻蔑的笑容用屎尿浇脸的场景。
香儿看着跪伏在地,卑微地含着玲儿鞋跟的李相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愉悦的微笑。
她将长靴缓缓地靠近李相夷的下体,感受着李相夷因为即将到来的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这次,她没有再寸止他,而是直接用长靴的鞋跟粗暴地套弄着他的肉棒,每一次摩擦都精准地击中他的敏感点。
“啊……”李相夷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感觉体内积蓄已久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他一边含着玲儿冰冷而坚硬的鞋跟,一边承受着香儿长靴带来的强烈刺激。
香儿加大了力度,长靴的鞋跟在李相夷的肉棒上摩擦、碾压,每一次撞击都让李相夷的身体更加兴奋,也更加痛苦。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法自拔。
“啊......主人......”李相夷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他感觉自己全身的功力都在随着每一次的射精而流失,但他却没有任何的后悔,反而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他将毕生的功力毫无保留地献给香儿,他感觉自己仿佛得到了救赎,得到了解脱。
终于,在香儿长靴的强烈刺激下,李相夷达到了高潮,他喷涌出大量的精液,伴随着他的精液,他的功力也随之流失殆尽,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全部涌入了香儿的长靴之中。
香儿感受着长靴里涌动的能量,她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她将长靴从李相夷的下体移开,看着已经彻底瘫软在地的李相夷,眼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好了,废物......”香儿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李相夷瘫软在地,他的身体虚弱无力,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但他却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已经得到了解脱,他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香儿,他没有任何的后悔。
“能.......能将我的功力......献给......献给香儿主人......”李相夷微弱地说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真是......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
…
事后,香儿和玲儿虽然得到了李相夷毕生的功力,实力大增,但她们依旧恭敬地跪在乔婉脚下,姿态卑微。香儿含着乔婉的黑色高跟长靴鞋跟,玲儿则细致地擦拭着乔婉的另一只长靴。她们向乔婉汇报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语气恭敬得如同对待神明。
“主人,”香儿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细纱般,“我们已经......已经得到了李相夷的全部功力。”
乔婉优雅地端起一杯茶,轻轻地啜饮了一口,她漫不经心地听着香儿和玲儿细致的汇报,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她用靴尖挑起香儿的下巴,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
“既然现在有了功力......”乔婉的声音清冷而威严,“怎么还跪在我的脚下?”
香儿的脸颊微微泛红,她低下头,眼神中充满了对乔婉的崇敬和臣服。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主人……香儿身为侍女……在看到您的第一眼……就自知……即使在别人面前再怎么厉害……到了您面前……也不过天生就只配做您的丫鬟……在您脚下给您舔靴底……就是香儿最幸福的事情……”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充满了卑微和渴望,甚至主动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乔婉的鞋跟,感受着鞋跟冰冷而坚硬的触感,以及鞋跟上残留的乔婉的气味。她享受着这种屈辱和臣服,她甘愿成为乔婉脚下的一条狗。
乔婉得意地轻笑一声,她用靴尖轻轻地碾压着香儿的脸颊:“哼,你们这些贱货,也就只会对我卑躬屈膝。”
随后乔婉放下茶杯,语气变得冰冷而残酷:“那么,打算怎么处置李相夷?真打算把他丢到厕所里,当一个厕奴?”
玲儿立刻回答道:“主人,一切全凭您吩咐。”
香儿也抬起头,含情脉脉地舔舐着乔婉的鞋跟,眼神中充满了对乔婉的服从和渴望。“是的,主人,我们的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
乔婉不慌不忙地再次端起茶杯,细细地品味着茶香。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的眼神深邃而难以捉摸。片刻之后,她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就这么处理,太便宜他了......先把他当做厕奴使用一段时间,再把他钉在他自己建的那座耻辱墙上吧......”
她话音刚落,香儿和玲儿便立刻领命,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她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执行乔婉的命令,亲手折磨李相夷,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快感。李相夷的命运,就这样再次落到了乔婉的手中,任由她摆布。
…
接到命令的香儿和玲儿粗暴地拖拽着李相夷,将他如同垃圾一般塞进了内门女弟子们平时使用的白玉马桶里。
李相夷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沦落至此,他失去了全部功力,如同一个任人宰割的玩偶,完全无法反抗。
香儿和玲儿熟练地用结实的绳索将他捆绑在马桶内侧,确保他无法逃脱。她们的动作冷酷而精准,没有一丝怜悯。完成这一切后,她们满意地离开了,留下李相夷独自一人,在污秽的马桶里瑟瑟发抖。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婀娜,穿着精致内门弟子服饰的女弟子款款而来。她优雅地提着裙摆,准备如厕。然而,当她看到马桶里被捆绑着的李相夷时,她先是一愣,然后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哟,”她轻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这不是曾经不可一世的李门主吗?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好让李相夷听得清清楚楚。她能感受到李相夷眼神中的屈辱和绝望,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快感。这是一种权力上的碾压,一种地位上的差距,让她忍不住想要进一步羞辱他。
李相夷知道,这个女弟子是在故意嘲讽他,但他却没有任何办法反驳,他曾经的权势和地位,如今都荡然无存。
“张开嘴!”女弟子命令道,她的语气高高在上,不容置疑。她解开衣带,毫不避讳地开始如厕。
李相夷连忙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个陌生女弟子朝他嘴里撒出的金黄尿液。
“喝下去,”女弟子命令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戏谑。
李相夷感受到了尿液的腥味和苦涩,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屈辱。但他却发现自己竟然……竟然感到了一丝快感。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渴望这种屈辱,渴望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他张开了嘴,贪婪地喝着女弟子的尿液,一口一口,直到将所有尿液都喝得一干二净。他舔舐着嘴唇,他感觉自己此刻如同一条狗,一条被主人支配的狗,他甘愿承受一切屈辱,只求能得到一丝怜悯。
那名女弟子如厕完毕,随意地用一张柔软的厕纸擦拭了一下臀部。她并没有仔细擦拭,只是简单地抹了几下,便将沾满她尿液的厕纸,不经意地丢进了李相夷故意张大的嘴里。
就在这时,另一个女弟子出现了。她叫冷嫣,身材高挑,容貌清丽,气质冷艳,与之前那个嬉笑的女弟子截然不同。她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事情,眉头紧锁,脚步匆匆,完全没有注意到马桶里被捆绑着的李相夷。她径直走到马桶前,毫不犹豫地坐了上去,开始如厕。
李相夷原本以为,或许这个冷艳的女弟子会对他手下留情,但他很快便发现,自己错了。
他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那是冷嫣放屁的声音。接着,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李相夷顿时感到一阵恶心,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朝着他的脸砸来。
那是冷嫣的稀便,大量的,带着恶臭的稀便,毫无预兆地喷射而出,毫不留情地砸在了李相夷的脸上,甚至涌进了他的嘴里。
李相夷的眼睛瞬间睁大,他一时间无法接受,想要拼命地想要躲避,但一切都来不及了。他的脸上,他的嘴里,他的头发上,都沾满了冷嫣的稀便。他感觉自己的口腔里充满了那种苦涩、辛辣、恶臭的味道,让他几乎窒息。
他拼命地想要呕吐,原来这就是沦为厕奴的感受,但他的身体已经被捆绑得无法动弹,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被无尽的污秽和屈辱所包围。
冷嫣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马桶里的异常,她自顾自地如厕,然后随意地用几张厕纸擦拭了一下臀部,便低着头,继续思考着什么,离开了。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她刚刚使用的马桶里,关着她曾经的上司门主——李相夷。
这时,另一个女弟子——残雪,走了进来。她有着一头如雪般的长发,眼神凌厉,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她一眼就看到了马桶里那个浑身沾满粪便,狼狈不堪的李相夷。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戏谑。
“哟,”残雪走到马桶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相夷,语气中充满了恶意,“李门主,我们这些女弟子的稀屎好不好吃啊?”
她故意用脚尖踢了踢马桶,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俯身凑近李相夷的脸,用一种挑衅的语气说道:“叫我一声‘妈妈’,我就给你接着拉哦~”
李相夷此刻面红耳赤,浑身颤抖,他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尊严被践踏得一无是处。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李门主,如今却沦落到这种地步,被关在马桶里,任由这些女弟子羞辱。然而,或许是出于某种变态的心理,或许是长期被压抑的屈辱感爆发,他竟然鬼使神差地对着残雪说道:
“残雪妈妈……求您……赏赐贱狗稀屎吃吧……”
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卑微和渴望,他竟然主动向残雪乞求施舍她的粪便。
残雪听到李相夷的话,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她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更加嘲讽。“真他妈贱!李门主,你可真是贱到没边了!”
她停下了笑声,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感。“好吧,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满足你这个傻儿子的心愿。”她故意用一种母亲哄孩子的语气说道,但语气中却充满了轻蔑和嘲讽。
“给我把嘴巴张大点,”残雪命令道,“你的亲妈要给你这贱儿子拉屎吃了!”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用一种极度享受的语气说道。她解开衣带,毫不避讳地当着李相夷的面进行如厕。她故意控制着排便的速度和力度,让大量的粪便精准地落入李相夷张开的嘴巴里。
“好好感谢我吧!你这贱种!”残雪嘲讽了几句,就笑嘻嘻的离开了,毕竟李相夷只是一个马桶,谁又会在一个马桶身上浪费时间呢?
…
三日后,香儿和玲儿再次来到女弟子们使用的公共厕所时,在看到李相夷的那一刻,却愣住了。
眼前的李相夷,已经完全没有了三日前的模样,那时的他,就算再怎么下贱,身上还是有一股高高在上的李门主的感觉。
但现在,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恶臭,那是几天来,他被关在马桶里,沾染的尿液和粪便的气味。
李相夷似乎也变的呆傻了不少,在见到香儿和玲儿的那一刻,就磕磕绊绊的说道:“主......主人......欢迎入厕......”
玲儿和香儿对视一眼,看来李相夷被彻底驯服了,他不再是一个门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任人摆布的奴隶,一个与她们平时调教的外门狗奴隶毫无两样的存在。
香儿轻轻地叹了口气,她走到李相夷面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身体。“李相夷…”她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看来你的尊严已经彻底被碾碎,彻底沦为了最下等的废物了......”
玲儿则上前解开了捆绑在李相夷身上的绳索,他被香儿和玲儿拖出了马桶,他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她们摆布,最终带到了耻辱墙上。
…
香儿和玲儿押着李相夷,来到了一座高耸的石墙前。这座石墙,便是臭名昭著的“耻辱墙”。
墙前,三个赤裸的屁股正撅着,那是李相夷曾经打败的三名正道天骄云川三人——他们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被钉在耻辱墙上,任人羞辱。
他们三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呆滞的笑容,眼神空洞,身体微微颤抖着。
一个穿着皮靴的女弟子正用靴跟粗暴地抽插着其中一个天骄的菊花,那粗鲁的动作,让天骄发出痛苦的呻吟。
然而,这呻吟声中,却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他们已经彻底被驯服,他们甘愿承受这种屈辱。
香儿熟练地将李相夷嵌入耻辱墙中的一个预留好的凹槽中,他的双手被钉在墙上,他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感受着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玲儿则在一旁耐心地用毛笔在墙上书写着李相夷的罪状和身份:
【李相夷】【四顾门曾经的开宗门主】【剑道大能】
“因在半夜对乔婉大人之靴子行不轨之事,被贬为外门贱仆,后自愿上贡一切功力,沦为耻辱墙的一员。”
写完之后,玲儿将毛笔放下,脸上带着一丝欣赏的神色。她看向香儿,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香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笑着抬起她那只精致的黑色高跟长靴,靴跟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她用靴跟狠狠地顶住李相夷的菊花,感受着那柔软而紧致的触感。
香儿的声音轻柔而充满戏谑:“想必李门主的菊花,至今为止还没有人敢触碰吧?那可真是可惜了。”
香儿用靴跟轻轻地摩擦着李相夷的菊花,感受着那肌肉的紧绷和颤动。“因为今天,它就要在自己的靴下,完成它的第一次开苞了……”
她用力地将靴跟插进了李相夷的菊花,李相夷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他并没有反抗,他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脸上布满了汗珠,但他眼中却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有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香儿用靴子继续抽插着李相夷的菊花,她瞥了一眼李相夷因为剧烈刺激而微微勃起的阴茎,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这都能兴奋…”香儿轻蔑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不愧是咱们的‘贱货’门主,天生的肉便器呢~”
她加大了力度,靴跟狠狠地撞击着李相夷的菊花,每一次撞击都让李相夷发出痛苦的呻吟。然而,这痛苦的呻吟中,却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意识到,自己正被两个女人强奸,这种屈辱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玲儿看着香儿肆意羞辱李相夷,也起了兴致。她从腰间取下一个精巧的假阳具,那东西看起来光滑而粗糙。她换了个位置,将假阳具对准李相夷的菊花,狠狠地插了进去。
玲儿用力地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让李相夷的身体剧烈颤抖。他感受着菊花内壁的撕裂感,感受着假阳具粗糙而坚硬的触感,感受着身体中那股无法抑制的快感。
与此同时,香儿并没有停止她的动作,她将靴跟狠狠地戳进李相夷因为兴奋而勃起的阴茎根部,也就是马眼。靴跟的冰冷和粗糙,与阴茎的柔软和敏感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这剧烈的刺激感,让李相夷几乎无法承受。
在双重刺激下,李相夷再也忍不住了,他高潮了。然而,因为香儿靴跟的插入,他痛得几乎无法动弹,精液只能勉强从马眼挤出几滴,大部分都被香儿的靴跟堵在了里面。
可香儿可不会再管他的开心与否了,毕竟昔日的李大门主已经不在了,现在在她面前的,不过只是一个任由她处置的狗奴隶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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