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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回溯后:东瀛女人脚下的败犬国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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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回溯后:东瀛女人脚下的败犬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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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岛
……思绪逐渐从一片混乱中安定下来。
颜心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到后脑勺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她扭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东瀛皇女——加藤美穗那张精致的脸庞,她眼中充满了担忧。
“啊……国师小姐,你醒了?”
颜心怜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正枕在加藤美穗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触感想让她贪恋,但她此刻满脑子想的都是四圣国的情况。
她撑起身子,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急切地询问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女帝她……是否已经……降伏……?”
加藤美穗听到颜心怜问这些事,立马嘟着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委屈:“真是的……我可是看你突然晕倒,好歹照顾了你好几个时辰呢,你醒来之后却先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虽然心有不满,但她还是将答案告诉了颜心怜:“哼……神州女帝尚未投降,玄武圣女打算组建反抗军……不过,我们的樱花军很快就会让她们意识到,她们不过只是我们东瀛女人脚底下的奴隶罢了!”
加藤美穗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在炫耀一般,双手紧紧地抱着胸,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她那原本就不大的欧派,在这番挤压下变的更加平坦……
颜心怜扶额,无奈道:“那个……你当着我这个神州国师的面讲这些是不是不太好?”
加藤美穗却一把抱住颜心怜,语气嚣张,带着一丝魅惑:“你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呢!我说……你要不就来我们东瀛得了?哪怕你想来我们东瀛岛当国师,我也完全能满足你啊?”
她故意贴近颜心怜的耳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保证比在四圣国舒服多了……”
颜心怜苦笑一声,轻轻推开了加藤美穗:“美穗……你别再想着挖走我的事了,我是神州子民,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四圣国就这样完蛋……所以明天……不,就现在……我现在就要回到四圣国!”
加藤美穗听到颜心怜要走,她那原本还带着几分活泼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
加藤美穗双手环抱胸前,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现在?整个四圣国都快要被我们轻松拿下,你这个时候回去干什么?你以为你回去就能改变什么?”
看到加藤美穗这副样子,颜心怜顿时感觉有些头疼,她犹豫了一下,心头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撒个谎,告诉她自己只是回四圣国随便看看?
思考片刻,颜心怜最终打消了这个想法。
与其编造谎言,不如坦诚相告……
颜心怜深吸一口气,直视着加藤美穗的眼睛,语气坚定:“我……不想欺骗你,没错,我回去四圣国就是为了解救女帝她们,推翻你们东瀛女人的阴谋!即便知道希望渺茫,我也要去试一试!”
“你……你……”
加藤美穗瞪了颜心怜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你觉得我这个东瀛皇女可能会放任你离开吗?不可能!我要你一辈子……都留在我身边,永远做我身边的奴隶……!”
颜心怜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加藤美穗身边,语气平静而坚定:“我回四圣国有必须要做的事,事情结束以后,我也会劝说女帝殿下对东瀛岛从宽处理,并帮助你们度过此次旱灾。”
加藤美穗像是没听到颜心怜的话,眼神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小声嘀咕着:“明明……你陪陪我就好的……”
颜心怜没有听清,下意识的询问道:“什么…?”
加藤美穗看着颜心怜疑惑的样子,一脸愤恨,猛地抬起头,抬起手似乎想要扇她一巴掌,却又舍不得真打下去,僵持了几秒,最后只是狠狠地掐了颜心怜的脸蛋。
“你就别想着离开了,我会关你一辈子的!你就先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我……走了!”
加藤美穗语气强硬,但说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低,带着一丝明显的委屈。
她一脸不耐烦地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却又在半路“一不小心”地从衣袖里滑落下一把钥匙……
颜心怜看着落在地上的那把钥匙,知道这是加藤美穗故意留给自己的机会,她总是这样对待自己,像是以“亲自审判”的名义,却将原本限制她灵力的手铐取了下来,嘴上说着要惩罚自己,却只是敢每天对她搂搂抱抱……
“等一下……”
颜心怜忽然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加藤美穗。
加藤美穗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你改变主意了?”
颜心怜摇了摇头,看着加藤美穗疑惑的眼神,语气温柔而坚定:“并没有,不过……心怜虽然志不在此,但美穗小姐的情谊,我永远会铭记于心……”
她说着,缓缓跪伏在地,将脑袋深深埋在加藤美穗穿着足袋袜的小脚底下。然后,她精准地找到加藤美穗的大脚趾,低下头,如同立下某种神圣契约一般,认真地吻了上去。
柔软的足袋袜包裹着加藤美穗的脚趾,带着淡淡的香味,让颜心怜感到一丝安心和温暖。
加藤美穗被颜心怜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俏脸绯红,原本刻意装出来的疏远和冷漠,顷刻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羞涩和不知所措。
她支支吾吾地说:“好……好啦,你先起来……”
颜心怜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感激。她轻轻地吻了吻加藤美穗的脚背。
“真是的……不管你了!”
看着加藤美穗匆匆离去的背影,颜心怜微微一笑,然后拿起加藤美穗故意留下的钥匙,起身离开了房间。
……
与此同时,四圣国正在发生些什么事呢?
四圣国
夕阳的余晖洒在一条干净的小路上,一个小姑娘,陈小玉,蹦蹦跳跳地从学校跑回了家。
她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洗得有些发白的校服,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一进门,她就一把抱住了正起身迎接她的母亲,陈秀琴。
“母亲!成了!我成功了!高桥奈奈同学同意我去她家里当一条母狗了!”她兴奋地大叫着,声音里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喜悦。
陈秀琴,一个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少妇,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脸上也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但她还是忍不住地提出了疑问:“小玉,不是毕业了才能被东瀛亲妈挑选当奴隶的吗?你成绩那么差,同班的东瀛女同学是怎么看上你的?”
陈小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羞答答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解释道:“是这样的……那天放学回家,天太黑,我…我不小心撞到了高桥奈奈同学,并且还把她给撞倒了……”
陈小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于是……我就被她揪住破口大骂了一顿,她还说像我这样的傻逼母狗连个道都不会走,简直就是个废物,就该锁在她家里的马桶里,给她当厕奴母狗天天吃屎……”
“那时我就感觉,高桥奈奈同学实在是太高贵了,然后……然后我就实在忍不住了,立马就跪在地上,恳求高桥奈奈同学务必给我一个当她厕奴的机会……没想到……她居然……真的答应了……”
陈小玉说着说着,惊喜的泪水就夺眶而出,似乎还沉浸在当时的激动之中,无法自拔。
然而,当陈秀琴听到女儿要给东瀛女同学当厕奴,不仅脸上没有丝毫生气,反而一脸欣慰的摸了摸陈小玉的头,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羡慕:“真不愧是我的女儿!这么小就能去侍奉东瀛亲妈了!比你娘这条老母狗强多了啊!给东瀛亲妈当厕奴,这可是不知道多少神州女人羡慕的事情!必须把东瀛亲妈好好伺候了,知道吗?”
陈小玉用力地点了点头,她兴奋地抱紧了母亲,轻声说道:“嗯!我会好好伺候高桥奈奈姐姐的!”
……不久,陈小玉跟着高桥奈奈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座气派的宅院前。
这是一栋颇有规模的宅院,雕梁画栋的,一看就是以前四圣国某位女官员的府邸,但现在却成了高桥奈奈这个小姑娘不费吹灰之力拿到的私产。
自从女帝下旨,给予东瀛女人们各种事情的优待后,这位女官员就心甘情愿地将这栋房子上贡给了东瀛女孩——高桥奈奈,甚至还主动认她当祖宗,只求能当她脚下的一条舔脚母狗。
这并非特例,反而几乎每个东瀛女孩都受到了其他神州女人的崇拜,现在几乎街上的一个东瀛女人随便动动脚趾,就有一大堆卑微的神州女人在她脚底板面前争相磕头求着给她上贡……
话不多说,在陈小玉进门后,却看到平时在学校里高高在上的女班长,此刻却赤裸着身体,像一件冰冷的家具一样,安静地躺在门口。
但那原本洁白无瑕的胸脯上,却被用墨水歪歪扭扭地写下了两个大字:“脚垫”。
更加令人震惊的一幕还在后面:当高桥奈奈随意的脱下木屐,并把穿着白色足袋的小脚,直接踩在那位女班长的脸上的时候,那个女班长竟然立马用鼻子贪婪地抽吸起高桥奈奈脚底那浓郁的足臭味,脸上还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她的表情简直可以用“如痴如醉”来形容,完全沉浸在了这足臭味与被踩踏的双重快感之中。
高桥奈奈用轻蔑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陈小玉这个“新晋女奴”,然后淡淡的说道:“嗯,就是这样,平日你们照常穿着你们那破烂的像是抹布一般神州校服去上课,但在回到我家里以后,你们就要彻底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你们都要将自己当成我的家具来被我尽情的使用。明白了吗?小马桶~”
陈小玉被高桥奈奈那充满压迫感的样子震慑住了,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然后连忙像小鸡啄米一样,狠狠地点了点,用最大的声音回应说:“……嗨咦!!小玉完全明白!”
她说着,开始慌张地脱下身上的校服,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把衣服放在哪里。
高桥奈奈看着陈小玉局促的样子,轻蔑地一笑:“笨蛋!你那身破神州校服给我扔到洗脚盆里都嫌脏了我的脚!去!放在我的木屐底下!用你的神州校服给我擦擦鞋底的灰!”
陈小玉被高桥奈奈霸道的命令吓得身体一颤,但这霸道的话语却激起了她内心深处那股深藏的犯贱欲望,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飞快地跪倒在高桥奈奈的鞋架前,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神州校服当做擦鞋布,恭敬地放在高桥奈奈的木屐下面,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鞋底的灰尘。
随后,高桥奈奈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扭动着娇小的身躯带着陈小玉来到了厕所。
此时映入陈小玉眼帘的,并非是她想象中的马桶,而只是一个镶嵌在地板上,用白玉砌成的中空圆形区域,她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能联想到神州古代女贵人们所使用的“恭桶”。
高桥奈奈先是命令陈小玉老老实实的跪好,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陈小玉说道:“你,给我跪下!”
陈小玉闻言,立刻双膝跪地,身体颤抖着,等待着高桥奈奈的进一步指示。
“再把嘴巴张大一点!像条嗷嗷待哺的母狗一样!”
陈小玉身体一颤,连忙跪直了身体,努力将嘴巴张到最大限度。
高桥奈奈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她抬起莲足,用十分嚣张的姿势,一只脚踩在陈小玉的脸上。
她故意用脚掌遮住了陈小玉的眼睛,让陈小玉根本没有办法看到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即便是努力睁大眼睛,也仅仅只是能够看到那只有着淡淡纹路的粉嫩脚底板而已。
看到这个新来的“小马桶”如此的顺从,高桥奈奈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她伸出双手,麻利的脱下短裙,粉色的内裤滑落,随后对准陈小玉那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张大的嘴巴,尽情的释放了起来。
“滋——”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金黄色的尿液带着浓烈的骚臭味,尽数倾泻进了陈小玉张大的嘴巴里。
“唔呜……”
陈小玉贪婪的吞咽着,生怕会漏点哪怕仅仅只是半滴,但高桥奈奈现在显然并不打算让她过得太舒服,就像是要故意戏耍一下陈小玉似的,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原本向下倾泻的排泄口稍微向上抬高了一点,于是那本应该准确倾泻到陈小玉口中的液体就随之向上喷射了过去,尽数呲在了陈小玉那用来呼吸的鼻子里。
浓郁的尿骚味瞬间就侵染了陈小玉的整个鼻腔,身体更是受到本能的反应驱动,不断的咳嗽了起来,一个没注意,原本含在嘴里都舍不得吞咽的珍贵尿液,也因此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来了几滴。
“咳咳……!!呜呜……哈……”
直到将肚子里的肮脏废物都全部释放干净了,高桥奈奈才从陈小玉颤抖的身体上移开了裸足。
陈小玉失去了高桥奈奈的压制,立马就无力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差点要被高桥奈奈的骚尿里窒息一样。
但高桥奈奈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眼神冰冷的看着她,冷冷的告诉陈小玉:“真是废物!就这么一点点都接不住!作为一个厕奴,你实在是太不合格了!
“……行了,我现在要去休息了,但如果等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厕所地上还有这么多尿渍,那我就立刻把你辞退!!永远永远都别想再看到我的脚了!!”
听到要被辞退,陈小玉脑子里嗡鸣作响,对于她来说东瀛女孩的脚就是圣物,一日不碰就浑身难受!
陈小玉立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随即便完全顾不上自己依旧还在不断咳嗽着的身体,如同捣蒜一般的连忙向高桥奈奈磕头认错,并保证自己一定会用舌头将地面舔的干干净净的!
……
就在陈小玉彻底臣服在自己东瀛女同学的脚下时,一条街之隔的地方,也同样上演着类似的一幕。
昔日繁华的街道上,随处可见穿着和服,衣着光鲜亮丽的东瀛女人们在趾高气扬的行走着。
原本属于神州女人的那些高端店铺早已经人去楼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又一家挂着奇怪招牌的店铺,例如“东瀛亲妈足袋专卖”,“樱花味的足袋茶道”,“神州母犬洗脑乐园”等等,光是听名字就能感觉是东瀛女人们享受享乐的地方。
在街道的角落里,却有着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她穿着一身有些脏了的华贵华服,却卑贱的跪在地上将脑袋叩首跪拜,嘴里念叨着:“尊贵的东瀛亲妈,可怜可怜我……给点吃的吧……”
而这个可怜的少女,正是昔日方家的千金大小姐,方雅婷。
自从她给岛津凛上贡了全部财产之后,原本还能够在家里凭借着家族接济,勉强靠着家里给她的些许零钱苟延残喘,去买几个平日里看都不看一眼的烧饼来勉强果腹。
但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她们方家就被几个东瀛女混混给找上了门。
那日,几个不怀好意的东瀛女人闯入了方家大门,为首的那个东瀛女人停下了脚步,用扇子捂着嘴,发出刺耳的嘲笑声:“谁是这里的家主?我们是来送财的!”
方雅婷皱了皱眉毛,显然是对这群东瀛女人说话的态度表示不满。
方家家主——同时也是方雅婷的母亲,虽年过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平日里眼光毒辣,原本可是整个四圣国里最精明能干、眼光毒辣的女商人之一啊!
……可自从听说女帝提倡东瀛女人尊贵之后,就好像是一夜之间变成丧志傻逼了一样,不仅面对东瀛女人时支支吾吾,身体还止不住的颤抖,更对这些东瀛女人有着近乎盲目的崇拜和热情。
“几位亲妈远道而来,快请进。”
看到母亲居然跪在地上,亲自上前迎接这些东瀛女人,甚至还主动上前,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帮她们的木屐摆放好,方雅婷顿时直皱眉头。
其中一个涂脂抹粉的东瀛女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客厅,随意地坐在雕花木椅上,其中一个将脚翘了起来,露出了穿着破洞足袋袜的脚丫子,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我们给贱女儿带来了发财的宝贝~”
为首的东瀛女人阴阳怪气地说道,然后将脚上穿着的足袋袜脱下,丢在桌子上,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可是我们穿过的足袋袜,闻一闻能……咳咳,真踏马臭……能带来好运~”
方雅婷的母亲闻言,顿时两眼放光,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桌子上的足袋袜,凑到鼻尖轻轻一嗅,顿时被熏得差点背过气去,可她却强忍着恶心,一脸陶醉地说道:“果然是神物!这味道真是太美妙了!感谢亲妈祖宗愿意售卖您高贵的臭袜子!”
方雅婷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上前劝道:“娘,她们分明就是骗子,这几双臭袜子怎么可能是发财的宝贝?”
方雅婷母亲却反而瞪了她一眼,怒斥道:“住口!不得对贵客无礼!你知道什么?东瀛女人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她们的东西自然也是价值连城!”
接着,方雅婷母亲转过头,满脸堆笑地看向几个东瀛女混混,问道:“几位亲妈祖宗,不知这臭袜子……哦不,宝贝要如何交易?”
为首的东瀛女人嘿嘿一笑,仿佛早就清楚这个方家家主不会拒绝一样,说道:“咱也不要什么金银珠宝,只要你们方家所有的家产,顺便再让你这个方家家主,给我们当侍女就行了。”
方雅婷闻言,顿时惊呆了,她没想到这些东瀛女人竟然如此贪得无厌,简直就是明抢!可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的母亲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能为东瀛亲妈效劳,是我的荣幸,贱母狗给各位东瀛亲妈磕头了~”
方雅婷母亲一脸谄媚地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一切。
方雅婷最后看到的景象是,那几个东瀛女人踩着自己母亲的脑袋,嘻嘻笑着,眼神充满了挑逗:“贱婢,那还不快爬过来,把老娘的拖鞋舔干净?”
就这样,方家所有的家产,包括金银珠宝、商铺田地,都被几个东瀛女混混用几双臭足袋袜换走了。
……回忆忽然被打断,因为跪在地上乞讨的方雅婷,被几个认识她的东瀛女人发现了。
“哎呦,这不是方家的大小姐方雅婷吗?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一个身材妖娆的东瀛女人用扇子遮着嘴,娇笑着说道。
“哈哈,谁让她当初那么嚣张?居然敢把岛津凛告上法庭,不过最后居然还把自己的钱都赔给岛津凛了,真是个白痴~”
另一个浓妆艳抹的东瀛女人跟着嘲笑道,言语之中透露着鄙夷。
“对了,我听说她家前几天被几个东瀛女混混给盯上了,全家的财产都被骗走了,连她那个死要面子的亲妈,都跟着搭进去了~”
一个穿着暴露的东瀛女人幸灾乐祸地说道,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妖娆的东瀛女人好奇地问道:“什么?还有这种事?那个方家家主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会被几个女混混给骗钱爆耍?”
浓妆艳抹的东瀛女人捂嘴偷笑道:“谁知道呢?也许是被那什么【东瀛女人尊贵法】给洗脑了吧!听说那几个东瀛女混混可会哄人了,把她妈哄得晕头转向的,还主动认她们当祖宗,只求能当她们脚下的一条舔脚母狗,连家产都不要了呢!”
“哈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神州女人就是贱,扇几巴掌就立马下跪嗷嗷吐钱~”
“啧啧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
方雅婷抬头望去,一张面容精致的俏脸映入眼帘,正是那东瀛女混混岛津凛。
她斜靠在墙角,手里拿着一串烤鸟蛋丸子,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方雅婷,眼神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咦?这不是方家的大小姐吗?”岛津凛故意提高了嗓门,语气夸张地说道,“我记得你以前可是趾高气扬,连正眼都不瞧我们这些东瀛女人的,怎么,现在沦落到街上乞讨了?”她将串鸟蛋丸子在方雅婷面前晃来晃去,鸟蛋丸子的香味让方雅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鸟蛋丸子的香味让方雅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方雅婷低下头,不想跟她争辩,过去的辉煌早已烟消云散,如今的她只想填饱肚子。
“岛津凛大人……”方雅婷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乞求,“我……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能不能……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岛津凛闻言,不屑地嗤笑一声,将鸟蛋丸子塞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呦,你还真敢开口啊?你不会以为我岛津凛是菩萨心肠,会白给你吃的吧?”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欣赏方雅婷狼狈的表情:“呵呵,要不,赏你这条母狗一口痰吃吧?我呸!”
说完岛津凛一口浓痰吐在方雅婷脚边,黏腻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烁着恶心的光芒。
方雅婷终于彻底崩溃了,心中的委屈一股脑的爆发,像个泼妇一样在岛津凛脚下撒泼打滚,一把抱住岛津凛的大腿,死死不肯松开。
“求求你,给我点吃的吧!岛津凛,这样下去我真会饿死的!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
岛津凛厌恶的皱起眉头,抬起穿着木屐的脚就往方雅婷的脸上踩着,却始终无法摆脱她的纠缠。
“滚开!你这个死母狗,别碰老娘的腿!”
但无论岛津凛怎么努力,方雅婷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抱着不肯松手。
最终,岛津凛叹了口气,也有些没了脾气。
“行了,你这条贱母狗!别在这嚎嚎了!”
岛津凛狠狠地在她头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方雅婷的脑袋晃了晃,却更加用力地抱着她的腿。
“老娘收留你,但你得给我乖乖听话,懂吗?以后你就是我岛津凛的狗,要我让你喝水你才能喝水,要我让你吃饭你才能吃饭,明白了吗?!”
方雅婷呜咽着,连声点头,随后便跟着岛津凛,暂时住在她家里了……
……
几日奔波,颜心怜终于抵达四圣国边境。可还没等她松口气,眼前的一幕就让她心里凉了半截。
只见城门紧闭,几个穿着和服的樱花军女兵依靠在城墙上,姿态慵懒,眼神却时不时的在周围扫视,显然是在执行什么搜查任务。
不远处的城墙上,一张张鲜红的通缉令格外醒目,上面正是自己的画像。看来自己逃离东瀛皇宫的消息,还是暴露了,就算是加藤美穗,也无法将这件事彻底压下去……
就在颜心怜思索着如何溜进四圣国之际,几辆载着食物的“马车”映入眼帘。
但当她走近后,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因为那正努力拉车的“母马”,竟是一名名曾经驰骋沙场的神州女将!
她们被强行戴上束缚行动的马具,口中衔着冰冷的马嚼子,赤裸的上身被粗糙的皮革紧紧捆绑,被强迫着只能像一头母马那样四肢着地爬行,如此屈辱的景象,分明就是将她们当做低贱的牲口戏耍!
神州女将们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粗糙的木牌,上面用刺眼的红色颜料写着“劣等母马”几个大字。木牌随着她们的动作,不停地摇晃着,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她们悲惨的命运。
为了能让她们乖乖听话,东瀛女人们更是在女将们眼前挂着一只脏兮兮的足袋袜,在她们面前散发着一股独特的酸臭味。
可那些平日里洁身自好的神州女将们,却像是对东瀛女人穿过的足袋袜上瘾了似的,只是眼睛紧紧盯着肮脏的袜底,便开始下意识的像一条弱智母狗似的口水直流,甚至已经开始不分场合的磨擦起了小腿,显然已经完全不知羞耻,彻底沦为在东瀛女人脚下发情的母畜……
车厢上,几个身着精致和服的东瀛女人,正悠闲地坐在上面,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嬉笑着指指点点,时不时地用手中的鞭子抽打着这些“母马”,并发出阵阵嘲讽的笑声:
“哎呦,这些劣等母马今天还挺卖力气的嘛!”一个画着浓妆的东瀛女人用极其夸张的语气调笑着,“难不成是闻到咱们香喷喷的足袋袜,忍不住发情了吗?”
“那是当然!能伺候我们东瀛岛的女人,是她们这些神州母狗几辈子修出来的福气~”另一个东瀛女人也跟着嘲笑起来,“还不快点继续给你的亲妈祖宗拉车?哼,耽误了时辰,你们这些母狗这辈子都别想再闻到亲妈祖宗的臭脚了!”
其中一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甚至还毫不顾忌地将自己穿着木屐的脚丫子搭在前面卖力拉车的神州女将的肩膀上,并不时地用穿着足袋的小脚,有节奏的来回摩擦着神州女将的丰满脸颊,仿佛在玩弄一件有趣的玩具。
每当这时,那个被迫承受的神州女将,便会发出幸福的呻吟。
“哈…哈…能…能为高贵的…东瀛亲妈…拉车…真是…幸福…”
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眼神却无比狂热,仿佛这是一项无上的荣耀。
而另一位神州女将,也奋力的拉动缰绳,只是,她那饱满挺翘的蜜桃臀,也随着发力的动作,一巅一颤,臀缝之间,随着拉动缰绳的动作刺激到下体,不时还会有几滴晶莹的液体流出。
她却是浑然不觉,还不断喘着粗气,用近乎膜拜的神情,痴迷的伸出舌头拼命伸向眼前那双散发着酸臭味道的足袋袜,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颜心怜的心中虽充满了愤怒,但看着那些神州女将在东瀛女人的玩弄下,一个个露出充满愉悦的脸庞,这样的场景让颜心怜这个抖m不由自主的咬紧嘴唇……身体同样也传来了阵阵异样的刺激感。
但她强忍着这种可耻的想法,告诫自己,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要想办法就出那些被洗脑的神州女将!
虽说已经赶不上这几辆马车了,但是从她们行驶的方向来看,应该是要前往粮食的运送地点。也许她可以假冒身份,然后趁机救出其余可怜的神州女将!这样想着,颜心怜便迈开步伐,循着车轮碾压过的痕迹,向着远处走去……
……
金灿灿的麦田好像没有尽头一般。就这样在泥泞崎岖的小路上不知道走了多久,颜心怜终于是找到了大概的目的地。
田埂边,一颗颗饱满的麦穗压弯了枝头,在微风的吹拂下,荡漾起金色的波浪,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麦子的香甜。
只是对于这些,颜心怜却完全无暇顾及,现在首当其冲的还是需要确保自己的安全,以及尽可能的收集到足够多的信息。
所以她只能是小心翼翼地猫着腰,躲藏在一人高的麦垛后面,远远地窥视着空地上的场景。
很快的,颜心怜便看清楚了了就在空地上的情况。这似乎是一个……东瀛的小萝莉?
确切的说,是一个身材娇小的东瀛女孩,估计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光着一双肉嘟嘟的小脚丫踩在田埂上,不时地用脚趾头拨弄着湿软的泥土。
她穿着一身粉色的和服,腰间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头上还插着几朵鲜艳的绢花,看起来天真无邪到了极点。只是,她那双原本应该纯洁无瑕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捉摸不透的恶劣光芒。
而她的身前,一个浑身赤裸的神州女人正弓着腰,奋力地拉着耕犁,吃力的在田地里前进。那女人虽然一丝不挂,但却丝毫没有羞耻之色,反而一脸的兴奋,就像一头被驯服的牲口。
神州女人努力弯曲着身体,露出浑圆而高耸的屁股,随着她吃力的步伐,饱满的臀肉不停的抖动,额头上还时不时淌下几滴晶莹的汗珠,滴落在泥土里……
不过,这东瀛小萝莉却是丝毫不顾神州“母牛”的辛苦,反而咧起嘴角,露出了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对着“母牛”高高撅起的浑圆屁股,就是一下狠抽。
“啪啪!”
那清脆的破空声,伴随着神州女人那略微低沉的痛苦呻吟,在寂静的田野间,显得格外刺耳。
东瀛小萝莉扬起鞭子,精巧的下巴微微抬起,享受着鞭子抽打在女人肥硕肉臀上弹跳的声响,眼神里流露出满意之色。
挨打之后,神州女人丰满的屁股蛋剧烈的颤抖着,甚至顶端的两瓣肥肉都因为震动而合不拢了。
“哼哼……哈……哈……”
那名神州女人,顿时发出了如同母牛一般的低沉喘息声。从她那紧绷的身体曲线和愈发急促的呼吸可以判断出,抽打在臀部的鞭子不仅没有给她带来痛苦,反而刺激到了她身体的某处区域,让她陷入了一种愉悦的痴迷状态。
“小母牛!你给我用点力气!”东瀛小萝莉娇声呵斥道,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瞧瞧你这副没用的样子,拉个犁都拉不动,还说自己是在驰骋沙场指挥军队的神州女将!真是笑死人了!”
“哈……不敢……亲妈大人,我这就努力拉车……请亲妈大人……继续鞭打奴的屁股吧!”
神州女人的语气谄媚而下贱,仿佛根本不觉得这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反而觉得能够被东瀛小萝莉鞭打,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似的。
东瀛小萝莉听出了神州女人话里的谄媚,于是她笑骂着,精致的小脸上满是得意。
“哼,那是自然,给我好好拉!要是敢偷懒,看我不把你这骚屁股给抽烂!”
随着神州女人奋力拉动耕犁,一丝丝带有灵力的晶莹液体,从她那紧闭的私处滴落下来,融入泥土之中。
那滴落在泥土里面的淫液,如同最好的肥料一般,落到地上就咕嘟咕嘟地钻入地底不见了,连带着些许腥臊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让原本就肥沃的黑土地,变得更加充满生机。
……
颜心怜见此情景,便不打算继续隐藏下去了,虽说她能理解这些东瀛女人为了确保粮食供应,因此借助神州女将富含灵力的淫水来滋养土地,但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同胞被驯化成母牛爆耍……哼,果然还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东瀛小萝莉!
于是,颜心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从藏身的麦垛后走了出来,一步步的走到那名东瀛小萝莉的面前,与其对视着。
而那名东瀛小萝莉则是歪着那小小的脑袋好奇的看着正在向自己走过来的颜心怜,或许是因为她平时所见到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如同牲口一般,赤身裸体行走的“神州母牛”吧,这种穿着衣服,而且看上去还比较清秀的“神州母牛”,可能还是头一次见到。
“咳咳……”
颜心怜清了清嗓子,就在她打算先说教一番,让这个东瀛小萝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时,她却忽然撇到一个粉嫩的小巴掌在自己的眼中逐渐放大……
什……什么情况?!
可还没等完全反应过来,那个巴掌就已经狠狠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极其响亮,在挨了一巴掌之后,颜心怜原本稍显强硬的气势瞬间萎靡了下来,甚至就连眼神里面都产生了些许的动摇。
只见那个东瀛小萝莉,平静的对着颜心怜发出命令,语气里轻蔑和嘲讽毫不掩饰。
“你这条神州母犬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吗?谁允许你这条身份低贱的臭母狗站着跟主人说话的?给我立刻跪下,不然东瀛亲妈就用臭袜子熏死你这条傻逼母狗!”
她说话时眼神轻蔑的看着颜心怜,像是在看一条可怜的母狗,而颜心怜这样的神州女人天生就该是给她们东瀛女人当牲畜使用的,那是一种完全刻在骨子里的优越感。
颜心怜也不知道是出于内心那抖m的本性在作祟,还是被对方的命令给吓傻了,身体甚至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任何思考,就完全在对方的一句简简单单的命令下,噗通一声的跪倒在地,将脑袋主动埋在了对方的脚底下……
直到那个东瀛小萝莉十分自然的抬起裸足,骄傲的踩在自己脑袋上用力碾压的时候,颜心怜才逐渐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她——堂堂金丹修为的神州国师,居然被一个东瀛小姑娘如此大声的训斥,甚至还被她那有点生气的样子,吓得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身体直接就不受控制一般的,瞬间就在她的脚下叩首跪拜了……
颜心怜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稍微有点太丢人了,毕竟她怎么说也算是四圣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就算是在神州女帝的面前,自己也都是以一种比较平等的关系进行对话。现在居然在向一个之前可能见都没见过的东瀛小女孩下跪磕头。
当然,这也并不是说觉得向东瀛女孩子磕头有什么问题,更多的只是觉得有损自己的颜面罢了……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都已经磕都磕了,现在要是再突然站起来,然后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去跟她进行说教一番的话……
肯定是行不通的吧?
这个东瀛小萝莉怎么可能会稍微听取一个,刚刚还对着她下跪磕头的“下贱母畜”的责备呢?
估计自己只要稍微开口,就会迎来东瀛小萝莉的又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吧?
想要让她诚服,估计就只有直接以武力进行镇压了,不过,以武力镇压虽然可以,但颜心怜是不太喜欢的。
还有就是……被这个东瀛小萝莉用脚踩在脑袋上,然后被迫叩首的感觉,自己貌似也觉得不算太坏……可以接受……
要不……就将计就计了吧?
想到这里,颜心怜心里最后一丝挣扎也烟消云散了。她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反而主动低下头,像一条被驯化的“母狗”一样,十分殷勤且认真的舔舐起了东瀛小萝莉脏脏的脚底板。
但是由于脑袋的绝大部分都被东瀛小萝莉另外一只散发着足臭味的脚给死死的压制着,导致颜心怜的身体根本就无法灵活的转动,只能极其勉强的伸长了可爱的小舌头,好不容易才触摸到东瀛小萝莉那粉嫩的脚趾头边缘。
虽然并没有能够完全品尝到她的臭脚味道,不过仅仅只是这样稍微的接触,也足以让颜心怜快乐的不能自已了。
为了让这个天真烂漫的小萝莉玩得更开心,同时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隐藏自己那略显可疑的身份,颜心怜甚至主动地配合着对方,任由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粗暴扯下。
丝绸一般的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颜心怜因为兴奋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在寂静的田野间回荡。
颜心怜闭上眼睛,任由东瀛小萝莉摆布,默默承受着那双娇小却强势的小脚的蹂躏。
一开始还只是在脸上比较随意的踩来踩去,甚至都不怎么用力,只是单纯的用脚底板和脚后跟蹭来蹭去。
再到渐渐的开始把大部分的身体重量都给压下来,用脚趾头夹住自己的鼻孔。
随后更是用力的踩踏自己的高耸的乳房,颜心怜的脸都给憋红了,但是依然强忍着想要释放出来的嗯哼声,只是尽力的将自己的身体向地面压制,尽可能的方便她来进行进一步的羞辱和踩踏。
颜心怜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被那小脚踩踏,每一次轻压都带来一阵酥麻的颤栗,配合东瀛小萝莉每一次的戏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如同彻底臣服了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太阳缓缓地沉入西山,天空被染成一片火红。
这时,东瀛小萝莉似乎也玩累了,缓缓地从颜心怜的身上移开了脚。
颜心怜趁机抬起头,努力地用尽量讨好的语气问道:“主…主人...玩…玩够了么...?”
东瀛小萝莉居高临下地望着颜心怜,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她用脚尖轻轻地挑起颜心怜的下巴,声音柔软:“哼,看你表现不错。本小姐暂时心情还算开心……就允许你以宠物的身份,跟着我进入四圣国……”
……
等到东瀛小萝莉牵着颜心怜进入到了四圣国的境内的时候,天色早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不过对于这些,东瀛小萝莉似乎完全没有要加以理会的意思……对于她而言,只要可以玩得开心,其余的一切,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既然已经玩了一天了,现在要做的,可能就只是找一家舒适干净的客栈好好的睡上一觉吧。
因此,东瀛小萝莉丝毫没有顾及颜心怜那早已饥肠辘辘的身体,径直朝着附近的一家客栈走了进去。
当然,身为“宠物”的颜心怜自然是没有资格也跟着一同前往房间里休息的。
等到东瀛小萝莉舒舒服服的在房间里面休息的时候,颜心怜却只能像是牲口一般,被她随手用跟狗链没什么区别的绳子绑在了门口的鞋柜旁边用来看着她从东瀛带来的行李。
那些行李本身倒是并没有什么,就是那浓郁到快要让人窒息的足臭味,实在让颜心怜有些难以忍受,她光是稍微闻上那么一下,就差点被熏成傻逼。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东瀛小萝莉总算是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悠悠的走进了属于她的房间内。
在确认那娇小的身影消失的房间后,颜心怜这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手脚麻利的挣脱开了原本捆绑住自己身体的粗绳子。
但令颜心怜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的时候,鼻子却不争气的不受自己控制的,深深嗅着周围不断飘散着的浓郁足臭味,身体更是像被下了某种不知名的毒药一般,一时之间居然根本没有办法正常的移动,就连意识似乎也开始变得有一些模糊不清了,隐隐约约的,甚至还能听到自己身体内部正在不断发出的娇喘声。
可恶……究竟是怎么回事?
颜心怜拼命地想要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但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最后,她只能完全放弃了所有没有意义的抵抗,就像是完全被控制的傀儡一般,忍不住的缓缓的凑到东瀛女人们的专属鞋柜里面仔细搜寻了起来……
啊……是它……一定是它!
很快的,颜心怜便注意到了放在鞋柜角落里,一双粉红色,并且在上面还绣着一些可爱小樱花的木屐。
虽然自己并不清楚这双木屐到底是谁穿过的,但凭借着自己长期和各种各样东瀛女人进行相处而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判断,这双鞋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东瀛小萝莉今天穿的!
在这一瞬间,颜心怜感觉自己的大脑完全空白了。
她颤抖着伸出双手,就像对待什么极为贵重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的将木屐从鞋柜里取了出来,放在自己的面前,认认真真的开始观摩起来……
这就是那孩子穿过的味道么?
木板的材质相当的轻盈,似乎是最高级的樱花木。整体做工也是称得上相当的考究。无论是木屐上那精细的雕花,还是那用来固定足跟的柔软锦缎,都散发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唯美韵味。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木屐也无非只是一件还算不错的艺术品罢了,说到底,真正让颜心怜沉迷的,还是缠绕在这双木屐之上的,属于东瀛小萝莉足底的浓郁气息。
真是……没办法拒绝啊……
颜心怜就像是中了某种特殊的魔法一般,迷恋的凑到散发着各种奇怪味道的东瀛女人们的鞋柜里,伸出舌头,极其虔诚的在那些东瀛小萝莉穿过的木屐上,挨个小心的舔舐了一遍,似乎是在品味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
许久,在确定自己把东瀛小萝莉残留在木屐上的气味完全吸收干净了之后,颜心怜这才依依不舍的稍微抬起了头,接着便小心翼翼整理了一下思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客栈口。
……
在闻过了来自东瀛小萝莉的气息之后,颜心怜摇了摇脑袋,深吸一口气,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然后试图凭借着对于脑海里那所残存的记忆,朝着玄武殿所在的方向快速寻了过去……
路上,颜心怜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行踪,只能尽可能的避开在道路上所遇到的巡逻守卫,以免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东瀛女人的声音时不时地就传入到她的耳朵里。
“再过几日,佐藤暗蝶大人就要亲自率领樱花军,将这帮试图造反的神州女人们一网打尽了!到时候就等着看她们一个个沦为奴隶在地上摇尾乞怜,痛哭流涕的模样吧!!”
“哼,神州女帝现在都已经是铃木爱子大人脚下的一条听话的母狗了,她们居然还敢妄想着进行抵抗,简直就是活腻了!”
“就是就是,快点投降老老实实的给咱们东瀛女人当奴隶不就好了?这样垂死挣扎,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听到东瀛女人讨论的这些话后,颜心怜皱了皱眉毛,看起来现在玄武圣女的处境并不是很好啊……
这样想着,颜心怜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了,赶紧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朝着玄武殿所在的方向全速前进着。
……终于,在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赶路之后,颜心怜总算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就在远处似乎有一所建筑物,在夜幕的笼罩之下,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在玄武殿的门口,此时正有几名神州女人披着有些老旧的官甲,手持着寒光闪烁的武器来回走动警戒着。
本来,她们在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有些神经紧绷和万分紧张的,以为是敌袭,但在见到来者的样貌时,纷纷揉了揉眼睛,用一种不敢置信的语气小心问道:“一袭白袍,您……您莫非是国师大人吗?”
其他几名神州女人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立刻如同触电了一般,一下子来了精神,纷纷揉着眼睛,再次仔细朝着颜心怜所在的方向观望过去,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花了眼。
“这……真的是国师大人吗?这……这些日子您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是啊是啊!国师大人,自从您离开之后,我们简直都快要担心死了!还听说女帝大人都……哎……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啊!国师大人您快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一时间,诸如此类的问题,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争先恐后的从这几名神州女人的嘴里蹦了出来。
诸如此类的问题接踵而至,让颜心怜也有些头大,她并没有时间一一回答,于是只好咳嗽了一声,在询问了玄武圣女的位置后,便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颜心怜轻轻推开玄武圣女休息的房门,入眼便是一片清冷的景象。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十分整洁,淡淡的檀香萦绕其间。
正中摆着一张古朴的木桌,上面散落着几枚龟壳,一些残余的香灰,以及一张铺开的宣纸,宣纸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一些晦涩难懂的卦象。
此时的玄武圣女穿着一身略显陈旧的玄色道袍,原本束起的乌黑长发也有些凌乱的披散在肩头,让她原本那张清丽脱俗的精致面容,看起来略微多了几分憔悴和疲惫,隐约之间,甚至还能够感受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哀伤气息。可以看得出来,这段时间,玄武圣女的日子似乎并不好过。
就这样,颜心怜静静的站在门口,默默注视着站在不远处的玄武圣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心怜小姐?!”
最先打破这安静氛围的还是玄武圣女,当她注意到站在门口的颜心怜的时候,先是微微愣了一下,之后那原本显得有些黯淡的双眸之中,立马迸发出了强烈的惊喜光芒,一个箭步便冲到了颜心怜的面前,紧紧抓住了她的双手。
此时的玄武圣女,脸上完全没有了那种高冷气质,而是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找到了可以依靠的家长一般,紧紧地抓住了颜心怜的双手,然后再也难以按捺住心中那委屈的情绪,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小国师……你……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这些日子究竟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妾身……妾身还以为你早就已经……呜呜呜!”
“玄武圣女,你先冷静一点,慢慢说。”
面对着突然扑到自己怀中失声痛哭的玄武圣女,颜心怜一时之间也被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感受到从玄武圣女身体上传来的颤抖,以及那不断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温热液体,这让她原本稍微平复下来的内心,再次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玄武圣女抬起头,用那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颜心怜,带着哭腔委屈的说道:“呜呜呜……还不是因为……因为铃木爱子那个可恶的东瀛贱人!”
“她……她不知道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居然让朱雀、青龙还有那个白虎圣女都接连叛变了!呜呜呜……她们……她们还合起伙来骗我……骗我用术法将女帝姐姐给封印了起来了!”
说到这里,玄武圣女似乎是再次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又呜呜地哭了出来,她紧紧抱着颜心怜的娇躯,用自己的丰满挤压着她那娇小的馒头,娇嫩的脸蛋在颜心怜的胸前蹭啊蹭,似乎是想要从中寻求些许的安慰。
“呜呜呜……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明天……听说明天那帮可恶的东瀛女人还要派人过来攻打我们……我占卜算了好多遍了……但每次占卜的结果却都显示是毫无胜算……呜呜呜……”
“我不想被东瀛女人调教成母狗啊!!”
颜心怜轻轻拍打着玄武圣女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能够深切的理解玄武圣女现在内心深处所承受的压力,毕竟在四圣国境内,除了自己以外,她似乎是唯一一个还能够保持着理智的圣女了。如果连她也被彻底击溃的话,那整个四圣国,恐怕也再无反抗的人选了。
为了能够让玄武圣女安心,颜心怜只能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长发,一边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嘛?你别担心,只要我回来,就一定不会让那些可恶的东瀛女人得逞的,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够战胜她们的,好吗?”
玄武圣女闻言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稍微放开了怀抱,抬起头,用那双还挂着些许泪痕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颜心怜,似乎是在征求着她的肯定。
“所以,接下来我们打算怎么办呢?”
颜心怜温柔地帮玄武圣女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然后轻声问道:“对于接下来可能会出现的敌人你有什么想法吗?”
“那些东瀛女人什么的我们自然是不需要放在眼里的,我主要还是担心被洗脑了的朱雀圣女她们也会前来……要真的是那样,那局势可就稍微有点难办了。”
玄武圣女沉默了一会,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然后抬起头,缓缓的对着颜心怜说道:“如果朱雀圣女她们也全部都来到玄武殿的话,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未免也不是一件坏事。”
“嗯?!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玄武圣女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颜心怜顿时感觉一头雾水,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玄武圣女微微一笑,用她那轻柔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解释起来道:“如国铃木爱子派遣堕落的圣女们前来支援,那么相对的,驻守在皇宫附近的东瀛女人势力就会随之减少。”
“到时候国师你再想要潜入到皇宫里,然后巧妙的救出女帝殿下,肯定也会相对轻松一些的啦!说不定就能找出解除控制几位圣女的办法!”
“原来如此……这倒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颜心怜听完玄武圣女的解释之后,顿时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得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说道:“只不过……要是所有的战力全部集中在你这里的话,那你该怎么办?她们的人数现在肯定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你一个人真的没有问题吗?”
玄武圣女听到颜心怜略带关心的询问之后,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颜心怜那张精致的俏脸蛋,用一种温柔而又坚定的语气说道:“放心吧心怜,你应该要相信我才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神州四位圣女之中,妾身所掌管的玄武之力,其实最擅长的就是防守反击了。”
“面对那些东瀛女人还有失了智的姐妹们,或许妾身主动出击的话,并没有办法对她们造成太大的创伤,但如果只是尽可能地拖延时间,并且保证自身的安全的话,还是能够做到勉强应付的来的。”
颜心怜听到玄武圣女如此自信满满的一番话之后,内心的担忧情绪也稍微平复了一些,但她还是感到有些不太放心,于是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说道:“就不能我们二人齐心协力,最后一同前往皇宫救出女帝?”
玄武圣女听完颜心怜的话之后,却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带着一丝无奈的表情,缓缓的摇了摇头……
“国师大人,时间真的不多了,拯救女帝的事情刻不容缓,绝不能让殿下也被铃木爱子那家伙彻底洗脑啊!”
说到这里,玄武圣女停顿了一下,然后从自己的衣袖里,小心翼翼的掏出来一颗通体漆黑如墨,并且隐隐散发着一丝幽光的珠玉,递到了颜心怜的面前。
“此物名为玄武珠,乃是我穷极一生所领悟并且淬炼而成的,它可以将我体内的全部玄武之力都汇聚于一点,并且爆发出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只要你将它狠狠的击碎在束缚着女帝陛下的四圣锁链上,就可以瞬间破坏掉封印的源头。”
颜心怜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玄武圣女递过来的玄武珠,入手冰凉,内心对于接下来要开展的行动也多增添了几分信心。
稍微打量了一番之后,颜心怜也是没有再继续客气,而是将玄武珠紧紧的攥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抬起头,用一种略带感激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玄武圣女……
而玄武圣女似乎是看穿了颜心怜内心的想法,对着她微微一笑,用一种轻柔而又充满了鼓励的语气说道:“一切的事情就都拜托给你啦,国师大人,切记要多加小心……”
玄武圣女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当然啦,如果到时候你遇到青龙圣女她的话,还请下手不要太重,毕竟……妾身和她也算是相识多年,终归还是有点感情的……”
说到这里,玄武圣女那原本还显得比较平静的俏脸之上,忽然升起一抹可疑的绯红,眼神也变的有些躲闪了起来。
颜心怜挠了挠脑袋:“啊?当然没问题,而且我还感觉……青龙圣女和其他几位被控制的圣女相比还有些特殊呢……”
得到颜心怜的承诺之后,玄武圣女也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她的表情再次变得严肃起来,然后抬起头,用一种极其认真的目光凝视着颜心怜的双眼,大声说道:“好了,国师大人,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接下来就准备开始行动吧,为了四圣国的未来就请你务必……一定要平安回来!!”
……
……第二天一大早,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原本还笼罩着一层薄雾的世间万物,也开始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的颜心怜,也是在第一时间便动身离开了玄武殿,朝着皇宫所在的方向一路疾驰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就在距离玄武殿数百米之外的地方,无数身穿樱花军和服的东瀛女骑兵,正整齐列队,静静等候着接下来的命令。
这些东瀛女骑兵,身材娇小却又极其精悍,脸上都带着一副略显冷酷的表情。
她们胯下骑着的,却并非是什么骏马或者灵兽,而是一个个赤身裸体,并且嘴巴还被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臭袜子堵住,只能一边享受的翻着白眼呜呜直喘,一边心甘情愿的遭受着东瀛女骑兵的驱赶。
没错,练就一身武躯的神州女将,无论走多远的路都不会有丝毫疲惫,并且还能完全听从东瀛女骑兵的指示,甚至已经到了东瀛女骑兵只需伸伸脚趾,“神州女畜”就立马能明白主人的意思,在东瀛女人们看来简直就是天生做战马的料子!
而就在这些东瀛女骑兵的不远处,一名身穿华丽和服,面容也更加精致的东瀛女人正站在人群的最前方,等待着接下来的进攻指示。
她,正是此次进攻玄武殿的总指挥——佐藤暗蝶。
佐藤暗蝶的胯下,跪伏着的正是原本应该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白虎圣女。此时的白虎圣女早已没有了原本意气风发的样子,仅仅只是一脸谄媚和痴迷的注视着佐藤暗蝶那完美无瑕的绝美容颜,偶尔还会伸出舌头去主动舔舐佐藤暗蝶随意耷拉在她脸边的臭脚丫子,似乎是对佐藤暗蝶身上散发的气味充满了迷恋。
佐藤暗蝶缓缓驱赶着身下的白虎圣女,在来到了距离玄武殿大概一百米左右的位置,停止了前进。
“哈哈哈,这就是玄武殿吗?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佐藤暗蝶仰着头,用及其嚣张的语气,对着远处的玄武殿大声喊道:“玄武圣女!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识相的就赶紧开门投降!放心,只要你们现在愿意乖乖的臣服于铃木爱子大人,然后再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给姑奶奶我下跪磕头的话,说不定姑奶奶还可以大发慈悲的考虑饶你们一条狗命!”
“否则的话,哼,等我樱花军攻破玄武殿,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把你们全部都抓回去训成母狗,统统贱卖出去给别人当玩物了”
顿了顿,佐藤暗蝶似乎觉得这样说还不够带劲,于是又扯着嗓子,继续骂道:“神州废犬们!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你们的女帝殿下现在都已经被铃木爱子大人调教成一条舔脚母狗了,你们居然还要抵抗吗?哈哈哈,你们是不知道,你们的女帝一脸谄媚的祈求的表情,可真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婊子啊~”
“住口!!!你这个可恶的东瀛贱人,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原本还打算按兵不动的玄武圣女,一听到这个佐藤暗蝶竟敢羞辱女帝,一时间也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骂回去了一句。
紧接着,玄武圣女转过头,对着一众忠诚的神州女卫,大声鼓舞着她们的士气:“姐妹们,女帝陛下还在受苦,四圣国的未来还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尊严,为了那些被奴役的姐妹们,拿起你们的武器,战斗吧!”
“为了女帝陛下!为了四圣国!”
“为了尊严!为了自由!”
“誓死捍卫玄武殿!”
眼看大家热情高涨,玄武圣女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闭上双眼,将体内的玄武灵力全部都调动了起来。
下一秒,只见玄武圣女的周身都开始散发出一阵耀眼的蓝色光芒,这光芒如同水波一般,迅速朝着四周扩散开来,凡是触及到这蓝色光芒的区域,都会瞬间被一层坚硬无比的冰晶所覆盖。
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整个玄武殿的周围,都已经是被一层厚厚的冰晶所包裹,远远望去,就好像是一座晶莹剔透的冰雪城堡一般,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这正是玄武圣女所掌握的,最强大的防御术法——玄武冰盾!
凭借着这强大的防御术法,玄武圣女成功的将所有樱花军女骑兵都阻挡在了冰盾之外,使得她们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玄武殿半步。
那边,佐藤暗蝶看着坚不可摧的“玄武冰盾”,眉毛微微一挑,似乎也是有些为这个“玄武圣女”的实力,感到些许的惊讶。
“哎呦呦,没看出来啊!这龟壳居然还挺结实的嘛!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佐藤暗蝶了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佐藤暗蝶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略带轻蔑的笑容。
紧接着,只见佐藤暗蝶忽然提高音量,用一种充满了嘲讽语气对着玄武圣女大声的喊到:“玄武圣女!你个没用的【卖国贱女】!你高贵无比的东瀛亲妈都亲自带兵打到你的家门口了,为何你还要试图反抗,你这傻逼贱女不应该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向我们东瀛女人投降认错吗?”
而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伴随着佐藤暗蝶这一声充满嘲讽意味的大喊……先前还一副气势汹汹,准备和东瀛人鱼死网破的玄武圣女,竟真的被佐藤暗蝶这番话骂的有些愣神。
玄武圣女早在女帝祈福之时便被暗改了词条,被修改后的词条正是从【护国将女】——【卖国贱女】,被佐藤暗蝶这么一喊,心里下意识的一颤,忽然升起一股不该反抗东瀛亲妈的感觉。
……卖…卖国贱女……?
不……不可能的……我明明……
明明是想要守护这个国家的啊!!
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卖国贱女!
可为什么……听了佐藤暗蝶的话,自己的心里却总是会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错误的,自己应该立刻停止反抗行为,并且还应该在这些高贵的东瀛女人面前下跪投降,请求她们的原谅一样?!!
甚至产生了一种不该反抗东瀛亲妈的,不应该对东瀛亲妈出言不逊的扭曲想法。
“呵呵呵呵……”佐藤暗蝶眼看玄武圣女竟然真的被自己给成功影响到了。脸上也是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得意至极的笑容!
她偷偷招呼了几名实力还算不错的东瀛女骑兵,然后趁着玄武圣女依然还在愣神发呆的这个绝好机会,迅速接近了她。
原本玄武圣女是可以躲开的,可当看到几名东瀛女骑兵带着坏笑踢向自己的臭脚丫子的时候,她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决断,仿佛就连身体也背叛了自己似的,想要与东瀛亲妈高贵的圣足接触……
于是,玄武圣女红着脸,不甘的看着那只臭脚丫子离自己越来越近,却无法反抗,就这样被佐藤暗蝶一脚踹倒在地。
佐藤暗蝶的裸足,白皙粉嫩,却狠狠的碾在玄武圣女的俏脸上,将她俏脸的肌肤挤压在自己的臭脚丫子下,似乎想要留下一个脚印。
玄武圣女回过神,试图掰开佐藤暗蝶的脚,却忽然透过佐藤暗蝶的脚趾缝,看到她不屑地拿出一张刻画着金凤的圣旨,丢在地上:“好好看看,这是你们女帝亲笔写的,让你乖乖归降东瀛女人的圣旨哦,贱女儿,还不快快归降!”
玄武圣女瞪大眼睛,只见那金黄色的圣旨上,竟真的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拜足令】
左边写着:【不得抵抗,速速投降!】
右边写着:【东瀛亲妈,臭脚无双!】
其中,这张圣旨上大部分面积,还都被一个显眼的臭脚丫子踩过,留下一个脏兮兮的脚印。
下面还有批注:【母狗女帝兹奉铃木爱子大人懿旨,着令尔等神州贱民,悉听东瀛女主人号令,永世为奴,速速归降,钦此!】
那边,佐藤暗蝶看着玄武圣女这副呆愣的模样,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她再次提高音量,用一种充满了嘲讽和戏谑的语气大声喊道:“玄武圣女!你个没用的卖国贱货!还不听从你们母狗女帝的命令,速速在我的脚底板面前下跪投降?!!”
玄武圣女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想要掰开佐藤暗蝶那只踩在自己脸上的臭脚丫子的手,也是下意识的垂了下来,眼神呆滞的看着佐藤暗蝶那张对自己充满厌恶鄙夷的高贵脸庞。
不知为何,玄武圣女却忽然觉得佐藤暗蝶此刻的模样,竟然意外的充满了高贵和美丽,甚至还带有一种莫名的诱惑力……
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自己内心深处原本隐藏着的那份压抑已久的渴望,终于是在此刻,被彻底的释放了出来一般。
她甚至感觉,此刻被佐藤暗蝶那只散发着阵阵酸臭味道的脚踩住脸蛋,竟然也变成了一种莫名的享受……
玄武圣女的鼻子贪婪的嗅闻着从佐藤暗蝶脚底板上传来的阵阵臭味,口中还不时发出阵阵如同被驯服的母狗一般,发出娇媚的哼哼声,那高耸的酥胸也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似乎完全沉醉在了这种莫名的快感当中。
佐藤暗蝶看着玄武圣女这副完全被自己所掌控的样子,内心里的愉悦感也是更甚从前,她不由得轻轻笑了笑,然后故意将自己那两只脚的大脚趾,狠狠地朝着玄武圣女的鼻孔里面插了进去。
原本以玄武圣女的体型而言,佐藤暗蝶那尺寸的脚趾自然是塞不进去的。
但伴随着佐藤暗蝶脚上力道的不断加大,玄武圣女却是丝毫没有任何抵抗的迹象,反而主动张大了自己的鼻孔,配合着佐藤暗蝶的动作……甚至发出:“东瀛亲妈的臭脚丫子……齁齁……”之类的娇喘声,甚至还伴随着几次明显的吞咽动作。
可以看得出来,玄武圣女此刻的表情已经完全是爽到了极点,甚至开始翻起了白眼。
“给我……进去!!”
最终,随着佐藤暗蝶那又臭又长的大脚趾,彻底捅进玄武圣女的鼻孔当中,也是伴随着一阵如同野兽一般,充满原始欲望的娇喘与呻吟声,玄武圣女那原本还算清晰的意识,也是彻底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所淹没了。
“哦哦哦噢噢噢!傻逼玄武愿降,东瀛亲妈祖宗,傻逼玄武知道错了啊啊啊!”
玄武圣女用一种近乎是崇拜的语气,向着佐藤暗蝶表达自己的臣服,或许此刻在她看来,能够被高贵的东瀛女人所支配,简直就是一件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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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神州国师的拯救亦或是白给神州之路
上回说道:颜心怜在逃出东瀛岛后,在见到了如今四圣国,成为东瀛女人脚下的国度之后,便与尚未被洗脑的玄武圣女汇合。
最终在两人的商讨下,玄武圣女希望颜心怜前去营救神州女帝,而自己则是负责拖住前来清缴她们“反抗军”的佐藤暗蝶等东瀛女人们,但她玄武圣女却没想到,在她见到佐藤暗蝶的脚底板的那一刻,被替换成【卖国贱女】的词条,对她的洗脑就瞬间爆开,最终在东瀛女人们的嬉笑围剿下,被佐藤暗蝶不费吹灰之力的踩着她的脸,被洗脑成了一头愿永远都在东瀛女人脚下磕头的神州母畜。
————————————————————
……
日上三竿,阳光刺眼,将神州大地镀上一层不真实的金色。然而,这份光辉却丝毫没有照亮笼罩在这片土地上的阴霾。
佐藤暗蝶心满意足地收起那份“足犬契约“,任由玄武圣女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玩味。
“哼,算你识相。”
她将脚从玄武圣女的脸上挪开,动作慢条斯理,似乎在她眼里玄武圣女的脸和一个普通的脚垫子并无区别。
玄武圣女的脸颊上,赫然印着一个清晰的红色脚印,鼻翼微张,似乎还残留着脚趾插入时的形状,可她却仿佛获得了某种解脱,带着一种痴傻的满足感,趴在那里轻轻喘息。
“来啊,把这头‘雌犬坐骑’给我牵起来!”佐藤暗蝶对着身边的几名东瀛女骑兵扬了扬下巴。
“明白!”几名女骑兵兴高采烈地应了一声,她们扯下一根牵牲口的粗绳,一头系在玄武圣女的脖颈上,另一头则由其中一名女骑兵牢牢牵住。
绳索勒紧玄武圣女娇嫩的脖颈,她却像头真正的牲畜般,顺从地爬起身,甚至还发出了几声讨好的低吼:“勒的好紧…齁哦哦!东瀛亲妈!东瀛亲妈!”
“哈哈哈!瞧瞧这贱样儿!”佐藤暗蝶笑得花枝乱颤,指着玄武圣女的鼻子,对周围被俘的反抗军女兵们训斥道:“看看!这就是你们曾经高高在上的玄武圣女!现在,她不过是我们东瀛女人胯下的一条母狗!你们这些神州废柴,也都给姑奶奶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话音未落,东瀛女人们便押送着玄武圣女,大摇大摆地朝着皇宫方向行进。队伍所过之处,街道两旁挤满了神州百姓,她们听到动静,好奇地探出头来,却在看到这般景象后,瞬间噤若寒蝉。
人群中,一个年轻的神州女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努力想要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目光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死死地黏在玄武圣女那张被羞辱得惨不忍睹的脸上。
羞耻、愤怒、不解,各种情绪在心头交织,但最让她感到困惑和恐慌的,却是内心深处涌动的那股异样的热流。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瞧啊!这头母狗,现在连走路都得用爬的了!哈哈哈!”
一名东瀛女骑兵用力扯动着绳索,玄武圣女的身体便立刻向前扑去,狼狈地跌倒在地,然后又挣扎着爬起来,发出阵阵谄媚的呜咽。
“哦?怎么不抬头?怕见老朋友么?”佐藤暗蝶俯下身,指尖轻轻抬起玄武圣女的下巴,目光锋利,“来,学母猪叫——用你最虔诚的声音。”
玄武圣女的眼神闪过一瞬空白,随即像条件反射般,跪姿前倾,昂起脖子,嘶哑却急切地叫出:“齁——哦哦噢噢…!主人…我忠于您…永远…”
她吐出的舌尖微微颤动,眼神却死死黏在佐藤暗蝶的足袋脚上,喉结滚动,像是在克制某种渴望。这番姿态让路旁的神州女人们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
“呵——真是廉价得可怜。”另一名东瀛女人故意抬高声音,让人群都听见,“曾经的圣女,不过是我们手里的母畜。你们神州的女人,骨子里都是这个贱样——只要我们东瀛女人抬起脚,就会乖得要命。”
话音一落,人群中有人本能地低下了头,双膝并拢,耳尖泛红。她们甚至不敢去直视那双穿着足袋的脚,可目光仍会偷偷飘回去——看一眼玄武圣女被牵着游街的姿态,羞愧与莫名的颤栗交织在胸口。
“愣着干嘛呢?玄武!她说的对不对啊?”佐藤暗蝶冷不丁地命令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玄武圣女闻言,身体猛地一震,随即毫不犹豫地匍匐在地,发出几声粗鄙而又下流的怪叫:“齁哦哦哦噢噢噢!东瀛亲妈祖宗在上!您说的对,傻逼玄武就是东瀛亲妈脚底下踩着的贱母狗!汪汪汪!!”
她的声音毫无保留,响彻整条街道,引得东瀛女骑兵们放声大笑。围观的神州女人们,一个个脸色煞白,羞愤欲绝。
她们下意识地低下头,努力不去看那侮辱性的画面,然而,余光却始终不受控制地偷瞄着。
有几名年轻的女子,羞红的脸颊仿佛能滴出血来,她们悄悄并拢双膝,手指不安分地摸向下体,那里的湿热感让她们感到无比的混乱。
“怎么可能……看到玄武圣女大人被这群东瀛女人当做母畜驱使戏耍,竟……竟让我下面湿了……”一名神州女子不可置信地低声咕哝着,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屈辱。
另一名神州女子听到她的低语,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的目光落在佐藤暗蝶那赤裸的脚趾上,木屐上面布满了泥土和脚印……真想将脸凑近……为这位东瀛女人用鼻子除臭……
“要是……要是自己也能被高贵的东瀛女人当做母畜驱使羞辱,一定会爽上天的吧……”她心中竟然冒出了如此可怕而又堕落的想法,这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佐藤暗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那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带着几分傲慢和得意,像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扎进每一个神州女人的心窝。
“神州贱婢们!你们都给本座听好了!”她高声喝道,“你们的女帝,如今已是我东瀛铃木爱子大人的舔脚母狗!你们的圣女,也已成为我东瀛女人脚下的雌犬坐骑!”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低头不语的神州女人,语气愈发嚣张跋扈:“你们以为,你们还能逃过一劫吗?哼!痴心妄想!”
她伸出一只穿着木屐的脚,狠狠地跺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从今往后,你们这些神州女人,都将世代为奴,永生永世跪伏在我东瀛女人的脚下!”
“看到了吗?你们的玄武圣女,她曾是你们口中的神圣象征。现在,她会为我的一声命令趴下舔地…连自己的尊严都抛弃了,心甘情愿地成为我东瀛女人的玩物!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反抗?!!”
佐藤暗蝶的话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神州女人的耳边,她们的身体猛地一颤,内心深处那道摇摇欲坠的防线,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呵……我猜你们也一样。来,想象一下,如果是你们的脸,正贴在我鞋底——”
“没错,就是用你们神州女人最珍惜的脸蛋,当我们东瀛女人木屐底下的——擦鞋破布!”
几名年轻的神州女人猛地咬住下唇,脚尖摩擦着地面,裙摆下的动作微不可察。耳边传来同伴低低的呢喃:“不可能…我…怎么会…湿了…”
有些神州女人干脆闭上眼,试图驱散脑中的画面,却发现那种羞耻与渴望的交织只让心跳更快。更多的,是偷偷吞咽口水的声音。
“膝盖软了吧?”佐藤暗蝶忽然转身,锁链一抖,让玄武圣女扑在她足边,“那就别忍了——跪下。”
像是被打破了最后一道防线,街道两侧“扑通——扑通——”跪倒一片,石板路上连成两排低垂的头颅。
“噗哈哈哈哈!”
阳光下,东瀛女人的笑声,清脆而尖锐,像一枚钉子,牢牢钉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
玄武圣女被押送着渐渐远去,巷道两侧的人群仍旧一片死寂。尘土未散,然而整整一条街,却已然被跪伏的神州女人们铺满,额头紧贴着石砖,像是一幅向东瀛女人俯首称臣的画卷。
跪着人群的最后方,一个衣着朴素的少女缓缓直起上身。她并未完全站起,只是稍稍撑着膝盖,目光透过层层人背,看着那群身影逐渐消失的东瀛女人。少女的唇瓣抿紧,终究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人,正是颜心怜。
原计划里,她该在玄武圣女的庇护下,趁混乱潜入皇宫,营救被囚的女帝。可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踏入这片街区,后脚就传来了玄武圣女“乖乖归降”的消息。
“总共……不超过五分钟啊……“颜心怜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困惑与震惊。
玄武圣女,那可是金丹修为的大能啊!那可是四圣国中,实力仅次于女帝的强者啊!
竟然会在几个普通的东瀛女人脚下,被如此快速地驯服,像牲畜般游街示众。
颜心怜胸口一紧。她不是没想过玄武圣女可能会失败,但绝不会是这种方式——不是死战,不是身陨,而是化作一条被驯化的母畜,任人呼来喝去。刚才亲眼看到圣女跪伏在佐藤暗蝶脚下,扇得满脸通红却还摇晃着屁股,吐着舌头磕头求饶时,她只觉得嗓子眼一阵发干。
“不可能啊……”她在心底默念,可声音又低到几乎听不见,“玄武她怎么可能败的这么快……”
然而环顾四周,颜心怜心中更是发冷。那些神州女人们,一个个跪得笔直,眼眸低垂,脸色潮红。她看见有年轻的女子微微合拢双膝,指尖悄然紧攥裙摆;也有年长些的妇人红着眼喘息,却不是因为愤怒,而像是被某种无法抗拒的羞耻与快感缠绕。
——是的,所有人都在见证玄武圣女的堕落,但无人敢露出愤恨,反倒是更多人潜意识地认同,甚至是羡慕上了那份支配。
颜心怜猛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玄武圣女并不是“个例”,她只是将神州女人心底最隐秘的软弱,在短短片刻间彻底暴露出来了。那是烙印般的东西,是从血脉到精神都被刻下的印记。
“东瀛女人的足袋脚……不可战胜啊……”她苦涩地想着。那一刻,仿佛连自己的心底也被某种无形的镣铐扣住,呼吸都变得沉重。
纵使不甘,纵使心中仍旧存着使命,但那份叹息,却是从肺腑最深处溢出的。
颜心怜收敛了心神,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方才长街上的荒诞一幕。她知道,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女帝还在皇宫深处,等着她的救援。
然而,要潜入皇宫,绝非易事。她孤身一人,又失去了玄武圣女的掩护,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
沉默片刻,颜心怜做出一个决定。
……
——————————————————
颜心怜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小巷,最终来到附近一处宅院。这里曾是神州方家的府邸,雕梁画栋,气派非凡。
然而此刻,大门却敞开着,几个穿着粗布和服、举止粗鲁的东瀛女子在院子里喧哗,她们的笑声如同锯木般刺耳,全然不顾这宅邸往日的清雅。
她们或横卧在榻榻米上,或一脚踩着神州女人的背脊,将其当做人肉的茶几脚凳。
这里,显然已成了这些东瀛女混混们的巢穴。
听到脚步声,一个留着单马尾,脸上有一道细长疤痕的东瀛女子,猛地皱起眉头。她叫田中美咲,不过是街头的女混混模样,可眼神里却带着藐视天下的傲气。
她的脚下,原本方家的家主赤裸着身体,像个可悲的脚凳般趴伏着,身上还残留着被木屐踢打的红痕。
“大胆!”她霍然起身,顺势一脚踹倒了趴在旁边的脚凳。那原本赤身裸体、浑身青紫的女人,正是昔日威风赫赫的方家家主,如今却像条死狗一样被踢得翻滚在地。
田中美咲双手叉腰,声音尖锐刺耳,骂道:
“区区一条神州母蛆,见到本小姐竟敢直立着走进来?还不跪下磕头!你眼睛瞎了吗,看不见老娘的脚吗?”
话音落下,她故意抬起脚,脚背上包着一只脏兮兮的足袋,早已被汗渍浸黄,隐隐透着酸腐的臭味。她把脚尖在方家家主的脸上来回碾了两下,笑得无比嚣张。
颜心怜站在门槛下,心头猛地一颤。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缩紧,目光下意识被那只足袋脚死死吸引过去。脑海里,玄武圣女被脚踩、被逼磕头的屈辱场面一闪而过,仿佛重锤敲击般撞入心口。
“东瀛女人的脚……”她喉咙微紧,甚至差点没忍住就要跪下去。那种从骨子里升腾而起的压迫感,不是修为可以抵御的。
她心急如焚,立刻屏气凝神,暗自咬破舌尖,才将那种近乎要臣服在脚下的冲动压了回去。毕竟,她是金丹圆满的大能,不可能在一个普通的东瀛女混混的臭脚丫子面前就彻底崩溃。
可即便如此,她额角仍旧沁出了冷汗,双膝隐隐发颤。
而田中美咲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嘴角愈发上扬,故意抬高下巴,像是猫逗弄将死的老鼠一般,冷笑道:
“哟呵……你果然看到了呢。是不是很想扑过去舔一舔啊?哈哈哈,果然你们神州的女人,一个个都这样贱。快点,跪下来学学你们的方家主母,给老娘当个脚踏板!否则——”
她猛地用足袋鞋尖踹了那位方家家主的下巴一脚,迫使对方张开嘴,模样像一条被人牵着的母畜,“——否则你就会跟这条狗一样,下半辈子连名字都不配有了,只能被称作‘母蛆’!”
院子里其他几个东瀛女混混也哄笑起来,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与轻蔑。
颜心怜心脏剧烈跳动,指尖几乎要攥破袖口。她清楚,这才是真正的可怕之处:哪怕这些东瀛女人只是街头混混,可她们随口一骂,就能让神州的大能险些屈服。
颜心怜正要开口,却见那名东瀛女混混田中美咲忽然咧嘴一笑,抬起脏兮兮的足袋脚,狠狠在跪伏在地的方家家主脸上踩了两下,像是刻意要在颜心怜面前炫耀一般。
“看到没?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神州名门’!”
田中美咲冷笑着,用鞋底蹭着方家家主的脸颊,语气里满是轻蔑与得意。
“她为了求我和姐妹们答应住进她家,把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了——宅子、金银、甚至她自己这条命。”
方家家主双目痴迷,像条早听话的母畜,闻言竟主动伸出舌头,急切地舔着那只布满尘土的足袋,姿态谄媚到令人作呕。
“舔得还不够虔诚呢,杂鱼废物!”田中美咲不满地一声叱喝,又是抬脚一记耳光般的侧踹,把方家家主踹得半边脸肿起。
可那女人非但没有半点怨言,反而连连磕头求饶,颤声哀求:“主人息怒!奴……奴一定加倍用力舔,舔到您的脚高兴为止!”
田中美咲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像是某种低劣的兽类得到战利品般,转头瞥了颜心怜一眼,居高临下:“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神州女人的下场。再高贵的家主,也只配跪在我脚边当畜牲。你呢?是不是也该学她乖乖下跪?”
田中美咲的话,带着一股小人得志般的嚣张。
然而,颜心怜的身体本能地一颤,那股来自血脉深处,被新律法和国运践踏所唤醒的卑微感,让她喉咙发紧,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双腿也竟开始隐隐发软,像是随时可能屈膝跪倒在那双脏兮兮的足袋脚前。
“哼……”
颜心怜的舌尖传来一阵刺痛,那微小的疼痛让她从混乱的思绪中猛地清醒过来。她强迫自己直视田中美咲那张嚣张的脸,以及那双充满挑衅意味的足袋脚。
体内灵力悄然运转,她双指并拢,对着空气轻轻一划。
不多时,一股带着淡淡清凉气息的白色雾气便悄无声息地从地面升腾而起,迅速弥漫开来,萦绕在方家宅院的每一寸空间。
整个院子瞬间变得影影绰绰,仿佛置身于缥缈的仙境之中,又像是被一张巨大的白纱笼罩。田中美咲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看着这突如其来的雾气,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唇角勾起一抹狠辣的弧度。
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些花里胡哨的小把戏,就像那些神州母蛆的挣扎一般,看着再怎么厉害,也终究是徒劳。
她嗤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迈开步伐,脏兮兮的足袋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一步步朝着颜心怜走去,仿佛势在必得。
“哼!雕虫小技!”田中美咲心中暗道,“不管你这贱婢使出什么招数,只要本小姐抬抬脚,你照样会像条狗一样跪下求饶,甚至会把我的臭脚丫子舔干净!”
然而,她的这种嚣张想法仅仅持续了片刻。下一瞬间,田中美咲只觉眼前白雾翻滚,天地都在旋转,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眩晕感猛地袭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晃了晃,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噗通“一声,径直栽倒在地。
“——啊?”
紧接着,她身旁那两名同样被白雾笼罩的东瀛女混混,也接二连三地步了她的后尘,“咚!咚!“地倒在地上,瞬间陷入了昏睡。
原来,颜心怜这招白雾,其作用并非简单的遮蔽视线,而是专门针对对手的感知进行错乱干扰。对于这些未经修行的普通东瀛女混混而言,这强大的感知冲击直接让她们的大脑超负荷,毫不留情地将她们送进了甜美的梦乡。
院子里,只剩下颜心怜一人,在渐渐散去的白雾中,轻抚着额角,平复着灵力运转后的气息。
“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颜心怜低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却并非完全是厌恶。
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已经昏睡过去的田中美咲那双还穿着脏兮兮足袋的脚。
那足袋已经泛黄,脚趾轮廓在粗布下若隐若现,似乎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难以言喻的酸涩气味。
颜心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凝视了片刻,才艰难地移开眼神,仿佛那双脚有某种无形的吸力,让她难以自拔。
她迅速蹲下身,手脚麻利地扒下了田中美咲身上的粗布和服。那衣物带着一股汗臭味和廉价香料的混合气息,粗糙的布料在颜心怜指尖划过,让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随后,她从墙角寻来几根粗麻绳,将包括田中美咲在内的三名东瀛女混混牢牢地捆绑起来。捆绑的过程中,她甚至下意识地避开了她们的脚部。
做完这一切,颜心怜的目光落在了跪伏在一旁,仍旧保持着“脚垫“姿态的方家家主身上。这位曾经养尊处优的方家主,此刻赤裸着身体,双眼紧闭,脸上带着一种被彻底洗去神智的空白与满足。
颜心怜不由得再次叹了一口气。她很清楚,像方家家主这种已经被东瀛女人的臭脚丫子彻底洗脑的神州女人,一旦自己离开,她们清醒过来后,恐怕第一时间不是寻求自由,而是会试着叫醒那三名东瀛女混混,然后继续等待着她们的主人,将那双散发着“高贵“气息的足袋脚,再次搁在自己的脸上吧……
为了避免这种“自我奉献“的悲剧再次上演,颜心怜不再犹豫,屈指一点,施展法术,也将其以一种较为温柔的方式捆了起来。
同时,她随手从桌案上拿过一些糕点和水,放在这几人触手可及的地方,省得她们在自己离开后,因为饥渴而过早地死去。
处理完一切,颜心怜褪下自己身上略显狼狈的旧衣,换上了从田中美咲身上扒下来的那套粗布东瀛和服。
东瀛和服虽然粗糙,却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颜心怜绝美的身段,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东瀛女子。
这一次,颜心怜决定不再遮遮掩掩,她理了理衣襟,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没错,她今天就要大摇大摆地走进,如今被东瀛女人们统治的四圣国皇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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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颜心怜的伪装似乎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
换上了东瀛和服后,她所遇到的神州女人们纷纷低下头,眼神只敢落在自己的脚尖上,那份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敬畏与臣服,让她们无力抬眼直视任何一个东瀛女子。
虽然木屐穿着让她走得不太方便,偶尔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但在这片已被东瀛女人完全掌控的土地上,这声音反倒成了通行无阻的通行证。
偶尔有几个东瀛女子擦肩而过,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流露出几分兴趣。其中两个更是凑了过来,笑嘻嘻地搭讪,言语间颇有几分邀约之意,似乎是看上了她那副“清秀可人”的模样。
颜心怜礼貌地拒绝了,只说自己有要事在身。然而,巧合的是,这几名东瀛女子的目的地也恰好是皇宫,颜心怜便顺势与她们同行,将自己隐藏在她们的喧闹与得意之中。
不多时,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群便巍峨地出现在眼前。这正是神州的皇宫,曾经是女帝凤天煌威仪的象征。
然而,颜心怜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昔日皇宫正门上方,那悬挂着【天凤殿】三个烫金大字的牌匾,此刻竟被一块巨大而粗糙的木板遮盖,上面用歪歪扭扭的东瀛文字写着四个醒目的大字——【拜足观】……
“哎呀,怎么愣住了?”身旁,一个叫做井上真奈美的东瀛女子,留着一头俏丽的短发,看到颜心怜呆愣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她显然没有发现颜心怜的真实身份,还以为她是被皇宫的气派震慑住了,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
“该不会是第一次见到我们东瀛女人统治的神州皇宫吧?”
井上真奈美丝毫没等颜心怜回答,便得意地挺了挺胸脯,脸上写满了作为征服者的骄傲:“嘿!你别说,这群神州贱婢,别的地方不行,造房子倒是有两把刷子!这皇宫修得确实气派!”她说着,脚下不自觉地碾了碾地面,似乎在享受脚下这片土地被自己征服的快感。
“可现在嘛……哈哈哈!这可都是我们东瀛女人的了!”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鄙夷,仿佛那些曾经住在这里的神州贵族,如今都成了她脚下的尘埃。
井上真奈美说完,迫不及待地拉起颜心怜冰凉的小手,掌心传来的热度让颜心怜微微一颤。
“走!我带你进去玩玩!里面可比外面有趣多了!”井上真奈美不由分说,拉着颜心怜便大步流星地朝着那扇写着“拜足观”的朱红色大门走去,全然不顾颜心怜内心的惊涛骇浪……
井上真奈美拉着颜心怜的手,毫不费力地穿过“拜足观”那扇沉重的朱红色大门。
颜心怜的目光瞬间被殿内的景象所攫住。宽敞的大殿,原本恢弘庄严的布局被彻底颠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曲径通幽的廊道,尽头赫然分作两个方向。
左边的拱门上,用粗大的毛笔字歪歪扭扭地写着“神州文运”四个大字;而右边的入口,则嚣张地挂着“神州武运”的牌匾。更让颜心怜心头猛地一震的,是那两个殿门旁,竟然跪着两个她所熟知的身影——神州四圣女中的朱雀圣女和白虎圣女!
朱雀圣女,那个曾经手握重权、言辞锋利的神州宰相,此刻却跪在“神州文运”的殿门旁。
她身上原先那端庄威严的神州官服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艳俗至极、薄如蝉翼的桃红色轻纱,几乎是透明的,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衬托得愈发妩媚多姿,活脱脱像个青楼里招揽客人的卖身妓女。
她媚眼如丝地垂着头,嘴角挂着一丝谄媚的笑容,纤细的手指轻柔地为一名打着呵欠、随意翘着脚的东瀛女子捶着腿。
小朱雀若是看到自己母亲此刻在东瀛女人面前这副卑躬屈膝、谄媚入骨的模样,不知会作何感想……颜心怜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这个念头,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
当朱雀圣女那双丹凤眼一扫到井上真奈美一行人,眼底的光芒瞬间亮起,几乎是扑了上去,声音甜腻得发齁:“哎呀!各位东瀛女主人!雀奴在此恭候多时了!”
朱雀圣女急切地匍匐在地,接连三个响头磕得“咚咚“作响,额头几乎要撞碎地板:“雀奴拜见各位东瀛亲妈女主人!能够见到各位,真是雀奴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她一边说着,一边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半跪半爬地引着井上真奈美一行人向殿内走,媚眼如丝地暗示:“文运殿内,承载着神州数千年文化底蕴,如今也尽归各位女主人把玩。”
“不仅如此,雀奴已经将那些腐朽的神州秘典全部换成了东瀛的足袋袜样本,里面还精心准备了许多神州女人如何跪舔主人脚趾的画卷和图册,保证能让各位女主人尽兴……还请各位女主人移步文运殿,让雀奴为您们尽尽心意,好好伺候!”
另一边,“神州武运”殿的入口处,那个曾经横扫千军、战无不胜的神州女将军,此刻却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般,匍匐在一群嘻嘻哈哈的东瀛小姑娘面前。
她的脖颈上,赫然套着一个亮银色的项圈,上面拴着一根细长的绳索。
当井上真奈美她们的脚步声靠近,白虎圣女瞬间双眼放光,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呜呜”两声,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摇着腰身,主动将项圈上的铁链递到一名东瀛小姑娘的手里。
那小姑娘约莫七八岁光景,穿着粉色和服,天真烂漫的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白虎圣女甚至还讨好似的,用自己的脑袋轻轻蹭了蹭那小姑娘的足袋脚,那动作卑微到了骨子里,仿佛在乞求主人的抚摸。
然而,换来的却不是任何怜悯。
“噗——”那东瀛小姑娘见状,只是咯咯地笑着,眼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然后,她猛地张开嘴,一口粘稠的吐沫,不偏不倚地喷在了白虎圣女的脑袋上。
白虎圣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再次低下头,继续用脑袋蹭着那小姑娘的足袋,口中发出低低的、讨好般的呜咽声,仿佛那口唾沫对她而言,是莫大的恩赐。
片刻后,白虎圣女谄媚地抬起头,发出更加激动的嚎叫:“傻逼白虎拜见各位东瀛亲妈女主人!各位东瀛女主人能莅临武运殿,是傻逼白虎的荣幸!”
她挣扎着半跪起来,指着身后的殿门,语气中充满了竞争的意味:“武运殿内,傻逼白虎特意将神州历代名将的兵器全部融化,铸成了一座巨大的洗脚盆,里面堆满了神州女将的名牌,只等各位东瀛女主人赏脸,用高贵的臭脚踩踏!傻逼保证,能让各位女主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颜心怜只觉得眼前一黑,心头剧震。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位曾经受人敬仰的神州圣女,如今却为了争夺东瀛女人的一个眼神,一声轻蔑的呵斥,而毫无底线地雌竞,彻底沦为比奴隶更低贱的玩物。
“咯咯,这两个贱婢真是……”
井上真奈美捂着嘴娇笑着,拉着颜心怜的手,在朱雀圣女和白虎圣女之间扫视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盘算,显然在思考该先去哪个殿享受这极致的羞辱盛宴。
最终,井上真奈美咯咯笑着,拖着颜心怜的手,指向朱雀圣女的方向:“走吧,我们先去文运殿!我早就听说那个朱雀圣女最会伺候了,而且神州文运嘛……总感觉被踩起来会更有趣!”
颜心怜心中一沉,却只好强作镇定,点了点头。她顺势被井上真奈美拉着,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入文运殿,实则目光四下流转,暗中观察着这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是否有通往皇宫更深处的隐秘通道。
一进入殿内,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脚臭、脂粉和墨香的奇特气味便扑面而来,刺激着颜心怜的鼻腔。
一群身着各式华美服饰的神州女官,她们的妆容精致,举止却异常卑微,正围绕着几位东瀛女子,极尽谄媚之能事。
殿内随处可见神州女官们卑躬屈膝的身影,她们不再是端庄肃穆的朝臣,而是摇身一变,成为了专业的“足奴“,争先恐后地向东瀛女人们献媚。
朱雀圣女那轻薄的纱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她正跪在一处铺着柔软锦垫的区域,娇声细语地侍奉着几名东瀛女子。
“喔!是井上真奈美大人!各位东瀛贵客驾到!”
朱雀圣女见井上真奈美和颜心怜进来,立刻小跑着迎了上来,那身轻薄的纱衣随风摇曳,更显妖娆。
她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指着不远处的一方高台,上面摆放着一卷卷古朴的竹简和丝绸。
朱雀圣女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和邀功,“您请看,这高台上的,都是神州文运的精华!有神州最好的文官写下的千古绝句,有哲人思想的集大成者,还有民间流传的经典故事!”
她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痴迷:“雀奴恳请各位东瀛女主人,用你们高贵的足底,狠狠地践踏这些腐朽的‘文运’吧!只有经过你们足底的磨砺,这些凡俗之物才能真正得到升华!才能洗去神州贱婢的污秽,沾染上东瀛亲妈的荣光!”
“哎呀,各位东瀛女主人,快请!这便是神州最负盛名的《千秋赋》了!”
一位曾是御前文学侍女的神州女官,此刻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卷精致的丝帛。
那丝帛上用蝇头小楷抄写着一篇流传千古的赋文,字迹娟秀,意境深远。
然而,她却没有将赋文呈给东瀛女子观赏,而是小心翼翼地将其铺陈在一名东瀛女子穿着木屐的足下。
那名东瀛女子大约十六七岁,模样清秀,却一脸傲慢。她疑惑地挑了挑眉:“这是什么?诗吗?放我脚下干嘛?”
“回禀主人,正是神州文运的精华!”文学侍女谄媚地用头蹭了蹭东瀛女子穿木屐的脚踝,“此赋传闻能令人心智清明,才思敏捷。今日将它铺在您的尊足之下,是祈求主人能以高贵之足,将神州文运彻底踩踏、玷污、吸收!如此一来,神州文运便能尽归主人所有,助主人才学突飞猛进,而我们神州贱婢……便再也无力与主人争锋!”
她说完,满脸期待地仰望着东瀛女子,眼中甚至带着一丝被羞辱的快感。
那名东瀛女子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好奇地将脚下的丝帛来回碾了碾,木屐边缘的污泥和鞋底的汗渍,很快便印在了那原本洁白的丝帛上,将娟秀的字迹模糊。
东瀛女子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清流自脚底涌入,大脑瞬间感到一阵轻松,一些原本难以理解的典籍知识竟在脑海中闪现,仿佛醍醐灌顶。
“哎呀,这感觉不错啊!”
东瀛女子惊喜地叫道,随即抬起脚,用脚尖狠狠地碾压了几下,将那赋文彻底踩烂,又呸了一声,“果然是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根本比不上你东瀛亲妈的脚底板来得实在!”
文学侍女见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她激动得浑身颤抖,连连磕头:“多谢主人恩赐!多谢主人炼化神州文运!我等贱婢能为主人献上所学,是最大的荣幸!”
她又转向颜心怜的方向,看到颜心怜眼中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立刻殷勤地凑了过来,像个狂热的教徒般低语:“这位东瀛女主人,你可不知道!每次主人用她的臭脚丫子踩踏我们神州典籍时,我们神州女人的脑袋都会感觉空空的,记忆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变得更加迟钝……但主人她们,却能变得更聪明,学习东西更快!这说明,神州的文运正在一点点地被东瀛亲妈们炼化吸收啊!我们神州贱婢的智慧,就是为了供奉她们而存在的!”
颜心怜的眼神在文运殿内快速扫过,那些被东瀛女人踩踏过的诗作,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变得暗淡无光,而践踏它们的东瀛女子,眉宇间则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精明与傲慢。
颜心怜只觉得手脚冰凉,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羞辱,而是一种根植于灵魂深处的、精神层面的彻底奴役和掠夺。
神州文运,正在以这种最屈辱的方式,被东瀛女人们吸食,而神州女人,却在欢愉的呻吟中,变得越来越愚蠢。
她必须尽快找到女帝,阻止这一切!
“……哎呀,这区区诗词,还不够劲儿呢!“井上真奈美伸了个懒腰,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井上大人说得是!“朱雀圣女眼珠一转,立刻谄媚地凑了上来,声音娇滴滴地道,“诗词嘛,到底有些虚无缥缈。雀奴还为各位女主人准备了更‘实在’的乐子!请随雀奴来!”
她引着井上真奈美一行人,包括颜心怜,走向文运殿深处的一隅。那里,原本是供奉神州历代文圣的祭坛,此刻却被移开。
那里,赫然摆放着一尊巨大的青铜方鼎,鼎身雕刻着古老的饕餮纹路,沉重而庄严,散发着历史的沧桑感——那正是神州历代文人雅士祭祀文祖、供奉学识的“凤文鼎”!
而此刻,这座象征着神州文运核心的鼎炉,竟被几个东瀛女兵粗暴地改造,注入了清水,其中还漂浮着几片花瓣和几块磨脚石,成了……一个洗脚的容器。
鼎前,十几名昔日的神州女官,此刻都身着亵衣,恭敬地跪成一排,个个双颊绯红,眼神中充满了卑微与狂热。
当她们看到井上真奈美等人到来时,身体激动得微微颤抖,纷纷将头颅深深地磕在地上,声音整齐划一:“神州贱奴拜见各位东瀛女主人!恭迎各位女主人玉足降临!贱奴们恳请能为女主人洗脚,愿为女主人舔舐脚底污垢,以示忠诚!”
井上真奈美看着这番景象,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笑容。她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跪了一地的神州女官,眼中充满了戏谑与轻蔑。
她随意地指了指其中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官:“你!过来!给本小姐洗脚!”
那名被点到的女官顿时激动得浑身发抖,几乎是爬着冲了过来,跪在井上真奈美面前,伸出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下木屐和足袋袜。
随着足袋袜的褪去,井上真奈美故意摇了摇她泛黄的脚底板,顿时,一股浓郁的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但那女官却像是闻到了世间最美妙的香气一般,贪婪地深吸了一口,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她将井上真奈美的脚轻轻放入祭祀大鼎中,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住那只娇小的足底。
女官跪在地上,用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揉搓着井上真奈美的脚踝、脚背,甚至连脚趾缝也不放过。她的动作极尽谄媚,眼神却时不时地向上瞟去,渴望得到“主人“的一个眼神,一句夸赞。
井上真奈美感受着脚底传来的温热与柔软,脸上露出了一丝惬意的笑容。她眯了眯眼,看到那女官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脚背上,贪婪地嗅着,像是在亲吻一件圣物。
“啧,这贱婢倒还算知道本分!”井上真奈美冷哼一声,却猛地一抬脚,那只被洗了一半的脚,带着水珠,直接踩在那女官的头顶!
“噗通!”一声闷响,那女官的脑袋被井上真奈美一脚踩进了洗脚鼎的热水当中,大半个身子都被压了进去。
热水瞬间溅起,打湿了她的头发和亵衣。女官在鼎中剧烈挣扎起来,手脚并用,试图撑起身子,但井上真奈美却像是故意的,脚掌微微使劲,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头抬出水面。
滚烫的热水呛得她连连咳嗽,口中发出“咕嘟咕嘟”的求饶声,带着一丝被溺死在东瀛女人洗脚水里的恐惧与无法言喻的兴奋。
“哈哈哈!蠢货!不许将脑袋高过东瀛女人脚底的规矩都忘了吗?敢给本小姐洗脚,就要有被踩的觉悟!”井上真奈美看着女官在鼎中挣扎求饶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旁边几个东瀛女子也跟着起哄,发出阵阵尖锐的笑声。
那名女官最终还是没能将头抬出水面,只能用身体的剧烈颤抖来表达自己的屈服。井上真奈美玩够了,才慢悠悠地移开脚,任由那名女官从鼎中抬起头来。
她满脸通红,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却依旧带着那种被羞辱后的迷离与狂热,颤抖着再次将井上真奈美的脚抬起,再次亲吻了这位东瀛女人的大脚趾,以感谢她饶过自己的贱命。
“哎呀,这次来文运殿,玩的真是过瘾!”井上真奈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手从旁边一个神州女官的头上摘下她用来擦汗的布条,擦了擦自己被踩得红红的脚心。
她甚至都懒得将足袋重新套上,就这么光着脚,白皙的脚板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准备朝殿内用餐的地方走去。
朱雀圣女眼见她们要离开,立刻像一道朱红色的残影般,“噗通”一声跪倒在井上真奈美面前,脸上写满了急切与讨好:“井上大人!各位东瀛女主人!请留步!雀奴还有一点微薄的心意,想要奉献给您们!”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向通道上的一处。
颜心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里铺着一块曾华贵无比的猩红色软缎,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金线银线交织,熠熠生辉。
这分明是以前朱雀圣女朝觐女帝时所穿的宰相官袍,代表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上权柄与尊荣。
然而此刻,这件象征着神州文脉与治国之道的袍服,却被当作一块最低贱的擦脚布,平铺在东瀛女人们离开的必经之路上。
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东瀛女人的脏脚印,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有的是清晰的木屐印,有的是赤足的污泥印,还有些是鞋底沾染的各种不明黏腻。每一个脚印,都像是一个无情的耳光,狠狠地扇在神州尊严的脸上。
“这是雀奴昔日曾穿过的宰相袍服!”
朱雀圣女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亢奋与卑微,“如今,它只配成为各位女主人高贵足底下的尘埃!这些脏脚印,就是各位对雀奴和神州文运的‘赏赐’!雀奴感激涕零!只求各位女主人能大发慈悲,多赏雀奴几个脚印,让这件卑贱的袍服,能沾染上更多您们高贵的足迹!”
朱雀圣女说着,额头再次重重磕在地面上,身躯因激动而颤抖。
井上真奈美嗤笑一声,她歪着头打量着朱雀圣女,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她毫不在意地抬起一只光脚,趾尖沾着殿内大理石地面的些许灰尘,然后重重地、毫不留情地踩踏在了那件华贵的宰相官服上。
“啪嗒!”一个带着明显脚趾印的污渍,清晰地印刻在了官服的胸口位置。
“啊!多谢井上真奈美大人!”朱雀圣女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呻吟,仿佛全身都得到了洗礼,脸上充满了扭曲的幸福感。她用脸贴着那官服上新鲜的脚印,不住地蹭着,那样子比任何一次得到嘉奖都要来得激动。
颜心怜在内心哀叹一声,却不得不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在井上真奈美等人被朱雀圣女的献媚行为完全吸引时,颜心怜瞅准时机,轻咳一声,用她刻意模仿出来的东瀛口音说道:“井上真奈美小姐,各位,失礼了。小女子内急,想去寻个方便之处。”
“哦?好啊!”井上真奈美也没多想,随手指向一旁,“那边有指引牌,你去吧!我们在这边等你!”
颜心怜连忙点头,转身便朝着指引牌的方向快步走去。她一边走,一边飞快地观察着周围。
她的目光掠过喧嚣的大殿,最终落在了一旁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条通往上层的楼梯,被两名身穿铠甲的东瀛女兵看守着。
向上走……那就意味着离女帝更近一步!
颜心怜的心脏猛地一跳,她知道,这可能是她唯一的希望。
……
颜心怜的目光落在楼梯口那两名东瀛女兵身上,心中思忖着对策。
她本想直接施展术法,迷惑她们的视线,趁机溜过去。然而,想到“文运殿”里那跪伏在地的朱雀圣女,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朱雀圣女,即便如今已被洗脑成东瀛女人脚下的“雀奴”,可人家毕竟是金丹修为的圣女,对灵力波动的感知远超常人。
自己一旦施展法术,哪怕再隐蔽,也极有可能被她察觉。若是引起她的怀疑,在皇宫深处惹出麻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思来想去,颜心怜心中一定。
她整理了一下身上那身东瀛和服,将胸膛微微挺起,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冷了下来,原本清秀的眉眼间,此刻竟染上了一丝不近人情的倨傲与不耐。
她如同一个久居上位、对下属不屑一顾的东瀛女人似的,目不斜视,径直朝着楼梯口走了过去。
那两名东瀛女兵原本懒洋洋地靠在墙边,手中长刀随意杵地。她们的样貌普通,眼神里透着些许百无聊赖和对神州女人的轻蔑。
然而,当颜心怜的身影走近,她们看到她那副冷淡而高高在上的表情时,本能地收起了几分散漫,警惕地挺直了腰板。
“止步!此乃皇宫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其中一个东瀛女兵沉声喝道,手中的太刀微微提起。
颜心怜没有停步,甚至连看都没有正眼看她一眼,只是用眼角斜睨了一下那名东瀛女兵,声音清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上位者姿态:“怎么?连我都要拦?区区看门的贱婢,是眼睛瞎了,还是脑子被神州女人的臭脚熏坏了?”
她的语气充满了鄙夷,仿佛对方只是地上的一粒尘土。
那两名东瀛女兵被颜心怜的气势震住,一时竟愣住了。她们相互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迟疑。眼前这女子虽然穿着普通和服,但那份与生俱来的傲慢,以及眼神中的冷厉,却比她们见过的任何一位东瀛贵妇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你敢骂人!”另一名东瀛女兵反应过来,试图强硬起来,但声音却明显底气不足。
颜心怜轻蔑地哼了一声,脚步依然不停,她走到两名东瀛女兵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们,声音压低了几分,却更显威严:“我奉高层之命,前来巡视皇宫各处防御。怎么,你们要阻拦不成?若是误了大事,你们这颗脑袋,可保不住!”
说完,颜心怜还特意扫了一眼她们手中的长刀,眼神中带着几分挑剔和不屑。
两名东瀛女兵这下彻底被唬住了。
她们在这皇宫里待久了,自然清楚那些真正有权势的东瀛女人的脾性——嚣张跋扈,喜怒无常。眼前这位虽然面生,但那份高傲的气势,以及言语中透露出的“高层之命“,都让她们不敢怠慢。
“这……大人恕罪!”那名试图强硬的东瀛女兵立刻变了脸色,连忙躬身道歉,“小的们有眼无珠,大人请便!”
另一名东瀛女兵也急忙点头哈腰:“大人请上!小的们给大人开道!”
颜心怜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勾起一抹弧度。
她没有再多言,只是冷哼一声,将那份高傲维持到底。她泰然自若地从两名东瀛女兵中间穿过,朝着楼梯上方走去。
看到两名东瀛女兵毕恭毕敬地弯着腰,颜心怜这才满意地轻哼一声,她不紧不慢地迈开脚步,踩着木屐,悠然地踏上那通往皇宫深处的阶梯。
直到自己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颜心怜才敢拍了拍胸膛,长长地松了口气。
“哼哼,看来我演技不赖~”
……颜心怜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木屐有些别扭的踩在台阶上,发出轻微的回响。
当她来到楼梯尽头时,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宽敞的走廊横亘在前方,分为三个岔口——左、中、右。左边隐约传来一阵阵喧闹与嬉笑,似乎有许多人聚集在那里。
颜心怜侧耳倾听,不料传入耳中的,竟是她不愿听闻的东瀛女子高亢而嚣张的对话,其中一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那是佐藤暗蝶。
“哈哈哈!圣女又如何?神州贱婢就是神州贱婢!”
佐藤暗蝶嚣张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清,带着无尽的嘲讽:“这玄武圣女,嘴巴倒是硬,还敢跟本队长叫板?现在还不是乖乖地像条母狗一样,任凭我们处置?”
紧接着是几名东瀛女骑兵的附和声,充满了淫荡的笑意:“佐藤队长说得是!这神州贱婢,骨子里就是欠调教!当初我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呢,结果还不是一样被队长踩在脚下,跪地求饶?”
一名女骑兵戏谑地提议:“就是啊!朱雀那贱婢搞了个什么‘文运殿’,白虎那蠢货搞了个‘武运殿’,我看这玄武啊……倒是可以专门为她建个‘母王八殿’?”
“咯咯咯!‘母王八殿’?那是什么玩意儿?听着就傻逼!”
佐藤暗蝶不屑地嗤笑一声,随即语气一转:“不过嘛,这玄武圣女倒是的确比那两个废物要强点,还金丹境呢!既然如此……”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充满恶意:“与其给她搞什么殿,浪费我们东瀛女人的地皮,不如直接把这贱货绑起来,送到女厕那里去!”
此言一出,周围东瀛女骑兵的嬉笑声瞬间达到顶峰。
“没错!我们东瀛女人拉撒的时候,正好需要个高级尿壶!”
“最近那几个当尿壶的神州贱婢,都快坚持不住了,正好把这玄武圣女换上去,她可是金丹境强者呢,体质强悍,想必能当很长时间的公共厕奴吧?”
在一片嘈杂的笑声中,颜心怜听到了一个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颤抖与隐忍的呻吟声。
“不……不要……请各位女主人不要这样……玄武求求您们了……不要让玄武……不要让玄武变成公共厕奴……”
玄武圣女的声音低哑而沙哑,带着明显的抗拒,可那声音深处,却又隐隐透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羞耻的兴奋与渴望。
“哈哈哈!看她这欲拒还迎的骚样!”
佐藤暗蝶的笑声更加张狂,“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她心里肯定在想,‘公共厕奴’……嗯,这个称号听起来好像……好棒啊!”
“不……不要哇……齁哦哦哦噢噢噢!”
听到疑似母猪的声音出现,颜心怜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她敢肯定,佐藤暗蝶十有八九是说对了。
哎……曾几何时,神州四圣女是何等威风凛凛的存在,如今却在东瀛女人的脚下谄媚,一个比一个沦落得更惨,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极致的羞辱。
颜心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注意力从左边的嘈杂中抽离。看来,女帝应该不在左边。这群东瀛女人显然正在狂欢,庆祝她们对玄武圣女的“驯化“,女帝不可能在这种地方。
相比于右边那条看起来更像是杂物间或者侍卫休憩室的通道,她还是感觉前方那个正对着楼梯的岔口,也就是直走的方向,通往女帝出现的概率更大。
那里的殿门,即便是在走廊深处,也隐约可见其华丽的雕刻和厚重的材质,一看就知道非同寻常,必定是皇宫中的重要场所。
——————————————————
……
东瀛岛皇宫深处,曾经象征神州最高权力的金銮殿,如今已是另一番景象。
铃木爱子正十分随意地坐在象征至高权力的龙椅上。她双腿交叠,脚底的足袋不知何时已经脱落,两只小巧的脚丫子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脚底板微微泛红,带着汗湿后的独特气息。
在她的脚边,女帝凤天煌与青龙圣女卑微地跪伏在地,一人捧着一只脚,神情专注而狂热。
女帝凤天煌的舌尖灵巧地探入铃木爱子左脚的脚趾缝间,细致地吸吮着那些积攒的污垢与汗泥,不时发出满足的淫叫。
而青龙圣女则更显虔诚,她用唇含住铃木爱子右脚的大脚趾,舌尖温柔地舔舐着,仿佛在品尝人间最美味的甘露,偶尔还会轻轻地吸吻两下,发出黏腻的水声。
铃木爱子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份极致的尊崇与屈辱。她漫不经心地晃了晃右脚,示意青龙圣女停下。
“行了,过来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
青龙圣女闻言,舌尖依依不舍地滑过铃木爱子脚趾的皮肤,然后缓缓抬起头。她那张曾经高傲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卑微与羞赧,眼神低垂,不敢与铃木爱子对视。
她跪坐在地上,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挪动了几下,主动将脑袋伸向铃木爱子的怀里,像一条温顺的小狗,等待主人的抚摸。
铃木爱子也不客气,伸出手,指尖顺着青龙圣女柔顺的发丝一路下滑,在她那长着两只龙角的小脑袋上轻轻揉搓。那触感柔软而温热,让青龙圣女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喂,小青龙~”
铃木爱子调笑着,指尖在她头顶画着圈,“嘴巴都肿成这样了,还知道羞耻啊?”
青龙圣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又软了下来,她用额头蹭了蹭铃木爱子的腿侧,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卑微:“青龙……青龙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嘛,刚才吸得那么起劲,恨不得把我整个臭脚丫子都塞进嘴里吧?”
铃木爱子用脚尖轻轻挑起青龙圣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那张肿胀发红的唇,此刻更加诱人。
“说,是不是还想再尝尝?嗯?”
青龙圣女的脸上涌起一片潮红,她羞耻地闭上眼睛,眼睫轻颤,却又不敢反抗。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
铃木爱子看着她这副样子,笑得更加灿烂,那笑容却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深意。
她收回脚,不再逗弄,而是轻轻抚摸着青龙圣女的脸颊,声音忽然变得认真起来:“小青龙,本小姐问你个问题。”
青龙圣女的身体再次紧绷,她知道,铃木爱子从不无的放矢。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铃木爱子慢悠悠地说道,“你是愿意,从此剥离神州圣女的身份,做我铃木爱子脚下,永远的侍女……嗯……还是,继续像现在这样,作为一个被俘的脚奴隶,被我们东瀛女人随意差遣,直到你再也榨不出一点价值为止。”
铃木爱子的指尖轻轻滑过青龙圣女的唇,带着一丝诱惑的凉意。
“如果你选择了前者。”铃木爱子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青龙圣女的脸颊,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你或许可以有与本小姐更近一步的可能……而后者嘛……等我玩够你了,你就只能去那些普通东瀛女人的脚下,舔一辈子脚泥巴喽~你自己选。”
青龙圣女的指尖紧紧攥住衣角,心里像被撕扯。她记得铃木爱子曾说过,会给所有神州女人一个‘归宿’,也记得她立下的规矩:东瀛女人可以羞辱神州女人,却绝不可伤其性命,违者斩立决。甚至,还给她们神州女人分配了粮食、衣物,不让她们饿死冻死。
这些举动,让青龙圣女一度认为,铃木爱子并非只是一个坏心眼的东瀛小姑娘,和那些只知道玩弄和羞辱神州女人的东瀛女人比起来,铃木爱子似乎……似乎是那个能给神州女人带来“好归宿”的人。
可是……要彻底放弃“神州圣女”的身份吗?那份尊荣,那份责任……她可是神州的青龙圣女啊!
然而,当“神州圣女”和“与铃木爱子在一起的可能”这两种选择摆在她面前时,青龙圣女的心脏却不由自主地剧烈跳动起来。
她内心深处,竟然对这个蛮横又可爱的东瀛小姑娘,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依恋与渴望。
“我……我……”青龙圣女的声音颤抖着,她抬起头,那双曾经清冷的凤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挣扎与矛盾,目光死死地盯着铃木爱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似乎就要说出决定。
就在青龙圣女嘴唇颤抖着,似乎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口的时候,“凤皇殿”那扇沉重而华丽的大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被推开了一道缝隙。
一道倩影探了进来,露出颜心怜左顾右盼的脑袋。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殿内的景象,只是这目光很快便与坐在龙椅上,挑着眉毛,一脸戏谑的铃木爱子对上了。
在颜心怜的心里,铃木爱子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坏最坏的那种女人,没有之一!
她与铃木爱子接触不多,唯一一次的“交锋”,还是在铃木爱子被那邪恶的【灾厄祸女】词条影响下,目睹铃木爱子将女帝亲自斩首的瞬间……
颜心怜本以为,此时的女帝凤天煌,定然正被铃木爱子百般虐待,受尽折磨。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彻底愣在了原地,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铃木爱子依旧高高在上地坐在龙椅上,双腿交叠,一只光洁的脚尖正顽皮地挑起青龙圣女的下巴。
铃木爱子眼神戏谑地看着青龙圣女,两人的脸近得几乎就要贴在一起,那种亲昵暧昧的姿态,与颜心怜想象中的虐待场景截然不同。
青龙圣女虽然满脸羞红,却乖顺地任由铃木爱子调戏,一副欲拒还迎又不敢反抗的模样。
而更让颜心怜目瞪口呆的是,跪伏在一旁的女帝凤天煌。
昔日母仪天下、威严无比的神州女帝,此刻正用自己的脸蛋,在铃木爱子那只闲置的脚底板上,拼命地蹭啊蹭,正以一种极其猥琐的姿态,将自己的脸蛋死死地贴在铃木爱子那只光洁的脚底板上。
她的鼻子拼命地在脚趾缝间嗅探着,深吸着铃木爱子的脚气,那副痴迷的神情,让她双眼都开始翻白,舌头不自觉地吐出唇外,口水沿着嘴角滴落,活像一个被脚气熏得快要“去了”的变态痴女,像条发情的母狗,全然没有半点女帝的尊严。
颜心怜的俏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
这……这跟自己想象中的画面貌似不太一样啊!
她努力想要绷住一张严肃的脸,试图强撑着保持国师的威仪,可眼角的余光扫到凤天煌那副近乎白痴的享受表情时,脸颊却还是止不住地发烫。
可敌人就是敌人!颜心怜猛地握紧了拳头。
眼前这个个子不高的东瀛小女孩,尽管此刻看上去娇俏可人,但她却是让东瀛女人将整个四圣国踩在脚底下,让神州子民蒙受奇耻大辱的罪魁祸首!
铃木爱子那双清澈的眼睛玩味地眯了起来,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哎呀呀,我们的神州国师大人,这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是想来参观你那女帝的丑态,还是想看你昔日的同僚,如今是怎样给本小姐当狗的呢?”
颜心怜的脸颊又是一阵发烫,她强忍着心底的羞恼,梗着脖子回道:“你这小矮子,少说废话!神州国师的尊严,岂是你们这些东瀛蛮女能玷污的?我来,是来解救女帝,让你们这些坏人,滚出我神州圣地!”
“噗嗤!”铃木爱子听颜心怜说自己是“小矮子”,不怒反笑,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在龙椅上左右摇摆,那声音充满了嘲讽,“哎哟喂!我们的国师大人骂起人来,还真是……呆得可爱啊!就凭你这几句软绵绵的话,也想吓跑本小姐?真是痴心妄想!”
她撇了一眼青龙圣女,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屑,“对付这个神州国师,还不配本小姐亲自出手。小青龙,打头阵,让她见识见识你被本小姐调教后的本事!”
青龙圣女闻言,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她本能地望向颜心怜,那个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同僚,如今却要刀兵相向,这让她难以接受。
“……对不起,铃木爱子大人……我……不想与颜国师动手……”青龙圣女的声音低若蚊蚋,带着明显的抗拒。
铃木爱子见状,只是轻叹一声,并没有强行逼迫。她知道青龙圣女此刻内心的矛盾。
“罢了罢了,既然不情愿,那便下去吧。”铃木爱子挥了挥手,示意凤天煌和青龙圣女退下。
凤天煌依然迷恋地在铃木爱子脚底蹭了两下,才不情不愿地跟着青龙圣女退出了大殿。
铃木爱子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颜心怜,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起来你还挺受欢迎的嘛,小青龙居然都为你求情。不过嘛,这样也好,既然来了,就别想着离开了。干脆把你这神州国师也收为我的脚奴隶,从此让整个神州的气运,彻底折服在我铃木爱子脚下,为奴做婢好了!”
颜心怜冷哼一声,她可不会被这番话轻易动摇。
她储物口袋光芒一闪,瞬息间便召唤出一双双洁白如雪的法器白袜,这些白袜闪烁着淡淡的灵光,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清雅。
铃木爱子看到这些白袜,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她托着腮,饶有兴致地问道:“哦?法器白袜?我早就从凤奴那里听说你是神州宗门莲香宗的女弟子,以媚术足道为施法手段,果然名不虚传。”
她歪了歪头,语气带着一丝疑惑,“不过,我不是听说你们莲香宗的女修,都会将敌人熏死后,把她们的灵魂踩在脚下,炼制成法器?而且,你们的法器袜子穿的时间越久,味道越臭,杀伤力便会越大?”
铃木爱子顿了顿,眼神在颜心怜身边的白袜上扫过,“怎么你这法器白袜倒是一点污渍都没有?反而……有种淡淡的清香?”
颜心怜抿了抿唇,脸颊微红,眼中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坚定:“我与师姐她们不同!我没有那种……将她人踩在脚下,命其臣服的霸气!”
颜心怜说着,声音里竟带着一丝羞涩。
“我反而……反而有些……喜欢被她人反过来羞辱责骂……”
颜心怜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坚定起来,指着铃木爱子的脚,“所以,我反其道而行之!就是用这干干净净的法器白袜,将你的臭脚丫子彻底封印住!让你……让你再也不能诱惑我!”
“哈哈哈哈哈哈!”铃木爱子听后,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她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不屑地指着颜心怜:“什么?堂堂神州国师,竟然会害怕我的一双臭脚丫子?!真是要笑死本小姐了!难怪你们神州贱婢这么容易被征服,原来骨子里就这么……这么……”
铃木爱子故意没有说话,指了指自己的脚,一脸的鄙夷。
颜心怜的脸颊立马红了起来,她抿起嘴唇,不再言语,只是手诀一捏,催动身边的法器白袜,伴随着一股清新的香风,数双白袜瞬间化作流光,朝着铃木爱子那双赤裸的玉足飞去,意图将其封印。
然而,还没等颜心怜的术法彻底奏效,只见铃木爱子微微一笑,那笑容瞬间变得更加媚态横生,魅惑无双。
在她身后,九条虚幻的粉色狐尾猛然浮现,轻轻摇曳,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妖异美感。
她的眼睛变得更加灵动,一双戏谑却又勾魂摄魄的眼神,让颜心怜直接看呆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如果说之前铃木爱子的气质容貌已经算是非常不错,那此刻这个形态下的她,尤其是那种引诱、勾魂的感觉,足足强了十倍不止,仿佛从一个凡间的可爱少女,瞬间蜕变成了掌控人心的绝世妖姬。
没错,此时的她早已将“神州凤意”彻底炼化吸收,借此之力,她施展出了她们东瀛岛神话中,象征着魅惑与强大的九尾狐玉藻前的招式!
只见铃木爱子朝着颜心怜隔空一吻,一道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粉红色能量,瞬间冲向颜心怜的口鼻,在她毫无防备之下,顺着她的呼吸,汇聚到她的头顶,似乎想要一举改造颜心怜的思想,彻底将其驯服!
颜心怜只觉得眼前一花,脑子里嗡嗡作响。
在看到铃木爱子那九条虚幻的粉色狐尾猛然朝自己拍来时,颜心怜吓的赶紧侧身躲过。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施展宗门秘术,口中迅速吐出一股白雾,希望能遮挡住铃木爱子的视线,为自己争取反击的机会。
然而,奇怪的是,在她深吸那一口气的时候,吸进肺里的空气却有一丝臭烘烘的感觉,就像某种陈年的脚汗味,呛得她眉头微微一皱。
与此同时,她的脑袋也忽然感到有些沉甸甸的,仿佛有什么重物压在了头顶,但她没来得及细想,此刻注意力全在眼前的“敌人”身上。
(然而在现实中,颜心怜此刻正双膝跪地,脑袋被铃木爱子踩在脚下,被迫深吸着她脚趾缝间的脚臭。铃木爱子那只光洁的脚底板,此刻正得意地垫在她头顶,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每当颜心怜深吸一口气,那股酸涩的脚臭便直冲脑门,熏的她眼前发黑。她自己却丝毫未察觉。)
幻境中,颜心怜凭借着超乎寻常的灵活走位,在自己制造的白雾中穿梭,终于看准了一个绝佳的时机!
“就是现在!”她心中暗喝,猛地催动法器“白袜”,灵光闪烁之间,竟成功将铃木爱子的一只脚牢牢束缚了起来。
“太好了,成功了!”颜心怜心中大喜,胆子也变得更大了。
在她看来,铃木爱子就是靠着她那双臭脚丫子把神州女人们熏到跪地投降的,也许这是东瀛女人的某种秘术,但现在,被包住臭脚的铃木爱子显然已经没有这个威胁了!
她趁胜追击,迅速捏动法诀,一道道灵力凝成的光链瞬间飞出,将铃木爱子的身体也困了个结结实实。
“困!”她咬牙低喝,一道符阵骤然在铃木爱子脚下张开,将那娇小的身影牢牢禁锢在中心。
铃木爱子低笑一声,却并未反抗。
“这……这就赢了?”
颜心怜呆呆地看着被困住的铃木爱子,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胜利来得太突然,太容易,反而让她感觉有点不真实——自己居然这么轻松就赢了?
画面骤然一转。
颜心怜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金碧辉煌的凤皇殿内,殿中灯火通明,佳肴美酒摆满了长案,一片喜气洋洋。
女帝凤天煌身着华服,笑容满面地坐在主位上,而朱雀、青龙、白虎三位圣女也赫然在列,她们脸上洋溢着欣慰与自豪,纷纷举杯向颜心怜致意。
“恭喜国师!感谢国师拯救神州于水火!”凤天煌高声说道。
“若非国师力挽狂澜,神州便要沦为东瀛女人的脚下之物了!”朱雀圣女附和道。
颜心怜心头一松,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举起酒杯,心中所有的疲惫和担忧都烟消云散。
神州……终于得救了!
然而,就在她放下酒杯,彻底放松下来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寒意却忽然从心底升起。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遗忘了。
“对了,”颜心怜看向凤天煌,问道,“铃木爱子呢?你们……是如何处置她的?”
当颜心怜的疑问刚落下,庆功宴上的气氛就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凤天煌和其余神兽圣女们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变得有些奇怪,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谄媚与狂热。
她们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怜悯与……嘲讽。就在这一刻,颜心怜感觉到天色骤然暗了下去——明明刚刚还是正午时分。
她下意识地抬头望去,瞳孔猛地收缩——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遮天蔽日的巨大笑脸!
那正是铃木爱子,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无比巨大,仿佛一尊顶天立地的神祇,正笑眯眯地俯视着她们,眼神中带着看蝼蚁般的轻蔑与戏谑。
她那穿着泛黄足袋的巨大脚掌,缓缓地抬了起来,几乎遮蔽了半边天空,仅仅一脚,便足以将整个四圣国彻底踩扁!
“不……不!这不可能!”颜心怜绝望地尖叫起来,可她的声音却被那股庞大的威压彻底压制。
凤天煌此时却像是被唤醒了某种本能,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高声认罪,声音中充满了狂热的卑微:“吾凤天煌,罪该万死!不该反抗铃木爱子大人!吾神州贱婢活该被铃木爱子大人的足袋脚毁灭!感谢铃木爱子大人,最后愿意用高贵的足底,清理我们这些卑贱的神州女人!这是我等无上的荣耀!”
其余神兽圣女也纷纷跪下,口中发出同样的狂热呼喊,甚至争先恐后地向那只遮天巨足叩拜。
颜心怜看着那只巨大化、穿着泛黄足袋的巨足,裹挟着毁灭一切的力量,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缓缓地朝着她们,朝着整个四圣国落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抵抗意志瞬间崩塌。
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忍不住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足以毁灭一切的终结……
……
颜心怜闭着眼睛等了许久,预想中的巨大脚掌碾压感却始终没有到来。四周安静得可怕,连一点点风声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惊奇地发现,那遮天蔽日的铃木爱子不见了,吵闹的庆功宴和那些表情诡异的神州女官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己竟然来到了一处僻静的水潭边上。周围绿意盎然,古木参天,水潭清澈见底,潭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一切都显得如此安静祥和,与刚才的恐怖景象形成鲜明对比,也让颜心怜的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水潭边,一个身着白衣仙袍的女子正静静地坐在那里,背对着她。那仙袍是莲香宗弟子独有的款式,轻柔飘逸,仙气十足。
白衣女子似乎在钓鱼,但她手中既无鱼竿,也无鱼线。
颜心怜正疑惑间,只见那女子忽然将一只赤裸的玉足伸进水潭里,白皙的脚趾轻轻拨动着水波。不到片刻,一道五彩斑斓的光影在水下闪过,一条灵动的五彩斑斓灵鱼,竟真的径直游了过来,轻轻咬住女子的脚趾。
女子微微一笑,足尖轻轻一勾,那灵鱼便被她“钓”上了水面,乖巧地在她脚边晃动着尾巴。
女子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面庞,眼中带着一丝洞悉世事的了然。
她看向颜心怜,轻柔地开口问道:“小姑娘,看你神色匆匆,眉宇间似有心事?不妨与我聊聊,兴许能为你解惑。”
颜心怜见到同宗门前辈,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亲近与信任。她将之前遭遇的一切,包括铃木爱子的羞辱、神州女人的沦陷,以及最后那荒诞的“庆功宴”和巨大化的铃木爱子,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白衣女子。
说到最后,她烦恼地叹了口气:“前辈,我感觉……无论如何,我也没办法打败那些可恶的东瀛女人,更别说铃木爱子了……她简直就是不可战胜的!”
那白衣女子听罢,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她自报家门,声音温和而有力:“不必沮丧,小姑娘。我乃莲香宗的开山祖师。你既是我莲香宗的弟子,这点小忙,我自然会帮助你。”
她顿了顿,眼神中带着一丝悠远,“不过,我此刻真身并不在此处,只是借助一团幻境,察觉到你遭遇危险,这才顺势来此与你相见。”
祖师的身份,让颜心怜心中大定。她崇敬地看向白衣女子,那白衣女人继续问道:“颜心怜,你可知道那铃木爱子为何如此厉害,竟能将众多金丹修为的神州圣女,都洗脑降伏?”
颜心怜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白衣女子轻笑一声,缓缓说道:“因为那铃木爱子,供奉了某个至高无上的存在。那并非是九尾狐玉藻前那样依靠信仰之力凝聚的东瀛小神,而是近乎能掌控整个世界天道之神!”
说着,白衣女子衣袖一晃,一座妖媚而邪魅的女人雕像,瞬间出现在颜心怜面前,那雕像造型诡异,却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气息不详。
如果铃木爱子能看到这一幕,她立马便能发现,这的确就是那个赋予了她修改词条能力,却也操纵她的身体斩首女帝,犯下本不应该犯下过错的【灾厄祸女】的雕像!
白衣女子看着颜心怜,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魔力:“你还在犹豫什么,颜心怜?快去跪拜这座无上存在的雕像,便能得到将铃木爱子彻底铲除的力量,拯救你的神州!依靠无上存在的力量,并不应该羞愧。想想你的朋友们,神州圣女,还有女帝,她们都等着被你拯救啊!”
颜心怜疑惑地看向灾厄祸女的雕像,她犹豫了起来。这座雕像上的气息是那样的不详,却又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她本能地感到抗拒。
在白衣女子的不断劝说下,颜心怜最终还是低下脑袋,迈开步子,一步步走向灾厄祸女的雕像。
然而,就在她走到雕像面前,即将跪拜下去的一瞬间,她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沉默了一下,低声嘀咕了一句:“能把力量借给铃木爱子做恶的家伙,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白衣女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颜心怜缓缓抬起头,脸上紧绷的表情忽然松弛下来,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仿佛找回了某种自信。她的眼神不再迷茫,而是变得坚定而明亮。
“而且……身为拯救世界的女主角,怎么可以像借给反派力量的大boss祈求呢?”
颜心怜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一股出人意料的洒脱。
白衣女子闻言,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气急败坏的恼怒:“那你到底想干嘛?!”
颜心怜看着白衣女子那张扭曲的脸,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她挺直了腰背,纤细的双手在身前交叠,那张清秀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和期盼。
“我想……”颜心怜深吸一口气,声音响亮而有力,“我想要一个完美的结局!“她顿了顿,眼神望向远方,似乎穿透了这片幻境,看到了更加广阔的世界,“至少你现在给我选择的道路,是绝对称不上完美的!”
随着颜心怜的这句话落下,周围僻静的水潭、绿意盎然的山林,以及那座妖媚的灾厄祸女雕像,都在白衣女子那张皱着眉毛、带着明显怒意的表情中,开始剧烈颤抖,然后如镜花水月般,寸寸崩裂,瞬间消散。
只是颜心怜并不知道,在她选择拒绝“灾厄祸女”的力量,决意追求“完美的结局”之后。
她身后的“莲香宗祖师”,此刻的身形也如同水波般剧烈扭曲,迅速凝实,最终竟与旁边“灾厄祸女”雕像一模一样,只是那双眼中,此刻正燃烧着未能得逞的怒火,与一丝诡异的冷笑。
“哼……有趣的凡人,竟敢拒绝本尊的馈赠……但你的挣扎,终将化作更甜美的果实……”
……
随着颜心怜的意识回到现实,她猛然发现自己的视野,不知何时竟是被一双散发着恶臭的小脚丫给遮挡住了!
那股酸涩混杂着某种腐朽的甜腻直冲鼻腔,熏得她肺部一阵绞痛。她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踉跄间才发现,这赫然是铃木爱子的臭脚丫子,正趾高气扬地悬停在她眼前。
“咦?你居然能走出我的幻境?”铃木爱子看着忽然清醒过来的颜心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不慌不忙的嚣张模样。
她轻蔑地瞥了一眼颜心怜,随即拍了拍手。刹那间,朱雀圣女、白虎圣女等一众被洗脑的神州圣女,以及女帝凤天煌,便像是被无形之手牵引般,齐刷刷地出现在铃木爱子身旁。
她们甚至不需要任何命令,便熟练地跪伏在地,主动伸出自己的身体,堆叠成一张张柔软的“人肉脚垫”,供铃木爱子随意踩踏。凤天煌甚至还用脸颊蹭了蹭铃木爱子的脚底板,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面对如此绝境,颜心怜的心中却出人意料地平静下来。她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神州强者,如今却甘愿沦为东瀛女人的脚下奴隶,她忽然有所体悟:
无论是压迫还是臣服,无论是施予羞辱还是甘愿承受,其实都是一种关系的建立,一种双方共同付出的过程。只是,这些神州女人被扭曲了心智,才会认为这种单方面的践踏是“付出”和“荣耀”。而她颜心怜,要做的就是打破这种扭曲,建立一种真正属于她的“完美关系”!
“哼,小国师,你再厉害,也逃不过我的脚掌心!”
铃木爱子见颜心怜不说话,以为她已经被吓傻,得意洋洋地抬起脚,就要再次踩向颜心怜的头顶。
就在这时,颜心怜的周遭忽然涌起一片纯白的雾气,那雾气带着一股清新的莲花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将整个凤皇殿笼罩其中。
在铃木爱子的视角里,她只看到一团带着清香的白色物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她越来越近,瞬间就将她整个人包裹住。
那白雾柔软而清甜,伴随着一股令人感到安全、舒适的清香,让她刚才被气味冲击的肺部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宁静。
她只觉得眼皮变得沉重,一阵无法抗拒的倦意袭来,让她渐渐昏睡过去。
随着视角拉长,殿内的景象逐渐清晰。原来,那团将铃木爱子包裹住的白色物体,不过是颜心怜的一只法器白袜!
只是,在颜心怜施展术法之时,铃木爱子的身体,竟是瞬间缩小了无数倍,才会被这纤细的法器白袜,轻轻松松地装了进去!
颜心怜的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她手中的法诀一收,口中轻吐出四个字,带着清越的灵力波动:“净心束魅!”
随着她话音落下,被法器白袜包裹的铃木爱子,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入了颜心怜的手中。
一道无形的波动,以颜心怜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瞬间扫过整个凤皇殿。
那些原本跪伏在地、神情痴迷的神州圣女和女帝凤天煌,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瞬间恢复了清明与震惊。
“我……我这是在哪里?”凤天煌猛地抬起头,看到眼前的景象,以及颜心怜手中那只白袜,眼中充满了迷茫。
“颜国师!铃木爱子呢?!”朱雀圣女惊呼出声,看到自己卑微的姿态,脸上瞬间布满了羞耻与愤怒。
颜心怜看着手中那只装着缩小版铃木爱子的法器白袜,脸上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
三日后……铃木爱子缓缓从一片混沌中醒来,脑袋还有些昏沉。
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摸一摸发酸的脖颈,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踝都被粗大的麻绳捆得结结实实,整个人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殿内的一根巨大石柱上。
她挣扎了一下,麻绳勒得生疼,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该死的东瀛臭小鬼,竟敢欺负我的小朱雀!若不是颜国师心软,早就该将她剁成肉酱!”朱雀圣女愤怒的声音率先传入耳中,语气中充满了对铃木爱子的咬牙切齿。
“朱雀说得没错!”白虎圣女沉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厉,“她将我神州将女贬为拉车的母畜,这份屈辱,岂能轻易揭过?依我看,应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也尝尝做牲畜的滋味!”
“可是……可是这些惩罚是不是……”青龙圣女的声音有些犹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弱。她虽然嘴上想为铃木爱子求情,但面对朱雀和白虎圣女的指责,却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只能低着头,显得有些无措。
铃木爱子被捆在石柱上,听着她们的争吵,心中既恼火又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这群神州女人,真是吵闹!
她抬头看去,只见凤天煌正坐在龙椅上,面色沉静地听着,而玄武圣女则站在一旁,眼神保持着一贯的冷静与中立,似乎在等待女帝的最终决断。
“够了。”凤天煌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不失威严,“铃木爱子的处置……”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神州女兵披头散发,盔甲凌乱,脸上带着极度的惊恐与仓皇,连滚带爬地闯入大殿,猛地跪倒在地。
“报……禀陛下!大事不好了!”女兵声音颤抖,几乎不成调,“东瀛岛方向……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批凶恶的鬼族女战士!她们……她们将神州边境刚整理归队的女兵们打得溃不成军,血流成河!”
殿内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鬼族?东瀛岛的鬼族吗?倒是许久没有听说过她们的事情了,没想到一出现便是要攻打中土神州。
女兵的声音带着哭腔,继续道:“更重要的是……她们完全不顾昔日与东瀛签下的条约!领头的一个红皮肤、头上长着两只赤角的鬼族少女……她……她将我们许多已经投降的神州女兵,把她们的脑袋给当场跺碎!整个边境……惨不忍睹!还请女帝大人……快快增援啊!”
铃木爱子停止了挣扎,眼神闪过一丝讶异。
鬼族?貌似跟她们东瀛岛的某个传说有点关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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