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栖瑶林（37）1W5字

第三十七章 林瑶：欲擒故纵我可太懂了

军训的日子在汗水和口号声中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已是沈翎获得“假期”的第五天。周燕寸步不离地守在沈翎身边，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如今写满了担忧。
“翎，你的膝盖还疼吗？”周燕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起沈翎的迷彩裤腿，看着那片依旧红肿的伤口，眉头紧锁，“都怪我，那天晚上要是陪你一起去巡逻就好了。”
沈翎心虚地别开视线，伸手将裤腿拉下，遮住那些其实是在仓库外爬行时磨破的伤口。“燕燕，我真的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你别总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这是沈翎这几天来说过最多的话。每当周燕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望着她，用温柔的声音自责没有照顾好她时，沈翎都感到一阵针扎般的心痛。她多么想告诉周燕真相，告诉她自己膝盖的伤不是因为巡逻摔倒，而是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磨破的；额头的伤也不是撞到门框，而是磕头磕到流血。但她不能，她只能继续用谎言来掩盖自己越来越深的堕落。
“可是你的额头也受伤了，膝盖也受伤了……”周燕的声音充满关心，“我总觉得你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是不是训练太累了？要不要我去跟领导说一下，让你休息几天？”
沈翎的心猛地一跳，连忙摇头：“不用！我真的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过几天就好了。”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揉了揉周燕的头发，“别担心了，嗯？”
周燕盯着沈翎看了好一会儿，那双总是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沈翎读不懂的情绪，但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沈翎暗自松了口气。多亏这几天凌凰羽没有再联系她，给了她养伤的时间。否则身上不断增添新伤，迟早会被细心的周燕发现端倪。想到这里，沈翎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它已经安静了好几天，没有收到那个熟悉的号码发来的任何信息。
这种寂静让沈翎感到不安。她既害怕收到凌凰羽的召唤，又害怕再也收不到。每一天，她都在期待与恐惧中煎熬，训练时总是不自觉地寻找凌凰羽的身影，然后在与对方视线交汇的瞬间慌忙移开目光。
凌凰羽对她视若无睹，仿佛她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种彻底的忽视比任何惩罚都更让沈翎感到恐慌。主人让她养几天伤，但是几天过去了却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够好，是不是已经被主人厌倦了。这个念头让她坐立难安，连周燕都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翎，你最近总是在看手机，”某天晚上，周燕终于忍不住问道，“是在等谁的消息吗？”
沈翎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没、没有啊，”她强装镇定，“就是在看时间而已。”
周燕没再追问，但沈翎能感觉到她并没有完全相信。这种被怀疑的感觉让沈翎更加焦虑，她知道自己必须更加小心，但内心深处对凌凰羽的渴望却与日俱增。
与此同时，在302宿舍里，林瑶正跪在地上为凌凰羽按摩脚趾，时不时用鼻尖去顶一顶趾肚，让脚趾害羞得蜷缩起来。她看着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凌凰羽，忍不住问道：“凰羽，你这几天都没联系那个沈教官，是打算放弃她了吗？”
凌凰羽头也不抬，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我就算不想要她了，你们三个也不愿意吧。天天在我耳边念叨各种玩法，迫不及待地让我去调教她。急什么，让她等等不是更好？”
林瑶立刻明白了凌凰羽的意图，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她太了解这种手段了——欲擒故纵，让猎物在等待中逐渐崩溃，最终主动送上门来。这不就是当初凌凰羽对付她的方法吗？（凌凰羽：呸！明明是你自己贴上来的，我可没有欲擒故纵的想法。）
林瑶的思绪飘回了过去。那时她刚刚发现自己对凌凰羽产生了超越友谊的感情，痴迷到偷偷舔舐凌凰羽穿过的鞋子和内裤。后来被凌凰羽暗中发现，凌凰羽为了不让她“走入歧途”，竟然把所有衣物包括拖鞋都锁了起来，甚至连让李雯和刘雅舔脚都要特意躲着她。
那段日子对林瑶来说简直是地狱。每天都能看到凌凰羽飒爽的英姿，闻到凌凰羽身上诱人的气息，却无法靠近，无法触碰。她像一只被剥夺了水源的沙漠旅人，在渴望中逐渐干涸。最终她濒临崩溃，放下尊严，和李雯刘雅商量计策，用“体验平民生活”的借口主动伺候凌凰羽，乞求对方收下自己。
想到这里，林瑶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几乎可以预见沈翎接下来的反应——在连续几天的冷落之后，那条母狗一定会变得更加下贱，更加渴望主人的关注。
“凰羽真是高明，”林瑶讨好地用琼鼻蹭了蹭凌凰羽的脚底，“我都能想象她现在有多煎熬了。”
凌凰羽终于放下手机，低头看了林瑶一眼，伸出脚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倒是很有经验。”
林瑶享受地眯起眼睛，像只被抚摸的猫咪：“那当然，我可是亲身经历过的。那时候凰羽你把我晾在一边，我差点就疯了。”
“后来不是收下你了吗？”凌凰羽轻笑一声，“还附赠了两个小跟班。”
提到李雯和刘雅，林瑶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那两人原本是她的仆从，后来一起被凌凰羽的魅力征服，经过林瑶同意后成了共同侍奉的伙伴。虽然偶尔会为了争夺凌凰羽的宠爱而明争暗斗，但大多数时候，她们都默契地维持着这种奇妙的平衡。当然也就是稍微争一争，李雯她们都知道凰羽最喜欢林瑶，而且林瑶是她们的主人，她们不敢也不愿让林瑶不开心。
“嘿嘿，收一送二，我是凰羽最喜欢的小狗狗。啊呜~”林瑶骄傲地说道，顺势张开嘴巴将凌凰羽的脚趾吞了进去。
凌凰羽笑了笑，用脚趾逗弄着林瑶，重新拿起手机。
果不其然，在凌凰羽连续六天没有联系沈翎之后，事情终于有了变化。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训练间隙的休息时间。沈翎站在树荫下，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凌凰羽的身影。看着对方与林瑶三人谈笑风生的样子，一种难以忍受的嫉妒和焦虑在她心中燃烧。
她已经六天没有收到主人的召唤了。六天，足够让她膝盖和额头的伤口结痂愈合，足够让她后背的鞭痕消退，却也足够让她在等待中逐渐崩溃。每天晚上，她都会偷偷检查藏在仓库角落的项圈和护膝，确认它们还在原地，仿佛那是她与凌凰羽之间唯一的联系。
这种被遗忘的感觉比任何鞭打都更让她痛苦。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惹怒了主人。这种不确定性折磨着她的神经，让她在周燕面前都难以维持平静。
沈翎看到凌凰羽一人走向了训练场边缘的小树林，知道机会来了。
“燕燕，我去一下卫生间。”她对身边的周燕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周燕担忧地看着她：“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沈翎勉强笑了笑，“我很快回来。”
她转身走向小树林，那里是她和凌凰羽第一次单独见面的地方。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形成——她必须见到凌凰羽，必须确认主人还没有抛弃她。
就在她即将走进小树林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凌凰羽正靠在一棵树干上，似乎是在等人。当她的目光与沈翎相遇时，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预料之中的神色。
“沈教官，”凌凰羽淡淡地开口，“有事吗？”
这个疏远的称呼让沈翎的心猛地一沉。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这边，然后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举动——她直接跪了下来，双膝重重地落在草地上。
“主人……”沈翎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俯下身，将脸贴近凌凰羽的军靴，贪婪地呼吸着那熟悉的气息，“求您……求您别不要我……”
凌凰羽没有动，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哦？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
“您已经六天没有联系我了……”沈翎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卑微的乞求，“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可以改，真的可以改……”
凌凰羽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只是在给你时间养伤而已。怎么，等不及了？”
沈翎连忙点头，又慌忙摇头：“我的伤已经好了，完全好了！主人，我可以的，随时都可以……”
她说着，竟然主动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凌凰羽军靴上沾着的尘土。那卑微的姿态让凌凰羽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就这么想被我玩弄？”凌凰羽用鞋尖轻轻抬起沈翎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沈翎的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渴望：“想……每天都想……没有主人的日子，我……我快受不了了……”
凌凰羽轻笑一声，将右脚放到沈翎的头顶，微微用力，碾踩着沈翎的头：“真是条下贱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