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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首章免费)丽华往事#1:抓捕【1.5w字】丽华集(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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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丽华女权主义共和国,简称丽国,在这里,女性掌握了绝对话语权,成为了女尊男卑的国度。这里女权主义深入人心,女性在社会和生活上的主导关系得以确。男性有贡献精液的社会价值,是受法律保护的女性资产。丽国女性达到法定年龄后,可以在受精中心通过人工受孕的方式繁育后代,目前丽国女性人口占比达到70%,男性人口占30%,且还在持续下降中。丽国女性普遍是同性恋,选择异性伴侣是比较小众的择偶观。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社会,生活在这里的男性又会发生什么跌宕起伏的故事呢?

引子
周五晚上8点,在丽华女权主义共和国,第三大区警察局,反男性犯罪科办公室,孙晓荣警官正在值班。最近,她因为丽华女子大学更衣室的女性贴身衣物失窃问题搞得很头疼,一直找不到有效的线索。办公室主任已经多次开会施压,因为正赶上反男性犯罪的严打时期,所以这个案件的社会影响非常恶劣,23岁的孙晓荣作为案件的侦办警官,自然是没少挨骂。
令她头大的还不只工作上的事,孙晓荣的母亲已经开始催她找个伴侣了,或者去授精中心要个孩子。和丽国传统的女性不同,孙晓荣有异性恋倾向,虽然现在社会风气改善了很多,但异性恋在社会上还是属于比较小众的选择。
踢掉黑色高跟鞋,露出脚尖加固肉色丝袜的脚底,她放松的伸展了一下脚趾,脚底一股若有若无的的水汽升疼四散。她眼神涣散的盯着电脑屏幕,想从录像回放里再找出些蛛丝马迹。
“住在隔壁单元楼的陈阳好像就不错,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天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完全是我的小跟班,对我唯命是从,就算是欺负他也更顺手些。”孙晓荣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加班时的工作效率难免变得低下,她已经开始神游四方。
看着案发地点周围的监控录像,模糊闪过的身影动作有些眼熟,孙晓荣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她按下了暂停键。
“嘶,这个身影,和陈阳倒是有点像呢,但前两天去他家蹭饭的时候,看上去规规矩矩的,完全没有这种猥琐的样子。。。说起来好久没有去陈阳家蹭饭了,陈阿姨做的饭菜还是好吃呀,这两天还得再去一趟。。。”
录像已经看了无数遍,那个身影没有其他明显特征,还能够完美的避开监控拍到正脸,大概率是内部人员作案,想到这孙晓荣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这时,办公室的座机响起,让孙晓荣一激灵,报警中心的接线员语气激动的声音传来:
“孙警官,丽华女大的案情有进展了,刚才接到报案,失窃的舞蹈教室更衣间前两天刚装了监控,刚才她们在监控里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很可能就是失窃案的嫌疑人!”
听到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后,孙晓荣双拳攥紧,将桌边的高跟鞋迅速穿好,呼叫调度中心集结警力,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丽华女子大学。。。
“该死的变态,这次一定抓到你。。。。”

第一章
陈阳对丽华女大早已了如指掌,毕竟他就是这里的学生,丽华女大作为全国顶级学府,每年都会特招5名男生入学。陈阳学习成绩很好,加上运气不错,在去年成功获得了特招名额。
舞蹈教室旁的更衣间,陈阳用曲别针撬开了门锁闪身进入,他早已熟知了监控摄像头的死角位置,确保自己不会留下明显的线索。时隔数日又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他的内心无比激动,更衣室内散发着令他心跳加速的味道。很快,陈阳收获了今晚的第一个战利品,在一只未上锁的储物柜里搜罗到了一双白色棉袜,虽然更衣室里昏暗无比,只有应急出口指示牌散发的绿光带来些许光源,但他依然能从棉袜散发的气味推断出脚底部分已经发黄。
陈阳伸手摸向自己的胯下,用曲别针插入锁孔,解下了贞操锁,阴茎如猛兽出笼般挣脱挺立。但仔细一看,其实也只有8cm,毕竟从16岁开始,妈妈陈海薇就像丽国其他母亲那样给陈阳佩戴贞操锁了。
一只白色棉袜套在了阴茎上,他再一次感受到了金属禁锢以外的柔软触感。在其他人眼里,陈阳一直是一个遵守礼法的男生,他会按照丽国男子着装标准穿戴黑色连身丝袜,不会把除头部以外的任何一丝皮肤暴露在空气当中,他熟背男德男训,每次见到女性时都会恭敬的低下头,将视线保持在对方的膝盖以下。但长此以往,也让陈阳对女生的丝袜腿和鞋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此刻的陈阳握紧套在阴茎上的棉袜轻轻撸动了几下,感受着由内而外的舒适。
“不行,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一趟,不能草草结束。。。”
陈阳努力压制住了要射精的欲望,没错,就这么仅仅套弄几下,他已经快要刺激的释放了了。随后陈阳接连撬开了几个储物柜,但凡有遗落的原味丝袜,他都会照单全收,放在提前准备好的密封袋里,装进随身携带的背包,带回家慢慢享用。
“年轻姑娘的原味果然是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啊!”陈阳内心如是道,其实早在两年前,陈阳就开始偷窃自己母亲陈海薇穿过的丝袜了,身为前芭蕾舞演员,现在是舍宾教练的母亲,跳舞后沾满汗渍的油亮肉色丝袜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震撼,那种汗湿酸臭的气味,混合着母性的熟女气息,简直让他欲罢不能,从此便深入其中无法自拔。很快,陈阳便不再满足于母亲的原味,开始铤而走险,盯上了学校里形形色色的女同学,想尝试下更年轻的女性味道。
想到这,陈阳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他随手从刚打开的衣柜里取出一双白色舞蹈丝袜放在鼻子上猛吸,同时还意外收获了一双舞蹈鞋。陈阳如获至宝,学着违禁色情片里的样子,另一只手拿着舞蹈鞋在套在棉袜阴茎上撸弄,殊不知这所有的行为被前两天刚刚装在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拍的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几辆警车的轮胎碾过丽华女大校园内的柏油路面,发出规律的摩擦声。孙晓荣坐在副驾驶座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肉色连裤袜包裹的小腿线条在车窗外路灯映照下泛着微光。她的手习惯性地理了理藏蓝色的警服裙摆,确保包臀裙保持着应有的端庄弧度。
“队长,监控显示目标还在更衣间!”后排的年轻女警兴奋地汇报着,“会是我们想抓的那个人吗?他已经在更衣间待了半个小时了。”
孙晓荣眉头微蹙,马尾辫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摆动。这起连环失窃案已经困扰她们整整两个月,每次都是深夜作案,专挑女学生的贴身衣物下手。最令她恼火的是,上个星期居然有名受害女生出现了轻微的心理创伤症状——每次穿丝袜都会想起自己的贴身物品被变态偷窃的事实。
“记住抓捕程序,警灯全部关闭,”孙晓荣的声音冷静而清晰,“封锁所有出入口,我要活捉这个变态。”
警车在学校停车场急刹停下,几名女警察迅速下车列队。孙晓荣最后检查了一遍镣铐等拘束具,根据反男性犯罪科的标准程序,任何被捕的男性嫌疑人都必须立即戴上全套束缚装置。想到一会儿可能要在漆黑的环境中制服一个男性罪犯,她的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丝冷笑。
“真是不知死活,”她低声自语,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偷女人的丝袜?这可是丽国最严重的猥亵罪之一。”
更衣间外的走廊异常安静,只有她们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孙晓荣打了个手势,示意手下噤声。透过磨砂玻璃窗,她能看见更衣间内隐约的人影,那个变态还在那里,看来是完全沉浸在某种令人作呕的行为中。

此刻的陈阳正沉浸在巨大的快感中,平日里那些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生,多看一眼都是一种罪过,如今把精液射进了她们贴身穿着的袜子里,仿佛让陈阳有一种亲身体会色情片里内射女生的刺激!
“不许动!举起手来!”
砰的一声,灯光被全部打开,强烈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更衣间的大门被孙晓荣一脚踹开后,她率先冲了进来。眼前的画面让这位经验丰富的反男性犯罪科警察也皱起了眉头。
“变态!把手举起来!”孙晓荣厉声喝道,手铐已经在另一只手上待命。她那双被连裤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迅速逼近,黑色高跟鞋踩出威慑性的声响。其余的女警们纷纷将手枪上膛,立刻散开形成包围圈,每个人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其中一名新来的实习生甚至忍不住低声啐了一口:真恶心,居然偷闻女人穿过的袜子。
孙晓荣的目光快速扫过现场——更衣间的储物柜有不少处于打开状态,地上散落着几条不同款式的丝袜。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汗水和洗衣液的奇怪气味。她的鼻子微微皱起,职业本能让她立即做出了判断。
“跪下!马上给我跪下!”她一边命令,一边示意手下准备标准配备的全套束缚装置,“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偷窃女性贴身物品、猥亵罪、变态行为,这些罪名足够让你在监狱待到老死!”
陈阳依然呆立,手里还维持着闻丝袜的姿势,他不是不想配合,而是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被吓傻了。。。
连续三次警告后,孙晓荣失去了耐心,她快步上前,膝盖狠狠顶向对方的腹部。陈阳吃痛,手里的丝袜脱手。适应了刺眼的灯光后,陈阳定睛一看,为首的警察竟然是他的邻家大姐姐,也算的她的青梅竹马。
根据男性犯罪行为处置规定,孙晓荣拿起剪刀,锋利的刃口划过陈阳的黑色连身袜,发出细微的撕裂声。看清陈阳的脸后,孙晓荣的动作不出意外地停顿了几秒,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太熟悉了,瘦小的身材、略显可爱的五官,这不是住在隔壁单元楼的陈阳还能是谁?
“竟然是你?”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手里的剪刀依然精准地沿着袜子的接缝处切割,但内心却恨不得直接扎进陈阳的心脏。
其他女警面面相觑,其中一名警员凑过来低声问道:“孙队长,需要换人吗?”
孙晓荣正在气头上,冷笑一声:
“换什么人?公事公办。”
她蹲下身子,膝盖压在陈阳的大腿外侧,让他完全无法移动。即便是面对从小就认识的人,她的手法依然专业而强硬,剪刀咔嚓一声剪断最后的连接处,整件连身袜被粗暴地剥离下来。
“没想到啊,陈阳,”她愤恨地说着,一边拿出警用贞操锁检查尺寸,“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的那个小跟班,居然成了专门偷女人臭丝袜的变态。你妈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陈阳的背包里那几条被翻出来的丝袜格外刺眼,都是不同的尺码和款式,看得出来是不同女生留下的。孙晓荣深吸一口气调整下情绪,按程序继续进行束缚,项圈咔哒一声扣在陈阳脖子上,贞操锁冰冷的金属表面贴上阴茎皮肤。
“晓荣姐,轻点,我,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我。。。”
陈阳慌了,被反男性犯罪科警察当场抓获,还是人赃俱获,面临的后果非常严重。小时候孙晓荣欺负他的时候,陈阳只要投降服软就能蒙混过关,可今时不同以往,陈阳已经触及了法律的红线,于公于私,孙晓荣都不会徇私枉法。
“闭嘴,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她给陈阳戴好强制开口口枷和镣铐,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趴在地上已经全裸的陈阳,“犯了法就是犯了法,更何况还是如此恶心的猥亵罪。”
孙晓荣看了眼时间,吩咐手下:“现场拍照取证,然后把他带回局里。让他把这三周偷的所有丝袜都交代出来。”
她又转向陈阳,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陈阳,根据丽国法律,你涉嫌猥亵罪,盗窃罪,现在对你进行传唤调查,我们已经掌握了一定的证据,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保持裸体,佩戴镣铐等拘束具,这是对男性嫌疑人的标准程序,完全符合法律法规,别指望因为你是我邻居就能有什么特殊待遇。”

陈阳此时双手被反铐,带着手铐,脚镣,项圈,短小的警用贞操锁,肛塞,头上带着鼻勾,强制开口口枷上的金属夹棍让他舌头被迫保持伸出。两名年轻女警架起他,反剪双手,其中一名女警揪住陈阳的头发强制让他抬头,方便证物科的女警拍照留档。
闪光灯不断闪烁,记录着每一个作案现场的细节。孙晓荣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着同事蹲在地上拍摄那条被扔在角落的舞蹈鞋。
“把这个也拍进去,”她用高跟鞋尖点了点地上另一个金属物件,“看,私自破坏贞操锁的罪证。这条罪名至少够他再加三年刑期。”
年轻的实习女警好奇地凑过来:“队长,私自撬开贞操锁是什么级别罪?”
“严重违禁罪,”孙晓荣冷哼一声,一边观察着陈阳被迫张开嘴巴、舌头伸出的屈辱模样,“男性擅自解除任何法定束缚装置都属于恶意逃避监管行为。更何况他还偷窃和猥亵女性贴身物品,几项重罪叠加,估计要判十年以上。”
证物科的女警举着相机绕着陈阳转了三圈:“队长,各个角度都拍好了,包括现场处置所使用的项圈编号、贞操锁型号、肛塞规格,以及嫌疑人的随身物品,作案现场情况,全都记录在案。”
走廊里的日光灯把一切照得惨白,陈阳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格外刺眼。两个押送他的年轻女警毫不客气,一个抓着头发往后拽,另一个死死钳制着手铐链条。
“走快点!磨蹭什么!”
其中一名女警不耐烦地踢了一下陈阳的小腿。孙晓荣跟在后面,高跟鞋踩在瓷砖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下楼路过其他教室时,几个晚自习的女学生好奇地探出头来,看清是什么情况后纷纷露出厌恶的表情。
“真是恶心,偷女人臭袜子的变态。。。”
“看他那样子,活该被这样对待。。。”
“这种人就该好好改造。。。”
议论声此起彼伏,孙晓荣面无表情地看着陈阳跌跌撞撞地前进,对他的好感在此刻几乎都转化成了恨意,但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内心终究还是产生了不忍。陈阳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啪嗒啪嗒的耻辱声响,鼻勾和开口器让五官有种滑稽的扭曲感,口水顺着伸出的舌头往下滴,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屈辱至极。
“把他押上囚车,”孙晓荣在警车旁停下脚步,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曾经熟悉的男孩,定了定神,又向其他警员传到了刚刚接到的命令,“上级指示我们,今晚安排连夜突审,启动快速审理程序,丽华女大的盗窃案的细节务必查清。。。”

囚车后车厢内,两名女警把陈阳夹在中间动弹不得,脚镣链条和地板连接,随着路面起伏叮当作响。手铐力度很紧,让手腕生疼,刚才被孙晓荣膝顶的腹部还在隐隐作痛。车厢内随行的女警严阵以待,手放在枪套上,紧紧盯着陈阳的一举一动,陈阳吓的连呼吸都谨慎起来。到达警局后,他如行尸走肉一般,被粗暴的拖下车,押送到处理室。孙晓荣犹豫片刻,也跟了进来。
当孙晓荣拿着剃刀给他剃成了光头,陈阳才缓过神来,终于看清了现实,他现在经历的一切就好像经常看到的普法宣传片那样,变态的男性罪犯被绳之以法,而这次的男主角却变成了自己,一股巨大的恐惧感扑面而来。
随着最后一缕头发飘落到地上,孙晓荣扔下剃刀,表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光秃秃的脑袋,曾经熟悉的发型现在已经变成了男性罪犯的标准标记。
“先去把他的个人信息录入系统,”她对旁边的女警吩咐道,“陈阳,男,18岁,罪名:偷窃女性贴身物品、猥亵罪、私自破坏贞操装置。”
处理室的日光灯嗡嗡作响,墙上的时钟指向晚上十点。孙晓荣露出了些许疲惫,连续几周的加班调查,今晚终于抓到了这个变态窃贼,虽然对方的身份有些出人意料。
她转身走出处理室,为即将到来的突审做准备。肉色连裤袜在日光灯下反射着微光。她回头瞥了一眼被铐在墙边,正在做信息采集的陈阳,那个曾经会害羞地躲在自己身后邻家男孩,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罪犯,这是何等的悲哀。

丽华第三大区警察局地下一层,刑讯室的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白色的灯光冷得刺眼。孙晓荣坐在金属椅子上,手里翻看着刚刚整理好的案卷。她的警服依然笔挺,马尾辫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无论如何,自己所担负的职责不允许在此刻心软。
伴随着一阵由远及近叮叮当当的锁链声,陈阳被两名女警押解于此。
“陈阳,18岁,丽华女子大学特招生。”孙晓荣一字一顿地念着基本信息,目光冰冷地扫这名光头少年,“你可知道根据《丽国男性犯罪惩治法》第三十二条,猥亵罪,偷窃罪,再加逃脱监管罪,最高可判十五年有期徒刑?”
旁边的女警正在调试录像设备:“队长,录音录像系统已就绪,随时可以开始。”
孙晓荣站起身,示意将陈阳固定在拘束架上。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击出有节奏的声响,每一步都让陈阳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
“我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被我当小马骑了,每当我拿着树枝打你屁股催促你快爬的时候,你都会特别卖力,”她在陈阳身后停下,俯身贴近他的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薄荷味口香糖的冷冽,“谁能想到,当年那个乖巧的男孩,现在成了专门偷女人内衣物的变态?”
实习女警递过来一叠照片,全是监控截图和物证图片。孙晓荣接过来,一张张仔细查看,每一张都记录着陈阳的罪行。
“这些是今天晚上拷贝出来的监控记录,还有这些,”她把几张放大特写举到陈阳面前,“你看得很仔细嘛,连丝袜上的汗渍都舍不得放过。”
“我们有完整的监控证据链,”她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连裤袜覆盖的腿部线条在灯光下格外醒目,“所有物证也都采集了你的指纹。现在,我只想听听你自己是怎么说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被你偷窃猥亵的物品,都要交代清楚。”
刑讯室内,墙壁上挂满了各种镣铐刑具,墙上是几个大字:落实严刑拷问,杜绝自行供述,让人不寒而栗。陈阳被固定在一个X型的拘束架上,每一寸移动都被限制——脖子,手腕、脚踝、腰部都有加厚的皮带固定,连大腿都被牢牢绑在拘束架上。乳头上有连接着导线的乳夹,贞操锁和肛塞也各有一个导电的夹子。

孙晓荣按下开始键,红色指示灯亮起,她整理了一下着装站在摄像机旁:
“现在开始记录犯罪嫌疑人陈阳的审讯过程。时间,新历97年4月15日22时18分。地点,丽国第三大区警察局反男性犯罪科刑讯室。
接着孙晓荣转身面向陈阳,用非常正式的口吻说:
“陈阳,根据《丽华女权主义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七十条规定,为确保审讯效率和供述真实性,必须对男性犯罪嫌疑人实施惩戒式刑讯,所有程序均符合法律规定。”
摄像机的红灯稳定闪烁,将审讯室内的一切如实记录。孙晓荣转向墙边的器材柜,戴上黑色橡胶手套,取出一根细长的警鞭。鞭身在日光灯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她不得不将自己学到的刑讯知识运用到发小身上。
“标准程序第一条,”她慢条斯理地活动着手腕,马尾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先进行基础体罚,促使嫌疑人认清形势。”
两名女警立即上前,一人手持记录板,一人调试着拘束架旁边的电压控制器。孙晓荣走到拘束架前,伸手检查了一遍皮带的松紧度:
“很好,固定得很到位。陈阳,丽国的男性天生就有说谎的倾向,只有通过必要的惩戒才能获得真实的供述。”
实习女警恭敬地递上一份表格:
“队长,刑讯记录表已填写完毕,请您确认签名。”
金属制的拘束架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孙晓荣绕着X型架缓缓踱步,警服裙摆随着她优雅的步伐轻轻摆动,包裹在肉色连裤袜中的双腿在灯光照射下格外诱人——而这正是对变态嫌疑人最大的讽刺。
她抬起警靴轻轻踢了踢拘束架的支架:
“希望你能更清晰地回忆起自己的犯罪细节,好好配合,老老实实交代这几个月来所有的猥琐行为,是你唯一的出路。”
旁边的电压表指针稳定在零位,墙上那些各式各样的刑具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每一件都是丽国法律赋予她们的执法工具。
“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孙晓荣举起警鞭,在空中试挥了一下,发出一声凌厉的破空声。
“啪”的一声,鞭梢与皮肤接触,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留下了一道红印。陈阳疼的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呜咽。但还没来得及体会消化这股痛觉,下一鞭就接踵而至。孙晓荣没问任何问题,只是不断的拿着鞭子翻转挥舞,整个刑讯室里充斥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陈阳戴着口枷也说不了话,无法求饶,更无法主动交代任何问题,鞭打一直持续了近10分钟。此刻陈阳切身实地见识到了丽国执法系统的威严,在国家暴力机关面前,身为男性个体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法不容情。
警鞭最后一次落下后,孙晓荣收手站立,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她拿起记录表勾选着什么。旁边的实习女警递过来一杯水:“队长,需要休息一下再继续吗?”
孙晓荣摇摇头,重新走向X型架。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每一步都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拘束架上的陈阳身上道道红痕格外醒目,在冷白色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凄惨。
“姓名,性别,年龄,身份证号!”
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即便是面对曾经熟悉的邻家好友,她在工作中也必须保持绝对的职业态度。这不仅是丽国法律的要求,更是为了伸张正义,彻底击溃嫌疑人的心理防线。
实习女警小声嘀咕:“队长真专业,明明都知道还问得这么认真。”
“这是基本程序,”另一位资深女警解释道,“建立审讯记录档案必须要走完所有流程。不管嫌疑人是谁,都不能有任何疏漏。”
口枷上固定舌头的夹棍被松开,陈阳略微活动了一下已经发麻的舌头,立即口齿不清地回答:
“陈阳,男性,19岁,身份证号LH03021015。。。”
鞭打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陈阳不敢犹豫,即便知道孙晓荣和自己熟的不能再熟了,也仍然毫不犹豫的配合问询。
“很好,这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保持这种节奏,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你也能少遭点罪。”孙晓荣点了点头,“陈阳,把舌头伸出来,我们继续按照标准刑讯程序进行。”说罢她重新给陈阳定好了口枷。
随着电机开关被打开,传来了恰到好处的电流的刺激,电压维持在一个可控的范围。陈阳被电的全身痉挛,针扎般的刺痛感和酥麻感在身上的敏感部位持续释放。
孙晓荣拿着遥控器,慢慢加大电击力度。乳头,龟头,菊穴这些位置已经涌现出灼烧感,陈阳苦不堪言,口水横流,滴在地板上。如此持续了数分钟后,孙晓荣才继续发问。
“陈阳,你一共潜入学校几次?除了舞蹈教室你还去过哪里?偷窃的丝袜用途是什么?藏匿地点又是哪里?”
电击暂时停止,让陈阳暂时能松一口气。他哪里见过这般严刑的阵仗,为了能够少受点罪,面对连珠炮的询问他竹筒倒豆子般的全招了:
“我一共去了。。6次,不不,加上今天一共是7次,除了舞蹈教室,我还潜入过学校的游泳馆,体育馆。我,,我偷女生们穿过的丝袜,主要是为了闻味道,偶尔也会。。。套在。。套在下面玩。我把偷来的丝袜都放在我家床底下了。。。”
“下面,下面是哪里?”孙晓荣直视陈阳问到。
“我的。。我的生殖器官。。。”
“根据《丽国男性人口管理法》规定,男性的生殖器官归国家所有,你只有在监护人看管下的优秀排泄权,没有自由使用权。男性每月只允许在授精中心进行一次正规取精程序,用来完善基因数据库。但你私自逃脱贞操锁监管,用偷来的贴身衣物进行猥亵行为,不仅浪费了国家财产,更严重玷污了女性的私人物品。”
身为警察的孙晓荣自然是对相关法律熟读于心。
“晓荣姐,不,孙警官,我,我只是一时糊涂。。。”
面对孙晓荣咄咄逼人的语气,陈阳抖若筛糠,直视着她冷冷的眼神,大气都不敢喘,根据他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别说直视女性眼睛了,就是多看女性的身几眼都是罪过,长时间的对视让陈阳下意识的想把头低下,但拘束架的牢牢固定可不允许他这样做。
听到这个回答,孙晓荣冷哼一声,重新给陈阳戴好口枷,结束了本轮问询,并操作拘束架旋转,让陈阳呈倒立的姿态。
“还在撒谎,你是为数不多的男性大学生,这种社会常识你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是故意而为之,对吧?”
说罢孙晓荣直接将电机档位推到最大,重新拿起警鞭,时不时鞭打几下,给陈阳补充肉体刺激。

倒立的拘束架让血液全部涌向头部,原本就刚剃光的头皮现在胀得发红。孙晓荣站在旁边,马尾辫因为她挥舞的动作左右摆动。拘束架上的金属部分因为电流而发热,与皮肤接触的地方传来灼烧感,孙晓荣继续在表格上打着勾,每一项供词都被详细分类登记。
刑讯继续进行,严酷的手段让陈阳不敢再隐瞒任何真实的想法。
“我,我喜欢因为丝袜的味道,我喜欢被丝袜包裹住阴茎射精的快感。。。”
“很好,至少你还知道坦白的好处,”孙晓荣强忍着怒气说道,高跟鞋跟在地面上踩出清脆的节奏,“继续说,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每条丝袜是什么颜色,从哪个储物柜拿的,闻了多长时间,都要交代清楚!”
陈阳的心理防线很快被击溃,在孙晓荣的诱导下,交待了不少细节,包括潜入路线,开锁手法,猥亵细节等。女警们交换着眼神,都对这个案件的恶劣程度表示震惊,刑讯室的气氛越发压抑。
“把他的供述都记录完整,一会儿要让他签字按手印。”她吩咐道,同时降低了电击强度,“陈阳,只要你继续保持这种态度,我可以给你申请主动坦白表现。”
资深女警递过来一个文件夹:队长,这是过去三周所有失窃案的档案。每个受害女生都已经做了笔录,就等着和他的供述一一对应了。
“很好,孙晓荣点点头,”警鞭在手中轻轻敲击着,“那就继续吧,说说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有什么诱因吗?”

倒立的X拘束架上,陈阳的脸离孙晓荣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背很近,鼻尖都快贴了上去,能清晰的看到丝袜细腻的纹路,甚至能闻到淡淡的味道,但此刻陈阳根本无心享受。
“孙警官,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真的没有撒谎,求求你把我转过来吧,这样好难受。”长时间的倒立让陈阳早已疲惫不堪,脑子已经转不动了。
孙晓荣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陈阳,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想不起来?”她冷笑一声,弯腰凑近,马尾辫垂落在肩侧,“小时候你的记性可好了,连我爱吃哪个口味的冰淇淋都能记住。现在让你回忆自己的犯罪行为,反倒想不起来了?”
拘束架的金属框架在电流作用下依然保持着威胁性温度。孙晓荣绕到侧面,拿起警鞭柄部轻轻敲击着拘束架的支架。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她提醒道,声音冷静而充满威慑,“要么你现在就想起来,要么我就帮你回忆。相信我,第二种方式会让你终生难忘。”
肉体的痛苦难以承受,陈阳思索再三后,说出了让自己罪加一等的诱因:
“孙警官,我说,我说,是因为色情片,我经常躲在房间里看色情片。。。我还学生色情片里的样子,趁着妈妈午睡的时候,偷闻她的丝袜脚,并且手淫。。。”
孙晓荣的内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在丽国,男性观看和传播淫秽色情内容更是重罪,更不用说他刚刚交待的实质性肢体猥亵行为,看来自己的这位昔日好友注定是无法善终了。。。。

刑讯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取得了有效的进展。孙晓荣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腕,宣布暂时告一段落,参与突审刑讯的几名警察疲惫不堪。陈阳就更不用说了,从拘束架上被放下来的时候,他浑身无力,直接瘫倒在了孙晓荣怀里。孙晓荣并没有表现出抗拒,而是伸出手臂扶住他。随后陈阳被关进了一张拘束审讯椅里,仍然是浑身动弹不得,但好在是坐姿,勉强能回复下体力。女警们把审讯椅推到墙角,将轮子锁止,就关灯离开了。
第二天,根据陈阳的口供,孙晓荣开始带队忙碌起来,一一查证走访,完善证据链,并且在陈阳家的卧室床底,找到了藏匿的贴身衣物和一部mp4播放器。通过鉴定比对,每一双原味丝袜都有陈阳的dna,而连同播放器和一同查获的储存卡,色情内容共计500Gb。
刑讯室角落里,拘束审讯椅孤零零地立在阴影中,陈阳被拷在里面一整天都无人问津,只有在中午的时候吃了些送进来的食物。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鞭打痕迹,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身上酸痛不已。好几次都听见刑讯室外传来高跟鞋的踏步声,但马上又渐行渐远,自己仿佛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
一直到了晚上,孙晓荣忙完手头的工作,才推开门走进来,走廊的日光灯透过门缝洒进来一小片亮光,照亮了她略显疲惫的身影。她脱下了警帽,马尾辫有些散乱,额前几缕碎发贴在脸颊边。
孙晓荣调亮了室内的灯光,维持在一个柔和的范围,即便如此陈阳还是感觉有些刺眼。孙晓荣搬了把椅子坐在审讯椅对面,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刑讯室的空调已经关闭,只剩下通风口传来的微弱气流。
“陈阿姨今天过来了,但按照规定,你们两个还不能见面。”孙晓荣低声道,嗓音里透着连续工作一整天后的沙哑,“她托我照顾你。说什么邻里多年,小时候我还带你一起玩过家家游戏。”
她的手指在拘束椅的金属扣件上停留了片刻,犹豫后还是伸手调松了几个关键部位的束缚力度。镣铐依然牢固,但至少不会勒得太紧。束缚颈部的皮带也被她细心地放宽了一些,让被困在椅子里的陈阳能够稍微活动一下头部。
孙晓荣靠着椅子背,闭了闭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暗中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的警服上沾了些灰尘,大概是刚才整理物证时不小心蹭上的。
“抓获你的那刻起,我就不想接手这个案子了,”她轻声说道,目光望向审讯室另一端那些挂满墙壁的刑具,“可是正好赶上严打时期,局里人手紧张,而我又是一直跟踪这起案件的负责人,所以只能我来办,希望你能理解我。”
孙晓荣站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两杯热水,一杯放在审讯椅的小桌板上——虽然以陈阳现在的状态无法饮用,但至少能他被拷在上面的双手感受一点温暖。另一杯孙晓荣则端回手里,小口啜饮着。
“我给陈阿姨看了你昨晚的供词,她很难过,”孙晓荣摇了摇头,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有难过也有愤恨,“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看色情片,偷女人的臭袜子,还做出那种事——你知道这在丽国意味着什么吗?”
孙晓荣从警服口袋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犹豫了一下又塞回去,她依稀记得陈阳不喜欢闻烟味,还经常劝她戒烟。孙晓荣叹了口气,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警服的纽扣在昏暗中反射着微弱的光泽。拘束椅上的皮革早已被体温焐热,散发出一种混合了消毒水和皮革特有的味道。孙晓荣注意到陈阳手腕上被镣铐勒出的红痕,微微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你知道吗,下午局里开会讨论你这个案子,她揉了揉太阳穴,”疲惫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憔悴一些,“大家都很震惊。不是因为案情本身,这种变态偷窃案我们见多了。而是因为你居然是特招生,成绩那么好,前途本来一片光明的。”
审讯室的通风口传来嗡嗡的响声,墙上的时钟指向晚上九点半。整栋大楼除了值班室和监控室,只有这里还亮着灯。
“今天陈阿姨哭了很久,”孙晓荣继续说道,声音压得很低,“她让我转告你说,只要你好好改造,她会想办法托关系减轻处罚。”
孙晓荣摘下发圈,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让她看起来少了几分警察的锐利,多了几分女性的柔美。
“三个月,偷了二十三件女性贴身物品,包括你妈妈陈海薇的丝袜,再加上那个装满色情内容的播放器,今天去你家搜查的警察们无一不大开眼界,”她靠回椅子上,语气变得更加沉重,“还有,你知道受害女生们的心理鉴定报告写了些什么吗?两个人出现了焦虑症状,这些都会成为加重处罚的证据。”
陈阳的强制开口口枷被解开,他的舌头一直伸在外面,已经麻了。孙晓荣拿了根吸管,端起他面前的水杯,给陈阳喂水。温暖的水流唤起了舌头的知觉,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支支吾吾地问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晓荣姐,我现在可以叫你晓荣姐吗,孙警官?”
孙晓荣的身体微微一僵,握着水杯的手指收紧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表情变得复杂难辨。
“严格来说,晓荣姐这个称呼,你已经没资格叫了,”她最终平静地说道,手指无意识地理了理散乱的长发,“现在的我是丽国警局的孙警官,而你是即将面临审判的犯罪嫌疑人,我有我的职责和使命,希望你不要让我太难做。”
审讯室的灯光依然昏暗,孙晓荣重新坐下,刚才那一瞬间的软弱已经被她压回心底——这里是执法场所,她必须保持绝对的公正无私。
他苦笑一声,哽咽的说道:
“晓荣姐,不,孙警官,我作案之后经常提心吊胆的翻看法律文件,我这种情况是不是会被严判?”
孙晓荣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了两下,然后慢慢停下。她沉默了很久,长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我不想给你虚假的希望,”她最终开口,声音里带着某种疲惫的认命,“没错,《丽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确实写着:情节特别恶劣的猥亵罪,可判处死刑。而司法解释里,对多名受害者造成严重心理伤害就被列为情节特别恶劣。”
“已经有两个女生申请心理治疗了,”她承认道,揉着太阳穴的手指透露出深深的倦意,再加上你长期观看色情内容,逃脱贞操锁管理等行为,按照法律条文来看,确实符合死刑的标准条件。”
审讯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疲惫的味道。孙晓荣重新酝酿了一下情绪,戴上职业化的面具:“具体的量刑要等到正式审判,检察官会详细评估你的案件。如果她们认定你严重破坏了女性的生活安宁,那么死刑确实是一个可能的结果。尤其是考虑到你是丽华女子大学的学生,这种身份让罪行性质变得更加恶劣。”
刑讯室一阵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排风扇传来低沉的嗡嗡声。陈阳陷入了沉思与悔恨之中,但是咕咕叫的肚子却显得那么不合时宜。警局对男性罪犯嫌疑人每天只保证一次基础的营养进食,但心力憔悴的他早已忘记了饥饿。
孙晓荣摸了摸警服口袋,掏出一块巧克力,打开包装塞入他的嘴里。苦涩的回味宛如陈阳的真实内心。今晚的交心谈话让陈阳再次回忆起自己和孙晓荣儿时的点点滴滴,那时候两人无话不谈,即便每次被孙晓荣欺负到哭鼻子,也会很快恢复到屁颠屁颠跟在她屁股后的亲密关系。从被抓的那刻起,陈阳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孙晓荣的暖心投喂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他紧张的神经,两行热泪悄无声息的从眼角滑落。
看着发小这幅可怜的样子,孙晓荣心里也很难受。
“对了,明天是现场指认是程序,”孙晓荣又喂食了一块巧克力后,打破了沉默,拿出手机开始翻看备忘录,“明天早上八点,检察官会和我们一起出发。第一站是丽华女大舞蹈社更衣室,你要当场指出具体的储物柜位置,描述偷窃过程。”她抬起头看向拘束椅的方向,“然后是游泳馆、体育馆、图书馆女厕,每一处作案现场都要去,在每个地点停留至少十五分钟进行详细供述。
孙晓荣继续说道:“下午会去第二现场,也就是你家,陈阿姨已经同意配合了。陈阳,到时候会有媒体记者现场报道,丽国公民都需要了解男性犯罪的危害性,尤其是学生群体。这也是为什么现场指认必须公开进行的原因。”
孙晓荣能够想象得到陈阳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压力,她裹紧了警服外套说:“你现在的样子——光头、裸体、戴镣铐,会被完整记录下来,这是对所有男性罪犯的一视同仁。这些画面会成为普法教育素材,在学校和公共场所播放。这就是丽国对男性罪犯的处置方式:不仅要惩罚犯罪,更要以儆效尤。”
陈阳欲哭无泪,孙晓荣说的他并不陌生,相关的普法纪录片他也看过不少。
“我,我知道了,孙警官。。。”
孙晓荣思索片刻后,站起身来到墙边,刑具柜的金属抽屉发出沉重的摩擦声,从最下层取出一个银色的医疗箱,她戴上消毒手套,打开箱子时里面的器械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明天一早,会对你下达正式批捕通知书,这是标准程序的一部分,我先提前为你准备好,如果明天是其他人来执行,我怕你过度惊慌,遭受更多不必要的痛苦。”她拿起一支装有酒精的棉签,熟练地清洁陈阳的乳头和鼻中隔,“根据《丽国男性罪犯标识管理条例》,所有被捕的男性罪犯必须佩戴身份识别装置。乳环和鼻环是最有效的方式——它们无法自行拆除,而且可以永久挂载身份信息牌或其他戒具。”
她先取出鼻环工具,在陈阳面前展示了一下:“别怕,医用不锈钢材质,已经过严格消毒。穿孔过程很快,不会持续很久。”
孙晓荣绕到拘束椅侧面,专业地检查着位置。她的动作沉稳精准,多年的职业经验让她对这项工作驾轻就熟。消毒棉签仔细擦拭过后,她迅速完成了穿刺,动作干净利落,显示出专业执法人员的素养。
陈阳感到一阵瞬间刺痛,不过和昨晚的刑讯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主要是心里恐惧过多,穿鼻环在他的印象里,是过去牵引牲口的措施,现在却不得不接受这种耻辱的标记。孙晓荣低下头脸庞凑近,用纸巾轻轻擦拭,还下意识的对着穿刺点吹了几口气。
“唉,陈阳,我都忘记你已经长大了,总是习惯性的把你当成小孩子对待。”孙晓荣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合时宜,现在两个人的身份差距可谓巨大。
“好了,鼻环安装完毕。”孙晓荣退后一步审视成果,然后拿出乳环工具,“接下来是两侧乳头,这样身份牌就可以进行悬挂,监察官明天到达后会给你登记编号,到时候信息牌就会挂在上面。”
孙晓荣专注地完成另一侧的乳环安装后,她拿出新型口枷装置:“这是最新款的强制开口器,通过自带磁铁模块固定舌头,比起传统夹棍更加人性化。上半部分的磁铁用短链连接鼻环,可以让佩戴者保持舌头外伸的姿势,这也是防止嫌疑人咬舌自尽的安全措施。”
银色的磁铁准确吸附到位,短链绷直,强制将舌头固定在外。孙晓荣后退几步,确认所有标识都牢固可靠:“记住,这些装置要佩戴到案件终结。如果是重罪判决,可能会终身保留。”
她收起医疗箱,洗手消毒:“明天早上检察官到达后,会给你的身份牌拍照存档。这些标识将成为你在司法系统中的唯一识别码。”
墙上的时钟显示晚上10点整,孙晓荣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轻微的响声。
“今晚好好休息,做好心理准备吧,明天会是你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天。”她走向门口,在门框处停下脚步,“陈阳,提醒你一句,保持配合的态度,这对你最终的判决会有影响,指认的时候我帮不了你太多,只能祝你好运。”

又是一个无言的夜晚,拷在刑讯室的铁椅子里,陈阳有大把的时间思考人生,他怎能体会不到孙晓荣一直以来对他的好感,在丽国如果能被一名女性爱上,那是一件非常值得炫耀的事情,可如今自己和孙晓荣可能拥有的爱情故事,被自己的犯罪行为彻底终结。。。
次日清晨,刑讯室比夜晚更加明亮,日光灯将每个角落照得纤毫毕现。铁门解锁,孙晓荣和一众女警鱼贯而入,还有两位穿着黑色制服和黑色连裤袜的司法监察人员。孙晓荣站在审讯桌前,警服笔挺,马尾辫整齐束在脑后。她的手中拿着一份盖满公章的正式文书。
“犯罪嫌疑人陈阳,”她以标准的官方口吻宣读道,“经丽国第三大区警察局反男性犯罪科调查,并报请丽国监察院批准,现依法对你执行逮捕。涉嫌罪名:猥亵罪、入室盗窃罪、私自破坏监管装置罪、破坏国家财产罪,持有并观看淫秽物品罪。自即日起正式剥夺你的一切人身权利,接受司法机关的进一步审理。”
文件被放置在审讯椅的桌面夹板上,孙晓荣指着签名处:“在这里签字,然后按右手食指手印。”
陈阳握笔的手颤抖着,带动手铐链条哗啦作响,孙晓荣不动声色的轻拍了两下他的手背表示安抚,陈阳深吸一口气,一笔一划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资深女警熟练地解开拘束椅上的固定装置,两名年轻女警立即上前接手。她们动作迅速地将陈阳从椅子上搀扶起来,反铐其双手。连接装置将手铐链条与肛塞基座牢牢锁定在一起,任何挣扎都会带来加倍的不适。
一名女警正在替换脚镣,新脚镣锁环前段有个一体铸成金属挡板,脚镣扣合在脚背上的瞬间,迫使陈阳的双脚自然呈现踮起状态。镣铐链长30厘米,符合限制行走速度的技术规范。
孙晓荣亲自检查了金属项圈的松紧度,确保既不会造成窒息,又能让佩戴者时刻意识到它的存在。乳环上的编号牌叮当作响,上面已经填写好了具体的案号信息。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走廊里已经聚集了数名准备随行押送的女武警。墙上的时钟显示早上八点整,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弯腰!”负责押送的警员命令道,一左一右紧紧架住陈阳的手臂。鼻勾强制抬升头部的角度与弯腰的姿势形成矛盾,造成了特殊的扭曲姿态。
队伍开始移动,每走一步都能听到金属撞击的声响,脚镣链环敲击地面,手铐与肛塞连接处的轻微震动刺激着后庭,还有乳环上编号牌的晃动声。女警们步履稳健,而被押送的陈阳则不得不以近乎滑稽的小碎步艰难跟上。
一楼走廊两侧的办公室里,其他警察纷纷探出头来观看。有人拿出手机拍照,闪光灯此起彼伏,但并没有人过度惊讶,毕竟,一个光头赤裸的男性罪犯被如此强度的束缚装置控制着,进行游街式的押送,在丽国已经司空见惯。
“慢一点,别让他摔倒。”孙晓荣跟在后面吩咐道,尽管语气冷淡,但还是注意到了某些细节,“记住,一会儿还要去多个现场进行指认,摔伤了会影响后续程序。”

丽华女权主义共和国对待男性犯罪人员的制度就是这么严苛,狼狈不堪的陈阳感到羞耻至极,每走一步,被迫踮起的脚掌都会承受巨大的压力。警局外的阳光下,裸露的身体连同内心的罪恶被照的无所遁形,从小母亲陈海薇就到他外出时要穿穿戴好黑色连身丝袜,遮挡住自己的皮肤,如今却一丝不挂,接受着最严厉的管制 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即将到来的指认程序更会让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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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生 | 昨天 20:0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蔷薇夫人还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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