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际的善良等于自毁(下)带预览6W7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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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忘了发预览了,重发一遍。节选:
李星听完,脸上的惊讶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服气的神情。她赤着脚从沙发上跳下来,走到书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看着李月:“姐,你说得也太严重了吧?不就是差点舔了嘛,又没真的舔上去!再说了,我们之前做的那些,舔鞋、舔脚、当马、当狗……听起来是有点那个,但你看看社会上,比这离谱的多了去了!” 她开始扳着手指头,一条条地列举,语速飞快,带着强词夺理的狡辩: “电视剧里那些演员,为了剧情需要舔鞋底、钻裤裆,导演一喊卡,周围人不都夸他们敬业、演技好吗?谁真把他们当奴才了?” “那些高级的足疗店、按摩会所,听说就有用牙齿咬客人脚后跟筋膜来放松的,说是传统技艺呢!人家那是正经工作,赚的是手艺钱!” “还有谈恋爱的小情侣,女生骑在男生脖子上逛街、看演唱会,多的是!那是情趣,是恩爱,你能说那男的就是马了?” “再说当狗用嘴捡东西,有些KTV、私人会所里,为了讨客人欢心多拿点小费,跪着用嘴开酒瓶、叼水果的还少吗?那叫生存智慧!” 李星说得振振有词,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她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社会潜规则的冰山一角,甚至带着某种“合理”的色彩。她试图用这些极端或片面的例子,来模糊她们行为中那赤裸裸的支配与羞辱的本质,为自己的“游戏”寻找正当性。 李月静静地听着妹妹的诡辩,没有打断,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直到李星说完,气喘吁吁地看着她等待回应时,李月才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微不可闻。 “星儿,”李月的目光锐利起来,直视着妹妹的眼睛,“你真的认为,我们所做的,和那些为了片酬、为了工资、为了情趣或者为了生存而做出的行为,是同一性质吗?我们利用的是她们的善良、她们的恐惧、她们对店铺和亲人的保护欲,是在有预谋地摧毁她们的尊严边界。这从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李星被姐姐看得有些心虚,但她倔强地别过头去,嘟囔道:“反正……反正我觉得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她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每次给的小费她们不也都收下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怎么样你才同意停止?”李月打断了她的话,直接问出了核心问题。她知道,单纯的说理已经很难说服沉浸在这种支配快感中的妹妹了。 李星眼睛一转,重新看向姐姐,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般的笑容:“很简单!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等你脚伤养好,大概……一周吧。这一周我们也先别去咖啡店,晾一晾她们。然后周末我们再去一次。这次,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做什么,你都不准唱反调,不准阻止我!只要让我玩尽兴了这一次,我保证,之后实验立刻结束,我们再也不去招惹她们,怎么样?”她伸出纤细的小指,“拉钩!” 李月看着妹妹那兴奋的眼神,沉默了片刻。理性告诉她这依旧存在风险,妹妹所谓的“玩尽兴”尺度难以把控。但她也知道,这是目前能让任性的妹妹心甘情愿结束这场危险游戏的最直接方法。用一次相对“可控”的放纵,换取长久的安宁,以及……对苏然母女事实上的解脱。 “好。”李月最终点了点头,没有去勾妹妹的小指,而是用清冷的声音确认,“我同意。但记住你的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放心啦姐!我说话算话!”李星开心地拍手,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如同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与她们讨论内容的阴暗形成了诡异的反差。 …… 一周的时间,在城市的喧嚣中平静流逝。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只是普通的一周。但对于“兰语咖啡店”的苏然和苏晓兰而言,这一周却显得格外漫长而难熬。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当那串熟悉的铜质风铃再也没有为李家姐妹响起时,一种莫名的空虚和焦虑开始在苏家母女心中滋生、蔓延。 苏晓兰在擦拭杯子时常常会走神,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耳朵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类似风铃的声响,然后又失望地垂下眼。柜台里的现金明显减少了,虽然少了那对姐妹带来的屈辱,但也少了那笔丰厚得足以支撑生计的“小费”。她开始不由自主地计算着日益拮据的账目,心里泛起一种对未来的恐慌。甚至在某些瞬间,她会荒谬地觉得,那些鞠躬、下跪、乃至更不堪的服务,似乎也成了生活中一种可以接受的“常态”,至少……能换来眼前的安稳。这种念头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抑制。 苏然的情况则更为复杂。在学校里,她每天都能看到李月和李星。她们依旧是全班瞩目的焦点,穿着精致的制服,从容地穿梭在教室和走廊,与同学们谈笑风生。苏然总是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更不敢搭话。她清晰地感觉到她们之间那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那不仅仅是家世的差距,更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主仆界限。她是那个在咖啡店里跪着服务、舔舐鞋脚的奴仆,而她们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这种认知让她在校园里遇到李家姐妹时,总是下意识地低下头,加快脚步,内心充满了自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她既想要见到她们,又害怕见到她们。 那一周里,苏然常常会想起洗手间里李月那个温柔的微笑,那轻轻抚摸她脸颊的手指,那句“既然不是自愿的,那就不需要这么做”。那种被短暂“尊重”和“看见”的感觉,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在她心中漾开了圈圈涟漪。她有时会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脸颊,仿佛还能感受到李月指尖的凉意。这种回想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那种被李月特殊对待的感觉,哪怕它可能只是又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或者支配游戏中的一环。 母女二人都变得有些心不在焉,像丢了魂似的。咖啡店里那种劫后余生般的平静,渐渐被一种焦灼的等待所取代。她们的身体和精神,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那对姐妹的“规训”所塑造,并对那种夹杂着巨大痛苦和偶尔虚假“温柔”的互动,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就像长期被拴在木桩上的大象,即使绳索解开,也不敢轻易离开那熟悉的范围。 终于,周末到了。 午后的阳光依旧明媚,透过“兰语咖啡店”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店内的客人不多,三三两两,享受着周末的闲暇。苏晓兰正在为一位熟客冲泡咖啡,苏然则安静地擦拭着靠窗的桌子。 就在这时,那串铜质风铃毫无预兆地发出了熟悉的“叮铃”声! 苏晓兰的手猛地一抖,水流偏离了滤杯,烫到了她的手指,她却浑然不觉。苏然擦拭的动作瞬间停滞,指尖捏紧了微湿的抹布。母女俩几乎是同时抬起头,目光投向门口。 逆着光,两道纤细窈窕的身影站在那里。依旧是熟悉的轮廓,但今天的穿着却与往常不同。李月穿着一身简约的休闲装,脚上是一双干净的浅蓝色帆布鞋,显得清爽而利落。李星则穿着一条粉色的背带裙,搭配着同色系的粉色帆布鞋,整个人看起来甜美又活泼,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中学生。 在短暂的僵硬和震惊之后,是深入骨髓的条件反射。苏晓兰甚至来不及对身旁的熟客说声抱歉,就慌忙放下手中的器具,几乎是踉跄着从柜台后绕出。苏然也立刻放下抹布,快步走到母亲身边。 母女二人默契地移动到门口玄关处,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身体弯折成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欢迎光临。”重叠的声音时隔一周再次响起。 李月淡淡地扫了她们一眼,没有像往常那样径直走向卡座,而是目光平静地掠过店内那些被惊动,正好奇望过来的零星客人(客人:怎么我们过来没有九十度鞠躬啊?)。李星则站在姐姐身后,脸上挂着甜美无害的笑容,看向苏然和苏晓兰低垂的头顶,眼神中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玩味。 苏然和苏晓兰维持着鞠躬的姿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们看着那两双帆布鞋,心里既恐惧又莫名的踏实。一周的等待和空虚,在这一刻似乎被填满了。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回来了,令人窒息,却也令人安心。 李月率先迈步,走向她们惯常的,最里面也是最隐蔽的卡座。李星紧随其后,在经过母女身边时,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让客人都离开,我出钱给他们免单。” 母女二人心里一惊,感觉今天可能要出大事。她们挨个走向客人,陪笑着把他们送出店门,客人们虽有不满,但看在免单的份上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后母女二人连忙走向那个承载了她们无数屈辱记忆的角落。 来到卡座旁,不需要任何指令,苏晓兰和苏然便如同演练过千百遍一样,动作熟练地分别跪在了李月和李星的脚边。膝盖接触熟悉的地板,感受到那坚硬的触感,她们的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荒谬的归属感。仿佛这个卑微的位置,才是她们应有的归宿。她们低垂着头,视线落在李月干净的蓝色帆布鞋和李星那双可爱的粉色帆布鞋上,心中惴惴不安,却又奇异地安定了几分。这一周的飘忽不定,终于找到了锚点,哪怕这个锚点,是如此的冰冷和屈辱。 李月自顾自地坐下,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本书,安静地翻阅起来,仿佛今天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客人。按照习惯点了杯瑰夏之后,她便再也没有看跪在脚边的苏然一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而李星,则与往常大相径庭。平时她的脸上总是挂着甜美的笑容,用看似合理的解释来包装羞辱。现在她却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背上,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口香糖,剥开包装纸塞进嘴里,毫无顾忌地咀嚼起来,发出“叭唧叭唧”的声响。她的目光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审视和戏谑,在苏然和苏晓兰身上来回扫视,不再有任何伪装的温和。 这种直接而张扬的态度,让苏然母女感到更加不安。她们习惯了李星那种笑里藏刀的方式,此刻这种毫不掩饰的恶意,反而让她们更加恐惧。 咀嚼了几下口香糖,李星用脚尖踢了踢跪在自己面前的苏晓兰的膝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喂,你俩去把店门关了。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看到闲杂人等。需要你们母女俩‘好好’陪我们玩一玩。”她刻意加重了“好好”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 母女二人吓得低下头,应了声“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门口悬挂的“营业中”牌子翻转成“暂停营业”,玻璃门也从内部锁死。 “窗帘也拉上,总要照顾下你们的隐私嘛。”李星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说道。 厚重的窗帘缓缓合拢,发出“唰啦”的声响,将外面明媚的阳光和窥探的可能彻底隔绝。店内明亮的灯光变得有些刺眼,原本充满咖啡香和慵懒氛围的空间,瞬间转换了属性,成了一个封闭私密,仿佛与世隔绝的调教室。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压抑,每一寸空间都弥漫着令人心悸的紧张感。 二人做完这一切,重新跪行回姐妹俩的脚边,深深地低下头,像两只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的宠物。 李星对二人的自觉颇为满意,她赞许地点了点头,但眼神中的恶意并未减少分毫。她今天似乎打定主意,尽情享受这最后一次的“盛宴”。 “好了,碍事的人都没了。”李星拍了拍手,目光首先落在了苏然身上,语气轻佻,“苏然。过来,跪下,当马。” 苏然自是不敢反抗,她默默地双手撑地,将纤细的背脊努力绷直,整个人就像一匹等待着主人骑乘的小马驹。 李星毫不客气地起身,跨坐到了苏然的背上,两只穿着粉色帆布鞋的脚随意地垂在苏然身体两侧。与李月清瘦的身形相比,李星看起来更加娇小,但体重却相差仿佛,对苏然而言依旧是不小的负担。 “走吧,绕着店里爬!”李星用脚后跟轻轻磕了一下苏然的腰侧,发出指令。 苏然咬紧牙关,开始艰难地向前爬行。手掌和膝盖与冰冷坚硬的地板反复摩擦,背上的重量压迫着她的脊椎,让她又疼又累。她只能努力维持着平衡,一步一步,沿着店内的过道和空地区域,缓慢地爬行。 一圈,两圈,三圈…… 汗水从苏然的额头渗出,沿着鬓角滑落,滴在地板上。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视觉被限制在眼前一小片不断后退的地板纹理上,世界仿佛缩小成了这条无尽的、充满痛苦的循环路径。 跪在李月脚边的苏晓兰,听着女儿那边传来的喘息和爬行声,心如刀绞。她不敢抬头去看,生怕看到女儿痛苦的样子自己会失控,再引来更多的惩罚。仿佛是为了分担女儿的屈辱,或者仅仅是为了逃避那令人心碎的声音,苏晓兰匍匐下身体,伸出颤抖的舌头,开始舔舐李月的鞋面。 帆布鞋的材质粗糙,带着从外面带来的灰尘和街道的气息。苏晓兰的舌头舔舐在上面,能清晰地感受到纤维的纹路和那淡淡的土腥味。她舔得极其仔细,从鞋头到鞋带孔,再到鞋帮,仿佛要将这双鞋舔得一尘不染。唾液濡湿了鞋面,留下深色的印记。她机械而专注地重复着,试图用这种卑微的侍奉来麻痹自己痛苦的心灵。 李月依旧安静地看着书,对于脚边发生的一切恍若未闻。她甚至没有调整一下坐姿,任由苏晓兰舔舐她的鞋子,仿佛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 苏然已经记不清自己爬了多少圈。汗水浸湿了她的校服后背,额前的碎发粘在皮肤上,痒痒的,她却无力去拂开。手臂和腿部的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颤抖,每一次抬起膝盖都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只剩下爬行的本能。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即将瘫软在地的时候,李星终于叫停。 “好了,没意思,爬得慢吞吞的。”李星不满地从苏然背上下来,重新坐回沙发,用脚尖踢了踢几乎虚脱的苏然,“一边待着去。” 苏然如释重负,却又因为脱力和屈辱而无法立刻起身,只能瘫跪在原地,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 李星的目光转而投向了刚刚停止舔鞋,正担忧地望着女儿的苏晓兰。“喂,别看了。你女儿不中用,爬几圈就这副德行。你来!换你当马!” 苏晓兰立刻手忙脚乱地爬过来,取代了苏然刚才的位置,四肢着地,努力挺直她那早已不再年轻的腰背。 李星毫不怜惜地再次骑坐上去,甚至故意颠了颠,感受着身下这具远比苏然僵硬的身体传来的颤抖。“走!同样的,爬圈!” 苏晓兰爬的比苏然更加艰难和迟缓。她的膝盖和手掌常年劳作,本就有着旧伤,此刻与地面摩擦,疼痛钻心。背上的重量让她感觉自己的脊椎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她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同溪流般从她的脸颊滑落,滴进眼睛里,一片酸涩模糊。她只能凭借着一种保护女儿、不敢触怒“主人”的本能意志,艰难地向前挪动。每一步,都伴随着骨骼发出的轻微“咯吱”声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痛苦闷哼。 苏然瘫跪在一边,看着母亲如同风中残烛般艰难爬行的背影,泪水盈满了眼眶。她想要冲上去代替母亲,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力气。她只能将哀求的目光投向一旁仿佛置身事外的李月。 就在这时,李月合上了手中的书,似乎终于从书中的世界回到了现实。她看了一眼瘫跪在地泪流满面的苏然,又看了一眼正骑着苏晓兰,脸上带着笑意的李星,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想起了自己对妹妹的承诺——不干涉。 李月伸出手,对着苏然轻轻招了招:“苏然,过来。” 苏然看着李月那依旧没什么表情,却似乎不带恶意的脸,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她挣扎着,用刚刚恢复不多的力气,跪行到李月的脚边。 李月拍了拍自己并拢的双腿,示意道:“跪近点,把头放上来。” 这个指令让苏然彻底愣住了。把头……放在李月同学的大腿上?这……这比起当马、舔鞋,听起来简直像是一种……奖赏?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月,心脏狂跳起来,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苏然受宠若惊地将上半身向前倾,将自己的侧脸贴在了李月穿着休闲裤的大腿上。布料柔软而温暖,带着李月身体的温度和那独特的冷冽清香。这种触感,与冰冷的地板、粗糙的鞋面、汗湿的皮肤截然不同,带着一种近乎奢侈的舒适感和……亲密感。 李月的手落在了苏然的头顶,然后缓缓下移,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微凉,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 苏然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又彻底放松下来。一股巨大的暖流包裹了她,仿佛所有的委屈、痛苦、疲惫,都在这一刻被这轻柔的抚摸所抚平。她甚至不自觉地用脸颊蹭了蹭李月的腿,像一只终于得到主人怜爱的小猫。脸色通红,耳朵里嗡嗡作响,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被李月同学这样抚摸,刚才当马所受的一切苦楚似乎都值得了…… 另一边,李星骑着苏晓兰又转了十几圈,看着苏晓兰速度越来越慢,几乎是在地上蠕动,才意兴阑珊地叫了停。她站起身来,看着瘫倒在地的苏晓兰,嫌弃地撇了撇嘴。 “没用的东西,爬都爬不动。躺下吧,给我垫脚。” 苏晓兰连回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依言艰难地翻过身,仰面躺在地上,胸膛剧烈起伏,如同一条离水的鱼。李星则舒舒服服地坐回沙发,将自己穿着粉色帆布鞋的双脚,直接架在了苏晓兰微微起伏的肚子上,甚至还故意踩了踩,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李星才将目光投向对面的姐姐和苏然。当她看到苏然将头枕在李月腿上,脸上带着近乎迷醉的潮红,享受着李月的抚摸时,李星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悦和嫉妒。 “哼,这小狗当马没力气,讨好主人倒是有一手。”李星酸溜溜地开口。 李月抬起眼,淡淡地看了妹妹一眼,没有接话,抚摸苏然脸颊的动作却也没有停下。 李星越看越气,眼珠一转,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恶作剧的笑容:“姐姐,我看苏然爬了那么久,也累了,奖励她点‘吃的’吧。” 说着,李星将口中咀嚼了半天的口香糖用舌尖顶到唇边,然后微微低头,“呸”地一声,将那团已经失去甜味、变得粘稠灰白的口香糖,吐在了自己脚前不远处的地板上。 那团口香糖粘在地板上,像一摊恶心的污渍,散发着屈辱的气息。 “苏然,”李星用脚尖点了点那团口香糖,笑容甜美而残忍,“去,把地上这脏东西清理干净。就用你的嘴。” 用嘴……清理地上的口香糖?! 苏然的身体猛地一颤,从李月腿上带来的那点温暖和迷醉瞬间被冰冷的现实击碎。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那团黏糊糊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甚至比舔鞋底、舔脚更让她难以接受!鞋底和脚至少是附着在人体上的,而这……这是从别人嘴里吐出来的、被遗弃的、肮脏的垃圾! 她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李月。此刻,李月是她唯一的稻草,是刚才给予她短暂温柔和安抚的人。 然而,李月只是端起了桌上那杯瑰夏,凑到唇边轻轻地啜饮了一口。她的目光低垂,落在咖啡杯沿升起的微弱热气上,仿佛完全没有接收到苏然那绝望的求救信号,也完全没有看到地上那团恶心的口香糖。她遵守了对妹妹的承诺——不干涉,一言不发。 这一刻,苏然的心如同坠入了冰窟,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也熄灭了。她明白了,今天的李月同学不会帮她,不会阻止李星。她只能靠自己,面对这赤裸裸的羞辱。 苏然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痛苦,但最终还是被一种麻木的认命所取代。她默默地将头从李月温暖的大腿上移开。那份短暂的温柔,如同泡沫般碎裂消失,只剩下地板的冰冷和眼前那团刺眼的污秽。 她缓缓低下头,将脸凑近那团口香糖。鼻腔里能闻到口香糖残留的一点果酸味,混合着地板灰尘的气息,令人作呕。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胃部剧烈地痉挛。 就在她的嘴唇即将触碰到那团黏腻之物的前一刻,一只脚,一只穿着薄薄白色短袜的脚,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头顶。 是李月。 李月不知何时脱掉了那只蓝色的帆布鞋,只穿着白色的短袜。她用袜底最柔软的部位,抚摸着苏然的头顶。动作很轻,很柔,仿佛带着一丝安慰,又像是一种无言的鼓励,或者说……是推动。 这个动作,与李星那残忍的命令形成了讽刺的对比。一边是极致的羞辱,一边是看似温柔的触碰。但这触碰发生在此刻,却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苏然心中某个扭曲的开关。 她忽然想起了一周前,在洗手间里,李月也是用这样温柔的态度对待她,对她说“既然不是自愿的,那就不需要这么做”。而此刻,李月虽然没有说话,但这轻柔的脚部抚摸,是不是在暗示她……这是“需要”的?是不是在告诉她,顺从就能继续得到这种“温柔”的对待?李月同学在用她的方式“支持”她!她不能辜负这份“支持”! 苏然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团恶心的口香糖。她毅然地伸出舌头,猛地舔上了那团粘在地板上的灰白粘稠的口香糖! 舌尖传来的触感粘腻而恶心,带着灰尘的颗粒感和一种难以形容的苦涩味道。口香糖顽强地粘附在地板上,她需要用舌头用力地去刮、去卷,才能将它从地板上剥离。这个过程缓慢而痛苦,每一次舌头的动作都伴随着强烈的呕吐感。她能感觉到那团东西在自己的舌面上变形、滚动,那糟糕的触感和味道几乎让她晕厥。 但她坚持着,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头顶那只丝袜脚温柔的抚摸。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她在为李月同学承受这份羞辱!李月同学是特别的! 终于,那团口香糖被她完整地卷入了口中。粘稠的胶质粘在牙齿和口腔内壁上,那味道让她几乎要吐出来。但她死死地闭着嘴巴,强行将它吞咽了下去!喉咙传来艰难的阻塞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好!干得漂亮!”李星看到苏然真的将口香糖吃了下去,兴奋地鼓起掌来,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残忍的笑容,“真是条听话的好狗!看来我姐姐把你调教得不错嘛!” 赞扬的话语如同鞭子抽打在苏然的心上。她跪在原地,低垂着头,口腔里还残留着那恶心至极的味道,身体微微颤抖。 李星的戏弄还没有结束。她欣赏着苏然痛苦又顺从的样子,继续下达指令:“好了,狗当完了,该干点正事了。过来把我的鞋底舔干净,刚才走过来可是沾了不少灰呢。” 苏然麻木地抬起头,看向李星伸过来的粉色帆布鞋。鞋底确实沾着一些灰尘和细小的砂砾。她此刻更渴望的是回到李月身边,继续感受那片刻的温柔抚摸,哪怕只是被当作垫脚的玩具,也比如同清洁工具般去舔舐李星的鞋底要好。 但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她只能再次跪行到李星的脚边。看着那只可爱的粉色帆布鞋,苏然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心里进行自我催眠和转移。她努力幻想着,自己舔舐的是李月那双带着冷香的蓝色帆布鞋。她想象着李月会用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她,就像刚才抚摸她的头那样。 在这种扭曲的幻想支撑下,苏然俯下身,伸出那刚刚清理过口香糖、还带着苦涩余味的舌头,开始舔舐李星的鞋底。 帆布鞋底的纹路很深,里面嵌满了灰尘和路面的污物。她的舌头舔过,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粗糙的颗粒,尝到那混合着泥土、细菌和橡胶味道的复杂滋味。她舔得很仔细,从鞋跟到鞋尖,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唾液混合着鞋底的污垢,在她的口腔里形成一种泥浆般的感觉。 李星则惬意地靠在沙发里,享受着这种支配感。她甚至抬起脚,用鞋底踩在苏然的脸上,用力碾压着,检查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这里,还有这里,都没舔干净!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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