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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仙侠】魔教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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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692 | 回复0 | 2024-4-2 17: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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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写的一篇武侠了,觉得发在网站不太合适就一直没发,现在免费发出来吧)
关键词:仙侠,虐阳,捆绑,鞭打,四爱,马奴,耳光(含少量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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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闻:
魔门第一大教——天霄门门主张风,有着非比寻常的受虐癖。这位年轻而张狂的教主,素来以品尝禁忌之痛苦为乐。
而且,他不喜欢找同为魔道的妖女们来虐待自己,反倒对正派侠女格外痴狂。
为了让侠女们毫无顾忌的下辣手来折磨自己,这位魔道天尊甚至想出了神奇的办法——杀光女侠家人。
这样一来,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侠女们,便会疯狂的折磨他,凌辱他,践踏他,甚至利用各种能致人于死地的办法来施加在他身上。
但侠女们的百般折磨,非但没有使这位魔门天尊死去,反而给他带来了一次又一次无与伦比的享受!
在玩腻了这些与他有着不共戴天的侠女之后,张风往往会将她们扔给门中的手下,甚至废掉修为送给最脏最贱的乞丐,亦或者直接卖给妓院。
等待这些侠女们的,往往并不是死,而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下场。
这些侠女们的悲惨命运,究其原因,仅仅是因为…她们碰到了这位有着通天修为,同时又性格邪魅毒辣的魔门天尊!
不是没有人提出要灭掉这个变态的魔头,只是张风修为恐怖,更兼他有魔门第一大教的势力,纵然正道有心,亦也对此无力。
不过,善恶有报,近乎无敌的魔道天尊,终有一日,也还是败在了他所追求的受虐欲上。
……

       第一章    侠女有名,其为素霄


张风仰望着他头顶上的绣鞋。
那是一双淡粉色的绣花鞋。
鞋子小巧,鞋身修长,鞋底柔软…
仅仅是望着这只鞋子,亦不难猜测被它裹着的玉足会有多么诱人。
况且张风被绑起来扔在地上,他仰望过去的角度很好。
眼帘中,那柔软的鞋底占据了大部分视野。微微染着尘土,纹络清晰的鞋底,都似带着一种淡淡的娇贵。

椅子上的女人轻轻晃点纤足,鞋底的诱人风景在张风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有些眼馋,恨不得抱住这只绣鞋,对着诱人的鞋底伸出舌头尽情舔食。
然而张风不能,因为绣鞋的主人不允许他这么做。
身为一条狗,就必须完成主人所吩咐的命令。
他是女人脚下的一条狗,一条贱狗,一条烂狗,像他这样的狗,怎么可以不听主人的话呢?
更何况,他的主人是如此性感,如此神秘,如此富有女王的威严。

“门主,您已经被绑三个时辰了,要不要让属下给您松绑呢?”
红烛跳动,只听那性感的女子款款而言,淡淡话音落入到张风耳内。
她的声音很清甜,气质上有着三分女子的柔弱,一双清澈的眼眸俯身望下时,其内一抹轻蔑之色隐约可见。
这抹仿佛看待垃圾一般的眼神,最是让张风向往和狂热,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道:“绑着比较好,我喜欢被你这样绑着。”
听他这么说,女子眸中的轻蔑之色顿时更浓了。


玉手在鞋跟处轻轻一拨拉,绣鞋立刻从女子的纤足上脱落下来。然而这美丽的绣鞋并没有立刻掉落在地上,因为女子用足趾灵活的勾住了鞋口。
绣花鞋于是像荡秋千一般,在女子足趾之上荡来荡去。
一股芬芳之气扑面而来,鞋口中所散发出的气息,尽皆飘散到距离最近的张风口鼻中。
这是女子裹着鞋袜闷了一天所闷出来的足汗味道,这股足汗味道是如此的难能可贵,以至于闻嗅到它时,张风全身毛孔都似舒张开了。
他大口的吸气,希望将更多芬芳之气给吸入到身体里。
那是一股令他感到迷醉的味道,闻着这一股味道,张风感觉到了无比的满足。他闭上眼,幻想自己就是绣鞋与纤足中间的那一层鞋垫,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每天都被女子美丽的纤足给踩在底下,并时刻能感受到鞋子里闷出来的芬芳!

体内的欲火愈加旺盛。
张风本就坚硬如铁的龙根,因为这种足汗味道的熏陶,更是在两腿之间不住颤晃。



“我憋得好难受…素霄,快折磨我,用你的鞋子狠狠践踏我,用你手里的鞭子狠狠抽我…最好把我打得皮开肉绽…你应该很想那么做吧。”
呼吸加重,张风在那绣鞋之下卑微的求肯着。
他的身上一丝不挂,那狰狞的阳根就暴露在女子的眼前,女子当然能够看得出,张风此时已是欲火难耐了。
但她还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满足对方。

绝美的面容之上,勾起一个淡淡浅笑,这位名叫“素霄”的女子,忽然将自己的绣鞋从张风头顶移开,并缓缓移到了张风胸膛上面。

啪。
足尖一甩,绣鞋正正巧巧,落在了张风的胸膛之上。
肌肤感受着鞋底的冰凉与柔软,张风更加是大受刺激,他已经完全压制不住心头的欲火了。
“素霄,求求你,践踏我吧…让我好好的被你蹂躏。”张风贪婪的望着面前那只玉足,低贱求肯道。
素霄抬起了她的白袜玉足,将足尖触碰在张风乳头上,却是如蜻蜓点水一般,根本一点都不痛。
反而这种白袜的接触,给张风带来了一种心里没抓没挠的痒感。乳头被玉足隔着袜子轻踩,张风身上的欲火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更加的旺盛起来!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
狰狞的龙根几番颤晃,自马眼里甚至分泌出了一些热液。
得不到宣泄的张风,因为身体的难受与痛苦,反而更增长起几分邪性,他面色逐渐狰狞,语气中充满杀气,低吼道:“快点满足我,我命令你!”

张风向来喜怒无常,被他这么威胁过的人,没有一个不怕的。
然而素霄偏偏是例外。
听到张风这样愤怒的低吼,素霄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她还笑得更深了。
“如果我说不呢?”素霄道。
张风眼中闪烁出一抹狠辣,“那我就杀了你!”
素霄昂起了头,眸中不乏有一抹挑衅之意,“你舍得吗?”
张风沉默了。
这可是无时无刻能给他带来新鲜快乐的女人,在她的玩弄之下,张风每天都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像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舍得直接杀了。

眼中邪意逐渐褪散,张风又恢复了他卑贱的模样,他沙哑的哀求道:“好素霄,我的主人,女王,求求你践踏我吧,只要你愿意践踏我,无论你提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素霄笑道:“可我没什么要求要向你提。”
她很喜欢看张风痛苦的样子,尤其是被自己诱惑得难受,却偏偏发泄不出来的可怜模样。
不过素霄明白,脚下的这个男人,如果再被吊胃口一阵,也许真的会发狂。
为了防止那样的事情发生,素霄终究还是将白袜踏了下去。

她的纤足,踩在了张风胸膛上。
从足趾到足跟,足底的每一寸肌肤,都隔着白袜,与张风的胸膛做着最紧密的贴合。
那柔暖,湿润的足底,令得张风舒服得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喜欢被眼前女人践踏在脚下的感觉,但仅仅如此,还不够。
张风急促的要求道:“太轻了,再加力,我要狠狠的践踏!”
素霄展颜一笑,她将身子的重心,全部放到了那只纤足上,身体的重量压下,张风于是更觉得舒服了。
他兴奋的道:“还是太轻,再重点。”
素霄施展出了千斤坠的功夫,并且将纤足慢慢踮起。
千斤般的重量,全都通过五根芊芊玉趾来压下,饶是张风修为深厚,依旧被这五根足趾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肋骨上传来似要断裂的闷响,张风难受的呼吸着,心中却是大呼过瘾。

素霄不等他继续提要求,另一只裹在绣鞋中的玉足便是伸下。
鞋尖踩在张风柔软的脖子上,压着他呼吸的血管,素霄将身体的重量逐渐倾斜到鞋尖上。如果刚才被踩胸膛是呼吸艰难,那么在这一瞬间,张风完全就是被踩踏到窒息了!
“门主,您的龙根,如今规模还真是雄伟呢。”
盈盈一笑,素霄将另一只白袜小脚,从胸膛逐渐游移至张风的小腹,再往下探,足尖轻轻触碰在了那根笔直的阳物上。
刚刚感受到窒息之苦的张风,立刻就因为阳物被玉足触碰而兴奋起来,他艰难的滚动喉结,道:“别…别停。”
就算他不要求,素霄也不会就此收手。
她的鞋尖死死踩住脖子,另一只白袜玉足,则是足趾微蜷踩在那根阳物上,灵活的为其搓弄起来。
当涨成紫红色的龟头被包皮吞吐开来,张风忍耐了许久的情欲,终于找到一个爆发口。他身体颤抖着,紧紧闭住双眼,享受起了这种足x的快乐。

素霄的罗袜小脚是如此柔暖,她为自己所带来的足x又是如此舒适,任何一个男人,都断然无法拒绝掉这种天堂一般的享受。
更何况…张风憋了太久了。
对于此时的他来说,只要能够获得这种快乐,张风宁愿为此付出一切!
以至于自己呼吸的窒息,都没有让张风从这种快乐中清醒过来。
他甚至感受起了被素霄绣鞋踩踏的快乐,因为这种乐趣是纯粹的,是不含任何他人因素在里面的。
它是一直以来,张风最渴望得到的快乐!
当窒息感慢慢加强时,为了弱化这种濒临死亡的痛苦,素霄还特意加快了搓弄的频率。她的纤足可真是灵活,大脚趾到小趾全部向内微蜷,这样子就如同罗袜小脚包裹住了那根阳物似的。
充满湿润汗液的纤足裹着阳物一搓到底,龟头被包皮彻底的吐露出来!那瞬间的快感,几欲爽得让张风就此喷泻!
他挺动腰间,主动的让那根阳物去接触素霄的纤足,以求能够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乐,然而那种窒息感却被张风给忽略了过去。或者说…素霄的足x实在是太过舒服,以至于张风在这一刻都不愿意在乎自己的死活了。
对如今的他来说,一瞬间的快乐,远远要比长久的生命更为重要!

房间里回荡着罗袜小脚搓弄阳物的滋啪声响。
淫靡的声音,仿佛将屋内温度都给融高了。
张风没有感觉到,他的眼睛已渐渐翻起白色,而他的身体也因为窒息的原因逐渐有了一些冰凉。他依然沉浸在足x所带来的极乐之中,无法自拔。
素霄的纤足搓动已经快到了极致。
她带给张风的快乐也一时间达到了顶点。
猛的那龙根一颤,自马眼深处开始倾泻出大量白灼的精华。滚烫热液喷溅在素霄罗袜,裙子上,将她身子喷得越来越淫荡,但素霄对此一点都不在乎。
当张风元阳外泄的时候,素霄鞋尖上的力量也同时强到了最大化,看似香软的绣鞋,竟然生生踩陷进张风脖子三四寸,将他脖子向内凹起一个洞!
张风身体自然抽搐着,他的胯下依然在大量喷精,然而他的心脏已慢慢停止跳动,双眼也逐渐失去光泽。
在最后失神的那一刻,张风只来得及挺动阳物,泄出最后一丝热液,将其洒在素霄绣鞋上,便就此再也不动弹了。
素霄仍不敢松懈。
她继续用鞋尖踩着张风脖子足有五六分钟,这期间,另一只玉足继续的给张风那根阳物做足x。
只不过张风失去意识,那根阳物也没有了活力,瘫软在肚皮上不复狰狞。
细汗逐渐自素霄额头上流出,持续使用千斤坠,对她的体力消耗也很大。
终于,她将绣鞋自张风的脖子上挪了开来,只不过一双美眸仍紧紧盯着似意识全无的对方,心中不敢有半点的放松。

噗通。
噗通。
心脏跳动的声音,自张风胸口处传来!
    原本窒息许久,看似已死掉的张风,身体竟然被一股暗红色的灵力给笼罩。在这种灵力的修复之下,不过半分钟,张风苍白的脸色便是重新恢复了红润,并且身体逐渐有了呼吸。
一道锐利的目光陡然睁开。
先前几乎没有了生机的张风,竟又生龙活虎的坐了起来。
而看到眼前这一幕,素霄的眸中先是出现诧异,之后诧异的神色渐隐,目光归于了平静。
神色淡然,唇角含笑,一如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柔声问道:“门主今天可满意?”
张风贪婪的望着她的青裙玉足,大笑道:“当然满意!你什么时候让我不满意过。”似还有些意犹未尽,张风跪伏在地上,又捧住了素霄的那只罗袜舔食起来。
罗袜上沾满了他刚才泄出的精华,腥臊刺鼻,然而张风对此一点也不在意。或者说,他就喜欢这种肮脏下贱的感觉,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个垃圾。

素霄并没有阻止。
她淡淡的笑着,任由张风舔食自己的罗袜。甚至还主动的将纤足伸进张风口中,让他陶醉在嘴巴被女人小脚灌满的快感里。
将素霄罗袜上的精斑挨个舔舐干净,张风又把面颊趴到地上,去舔食素霄的鞋底。
他的神情变态而下贱,即便是家里养的一条狗,想来也不会像他这么不要脸。
素霄轻蔑的俯视着脚下这个男人,但对于张风的变态,她又明显是在纵容。

当张风将绣鞋上沾染的鞋底一点一点舔食干净后,他终于从快感的余韵中回味过来。
依依不舍闻了闻鞋口内的芬芳,张风从地上站起,身影一闪,他赤裸的身体上不知怎的已多出一件黑衣。
而仅仅是眨眼之间,刚才比奴隶牲畜还下贱的男人,此时便恢复了身为魔道天尊所应有的霸气与邪魅!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让人相信,如此天差地别的两种神态,竟全都出自于同一个人。

“等我应付完那些老家伙,再来找你。”
洒脱的一笑,张风话音落下,人已离开香闺,飘身前往了凌霄峰天门阁。
而在他离开之后,素霄脸上的轻笑瞬间收敛。
她望着张风犹如鬼魅的背影,幽幽一叹,转身来到一副水墨画处。在水墨画上摸到那一个凸起,用力按下,地上石板翻转,很快露出一个了入口。
确定好四周无人,素霄快速的进入了那个入口,而在她进入这个入口之后,石板再次翻转,恢复了最初的样子。
——————
第二章   
    “师姐,你的身体如何?”
在通道尽头,素霄来到了潮湿阴暗的地牢之内,隔着铁牢,她目露关切,向里面关押的女人问道。
被关在铁牢之中的女人摇了摇头,道:“你不需要担心,我还能再熬一阵子,没看到张风那个魔头死,我绝不会这么轻易就倒下的。倒是师妹你…明明和他有血海深仇,却仍要每日间和他虚情假意,难为你了。”
被关在牢中的这个女人名叫柳梦棠,与素霄出于同门,也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女,后嫁与人妇,原本生活幸福美满,结果却因她的美貌和名气,而招来了张风的上门明抢。
全家自丈夫以下尽数被张风残杀不说,自己还被带到了这天霄门总坛,终日受着牢狱苦楚。
她曾在狱中与素霄共立誓言,谁若是被张风选中,有了接近那个魔头的机会,谁就要手刃张风,为两人被残杀了的亲人们报仇。
后来素霄被张风看中,成为了如今天霄门以下谁都不敢招惹的红人,而柳梦棠却依旧被关在狱中受着苦楚。
看着娇颜苍白,身形几乎瘦了一大圈的师姐,素霄心中难免升起几分不忍,她柔声道:“师姐,你先在这里忍几天,我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柳梦棠摇头道:“张风不死,我出去了又做什么。师妹,你若是真的心疼我,就该早日手刃了那个恶贼!”
素霄叹道:“师姐,以我一人之力,恐怕很难完成这个誓言,你不知,今天…”
将自己试图窒息杀死张风的事情简略说了,素霄有些头疼道:“那个男人他好像根本就杀不死。我尝试过将他的头按在洗脚盆里,让他被淹死;也尝试过将他倒吊,然后用鞋袜闷住口鼻让他闷死;甚至还用毒,用暗器,一遍遍试过要将他杀死,可每一次…那个男人都会安然无恙的站起,到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置他于死地了。”

柳梦棠听完素霄的话,自也陷入了沉吟,片刻后道:“此间关节我也不是太懂,不过有可能是他们魔教的护体神功起到了作用。这段时间你先别急着杀他,一定要保持他对你的依赖!一次刺杀不成还可以再来,若他对你厌倦了,那么我们可就真的彻底完了。”
张风虽然有强烈的受虐癖好,但他对于施虐之女的要求极严,一旦对方达不到他的标准,亦或者许久没什么新点子让他烦了腻了,那么张风一定会毫不念旧情的折磨对方,送给乞丐或是卖到青楼这种结局,对于那些被抛弃的女子来说,甚至算是好的了…
这一点素霄也早知,她点头道:“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一步的,不过接下来我想先设法救出师姐。我们两人一起对付那个魔头,总好过自己孤掌难鸣。”
柳梦棠觉得有理,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忽的素霄眸中一冷,向外面低喝道:“什么人!”

紫色的香影如鬼魅一般消失,来到那误入之人的身边后,素霄纤足抬起,柔软的鞋尖直接是踢在对方脖子上,将对方瞬间踢倒,然后绣鞋踏在对方的胸膛上,眼中杀机一闪,已打算将这个听到秘密的人杀之而后快。
“等等!”
柳梦棠及时阻拦下了她。
“这个男人…是天地风雷四堂主手下的天副堂主杨圭?听说他实力不怎样,倒是很会溜须拍马,颠倒是非,这才一步步走上副堂主之位的…”
素霄鞋尖微微碾旋,眼中露着杀意道:“天霄门的哪有什么不该杀之人,此人既然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更应该尽早除掉才是。”
柳梦棠却阻止道:“师妹,你先别急,要想杀死张风,我们两个肯定不够,这是杨圭能够为我们所用…”
听闻此言,素霄心中,也同样是有了一些计较。
……

杨圭很快从昏迷之中醒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如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紫衫女子侧颜。
女子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神秘气质,其衣服上散发出来的那若有若无沁香,使得原本高贵冰洁的她,更多了一丝诱人心神的味道。
看着这样一道身影,杨圭不免咽了咽口水,强压下了想要对着女子顶礼膜拜的欲望,颤声道:“素霄大人,您…您好啊。”
“嗯。”素霄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她回过头来,清澈的眸子注视在杨圭脸上,淡然道:“昏迷以前,你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杨圭心里一寒,忙道:“没有,小的…什么都没听见。”

说起来杨圭也算倒霉,他本是好色胆小之徒,哪里敢去偷听素霄和柳梦棠的机密谈话,只不过是夜晚漫漫,他色心又起,想要去牢狱之中找点乐子罢了。
像张风看上的女人,素霄这种等级的对他来说太过高不可攀,杨圭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撩动。可柳梦棠如今不过阶下囚,而对方和素霄师出同门,也同样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这样的艳福杨圭当然想染一染。
也正是因此,他才会半夜溜进监牢里。
可惜正巧碰上了素霄,差一点就成了对方绵软绣鞋下的一具尸体了。

素霄淡淡道:“听没听见都无所谓,反正…你如今已是犯了死罪。”
杨圭苦笑道:“素霄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素霄露出了玩味的轻笑,道:“好好看看,你如今正躺在那里。”
杨圭有些不舍的从素霄绝美面容上移开目光,四下张望,瞬间,他的脸色惨败如纸,双眼里更是充满了骇人和惊恐。
“这里…这里是您的闺房!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连滚带爬从床上起来,杨圭慌忙跪到了素霄的脚下,磕头如捣蒜,“素霄大人,求您饶命,昏迷前的事小的绝对不会说出去,求您饶命啊。”
难怪杨圭紧张,像素霄的闺房,天霄门中除了门主张风,也只有寥寥几个侍女可进,一旦被张风知道他一个小小副香主胆敢进来香闺,还躺在素霄睡过的暖床上,就算他是被陷害,张风也一定不会饶过他。
如今他的生死,可以说全权掌握在素霄一念之间。
若素霄将这件事透露给第二个人,那么杨圭一定会面临比地狱还恐怖的折磨…

素霄平静的俯视着自己脚下这个磕头的男人,忽的她唇角扬起一道笑,纤足微移,用绣花鞋的鞋尖去抬起了杨圭的面颊。
悠悠的看着这一张惊恐面庞,素霄微笑道:“杨副堂主,给我磕头,您不会觉得委屈吧?”
杨圭赶紧恭维道:“怎么会,能给素霄大人您仙子一般的美人磕头,是我的幸运才对。”
“哦~”
素霄点了点头,她的鞋尖从杨圭下巴处挪开,盈盈晃点着一双绣鞋,不知沉吟起了什么。
而跪在她鞋下的杨圭,自然是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一个不慎,惹恼了这一位张风身边的红人。
   
啪。
绣鞋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那软底的鞋子落在地上,原本声音很小,只是房间中太寂静,反而显得绣鞋落地的声音很响。
杨圭的心,也是随着鞋子落地而猛地一颤,他望着脱离了鞋子束缚而微微蜷动的修美玉足,眼中又是忍不住勾起一抹火热。当然,这一抹火热,被他用惶恐很好的掩盖了下来。
罗袜的纤足,在杨圭面前轻轻一荡,那股带着淡淡足汗芬芳的气息,自纤足上散发出来,勾入了杨圭的鼻子里。
闻着这种气味,杨圭的心里越来越有些搔痒。
他的喉间生起津液,连同思绪,都似乎被眼前的纤足给牢牢勾住了。

“杨副堂主,帮我把鞋子捡起来吧。”
头顶的素霄似乎笑了笑,她将红唇贴到杨圭耳畔来,语气软暖的说道。
杨圭心里面的欲火一下子就被勾动起来,面对如此一位高冷美人的示好,他简直开心到了九霄云外,又哪里还会去想别的,慌忙道:“是,属下这就捡。”
说着,便伸出双手,去拾起了地上漂亮的绣鞋。
正准备抬头为素霄去穿鞋,忽的他后脑勺被素霄用足尖轻踩住。
柔软的纤足如同蜻蜓点水般踏着杨圭的头,一点也不疼,反而隔着袜子,那肌肤的柔嫩也被杨圭感受到了。
“不可以用手哦。”素霄轻轻的笑了笑,用极低的声音,在杨圭耳边道:“用嘴。”

杨圭脑子嗡地一声响,险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素霄问道:“怎么,杨副堂主不肯吗?”
杨圭赶紧解释道:“不不不,属下…属下只是觉得太幸福了,属下这就用嘴,只要素霄大人不嫌弃属下这张狗嘴…”
说起来杨圭也算是阅女无数,昔日曾和不少妖女魔女玩儿过这种女王游戏,但在素霄的面前,他就根本沉不住气。
一时间手忙脚乱的放下绣鞋,又赶紧把面颊凑到地板上,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鞋口,然后叼着绣鞋去给素霄穿。只是自己咬着鞋口,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鞋子套在脚上,最后忙了半天,才总算想起,重新咬住绣鞋的鞋尖,这才给素霄穿好了鞋子。
紧紧的盯着自己脑袋上这一双绣花鞋,杨圭此时胆子终于大了点儿,问道:“素霄大人,要不要奴才…再服侍您些什么。”
素霄似笑非笑道:“杨副堂主看来是不怕死了?”
杨圭道:当然怕!只是…若能被素霄大人当狗当猪的使唤,就算死了也幸福…”

素霄咯咯的笑了几声,她幽幽道:“狗我不太喜欢,猪又太脏,要不然…杨副堂主您就当一匹马吧,正好我现在缺一个坐骑。”
杨圭当然是连声答应。
只见素霄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用来栓牲口的项圈,对着杨圭的脖子比划了一下,道:“试试看合不合大小。”
杨圭忙的将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
素霄就握着那条拴有项圈的绳子,仿佛真的在牵一头坐骑,满意的点头道:“这样子看,还真有点像马呢。”
杨圭讨好道:“那奴才以后就是素霄大人您的一匹马了,只要您有吩咐,奴才驮着您爬到天涯海角也可以。”
素霄嗔道:“既然是匹马,那么就算用马鞭抽你,也是理所当然的咯。”说着,她又将一条赶马用的鞭子拿了出来。

杨圭对她早就仰慕已极,只是苦于身份,只敢晚上做做梦,而如今能够跪在素霄脚下,被素霄亲自套上项圈,已经是幸福极了,他哪里还会有怨言。见到那条鞭子时,甚至忍不住幻想起了素霄骑在他身上,让他一边爬一遍抽打他的幸福画面。
他眼中流露出一抹热切,道:“奴才下贱得很,素霄大人最好抽奴才一百鞭子一千鞭子,把奴才抽得皮开肉绽。”
素霄轻轻一笑。
她手腕用力,那根鞭子就如活过来一般,鞭尾瞬间抽打在杨圭两腿之间的部位上!
隔着衣裤,鞭子准之又准的抽打在杨圭的玉袋上。
脆弱部位被抽中,杨圭面颊直接痛成了猪肝色,他捂着裆部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只是这一下抽打虽痛,素霄缺留了几分力,在经过那一阵痛苦之后,杨圭反而被激起了受虐欲。
其实所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施虐欲以及受虐欲,只是看有没有被发开出来。
杨圭原本不算一个受虐狂,只是在素霄这种等级的美人面前,受虐反而也成了一种巨大的幸福。要知道,就算在整个天霄门,能被素霄施虐的也仅有张风一人,而如今他可以享受到素霄的施虐,这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抽完一记鞭子,素霄并没有急着继续抽,而是用玉指捏着鞭身,微笑问道:“杨副堂主,还想不想当马了啊?”
杨圭苦笑道:“大人,能不能换个地方抽打,奴才的那里…会被您给抽烂的。”
素霄轻轻一笑,柔声道:“那么你说让我抽哪里?要不然…抽这里?”
玉指伸出,轻轻的触碰在杨圭臀部,同样是如蜻蜓点水的一触,杨圭心里更加激动,咽着唾沫道:“是,就抽那里,求大人您狠狠的抽打奴才。”
素霄道:“那么杨副堂主,您就脱了裤子吧~隔着衣裤,抽打起来也不方便。”
杨圭被诱惑得心里难耐,此时除了想着要被素霄好好玩弄,真的是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按捺着心里的激动,脱掉裤子,将臀部暴露在了素霄的面前,虽然看不到素霄此时的表情,可如此的举止,让他真的是感觉既羞耻又兴奋。
此时的自己,好像已经彻底被素霄所掌控,宛如畜生马匹一样的自己,也活该受到主人的任何惩罚…

清凉玉指,再一次抚摸在杨圭臀部上,那玉指的游移,不断刺激着杨圭的神经,终于在杨圭欲火达到最旺盛的时候,皮鞭落下,鞭尾啪一声抽打在了他的臀部上。
抽打中带着三分疼痛,七分刺激,打得杨圭甚至不自觉呻吟了一声。
他终于明白门主为何如此钟爱于素霄了,被这个女人控制和施虐,即令是如此简单一件事,原来都如此的刺激。
鞭子落下的声音逐渐频繁起来。
杨圭的臀部,被马鞭渐渐的抽红,只是他却浑然不觉,那股被当作牲畜一样支配的幸福包裹着他,在这种鞭挞下,杨圭甚至希望自己能真的投胎成一匹马,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每天享受素霄大人的抽打…

最后一记抽打,以鞭尾再次抽中玉袋为结束。
杨圭的玉袋被抽,只痛得他身体一颤,不过这次那根阳物却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来,反而因为素霄的抽打,受虐欲望攀升,竟然如铁一般的坚硬狰狞起来!
眼看着素霄收回鞭子,杨圭忙怕过去,捧着她的纤足求肯道:“大人,求求您再抽奴才几鞭子吧,将奴才当作牲口,或者是…当作蝼蚁一般来践踏!”
素霄美眸轻轻一扫,俯视着对方认真问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杨圭慌忙拍胸脯赌誓,说自己所说全是真心话。
素霄向前一踏,将杨圭的胸膛踩住,盈盈笑道:“那好,你就做我脚下的蝼蚁好了。”
说着,素霄将一只纤足直接踩在了杨圭的脸上。

用面颊感受着那柔软的玉足,杨圭瞬间就心中狂喜,尤其当他察觉到,素霄的另一只纤足,如蜻蜓点水一般沿着胸膛,逐渐移动到他两腿之间时,那种幸福就更加爆棚了!
将纤足缓缓伸进裤子里,足趾轻轻刮蹭在对方炙热的龟头之上,仅仅一下,杨圭的身体都是颤抖起来。
他仿佛是升入了天堂,在这种极致的快乐之下,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保持理智。
素霄就握着那条铁链,用一只纤足踩踏杨圭的面颊,而另一只纤足,则是轻轻的刺激着杨圭的阳物。
她可真是一个人间尤物,杨圭明明被刺激得受不了,恨不得立刻能够发泄出来,但他偏偏不敢挪动分毫,只躺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素霄的一切玩弄。

足趾轻轻拨动龟头,并且将包皮翻转开来,力度极小的几次刮蹭,很快就让杨圭心痒难耐,直到对方心痒得呻吟了好几声,素霄这才悠悠一笑,将玉足踏在火热的棒身上,灵活而轻柔的为其搓动起了阳物。
那绝对是杨圭生平最享受的一次体验。
在素霄的脚下,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极乐。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诉说着此时的快乐,而杨圭的阳物,更是如同被花蕊所包裹其中,包皮对于龟头的每一次吞吐,都代表着天下最难得的体验。
很快,被牵动起全身欲火的杨圭就深陷其中,他迷恋般闻嗅着面颊上那玉足的沁香,眼中逐渐泛起了朦胧。
玉足搓动阳物,所发出的轻微淫液之声,回荡在香暖的闺房之内。杨圭在这种舒愉的体验下逐渐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他只感觉到那只玉足的搓动越来越频繁,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密集,仿佛那种云端一般的体验,即将达到最大化!
口中不由得发出呻吟,杨圭的身体配合着素霄的足x,眼看身体里的精华要被全部榨泄出来,杨圭越来越情动的时候,忽的素霄将纤足狠狠踏在他的玉袋上,中止了这所有的幸福!

“大人,您…”
杨圭的心头,此时就犹如上万只蚂蚁在咬,如果不发泄出来,当真是难受以极,他颤着声求肯道:“您就让奴才发泄出来吧,奴才这样憋得…”
素霄微微一笑,用脚趾夹轻轻刮蹭杨圭的胸口,在他胸口画着圆圈,悠悠道:“一匹马,倒是要求起主人来了。”
杨圭忙道:“不,不是…是奴才实在憋得难受…”
素霄淡然道:“杨副堂主,我曾听说,天霄门中有一项契约,若双方缔结,那么一方的生死就会彻底被另一方所控制,以后要死要活都须得听其契约的主人,不知…是不是真的。”
杨圭这时知无不言,哪里还会有什么隐瞒,道:“是的,这是天霄门…用来控制附属门派的手段,大人,是不是奴才和您缔结了这种契约,您就愿意让奴才发泄出来啊。”
用精虫上脑来形容如今的杨圭已然不合适,他如今脑海里简直只剩下发泄这一个想法!素霄的魅惑实在太多刺激,对于如此会勾动人欲火的女人,杨圭恨不得把命都献给她,区区缔结契约,对此时的他来说甚至都不会有所犹豫。

素霄点头道:“那么…我现在就要和你缔结契约。”
“是的,奴才这就做。”
杨圭脸上依旧涌动着兴奋,对他来说,能够永远做素霄的奴才,那简直是再幸福不过的事。
将自己的灵魂种子,以天霄门独特的催运之法逼出,杨圭的脸色经历了青,紫,红,白四种变换,最后终于恢复正常。
他将自己逼出的灵魂小人,自愿的风险在素霄脚下,当素霄捧起那灵魂小人的时候,灵魂的碎片如雪一般融化,消融进了她的身体里。
当这股灵魂融入进去的时候,素霄只觉得身体一暖,而相对应的,杨圭的面颊却是少了好几分血色,摇摇欲坠,萎靡得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
“主人,完…完成了。”
杨圭幸福的向面前女子道。
素霄轻笑道:“做得很好。”

如同赏赐般,她那白雪一样洁净的纤足向前递出,足趾搓在杨圭的棒根之上,微微的向下一翻,包皮吞吐龟头,那再次袭来的快乐,终于是推动起杨圭本就堆满的欲火,一瞬间,他的精关失守,呻吟着自马眼内喷泻出了大量的浊液。
这一股股浊液,就尽数喷泻在素霄美丽的足背上。
而本就签定契约虚弱了的杨圭,因为这种爆发式的喷精,终于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晕倒在了他所狂热的那双玉足之下。
第三章  玉胯下的逆奸
“素霄,素霄!素霄!!!”
五更天,一袭黑裳霸意尽显的天霄门主张风,在空荡无人的香闺之中愤怒咆哮。本应于房中歇息的素霄,如今却是芳踪全无,这对于希望泄欲的张风来说,绝对是一件不怎么开心的事。
“门主,属下找遍了素霄大人爱去的地方,却…实在没有找到她。”一名样貌颇美的天霄门弟子双膝跪地,颤声向张风禀报道。
张风怒道:“废物!垃圾!你们这群饭桶,还不继续去找!”
这女弟子暗暗咽了咽唾液,小声道:“如门主不弃,弟子愿暂替素霄大人,服侍门主您…”
咔嚓!!
女弟子话音未落,张风手臂已似陡增三丈,直接掐着对方脖子将其拧断!
而这本来容貌不凡的女弟子,就如垃圾般被张风丢弃了出去。

“凭你也配代替素霄来服侍我。”阴戾的声音,自张风口中缓缓脱出。
此刻,他的眼中充满了杀意。
心情不好的张风,很可能会化身杀人狂魔,无论是否与他亲近之人,都有可能被此时喜怒无常的张风给当场拧断脖子!
“门主找我~”
然而这尊煞星终究平静了下来。
那淡糯而自信的一句话,瞬间就让张风满心的杀意化为乌有,他大喜之下,四下张望道:“素霄,素霄你在哪里。”
身后一条紫色的衣带,缓缓捂住了张风双眼,素霄似笑非笑道:“奴家就在您身后啊。”

张风忙道:“素霄,你遮我眼睛做什么,这样我不就看不到你了吗,快帮我解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素霄只是微笑,却并未回应张风所说的要求。
她的性感红唇贴在张风耳畔,柔柔语道:“遮住你的眼岂不是更好,这样一来,你的鼻子就会更加敏感,也正好…能和奴家玩一些有趣的游戏。”
柔软的话语,轻轻吹拂进张风耳内,将张风给勾得一阵心痒痒。
他忙道:“好主意,还是素霄你有办法,不过你要玩什么有趣的游戏?”

素霄嫣然一笑,用玉指轻轻刮蹭张风面颊上的肌肤,柔声道:“咱们就玩一个找鞋子的游戏,如何?奴家将自己的鞋子给藏到了一个地方,若是门主半炷香的时间内能够找到,那么奴家就送给您一个奖励,若是找不到…”
张风道:“那就狠狠的惩罚我,鞭挞我!”
“咯咯咯咯~鞭挞岂不是正合了门主您的心意?若是找不到啊,那素霄也躲起来,躲个十天半月,让门主您找不到干着急~”
张风苦笑道:“这个惩罚是不是太狠了。”
素霄道:“那门主您就要用心的去找啊。”

张风道:“我当然要用心的去找!”
他忽然跪在了素霄面前,并如狗一样,将鼻子凑到素霄脚下闻了起来。
素霄大大方方的将玉足自裙内伸出,任由张风用鼻子去闻嗅。
那是一双充满了神秘芳香的美足。
素霄的人神秘而难猜透,她的玉足也是如此,这种芬芳是如此的别致,明明拥有着淡淡足汗的气息,却又如花香。平时的玉足味道便浓郁诱人,如今张风双眼看不到,只能用鼻子去闻,这种沁香也似乎更浓了几倍!
陶醉在这种足汗的沁香之内,张风忍不住伸出了手,去抚摸素霄的玉足,他这时才发现素霄脚上只着了罗袜,而她的绣鞋,自然是被其给藏了起来。

张风用面颊去蹭着柔暖的玉足,似乎想要将更多足上的气息,给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素霄笑道:“门主的这个样子,可越来越像是一条狗了。”
张风说道:“能够做你的狗,是我的荣幸。”
素霄咯咯的笑了起来,她柔声道:“门主可只有半炷香的时间哦~而且…”
簌!
紫色的香风扑面,素霄抬起手来,利用内力将张风身上所有衣物尽皆震碎,风一吹,张风便以浑身赤裸的姿态,跪在了素霄的面前。

清凉玉指,轻轻勾住了张风的下巴,素霄柔声道:“为了追求刺激,门主可是要一丝不挂的…以爬行的方法去找奴家鞋子哦。这样会不会太难为门主您了,毕竟天霄门里还有不少固执的老家伙,会不听您的命令行事,若是被那些家伙得知了这件事,那么不光是门主,就连素霄,也得跟着受牵连。”
张风身上衣物被震碎,冷风吹拂过身体,包括他胯下那一根阳物,无比刺激的感觉涌上心头,在开心之下,他哪里会在乎其他什么阻碍。
他大笑道:“谁不遵命,杀了他们便是!我才不想理会那些老家伙说的话。”
“那么…”素霄香软的身子,忽然骑到了张风赤裸的背上,她吟吟笑道:“门主就这样驮着奴家去,如何?”

那轻盈的身子,诱人的嗓音,以及若有若无刮蹭在肌肤之上的素足,无不让张风激动到全身充血。
他怎会拒绝这样的提议。

张风手脚并用,像发情的公狗一样,驮着素霄爬了起来。
他那鼻子时不时会去闻嗅头顶上的罗袜纤足;
他的阳物早已因刺激而变得充血膨胀;
他享受着被素霄当作狗一样骑跨的快乐,哪怕他们所经过的地方,会有无数天霄门的弟子看到。
反正张风对此毫不在乎。

背上的素霄,用玉手抽打着他的臀部,有内力护体的张风,本不会被这种软绵绵的抽打所打痛,但他为了享受被素霄抽打的乐趣,情愿将内力压制到了最低。
清凉玉手拍打着臀部,三分痛苦,七分刺激的享受,透过肉体不断融入到张风的心里。
素霄催促着,“爬快一点,再快,再快。”于是张风就爬得越来越快。

他明明是用膝盖和手掌爬,应该很不方便,可张风爬起来却比马匹还要快。
原来不知何时,素霄的一双修长玉腿,已是缠在了张风的腰上,而她的那双玉足,亦是轻轻夹在了张风的阳物之上。
被玉足裹住的阳物,随着张风的爬行,会在悄然间完成对于龟头的吞吐,张风爬得慢了,吞吐的速度就会慢,而一旦张风爬得快了,玉足就会不断的吞吐他的阳物,给张风以莫名的刺激!
没有男人能受得了素霄玉足的吞吐。
她那如凌波仙子一般的雪足,纤细,修长,温暖,柔软。
只要被她的雪足夹住阳物,张风就会克制不住兴奋,为了得到更多的快乐,他于是越爬越快!

以往张风虽然行事喜怒无常,可在宗门内至少还不算出格,而今日身为天霄门主的他,却被一个女人当牲畜一般骑着游荡,不少天霄门弟子远远望见,心中都或多或少起了一些异样的心思。
当然,在张风的面前,谁也不敢提出半句疑异。

依靠着灵敏的嗅觉,张风一路爬进了漆黑的牢房。
在湿幽寂静的地下监牢内,张风终于找到了素霄所藏起来的绣鞋。
那绣鞋就藏在草垫之下,鞋口内散发着独有的芳香,就是凭借着这种芳香,张风才能够顺利将之找到。
他将面颊趴在绣鞋里,大口的呼吸,好汲取其中浓郁的芬芳。
素霄玉足的搓动,似乎更加用力了些。
她总是那么的善解人意,只需要张风的一个动作,素霄总能猜到他如今想要什么,这样的女人,让张风怎能不为之神魂颠倒。
他挨着鞋口一寸寸的闻,不愿意错过任何一处味道,甚至出于强烈的欲望,张风还伸出舌头,去舔舐素霄的鞋垫。
谁能够想到,这位武功天下第一的天霄门主,在女人面前会是这么的变态和下贱…

“门主好厉害,半炷香未到,就已经找到奴家藏起来的鞋子了。”素霄的声音似乎充满惊讶,旋即,她轻轻的笑了笑,“看来奴家得为门主您准备奖品了呢。”
张风期待道:“你准备的奖品一定非常刺激!”
素霄吃吃笑道:“就怕太过刺激,门主您有些接受不了呢~”
张风大声道:“怎么会!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我准备了什么刺激。”
素霄玉手向前一指,轻声道:“素霄为门主准备的,近在眼前~”
原来隔了一扇铁门,在另一间牢房里,有一个娇柔的身影正背对而立。

张风皱眉道:“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奖品?”
素霄轻轻一笑,“门主,何不进去以后…再作定论呢~”
张风没有拒绝掉这个要求,他驮着素霄进入了这另一间的牢笼。
刚入其内,张风便抬起头来,去仰望被困女子的容貌。
透过自铁窗内摄来的一缕光,张风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冷漠,轻蔑,甚至于对他十分厌恶的目光。
那眸子之美,犹如耀目的宝石;但那眸中所含鄙夷之浓,更如同汪洋一般深沉。

那是张风最喜爱的目光。
他喜欢被女人们当垃圾一样鄙视,憎恶,当看到这眸子的一瞬,张风便深深为之吸引进去了。
就在他出神之际,背上的素霄忽地起身,清凉玉手探过来一指,直接是灌入到了张风后庭之内。
作为一个资深的受虐狂,张风体验过无数侠女们想出来的怪招折磨,但身为男人的他,还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这里…
当素霄的玉指侵犯进来时,张风浑身都是一紧,他下意思的有些慌乱,“素霄,你这是做什么?”
身后传来素霄那淡糯的轻笑声,“自然是给门主您奖赏了~”

“怎么,堂堂的天霄门主,莫不是…怕了?”面前冷眸的主人开口,她居高临下俯视着一丝不挂的张风,眸子里充满了讥讽。
她回过头来,张风才看清楚对方的全貌。
原来那也是一位美人。
与素霄不同,这位美人明显是妇人打扮,不施胭脂水粉的她,其素颜依旧绝美,而她的气质,更是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冷傲。
素霄的师姐柳梦棠,就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了张风的世界里。

如果张风此时并非一丝不挂,如果他没有被素霄挑起性欲;如果他并非屈膝跪在地上…
那么柳梦棠的眼神就算再鄙夷,气质再出众,也未必能挑逗得动对方的心弦,可就是因为前面的铺垫,使得柳梦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完美烙印在了张风心里。
此时,张风已不自觉的,对面前高高在上的女人产生出情欲。
他已经隐隐渴望起被面前的女人所蹂躏了。

“呵,真贱。”柳梦棠忽然冷笑了声。
她的声音很轻,但这牢房寂静无比,任谁都能听得清楚,更何况是武功修为天下第一的张风?
他瞬间便被沦陷进去了,眼角眉梢皆涌动着渴望,这位一生都在追求被虐的天霄门主颤声道:“是,我贱得很,仙女,求求您抬起贵脚狠狠的踩我吧!”
“踩你?”柳梦棠淡淡一笑,仿佛为了应张风的要求,她特地抬起了绣鞋,用布满尘土的脏鞋底在他面前晃了晃,诱得张风脸色红涨眼含热切,却偏偏又将鞋子收回到裙底,冷声续道:“我怕脏了我的鞋底!”
张风顿时沮丧无比。
他不甘心道:“那...鞭挞我,羞辱我,甚至用剑刺我,你一定也很想...让我生不如死的吧?”
柳梦棠高高抬起了头,笑了一笑,“这些...我同样不愿意。”
“但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来惩罚你!”话锋一转,柳梦棠忽然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样黑色狰狞的物事。
那物事的形状,张风只觉得再熟悉不过,那是照着男子阳物来雕刻,只不过其雄伟程度,远超世上任何的一个男人!

“你...这是...”张风突然结巴起来。
饶是被无数女侠变着花样折磨的他,也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毕竟对于身为男人的他来说,就算世间有这样的物事,也应该在女人身上使用才对,至于男人...
“门主还不明白吗?我师姐妹二人,正是要用这个,让门主像个女子一样,在我们胯下婉转娇啼呢~”身后素霄柔懦含笑的声音响起,她的身体就压在张风身上,红唇贴着他的耳朵,而那一根插在张风肛门里的玉指,更是在说话的同时轻轻旋转,让张风整个身体都不自觉收紧蹦缩起来!
“这...这...”张风只觉得这想法惊世骇俗,明明是两个女人,却要行使男人之事,将本身为男人的他反按在胯下驰骋。
但内心的惊骇也只一瞬,很快,张风便被这种新颖的想法所打动,他目光中流露出狂热,神色里透露出兴奋,这...这不正是他所追求的低贱与刺激吗!
对于男人来说,还能有什么事情,比被两个女人按在地上驰骋来得更羞耻的!

“我果然还是讨厌看到你的脸。”
略微蹙眉,柳梦棠还是抬起绣鞋,用沾染了尘灰的鞋底践踏在张风头上,将对方的脸直接踩在了地上。
这样一来,张风的姿势就变成了头朝下,屁股朝上翘起的滑稽样子,更加符合他“女人”的身份了。
“那师姐,咱们换换,我可是最喜欢...看见门主被玩得一脸痛苦的样子了呢。”素霄开口了。两个女人在言语之间,便决定好了所要凌辱张风的地方。
柳梦棠褪去了衣服,自己只着一身单薄的内衣,将窈窕纤细的身姿尽情暴露在空荡黑暗的牢房里,随即,她将黑色狰狞的这根冰冷假阳物,一头缓缓没入自己玉胯之下,俏脸泛着一抹红润,用另一头的狰狞,去刮蹭在张风肛门之上。
张风身体不由得前倾。
即使变态如他,渴望被虐如他,在面临一个女人侵犯的时候依然会有些惶恐。

冰冷的假龟头,对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菊穴口轻轻摩擦,在某一个瞬间,柳梦棠忽然身体前倾,假阳物也在力量的压迫下,被驱使着进入张风的肛门。
一股撕裂的痛苦从屁股后传来,但更多的,是被侵犯时所带来的浓烈羞辱。
张风的下体勃起到根根血管狰狞,他的身体,也在这种羞辱感中本能兴奋起来!
一个挺身,那假阳物瞬间进去了小半,张风终于体验到女子被按在胯下驰骋时的娇羞感受了,在这一刻,他的身体竟本能酸软,似乎没有力气去反抗柳梦棠的入侵般。
原本没有经过润滑的肛门,是很难进入,且会给被侵犯者带来巨大痛苦的,但柳梦棠当然不会在乎张风的感受。
或者说...张风喜欢的,就是这种不被当做人对待的感觉。
内力不俗的她,只需要稍微加力,这狰狞到近乎恐怖的假阳物,便连根没入到了张风身体里,随即玉胯扭动,那根黑色的假阳物,开始对着这具身体驰骋起来。
身为被驰骋对象的张风,表情痛苦着,惊慌着,同时...身体与内心又享受着。

“门主,区区这么点刺激,您不会就此满足的...对吧?素霄可是也手痒得很...急着想要让您这副身体.......痛不欲生呢。”
含笑柔媚的声线中,素霄那绣花鞋蓦的伸出,鞋尖儿勾在张风下巴上,强行将他的面颊抬起,当视野再次仰望到一袭紫衣的这道绝美身影时,张风这才发现,在素霄玉手上,也轻轻把玩着一根相同的黑色狰狞之物!
“门主您的后面,已经被师姐霸占了呢~那这样的话...素霄只好选您另一个可以被侵犯的地方了。”
当着张风的面,素霄缓缓褪去了紫色外衫,将雪白的玉臂,纤细的腰肢,傲人的酥胸,以及修长的双腿,尽皆不加掩饰展露了出来。
而更让张风感到血脉喷张的一幕,紧随着出现。
用玉手贴着肌肤,缓缓下移到最后一件贴身的内裤上,素霄第一次的,在张风面前展现出自己的酮体。
圣洁无痕的曼妙身躯,因身处在昏暗潮湿牢房内,而更加显得美丽高贵。
跪在地上正被柳梦棠用假阳物驰骋的肮脏男人,与纯洁无垢恍如仙子临尘的女人,这种形成出来的反差越极端,张风心里面那激动和渴望受虐的欲望,就越浓!

他兴奋的期待着。
期待着这个给他带来无数惊喜的女人,这一次能够给他带来更大的惊喜。
而张风也并没有失望,在他视野里,只见这如九天仙子临尘的绝美女人,将玉指款款下探到自己胯下,中指没入,在里面响起一阵水液的翻搅。紧接着她面色红润的伸出玉指,只见那中指之上,染着一丝晶莹而富有黏性的体液。
张风脑海里翁的一声,那根阳物颤动,险些激动得就此泄了。
他紧紧盯着那一根中指,看着上面沾染的莹润体液,恨不能立刻就含在嘴里尽情的吮吸。
女子发情时的体液,这种东西对于张风来说,并不算什么稀罕的东西,可素霄偏偏可以将任何一种姿态,都用最妩媚诱人的方式展现出来。
就像现在张风被按在身下驰骋,正是他最为下贱的时刻。这种时候...再做出如此举止,事半功倍!

微微一笑,如同是喂狗一样,素霄将这根玉指递了过去。
张风忙张口含住,津津有味的吮吸起这根玉指上的味道。
很快,他就彻底陶醉在这种味道之下。
这个时候,体液的味道是甜是苦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从素霄私密之地流出的体液,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好吃吗~门主。”
咯咯一笑,素霄收回了玉指,并用手拢了拢秀发,将其拢在耳根后面。
双手握住面前的这一根黑色假阳物,素霄盈盈的,将其一头对准玉胯没了进去,而后将另一头的冰冷狰狞,直接灌入到张风嘴里。
剥开牙齿,玉胯一挺到底,那根黑色阳物便也紧跟着没入进张风口腔。
他的喉咙因此而加粗,通过皮肤,甚至可以看到假阳物在他的喉咙里活动。
这是一种痛苦的玩法,张风只觉得喉咙到口腔都极为不舒服,假阳物在里面的驰骋让他几番想要呕吐,但越是这样痛苦,他心里的满足感就越浓。
这是非常奇怪的爱好,同时也是张风独特的性癖。身为受虐狂的他,最爱的...便是这种痛苦。

“师姐,看门主的样子贱不贱?在你我胯下,这样唔唔的,像小孩子一样呻吟。”
“何止贱,简直猪狗都不如!”
“那更应该给他惩罚才是,让他受到猪狗都不会遭遇的惩罚。”
“正是!”
两位世间罕有的绝美女子,同时在这潮湿的牢笼内扭动玉胯,让黑色的狰狞物事在张风身体里进进出出,她们的身上早就香汗淋漓,而她们两人之间谈话,更似在攀谈什么家常。
张风被挤在两位玉人中间,一前一后的被迫摇曳身体。这样的场景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只是两人泄欲所使用的物品,他眼中涌动着浓浓亢奋,阳物甚至都因此分泌出了液体。
“师姐,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骑马的场景吗?师傅让我们选两头乖巧的马,可咱们却偏偏选了马厩里最烈的两匹。然后我们拽着它的毛在山上狂奔...”
柳梦棠这时也脸上露出了微笑,“当然记得。那两匹马非常烈,很想把咱们甩下来,但最后还是被我们驯服了,之后,我们便每天骑着它们驰骋。”
对话之际,两人玉胯挺动的频率加快,仿佛她们再度回到了从前,而张风则成了正被两人驯服着的烈马。
“好怀念啊...那两匹烈马。”素霄忽然感慨。
“是啊,这个贱人,明显比不了那两匹好马。”
柳梦棠所说的贱人,当然就是张风。

听到两位美人将自己和她们曾经骑跨的烈马作比较,还认为自己远远比不上两匹马,张风顿觉有些羞愧。
然而他身体的兴奋之意,却是更高。
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驰骋之下,在两人看似无心的羞辱之下,这一位武功天下第一的奇人,胯下再也忍不住的喷出一股浊液。
浊液噗噗的喷出,一抖一抖射在地板上。液体与地板交碰,竟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
滚烫浓郁的浊液喷完,张风的阳物便没力的耷拉下来,在两人的前后驰骋下如同一滩烂肉,随风摇摆。

“师姐...你可还记得,在那匹烈马不听话的时候,我是如何惩治它的。”素霄忽然悠悠的道。
柳梦棠点了点头,“你说...烈马不受点皮肉之苦,就永远不会乖巧。它越是不乖,就越得让它受苦!”
“是啊...”
素霄揪住了张风的头发,扯得对方头皮疼痛。
而后玉手松开,沿着面颊,纤长玉指抚摸在了他脖子上。双手缓缓加力,掐住张风的脖子。
在外有双手掐着,内有假阳物驰骋的情况下,张风呼吸的能力瞬间被堵死,他的面颊紫涨成了猪肝色。
然而即便是这种随时可能送命的情况,张风神色中依旧不掩其亢奋。
他太兴奋了,以至于这种窒息感也成了兴奋的一种添加剂。这种喉咙被紧紧收缩,被假阳物进进出出的感受,让他彻底沉浸。
毕竟,他还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被女人驰骋的滋味儿。

素霄掐住他的脖子,双手如同铁箍一般。
很难想象这双芊芊玉手,一瞬间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强的力量。
她越是掐得用力,玉胯驰骋的频率就越是快,黑色的假阳物成了连接她与张风的桥梁。一分钟...两分钟...甚至持续到半刻钟,一刻钟。
张风的身体依然还有着浓浓性奋,他的阳物随后又渐渐复苏坚挺,然后再度被驰骋得流出水液。
面颊逐渐冰冷,张风被掐得两眼翻白。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柳梦棠也竭力挺动玉胯,配合着素霄的行动。

两位女子深知这魔门门主的难缠,即便看他彻底没了呼吸,依旧不能停下。
两根黑色的假阳具在张风身体里一前一后的抽插,香汗顺着她们面颊流淌,滴落在地上。她们眼中闪烁着警惕,直到一个时辰过后,将张风身体驰骋得再度喷泻数回,他全身肌肤也都冰凉无比了,浑身酸麻的二人这才停下这种近乎于恋尸癖一般的驰骋。
黑色假阳具,从张风身体里被慢慢拔出,二人松手,他就这样直挺挺跌到了地上。

噗通。
噗通。
心脏跳动的声音再次出现!
张风本来已毫无血色的身体,不知怎的再度恢复了红润,下一瞬间,他陡然睁开了眼,浑像没事人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素霄还好,早已经见过好几次这种场面,而柳梦棠则是眼神之中流露诧异,但也很快,她便将这一抹诧异收敛下来,神色恢复成冷意。

“素霄,这是你的师姐吗?”酣畅过后的张风,直接赤着身子站起,大笑问道。
素霄微微含笑,“禀门主,是的,今天这个玩儿法,还是我师姐想出来的。”
“不错...很不错。看来你时时出入这铁牢,就是来找这一位美人儿军师的啊,虽然今天第一次见,但果然不一般!”
张风的话,令素霄心中再次升起波澜。
这个混蛋...她和师姐之间的小动作果然都没逃过对方的掌控...对方这般纵容,说到底还是自信于通天的修为,不在乎她们二人的密谋罢了。
心中万般厌恶张风这种玩弄猎物般的行为,素霄表面上却波澜不惊,反而她脸上笑容还更深了些许,“那么门主,您是否愿意以后让我姐妹二人共同侍奉您呢?”
“好!我当然愿意!”张风没有理由不愿意。

余韵未尽,张风舔了舔舌头,忍不住又跪下来,去亲吻素霄玉胯下的那根假阳物,不止如此,他还爬到柳梦棠脚下,去亲吻对方鞋尖儿一番。而对此感到有些厌恶的柳梦棠,也在师妹素霄的眼神示意下,默许了他的这种亲吻。
欲望发泄后的张风,正是他一天里杀性最重的时候,一旦惹恼了现在的他,那么理智占据上风的张风,很可能会狂性大发立即出手击毙任何人。
即便是素霄也不例外。

好不容易让这尊煞神离开,两女子心力交瘁之下,双双软跪在了地上。
素霄苦笑道:“师姐,这回你明白,这个变态该有多难杀了吧。”
柳梦棠点点头,神色凝重,“看来...他真的是江湖上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那种修为...早已经能够起死回生,看来普通的手段根本杀不死他。不过...是人就一定有死穴,总之我们先保住自己要紧,至少在杀了他之前...不能让他觉得腻了。”
一想到如果让张风厌腻了,她们所将要面临的后果,二人便不禁打了个寒颤。
............

谁也不知道张风几时会厌腻。
但幸好,因为铁牢之中的刺激,这几日张风已爱上了被二人按在玉胯下驰骋。
这也进一步给了素霄和柳梦棠以时间。
最起码,素霄还是按照计划,将柳梦棠从牢狱中解脱出来。
至于接下来要再如何谋划杀死张风,于素霄二人来说,也还是个未知之数...


第四章  宗门密室,绝处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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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月之夜,天霄门内一片死寂。唯有数量不多的火把灯烛,勉强提供着些许视野。
在女子的香烛暖闺内,柳梦棠一袭白衣曳地,生活有了明显改善的她,气色比之当初在牢狱时已好了太多,然而这位成熟知性的侠女脸上,此时写满了紧张。
带着浓浓的担忧,她来回在暖闺里面踱步,“素霄,今晚可千万别被发现啊...就算张风那家伙尚未对你我起杀心,可一旦得知你去了那里,也一定会迫于长老们的压力杀了你的...”
此时。
在阁内的绝对禁地,卷宗密室门外。
天副堂主杨圭也正不安的在门口徘徊,任谁也看不出来,在干净的衣衫之下,那神秘性感的紫色丝袜正牢牢绑着他的阳物以及子孙袋,这带有素霄足汗气味的丝袜与杨圭最敏感的部位紧紧贴合着。若是在平时,受到这种刺激的他肯定会如怒龙般勃起,然而现在,他却根本不敢有那种邪欲之心。
这卷宗密室,在天霄门内也是禁地中的禁地,平时除了门主与少数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以外,任谁踏足这里,都是绝对的死罪!
杨圭如今踏足在这外面,便已经犯了密谋的死罪,而借着他的关系偷偷进入里面的素霄,则更是死罪无疑。
如果不被人发现还好,一旦被人发现...
浑身打一个颤,杨圭对那种结局连想都不敢想。
“主人,您一定要尽快出来啊...”望着密室的大门,杨圭心里暗暗祈祷。

“第十一代门主密卷...不是这个,天南北斗杀阵,也不是...心法卷宗呢...究竟藏在哪里...”
密室内,素霄一手持烛台,一手翻动着柜上密密麻麻的书卷,以极快速度,搜寻着她想要查找的东西。
然而这里书卷何止上万,想要在顷刻间找到,谈何容易。
她的额头流着香汗,纤足快步闪转在几十个书柜间,终于,在其中一个书柜角落,她似乎看到了什么。
眸子一亮,素霄将其竹简抽出,只见上面书写几个大字:历代天霄门主不传心法.冥神轮转。
“就是这个!”
今日之行的目的达到,素霄正欲撤离,忽听门外杨圭发颤的声音传来:“门主,这么晚了...您怎么...”
咔嚓!
声音戛然而止,被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强行打断。
张风随手将这个也曾高高在上的“天副堂主”丢在一旁,足下带风,飘着衣衫如鬼魅般推门进来。
身未进入房间,声音已无不遗憾的飘至:“素霄,你竟然大胆到进来这里了,看来本门主今日也保不得你,现在就出来让我送你上路吧。”
想到今后便没有了素霄来蹂躏和践踏自己,张风瞬间感到烦躁,他眼中杀机弥漫,将这一切罪责也怨到了素霄身上。
在他想来,如果不是素霄来了这里,自己也就不用杀死她。她不死,自己也就可以继续享受被她蹂虐的快乐,可今日她寻死,就是断了自己享受的可能。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素霄,才造成了他现在的烦躁。
所以面对令他不能再享受的元凶,张风决定先好好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慢慢把她折磨死,才能泄自己心头之恼。
“既然是你的脚带你进了这密卷的门,那我就先砍了你两只脚,顺便也把这么美的双脚当珍品收藏起来,其他的地方等我再慢慢想办法处理吧。”
好不掩盖待会儿将要施展的“酷刑”,张风话音落下,人已出现在紫衫女子面前,正欲动手,却见对方脸上没有流露惊慌,反而微微含笑,似乎已准备好了面对自己。

“我要砍下你的双脚了,你不怕?”张风问道。
素霄淡然一笑,“有死而已,只是素霄猜现在真正怕的,应该是门主才对~”
张风苦恼的皱起了眉,“我也不想杀你,可谁让你进来密室了呢,总之这一切还是怨你,就算不把你立刻杀了,我也得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头,再顺便把双手给砍了,免得这里的秘密被泄露出半点儿。我说...这里的秘密,你是有看吧?”
素霄玉唇微启,对此毫不避讳:“不错!”
“只是有些可惜,门主以后便没了快乐。”在掌风扑至面门之际,素霄仍语调平静,语气淡淡。
陡然伸长的手臂顿时缩回,张风犹豫起来,“你...什么意思。”

素霄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对方这一掌收回,也就意味着她还是有一丝机会,刚才如果一味的惶恐求饶,恐怕会让张风看了更加杀性大起。
微笑不答,情急之中,素霄从柜上随手拿了一只毛笔,看着这支用于描小字的毛笔,她忽然计上心头,玉手一转笔身,笑道:“门主现在如果让素霄死,可就没办法体验素霄为您想出的新点子了~”
张风盯着那只毛笔,眉头一皱。
这支笔曾是创立天霄门的老祖之暗器,一生都被其贴身带着,这样重要的遗物,理所当然应该保管在宗卷密室里,可除却这一层意义,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暗器笔,根本没什么实用功能,他实在想不出,素霄能够用这支毛笔玩出什么花样来。

“门主,若是将这支笔插在您的身上,那会不会非常的有趣~”
“哪里?嘴里,鼻子,耳朵还是肛门里?”张风笑得有一些冷,袖中的手已酝酿起无上内力,如果接下来素霄回答的是这些无聊的地方,那么他大可以不必等待,因为那样对他来说毫无新意。
“当然是将它插在...这里......”香风飘至,素霄那柔暖的倩影已欺于身前,她玉指盈盈,正巧点在了张风之下,两腿中间的位置。

杀气顿时散了。
张风眼中出现了惊讶,骇然...以及期许。
他发现他真是错的离谱,竟然怀疑素霄的点子。她总能想到其他女人想不到的玩法,而同样的玩法她又总能做得比其他女人做得更好。
若不是她在举手投足间依旧有名门侠女的风范,张风当真要以为她是阅历万千的妖女了。

“要怎么做?”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这既是对未知事物的惶恐,又是对新鲜玩法的期待。
“当然~~~是这样!”
面前盈盈含笑的女子,蓦然抓住了张风衣衫,向外一扯,在内力作用下全部震碎,顿时,张风全身上下就被剥得一丝不挂。
用手推在胸膛上,只是轻轻一推,张风便直挺挺倒了下来,而后倩影随行,紫色的衫子罩在二人身上。
指甲轻轻拨弄那根尚未苏醒的阳物,忽的对着头部,素霄将指甲慢慢伸下去,一股从未有过的惊慌感,便是向张风神经袭来。
被侵犯后庭后,张风虽然惶恐,但终究他明白自己可以承受。然而阳物上这用于排泄的小洞...
何止闻所未闻,简直想都不敢想。

玉指只进入少许,随即便在里面一刮,缩了回来。
素霄的红唇贴在张风耳畔,吃吃一笑,“门主,您若是不硬起来,咱们接下去可就没办法进行了呢。”
令人酥软的暖气飘进张风耳内,在脸上身下的同时刺激之中,那根阳物瞬间便是醒转,直接如怒龙般挺起!
他感受到,紫衣之下素霄似乎有所动作。
但偏偏这动作被衣衫半遮半掩,让他看不真切。忽地他身体颤抖起来,那支冰冷的毛笔,正沿着勃起之后的马眼慢慢深入。

这从未有异物侵犯的地方,头一次遭到了如此刺激,莫名感使得张风都不知道此时应该兴奋还是恐惧。
他的阳物勃起后又瘫软,瘫软后又勃起,在毛笔非常缓慢的侵入之下,似乎胯下也变得奇怪起来。
“门主是在害怕吗...您颤抖得可真是厉害呢,素霄可从未见过这样的您~”趴在这个男人身上,素霄笑着,用细小毛笔更加深入进去。
每次探深入一点,她就会停下来,让张风充足的适应。
这个男人是需要情欲上的痛苦,而非无聊的痛苦,当年无数侠女就是报仇心切,只一昧让张风难受,所以才会功败垂成。而了解他的素霄,自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让张风痛苦,却又张风享受这种痛苦,这才是素霄的绝妙之处。

“已经...已经进去了吗......”张风问道。
素霄展颜深笑,“才刚进去一点点,还早着呢~”
“可我为何感觉,它已经进去了很多......快要...快要把我那里撑炸了似的。”
“呵呵~也许是因为,门主您在害怕吧。”
素霄用手指揉捏着笔身,将毛笔旋转在马眼里面。她没有说谎,如今只不过进去了一寸不到,但即便是这短短的一寸,也让张风感觉到害怕和不安。

“啊~我的那里...和平时感受......完全不一样...”
柔软的毛尖儿部分在马眼内转动,一圈圈触碰着肉璧,这属于张风身体绝对脆弱的地方 ,即便是小小刺激也足以引起他全身颤抖。
因为不安,因为惶恐,张风仰望向素霄时,眼中便多了一抹想找寻安全感的情绪。
“将笔全部插进里面,我的那里......会不会真的坏掉?”
素霄轻笑道:“不会。”
得到令他感到安心的答案,张风终于放松了一些。

他感受到毛笔尖儿继续深入,这次出了柔软的毛尖儿,连笔身也一起插进来了。
他的阳物开始有了痛苦,但幸好,素霄把握的节奏很好。
若是她将仇恨完全释放,直接将毛笔整个灌下去,那么张风也许会在剧痛之中炸毛,一掌将她拍死。所以素霄不能急,越是恨眼前这个魔头,她就越要沉住气,越要在他面前用最美的一面来微笑。
男人的这里被侵犯,他就会变得非常脆弱,即令是修为天下第一的张风,亦如此。
他在痛苦之中喜悦,又在惶恐之中不安,在毛笔尖儿插进马眼那一刻,面前的素霄俨然已掌控他的一切!

“门主,进去...三分之一了哦~”素霄柔柔的笑着。
为了让毛笔更顺利插入,她还会轻揉张风的子孙囊,抚摸他颤抖的阳物,用性欲让他的恐惧降低,用分泌的淫液让灌插更加顺利。
“接下来,门主还愿意让素霄继续下去吗~”
“当然!要继续。”咬着牙,虽然惶恐,但张风还是坚定的说。
“我一生从没这么害怕过...这个样子...这种任人宰割的心情...”张风突然话多起来,他忽然摇头,“不,是有一次的,那是三岁时我闯下大祸,面对着妈妈...”
素霄问道:“哦~您被惩罚了吗。”
“对,”张风咽了咽唾沫,“我被妈妈打屁股,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能力。现在就像那时候一样,我...我连动都不敢动,就怕...”
素霄唇角上的笑容更深了,她咬着张风的耳垂,无比妩媚道:“那...如果您现在这个样子,再被我打屁股,岂不是...会更刺激吗。”
咯咯一笑,不需要经过张风同意,素霄便挥舞衣袖,将他双腿抬翘起来,让属于男人的张风,头下脚上的在她面前暴露出臀部。正在被毛笔侵犯的阳物...以及那两片白花花屁股,就全都任由素霄把玩了。
抬起另一只玉手,“啪”的一声,巴掌落在臀部上,异常清脆的声音让张风仿佛回到从前,回到了曾经被母亲教训的时候。

“伯母是不是就这样打您的屁股~是吗~”
素霄轻轻笑着,在拍扇臀部的同时,她还在转动毛笔尖儿,给那根阳物持续带来刺激。
“啪!”
又是一记巴掌。
“我在问你话呢,门主~”
“是,就...就是这样。”
被掀翻在地,阳物与臀部同时的被惩罚,张风心情更加激动起来。
啪!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素霄高高的俯视着他,柔懦的声音忽然变得强势,“是怎样?说清楚一点。”
“我...我妈妈......就是这样...打我屁股。”

啪。
又是一巴掌。
素霄狡黠的眨了眨眼,笑道:“您妈妈这样打门主的屁股,而素霄也这样打门主的屁股,呀...这不是说...我是你的妈妈吗。”
这一声“我是你的妈妈”,声线极为柔懦,悦耳的空灵之音,就算正常人也很难提出拒绝,更遑论此刻真被按着打屁股的张风。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颤道:“对,你...你就是,我妈妈。”
“呵呵,这便对了~因为是你的妈妈,所以才要好好的疼爱儿子。”
素霄脸上的酒窝笑得更醉人了。

啪。
又是一记巴掌。
不痛,却每次都恰到好处的让张风感觉羞辱。
每一次扇打,都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回味。

张风终于彻底放开心扉了。
他看向素霄的目光里满怀热切,在她身上,满怀不安的张风找到了自己所渴望的安全感。
“妈妈,您是我的妈妈!”
张风激动的喊。
“哎,乖儿子。”素霄深深笑着,又是一巴掌。
张风已经被打得浑然忘记了自己是不可一世的天霄门主,他仿佛真的回到了孩童时候,被面前美丽的“妈妈”,脱下裤子来羞耻的惩罚着。

“门主!”
然而,一道不和谐的苍老声音,蓦的搅扰了他心绪。
只见密室之外站立几道苍老身形,这几人尽皆须发斑白,然而背却挺直,眼中隐隐还散发锐光。此般模样,就算内力不如张风,但在武林中料也属登峰造极。
他们便是天霄门的长老,辈分比之如今身为门主的张风,不知大了多少。

原以为这年轻的门主就算再如何糊涂,在得知这素霄进入禁地后,也应该立刻将之除去,谁曾想几人来到这里,还没进门,就看到张风赤身裸体,如同受虐的孩童一样被抬起屁股抽打。
这样伤风败俗的一幕发生在禁地,顿时便让几位长老之中性格最火爆的北长老炸了胸。
他怒目一瞪,踏步走进去,指着素霄便骂:“这女人还留她作甚!看我一掌劈了她!”

砰!!!
内力引起的阴风,将整间密室柜阁都给吹倒,宗卷书籍散落一地。
踏步而来的北长老便在这种阴风中倒飞了出去,身体撞在树上,吐血倒地,哼都没哼顿时身亡。
张风额头上青筋暴起,刚刚挥出一击的他此时眼中杀意大盛,“滚出去!!!”

若在平时,他大可以对这几个倚老卖老的长老忍让迁就一下,但在他享受的关键时候,他又岂会被这种老东西给摆布。
也曾叱咤江湖的北长老,于他面前也不过是一掌的货色!
见到这一幕,其余长老借惊,直到此时他们方才明白,原来张风灭他们只手便可。沉默良久,几人终于退了下去。
如果继续留在此地,那么喜怒无常的张风,很可能将他们也一起击毙。

没有人胆敢再来打扰,张风终于可以继续享受他的痛苦。
他眼中杀意渐渐的散了,再次回到那个任由素霄摆布的状态。

将心中恐惧尽量压下,素霄再次做起了,被打断之前的事。
当然,为了让中途被打断的张风快速回到状态,她需要再做一点儿刺激。
“门主...可还记得这个~”素霄从袖口中取出了一样碧绿物事。
张风道:“当然记得,这是你的玉箫,我经常见你...贴身带着它。”
“对啊~这玉箫可是伴了我好久,这箫口上面,也有着不少我的口水呢...门主觉得,这玉箫比之深牢时的假阳物如何?”
张风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玉箫便是强行来到臀部,对着他后庭缓缓插了下去。
马眼受难,后庭也同时遭到侵犯,这前后同时的刺激瞬间让张风呻吟起来。

“素霄...我...我好痛苦,但又更加快乐...”
“门主叫错了哦~应该叫妈妈才是。”素霄笑着,将玉箫插得更深了。
浑身发颤,张风忘情而激动的喊道:“对,是...是我不好,妈妈!”
“这就对了,乖儿子~”
在柔懦妩媚的甜笑声中,那根玉箫仿佛一探到底,一手持毛笔,一手持玉箫,素霄就这样让张风欲罢不能着。

直到她的手也酸了,才慢慢将那支毛笔慢慢拔出。
当毛尖儿也从马眼里抽出之际,早就憋得受不了的张风,呼喊着一声声“妈妈”,痉挛得喷出了浓浓浊液。
那斑斑点点污浊的浓液,尽数喷洒在素霄紫衫之上,但她脸上却丝毫不以为忤。

泄欲过后,张风浑身大汗倒了下去,虽然只是一次的发泄,然而这一次却远胜以往十数百次。
等他休息片刻,才发现自泄欲过后,素霄始终呆在那里,身形不挪半点。
“怎么?美人儿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情欲不再,张风脸上又恢复了邪魅和自信。
素霄沉着下巴,淡淡道:“不敢,素霄只是在等死。”
“哈哈!!”张风忽然狂笑起来,“死?我怎舍得让你死!这什劳子规矩就见鬼去吧!在这里,我的话便是规矩!谁胆敢违逆,那才是死!”
话落之时,张风人已如鬼魅离开密室。

当他的笑声渐渐飘远,确定人也已经离去,素霄脸上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从袖中取出那一本贴身藏好的心法密卷,她美丽的眸子里,泛起一些不平静的光泽。

其实她的生命早就进入了倒计时。
不光是她,就连师姐柳梦棠亦是如此。
即便乖乖的不闯入密室,她依然会被玩腻了的张风抛弃,所以张风从不在乎她们是生是死,只需要带给他快乐,那便是活。除此以外,就只有死...


女子香闺的门终于被推开。
素霄蹒跚从外面走了进来。
适才她虽然没有太消耗体力,但心神上的消耗,还是让她气力有些不足。
忙挽着她胳膊让其进来,素霄厌弃的脱掉身上紫衫,并将这沾满了张风秽液的衣服直接丢出门外。
随即,她才心中略微平静,将到手的心法宗卷递给了师姐。

片刻后,翻阅完冥神轮转心法的柳梦棠咬着指甲,不确定道:“师妹,你说那个魔头,究竟有没有习至这功法的最高层?”
据卷中记载,冥神轮转心法一共十二层,进阶难若登天。说来惭愧,柳梦棠在江湖上也算是名震九州的天才侠女,但就这卷中的修炼方法,她可能终生也练不会第一层。
就算修为亘烁古今的奇才,卷中直言也只可修炼到第六层。据说余下六层皆是仙人所闯,根本不是凡力所能修行。
但后面的每一层,偏又增进极大,到了第十二层,更是可使死人复活,白骨生肉,连阎王都管不了...
虽猜测张风很有可能真的习至了第十二层,但侥幸心理使然,柳梦棠还是如此问了出来。

素霄叹道:“师姐你说呢。”
是啊...以张风无数次死而复活的能力来看,他无疑已经练到了第十二层。
“那我们岂不是...再没有任何机会....”柳梦棠咬着银牙,心有不甘。
“未必。”
素霄的目光看向窗外,幽幽道:“师姐,你可还记得师傅曾经说过的一个传说?关于蛇妖的那个。”
虽不知她为何提起这个,但柳梦棠还是点头,“自然记得。师傅说,北海有一种巨蛇,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世上没有任何天敌。但有一日,盘着睡觉的它忽然看到食物,于是咬了上去,但这食物异常狡猾竟然想跑,于是巨蛇不停吞噬,直到最后,它才发现吞噬的是自己的尾巴。这条巨蛇自此就被困在那里,直到它消化完自己的身体,用这种可笑的方式结束了生命。”
“等等...素霄,你是说......”
素霄缓缓点头,“我正是要让张风,他自己杀了自己!”


终章

“让张风自己杀了自己?”柳梦棠托着下巴进入了沉思,思维敏捷,聪明过人的师妹不会空穴来风,她既然这么说,那一定就有她的把握。
素霄正色道:“正是,兵法有云,以正合,以奇胜,出其不意,则敌必破。”
柳梦棠赞许地点头,素宵接着说道:“纵然张风神功再世,可以死而复生,但无论什么神功都需要内力作为催引才能够发动,只要我们想办法用琥珀银针封住他周天穴位,让他内力无法正常运转,他即使有十二层冥神轮转心法,也无法发动,到时候,就是张风的死期。”素霄话语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寒意,对于这个灭她满门的魔教教主,她恨不得欲除之而后快。
“那么问题的核心就在于,我们如何让张风放下戒备,让我们把他的周天穴位封印。”柳梦棠一语道破问题的关键。
“是的,师姐,关于这个,我已经有了些许打算,还需要师姐你助我一臂之力。”
“只要能铲除这个恶贼,报了我家的血海深仇,我柳梦棠做牛做马都在所不辞。”
在私密的房间中,二者窃窃私语,不时脸上露出狂喜或者失落,计划逐渐一步步的走向完善,这张针对张风无限杀机的大网缓缓拉开了帷幕。
张风对于素霄这次新的调教充满了期待。
素霄给他带上了黑色的丝带,双眼被遮蔽,如果不刻意使用内力去感知,他和一个盲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张风自然不想使用内力,对于他来说未知的一切才是令人期待的,素霄就像一个折磨人的小妖精,总会不断的带给自己惊喜和快感,不知道这一次,这个女人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快感体验。
   “跪下,狗东西。”一声娇斥,素霄抬起绣鞋,纤巧鞋尖精准踹在了张风的膝盖处,高高在上的天尊大人,被踹得跪倒在了她脚下。
   “是,妈妈,汪汪汪。”张风欣喜若狂,他讨好般的发出狗叫,摇动自己的屁股,模样竟活像是一条狗。
他的头顶传来素霄那淡淡而嘲讽的笑声。
    “趴好哦,这样我才好赏给你狗圈和狗链~”素霄的语气玩味而伴随鼓励。
给旁边的师姐一个颜色,一旁的柳梦棠立刻给张风带上来铁质的项圈和铁链,这些铁器是用前朝武林盟主的玄铁重剑熔化而打造的,即使张风神功在手,要挣脱它们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张风感觉到了。
他没有惊慌,眼角眉梢之上反而露出了兴奋。这个以受虐为爱好又持有神功的魔教天尊根本不在乎素霄她们的小心思,他现在满心只想感受屈辱的快感。
    “门主,我们今天玩骑大马,我会让你载着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素霄用脚挑起了张风下巴,她雪白的莲足带着清雅幽香,张风痴迷地闻着,不住的点头,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素霄安排好的地方,体会人间极乐。
    素霄骑在张风背上,而柳梦棠提着铁链在前方引路,素霄不时用脚狠狠踹在张风的裆下,厉声责骂他快一点。
    三人通过柳梦棠事先打探好的路径,再加上杨圭事先吩咐教众,教主今晚通行,魔教的干员警戒在四周,原本繁华的夜市竟然变成鬼城,空无一人。
    “妈妈,到了没有呀 儿子等不及了。”不断地被素霄踢打着下体,再加上如同狗一般地在地上爬行,张风已经有些兴奋起来,恨不得狠狠被素霄蹂虐一番。
    “快了,快了,稍安勿躁。”素霄安抚地用玉足柔软地摩擦张风的下体,眼神的杀机却越来越明显。
     “我们到了。”素霄解开了张风的丝带,张风看着眼前的怡红楼,一时搞不清素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怡红楼是全城最大的妓院,无数妓女在这里招蜂引蝶,搔首弄姿,吸引着诸多三教九流前来光临。
    对于张风来说,怡红楼不仅是妓院,它还是一处“回收站”。
被他玩腻的侠女们,最好的结局便是被发配到怡红院,从此沦为最下贱的妓女,让她们终日体验生不如死的“乐趣”。
那些被玩腻了的侠女们张风并不在乎,谁会在乎用完了的垃圾?
不过能够让那些侠女们生不如死,张风依然对此感到高兴。
    他的确酷爱折磨自己,但折磨别人也会引发他的快乐,尤其是这一个个自诩清高的侠女,在被自己玩腻了之后,还要接着沦落成人人唾骂的玩具。
这种反差让张风觉得有趣。
    素霄骑着张风进了怡红院,和全城的空无一人截然不同,怡红院的大厅站满了妓女,柳梦棠提前数日偷偷来到怡红院,并告诉这里的所有女人,教主张风喜好被羞辱,谁能羞辱到教主高兴,魔教重重有赏。
    起初,众妓女还半信半疑,毕竟张风威名赫赫,杀戮无数,在众妓女心里这是一个赤裸裸的杀人魔王,谁敢羞辱魔王,这不是嫌自己命长吗?!
    但现在,看到张风驯服地被素霄骑在胯下,大家都放下了心中的戒备,看来柳梦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张风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门主~属下今天叫了很多姐姐来陪你一起玩,待会你可要好好陪她们玩呢。”素霄微笑着,美眸中闪过一抹冷色,她玉手微移,与柳梦棠合力用铁链将张风固定在大厅里的柱子上,还不放心地往他的双手双脚上加了沉重的枷锁。
    “哟,这不是张教主嘛,怎么现在跟死狗一样。”胆子较大的一个妓女第一个上前对着张风羞辱道。
    富贵险中求,只要今天能让张风玩的尽兴,自己下半辈子一定就有荣华富贵,就不需要从事妓女这一行了,可以安安心心的回乡从良。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讲话!”张风不加掩饰的杀意冲向那个妓女。
妓女登时被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说不出话,诚惶诚恐地想要磕头道歉。
    “啪嗒”!一记重鞭狠狠地抽打在张风脸上,完好无损的脸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还不给这位姐姐道歉,人家说你是狗有说错吗?!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丑态,说你是狗简直是侮辱了狗。”素霄清冷的声音传来,她用手把玩着那条鞭子,美眸中出现三分轻蔑,七分不屑。
     面对素霄突然的严肃,张风刚刚聚集的杀意一下子烟消云散,他低眉顺目地对趴在地上的妓女磕起了头:“姐姐,张风错了,张风的确是一条狗。”
   “既然是狗,还不狗叫,等着被人抽吗?!”素霄又一鞭子抽打在张风身上。”要不然大家都要责怪我不会养狗,家里的狗没有家教了呢。”
   “汪汪汪汪汪汪!”张风放声大叫起来,前所未有的卑贱涌上来,被素霄调教是另一回事,素霄是名门正派的侠女,又生的极其美丽如同下凡的仙子,跪在她脚下被她玩弄可以说的算是人生幸事。
    但现在,他堂堂魔教天尊居然要管一个低贱的妓女叫姐姐,还冲着她狗叫,巨大的屈辱感充斥着张风的胸膛,但同时又伴随着巨大的快感。
“好爽啊,这种卑贱的感觉,我真是爱死了。”张风嘴里喃喃自语,下体一阵抽搐,他竟然在巨大的羞辱下直接射了出来。
而这一切都被在场的素霄,柳梦棠还有所有的妓女都看在眼里。
“姐妹们,还等什么,教主对你们的羞辱可是等待的迫不及待啊。”素霄用鞋尖挑起张风的脸,“你说是不是呀,教主大人?”
“是,是,求求各位姐姐羞辱我,踩踏我,求求你们。”张风已经被彻底挑逗起来了,他看着满屋的妓女,眼神中的渴望不加掩饰,他渴望被这些低贱,沦落风尘,在他眼里犹如垃圾一般的女人们调教,只有那样,他才会越发感受到自己的卑贱,从而获得更进一步的快感。
所有妓女看着张风的眼光都变了,有渴望,有鄙夷,有惊奇,还有仇恨,在场的妓女中却不乏家人被魔教杀死的,现在有机会报复魔教教主了,怎么能放过呢,众妓女一拥而上,将张风团团围住。
“贱货,给姐姐我舔舔脚。”一个妓女伸出了她的脚,脚趾发黄,还带着臭味,就连乞丐碰见了估计都会让路走。
但是张风却长大了嘴巴,一把含住了带着臭气的脚,尽情地吮吸,嘴巴和鼻尖充满了臭气,下体也因为这份羞辱而肿大。
“真是贱呢,这还是魔教教主,我看连路边的乞丐都比你有羞耻之心。”妓女一边说着,一边将剩下一只脚狠狠踩在张风下体上。
舔脚,羞辱,加上踩踏,三重快感重合下,张风没有控制住自己,马眼喷吐出大量jy,大部分射到了妓女的脚上,一部分流在了地上。
“这都能射出来,你还是贱到骨子里了,小贱狗,还不帮姐姐我把脚舔干净,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妓女一边享受着脚下的张风给自己的舔脚服务,一边耀武扬威地继续羞辱张风。
张风舔着自己腥臭的jy,他的眼神已经带着恍惚,他已经沉浸在这次的羞辱中了,这就是素霄为他准备的游戏吗,让地位卑贱的妓女羞辱踩踏,所带来的羞辱和快感根本不是被素霄那些侠女能比的,等这次享受完,一定要对素霄重重有赏。
“到我了,你这头贱公狗,还不过来服侍姐姐,给我把老娘的蜜穴舔干净。”一个妓女用双腿紧紧夹住了张风,呼吸不通畅的张风只能用嘴大力舔着妓女的淫穴,嘴里装满了妓女的淫水。
“好喝吗?贱货,这可是仙水,哈哈哈哈哈,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妓女看着胯下的张风,笑的更加大声,“老娘昨晚可是被两个乞丐给狠狠干了一通宵呢,蜜穴里都是他们的jy,还好有你这头狗可以舔个干净,给我用力舔,贱东西。”
“唔唔唔。”张风嘴巴里塞满了淫水,也许还有无数男人残留的jy,发不出声音,只要拼命继续舔着妓女的下体来表示自己的卖力。
“好喝吗,死狗。”妓女稍微放宽了两腿。
“好喝好喝,贱货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张风讨好地说,他的下体已经彻底湿透了,在不断为妓女清理小穴的过程中,他的马眼也不断流着jy,不时在被一两个妓女用脚狠狠踩上一两下,已经射了好多次了,饶是张风,也有一些气力不支。
“小狗渴了吧,姐姐们赏你点喝的。”在一个妓女的组织下,三四个妓女同时用屁眼对齐张风,两个妓女不顾张风的反对,扒开的他的嘴,其实要是在往日,别说两个妓女,就是两个绝世高手也别想做到,他只需要用内力轻轻一弹,即使是绝世高手也会经脉寸断。但是已经被太多的快感支配了,张风还想要更多,他怎么可能在高潮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就用内力打断自己享受折磨的时光呢。
四道尿柱同时射出,画出四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到了张风的嘴中,妓女们看着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嘴中含着自己的尿液,极尽丑态的样子,更是愈加兴起玩弄张风的心思。
”啪啪啪!”一个妓女左右开弓,对着张风不住地打着耳光。
“抽死你这头犯贱的玩意,被姑奶奶扇巴掌,舒不舒服呀。”张风的脸在不断的抽打下已经变得红肿。
“舒服,谢谢姑奶奶赏赐,贱狗还想要。”张风的下体再次变得老大,他渴求地望着妓女。
“求我?你这头公狗也配?”妓女又一巴掌狠狠扇在张风脸上,脸上的五个掌印清晰可见。
“汪汪汪。”被这种下贱的女人抽打,张风非但没有生气,更是感觉到自己无比的下贱,神经一松,马眼不知道第几次喷出jy。
“一个巴掌给我磕一个头,听见没贱货!”妓女狠狠用脚夹住张风的龟头,在地上狠狠碾着。
“啊啊啊啊。”张风忍不住叫出了声,但仔细听来,声音中的快感远远多过了痛苦。
“贱狗给姑奶奶磕头,感谢姑奶奶的巴掌。”看着妓女轻蔑的神色,张风愈加着迷,忍不住磕头起来,每多磕头一下,妓女们眼神中的鄙夷就增大了一分,张风浑身的卑贱就增加了一分。
“是当魔教教主好呀,还是给姐姐们当狗好呀。”张风被浑身脱光,妓女们无数只脚踩在他的身上,不断用言语羞辱着张风。
“当然是给各位姐姐当狗好,只要能给各位姐姐当狗,舔到各位姐姐的脚,被各位姐姐羞辱抽打,杀了我张风也愿意。”张风忘情地喊着,他此刻哪里还有一点魔教教主的风采,活脱脱就是一个精虫上脑,沦为女人玩物的低贱货色。
但内心深处,张风还是有着一些警觉,今天sj次数太多了,几乎都要影响到内力的运转了,接下来还是要小心为上。
“哈哈哈哈哈哈!姐妹们,玩死他,这么极品的狗如今可是很少见了。”
两个脸蛋最精致,身材最好的妓女走上去,“好好伺候我们吧,教主。“她们说着就把张风移到了床上。她们是事先素霄安排好的杀手锏,她们将尽一切最大努力让张风sj到身体虚弱,没有力气去支配内力,那么,到时候就是张风的死期了。
其中一名妓女俯视着张风,低下身子抓住他的头,将头往上抬,妓女神秘的花园在丝袜的退让下渐渐的展露在张风的眼前。

    他无力的动着身体,希望能摆脱妓女的双手,妓女加大了力道,嘴中,白皙柔嫩的大腿贴在了张风的脸上,丝袜摩擦着他的皮肤,而神秘的花园也打开了她的大门,膣肉在妓女的控制下卷曲着滴下淫液,妓女的双手转而掰开张风的嘴巴,无数淫液滴下,腥甜的香味充斥着张风的大脑。

     许久,妓女放开了张风,他无力的从纯白的裙中跌了出来,大口的呼吸着,努力的将残留的气味祛除。

    张风颤抖着张开嘴,伸出舌头舔着妓女的足,充斥着大脑的快乐,他轻轻的舔着,而妓女不依不饶的将足尖插入张风的嘴中。

    “教主就像一条狗呢~真是贱的让人作呕。”另一名妓女嘲弄的笑音传入张风的耳中,张风又羞愤又兴奋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的脚~教主,不然奴家可要坐在教主的脸上了哦~”妓女迫胁着张风睁开眼睛看着妓女藏在白丝之后的嫩足,足尖的粉色透过白丝露了出来显得相当可爱,在沾染上张风的口水后随着妓女控制着五趾的摇动显得极其淫靡。

     “教主变的更硬了~果然男人都是无可救药的变态呢。”妓女歪着头道:“想射在上面吧?教主,还是说我们脚下的发情公狗。”

     她看着闭上眼睛的张风嘲笑着将脚移了下来。

她上身立了起来,环住张风头一并拉了起来,一双小腿绕过张风的头盘坐在床上,将张风的头放在自己盘着的双腿上,一只手死死的按在了他妄图挣扎的头,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覆盖着黑丝的蓓蕾上轻轻的捻开,鼓动的肉穴如同吐息般滴出白色的淫液,张风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蠕动的嫩肉们,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嫩肉朝着自己招手,越来越近了,最后堵住了自己的口鼻。

“教主的阳物更大了呢~是看见姐姐的嫩穴了吗~是不是觉得死在嫩穴中也值了?妓女坐了下来,伸出一条美腿弯曲着用膝下夹住了阳物,另一只小脚用足尖轻轻的在龟头上刮花。

“怎么样呢~教主~”妓女呢喃着。

张风此时脑中充斥着快感,鼻腔与嘴里满是香淫的气味,警惕渐渐的松懈,快感肆意的略过张风的大脑。

“射吧~教主~射在美馨的脚上~将白浓浓的jy全都射在我的足上吧~”淡淡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期待,随着妓女快速摩擦后将五趾的缝隙按在龟头上狠狠的弯曲着。

“噗嗤~噗嗤~”

“啊……哼哼哼……还不够~我还要更多的jy~给我……全都给我……”妓女狂乱的摆动着自己白皙的胴体,享受着身下从张风体内采摘过来的白色浆液。

“教主~我也要~”另一名妓女舔舐着张风的阴囊,食指插入张风的菊门搅动着,在张风高潮时给予一记狠狠的助力。

“哼哼~来吧……你先享用他的jy……我稍微尝尝……”妓女起身,将沾满淫液的阳物让了出来,身后的妓女毫不谦让调准角度坐了下去,用稚嫩的肉穴去吞吃美味的食物。


“教主~快射出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呢~”她在张风的头顶轻轻的说道,恶魔耳语般的充满诱惑的声线,传入张风的耳中。

张风无神的嘴微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妓女再也没犹豫,水蛇腰轻扭,阳物刺入花瓣中,一抹殷红顺着阳物留了下来。

妓女没有停止动作,她调整位置,丰臀熟练的挺动起来,模糊的快感开始触动张风的神经,胶黏的啪啪啪声响亮的传出来,修女每一下都十分的用力,十分的用心,十分的小心翼翼。

她的脸上只有淫荡的虔诚之色,她轻轻的吟唱着,丰臀拍打着张风幼小的身体,每一次重重的拍下,带来的都是大量的快感,张风无神的脸上露出了难过的神色,阳物开始颤抖,修女还是有节奏的拍打着张风,啪啪声就像催魂的歌曲,快感的传递让张风体内的警惕全部烟消云散。
她松开张风的头,张风的瞳孔中已经失去了任何的警惕。

她笑着再次将张风按入胸中,继续奏起淫荡的乐章,张风的阳物不停的颤抖,jy的堵塞让他变得狰狞起来。

妓女一直保持跪在床上的姿势,丰臀机械般的挺动,每一下都让快感大幅降临,她的脸上升起了一片红霞,随着每一次抽插,呼吸也带上了喘息,再次松开张风,他的眼瞳已经基本彻底被快感所覆盖。

“教主~请将堕落的jy射入我低贱的身体里吧~”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加快了动作,四周的妓女们歌声进入了高潮,她的动作疯狂的加快,就像过载的机器,随着她最后狠狠的一坐,小手将丝带缠在阳物根部的丝带所接下,阳物怒吼着将大量滚烫的jy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她仰起头,紧抱着张风一声酥骨勾魂的娇喘,身体颤抖了起来。

张风眼中最后的警惕消失,绝美的jy不停的射入了妓女的体内。

许久,妓女慢慢的回神,品味着体内那绝顶的人间美味,慢慢的松开了张风,他无力的倒在了床上,修女慢慢的起身,将阳物拔出,随着啵的一声脱离了胶黏的蜜壶。

“撒~请各位将教主带入堕落快感的天堂吧~”她朝着其他人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四周的妓女媚笑着围了上去,张风颤抖的伸出了手,幼身体彻底的被一层层围住,举在半空中的手无力的落下。

入眼的只有白花花的躯体与魅惑的笑容,身下不停歇的快感,体力与力量从阳物发射出去,身体越来越空虚了。

他最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意识陷入黑暗。
等到张风睁开了眼,看到素霄还有柳梦棠都盯着他,面目奇怪,含笑又带悲伤,看上去·奇怪极了。
张风哪里知道,这是素霄等人想到多年大仇终将得报,仇人终究要死在自己手上,每当午夜梦回,梦中就是惨死的惨状,他们伸出双手,眼神满是渴望,”替我报仇,素霄。“可是就算张风死了又怎么样,死去的家人不会从地狱回来,但至少,他们可以安详地闭上双眼。
张风注意到,四周并不是只有素霄和柳梦棠,还有着几个眼熟的身影。
无一例外,都是身材姣好,面容或清秀,或刚正,都是江湖之前有所名气的侠女,无一不是出身名门正派,被张风轻而易举的抓捕后,又灭了他们满门,将他们父母兄弟,师傅师娘的头扔到这群侠女脚下,然后享受着她们在极端愤怒下对自己的拳打脚踢,在玩腻了之后,又将她们扔给门中的手下,甚至废掉修为送给最脏最贱的乞丐,亦或者直接卖给妓院。
可以说,张风一手导演了她们人生的悲剧,毁掉了她们原本光鲜亮丽,可以策马行走于江湖的人生,将她们彻底拉到了黑暗之中,从此的人生就失掉了光亮,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苏青青,韩玉儿,萧可卿.......”张风看着一个个被自己玩弄或者说玩弄过的女子更是感慨万分,脑海中不禁倒回她们曾经调教起自己的岁月,自己也曾经臣服,崇拜于她们,但随着欲望的不断增加,她们终于成了玩腻的玩具,被毫不留情的抛掷脑后。
“张风教主,看到故人们,就没有一丝激动吗?”素霄的脸上似笑非笑,雪白的恋足节节攀登,从张风的脚踝一路到了张风的阳物上。
已经浑身赤裸的张风,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阳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马眼依稀要流出水来,他还想强撑魔教教主的威严,一旁的柳梦棠一步向前,抽出鞋底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又将他的口鼻捂住,鞋子的幽香发疯般地往张风鼻子中涌入。
两边齐心协力下,张风的马眼一泻千里,根本不受控制,浑身抽搐起来,一副已经被玩坏的样子。
“大家一起来吧,我们血债应该是时候该还了。”随着素霄沉声说道,其他的侠女都默不作声的向前,将张风围在其中。
“你这个下贱的货色,比起我脚下的蚂蚁都不如。”苏青青骂道。
“用你的血给我的脚趾甲涂上红色吧。”韩玉儿的狠狠一脚踩在张风的睾丸上,力度之大,几乎要踩出血来。
“你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狗,我看见你都嫌脏了我的眼,比起踩你的脸,我更宁愿踩上狗屎。”萧可卿嘴里吐着羞辱的话语。
众女的脚踩在张风全身,种种羞辱的话语一起涌入耳朵,张风才觉得自己来到了人间天堂,这群对自己满怀仇恨的侠女们,才会费尽心机,全力以赴的折磨自己。
不愧是素霄,居然能想出这种方法供自己享乐,在一片羞辱的话语中,张风脸上却露出了惬意的微笑。
“在过一会,我倒要看你笑不笑得出,师姐,进行下一步计划。”素霄冷笑地看着地上的张风,低声叮嘱身边的柳梦棠。
“是,已经准备好了。”柳梦棠从身后拿出四十九根琥珀银针,看着地上的张风,恨恨说道:”只要用四十九根针封印了他的穴道,别说冥神轮转心法,他连动弹都不会有力气。“
从第一根针扎到张风的穴位上,张风就敏锐地感知了,他是谁啊,虽然他是邪道,但就连所有名门正派都不得不承认,张风是几千年来武林最为拔尖的人才,没有之一,就凭练成十二层的冥神轮转心法,就让所有人只能望洋兴叹。
张风没有动,只要他想,只要几个呼吸不到,他就可以把在场的人杀的干干净净,一个不留。
但是他没有用,比起枯燥无味的杀人环节,他更酷爱此刻被无数不同的女人踩在足下,听着她们不断羞辱自己的话,这让他血脉喷张,jy更是不断喷射。
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是一头狗,一头公狗,一只只配活在女人脚下,给女人舔脚舔阴,不断服侍女人的贱狗,这才是他所酷爱的人生,这才是他人生的意义。
“我踩死你,你还我全家性命,贱货!”一名红衣女子狠狠地将玉足往张风口中塞着,几乎整个脚掌都塞了进去,张风呼吸不过来,微微有些喘息。
张风顶着窒息,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银针已经有了二十四根,身体将近一半的穴位都被封住,内力已经隐隐约约被封住,无法流畅运行。
他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就算只能运行一半的内力,张风也可以把在场的女子如同砍瓜切菜一样抹杀干净。

正当他有了这个打算的时候,众女却让开,给素霄让出了位置,素霄伸出了丁香小舌缓缓的舔了起来,将口水尽量的涂抹在龟头上,让龟头吸收带着毒性的口水,先是用小舌轻轻的刮着龟头,看龟头已经肿起的差不多了,她开始张开小嘴让唾液滴在龟头上,将龟头整个吞下,用双手轻轻的撸动着,同时用小嘴将龟头紧紧包住,舌头舔着马眼,给张风带去快乐,在喝下素霄不少的淫液后张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阳物了,只能任由他勃起,素霄紧紧的吸住龟头,用舌尖环绕着沟渠天动着,同时纤细的小手玩弄着阳物,小舌不时的舔舐马眼,张风苦苦的忍耐着,他根本没有料到眼前的素霄能有如此精湛的技巧,忍耐还在继续着,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开始要投降了,龟头突然颤了一下,张风感觉将心神沉下来想让躁动的身体平静下来,不料素霄早已准备多时,她将嘴里多余的空气放掉的同时开始加速手掌的玩弄,深吸了一口气,喉咙中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吸力,张风刚筑起的防线瞬间告破,龟头开始颤抖,素霄默默的加大了吮吸的力道,将张风最后的挣扎打破,大量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他的马眼中射出,射在璃她的嘴里,被她咽了下去,”咕隆,咕隆,咕隆。“


     素霄抬起了她的粉臀,让张风脱离了销魂穴,她翻了个身,坐在了张风的双腿间,将两只纤细的小腿搁在了张风挺起的阳物两边,用小脚轻轻的踢了踢肿胀的阳物歪着头笑道:”教主真是变态呢~对着这么我的脚发情~所以呢~死刑~“

她可爱的双脚从两边猛地夹住阳物的根部,柔若无骨的触感从阳物上传来,素霄开始夹住阳物上下轻轻的撸动,不知为何,明明很平常的动作在素霄的脚上却十分的娴熟,柔软的小脚开始一旋一旋的动了起来,将阳物碾着,小脚轻轻的往上边撸动边旋着,一开始微小的快感张风并不在意,但很快随着素霄双脚的上行快感开始成几倍的攀升着,张风开始觉得不对劲,此时素霄的双脚渐渐的旋到了龟头,素霄的嘴角突然拉出了一个柔和的幅度,“呐~教主~死刑~开始了哦~”

素霄的双趾突然猛烈的夹住马眼两边狠狠的往外一掰,张风闷哼了一声,大量的jy从马眼中喷射了出来,毫无防备的sj了,张风他自己都无法想象sj是如此的突兀,刚刚的快感是不可能导致sj,但当璃儿的双趾碰到龟头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璃儿娇笑道:“教主很兴奋吗~射的这么多~我的脚很舒服吗?”

素霄的十趾开始在龟头上摩擦,酥麻的感觉阵阵的侵袭着张风的神经,很快璃儿再次旋了起来,酥麻的感觉瞬间化为快感冲破张风的防线,张风颤抖着再次sj了,”莫~教主是早泄吗~这么快就射了~“

    素霄的十趾像是轻盈的舞蹈者在张风的龟头上不停的起舞着,每次的舞终都会有大量的白色液体喷发庆祝,张风努力的忍耐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的失神使得自己陷入了不可逆转的局势,素霄正将阳物踩在脚下不停的撸动着,恐怖的快感不断的增长,张风一切的忍耐在素霄的双脚下是如此的苍白无力,阳物不断的喷精身体不断的颤抖渐渐的在快感下迷失了。
    全身的银针都已经固定,将张风牢牢捆在城墙上,众女纷纷用箭,用枪,还有着各种暗器瞄准,随着素霄的一声令下,漫天兵刃扎中了张风的身体。
张风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这一此,他是真的要死了,全身穴位被封的情况下,纵然他神功在手也是一筹莫展,但他的脸上却依然挂着甜蜜的微笑,他还在素霄最后给他的足x,飘飘欲仙,还有那场众妓女对他的羞辱,他在这种无尽快感中沉沉睡下,陷入永恒的长眠。
大仇得报,众女却陷入了茫然,一朝手刃了仇人,却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远处传来马蹄声。
    众女听闻,忙纷纷回过头来,却见那是天霄门的大队人马,为首正是如今仅存的两位天霄门长老!
嗖的一声剑响。
柳梦棠率先拔出了长剑,她大仇得报,此生已经无憾,纵死在天霄门的手上又何妨。
众女纷纷惊觉,她们同样和柳梦棠一样,做好迎敌之姿,警惕的望向这大队人马。

令人诧异的是,天霄门的人并未动手。
这些人看着张凤那具可悲可笑而又可恶的尸体,神情中并未有丝毫悲伤,反而每个人眼中,都有隐隐的解脱之意。
在沉默片刻后,两名长老互视一眼,向着柳梦棠等人,深深拱手。
调转马头,这大批的天霄门人们,径自而去。
原来他们也早就受够了张风。

柳梦棠轻轻的松了口气。
她回过身来,想要去挽素霄的手,然而她一眼望去,却并未瞧见师妹的踪影。
“你们...谁见到素霄去哪儿了?”
柳梦棠的问话略显有些急促。
众女茫然的摇头。


张风已死的消息,第二天便传遍了江湖。
大家都在述说着侠女们勇斗恶徒的事迹,有些越传越离谱,有些越传越邪乎。
但不管故事究竟如何,那个丧心病狂祸患武林的恶徒也总算是死了。
谁杀的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不在。
最大的功臣“素霄”神秘失踪,而同样有着天大功劳的柳梦棠,据说回去之后,就门可罗雀,武林中人纷纷都在称颂着她的勇敢。

而在中原武林之外,一片谁也未曾去过的地方。

风掠过,一声银铃响了起来。
穿着花裙的小女孩儿背着竹篓,很认真的帮家里采药。
她的前面是一位紫色衣裳的姐姐,这位大姐姐美得就像画里走出来得一样。
村长爷爷说,这位姐姐是几个月前从外面来的,村子一般不欢迎外来人,但这位姑娘不一样,她很“干净”,因此,村长爷爷才破例让她留了下来。
女孩儿有时也会幻想,自己长大了像这位姐姐一样漂亮就好了。
只是...
“姐姐。”在迟疑了很久后,女孩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真的失忆了,对以前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
女子一愣,随后如花笑颜,伴着些许淡然绽放在她容颜之上。
“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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