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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际的善良等于自毁(上)3W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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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怎么了,姐?”李星立刻关切地侧身问道,脸上流露出担忧。
“没什么,可能是这双新鞋的缘故,鞋帮稍微有点硬。或者是刚才走路时,在湿滑的地方不小心崴了一下,没注意到。”李月轻轻转动了一下脚踝,“现在感觉脚踝这里有些酸胀,隐隐作痛。”
她说着,目光似乎无意地扫过眼神依旧空洞的苏然,然后对李星说道:“我记得你之前提过,那个从瑞士回来的顶级康复师私下里说过,对于肌肉和关节的轻微疲劳、或者轻微的韧带不适,唾液中的某些天然酶成分,结合均匀的、带有体温的温热按摩,比直接用药酒或者冷敷更温和、更有效,能促进局部循环,缓解不适?”
李星立刻心领神会,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恍然”的表情,仿佛刚刚记起一个重要的知识点。“对啊!那位康复师确实说过,唾液中的溶菌酶和某些生长因子,对于缓解肌肉韧带疲劳、促进局部微循环有奇效!特别是脚踝这种穴位密集、皮肤较薄的区域,温和的舔舐按摩比粗暴的推拿更有效,还能避免不必要的刺激。”
她随即转向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的苏然,语气变得极其自然且恳切,像是在哄劝一个胆小的孩子:“苏然,姐姐的脚踝不舒服了,说不定是因为刚才来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要不……你帮姐姐按摩一下?就用舌头轻轻地舔舐她的脚踝和周围的皮肤。你看,姐姐平时帮了你们这么多,现在她需要缓解一下不适,这不正是你表达心意、回报姐姐的时候吗?”
她微微前倾身体,更加靠近跪在地上的苏然,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亲昵,“这也算是一种非常特别又有效的护理方式哦,一般人我们还不放心让她做呢,也就是你,细心又温柔,我们才信得过。做好了,姐姐舒服了,说不定以后更能记住你们的好。”
苏然感觉自己的胃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扭绞。舔鞋底和舔触到对方皮肤(即使是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是完全不同的性质!前者是对物品的极端清洁,虽然屈辱,尚且还有一层“服务”的外衣;而后者是直接的身体侍奉,是将自己的尊严碾碎,用最卑微的方式去接触对方的脚。
她想要摇头,想要拒绝,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然而,母亲的目光再次瓦解了她的反抗意志。那双曾经充满温柔和坚韧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恐惧和近乎崩溃的哀求,眼神仿佛在无声地呐喊:“小然……求求你……别反抗……别再惹她们生气了……妈妈受不了了……”
苏然内心的火焰瞬间熄灭,只剩下麻木的服从。她拖着沉重的身躯向前挪动了半分,低下头,准备去承接那即将到来的屈辱。
李月配合地将那只脚微微抬起,然后优雅地从鞋子里抽了出来。那只脚白皙纤巧,包裹在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中,隐约透出底下细腻的皮肤纹理和优美的踝骨线条。她没有直接将脚伸到苏然面前,而是轻轻一抬,足尖几乎点在了苏然微微起伏的胸前,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那只脱离了鞋履束缚的玉足,隔着丝袜,散发出一丝与店内咖啡香气格格不入的冷冽香氛。
苏然伸出双手,捧住了李月那只即将接受她“舌洁按摩”的脚。丝袜光滑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让她起了一阵寒栗。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为自己积攒勇气,又像是要最后一次感受属于“人”的空气。然后她颤抖着,如同初生雏鸟试探外界般,粉色的舌尖从失去血色的唇瓣间缓缓探出,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凑近那包裹在薄薄丝袜下的、纤细的脚踝。
就在那湿热的舌尖即将触碰到丝袜的前一刹那——
“等等。”李月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如同冰珠落玉盘。
苏然猛地一僵,舌尖停滞在半空,心脏几乎跳出胸腔。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李月。
李月微微蹙着眉,看着苏然那刚刚舔舐过鞋面污垢的嘴唇和舌尖,眼神中掠过一丝清晰的嫌恶,仿佛在看什么不洁之物。她轻轻将自己的脚从苏然手中抽了回去,重新踏回柔软的鞋垫上。“你先去漱漱口。刚舔完鞋面,有点脏。”
这句话让苏然的心猛地一抽,尖锐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比刚才舔鞋底时的恶心感更甚百倍。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荒谬感让她鼻子发酸。是李月命令她去舔那肮脏的鞋面,是李月让她用舌头去接触那些混合着泥土的污秽……而现在,她却因为执行了这个命令而被嫌弃“嘴脏”?明明是因为舔了她的鞋子才变脏的!
苏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使用,用完后就被嫌弃的工具,连最基本的“清洁”标准都由对方随心所欲地定义。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但她死死咬住下唇,硬生生将那股酸涩逼了回去。她不能哭,至少不能在她们面前哭出来,这是她最后的坚强。她缓缓站起身。因为长时间跪姿,双腿早已麻木,起身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勉强用手撑住旁边的桌子才稳住身形,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没有看任何人,只是低着头,一步一步走向后厨。
后厨的水龙头被她拧开,冰冷的水流哗哗作响。她接起一捧水,疯狂地漱口,一遍又一遍,用力地搓洗着嘴唇和舌尖,仿佛要将刚才那皮革、污泥和屈辱的味道彻底冲刷干净。直到口腔黏膜被摩擦得生疼,直到那股反胃的感觉稍微平息,她才关掉水龙头,双手撑在冰冷的不锈钢水池边缘,大口地喘着气。镜子里映出她苍白如纸、眼眶通红的狼狈模样,她几乎认不出那是自己。
在原地呆立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重新积蓄起一丝力气,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那片令人窒息的前厅。她重新跪回到李月脚边原来的位置,垂着头,眼底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漱口……干净了。”
李月这才重新抬起那只脚,将那只包裹着丝袜的玉足,轻轻放在了苏然重新捧起的双手中。这一次,没有再被打断。苏然闭上眼,仿佛要将自己的感官与灵魂剥离。她再次伸出那刚刚被冷水冲刷过,似乎还带着一丝凉意的粉色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李月脚踝处的丝袜。
丝袜极薄,舌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底下皮肤的温度和骨骼的轮廓。与她刚才接触的冰冷皮革截然不同,却带来了更深的羞耻。她开始按照李星之前那番“指导”,尝试着进行“按摩”。她的舌尖轻轻地沿着脚踝的轮廓,一下下地舔舐着。她努力控制着力度,生怕太重会引起不适,又怕太轻会被认为敷衍。唾液不可避免地濡湿了一小片丝袜,使得那部分的颜色微微加深,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更清晰的踝骨形状。
她能闻到丝袜纤维本身极淡的气味,混合着李月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冷香,以及……一丝属于足部的体息。这些气味混杂在一起,冲入她的鼻腔,让她的胃部又开始隐隐抽搐。她只能强行压制着,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舌尖的动作上。
李月舒适地靠在沙发背上,微微阖着眼帘。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偶尔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表示满意的喟叹,或者微微调整一下脚的角度,示意苏然更换区域。她的脚趾有时会无意识地蜷缩一下,蹭过苏然的手心,带来一阵痒意和更强烈的屈辱感。
苏然的心在滴血,灵魂仿佛飘到了天花板上,冷漠地俯视着下方这荒诞而屈辱的一幕。她看到自己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跪拜供奉着她的神祇,用最卑微的方式取悦着对方。而那个神祇正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姿态,享受着这份由践踏他人尊严带来的舒适。
就在苏然全神贯注于这令人作呕的“舌洁按摩”时,另一边的李星似乎有些无聊了。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轻轻舒展了一下身体,目光落在了跪在一旁,始终低垂着头努力减少存在感的苏晓兰身上。
“阿姨,您过来一下,在这桌子下面对着我跪好,双手撑地那种。”李星伸出纤细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座位前方,茶几下方的那块空地。
苏晓兰身体一颤,从对女儿处境的揪心中惊醒。她不知道李星要做什么,但长期形成的条件反射让她不敢有丝毫迟疑。她连忙应了一声“是”,手脚并用地挪动到李星指定的位置,在那相对狭窄的空间里,重新调整成标准的跪姿,背脊因为恐惧和未知而绷得笔直。
李星看着苏晓兰跪好,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接着,她做了一个让苏晓兰,甚至让一旁余光瞥见的苏然都心头巨震的动作——她竟然将双脚从鞋子里抽出,然后毫不客气地架在了苏晓兰的背上!
“嗯……”李星调整了一下双脚的位置,让脚后跟正好卡在苏晓兰的肩胛骨之间,脚掌则踏在她的腰臀连接处,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高度正好,软硬也合适。”她仿佛在评价一件刚刚到手的家具,随后便舒适地整个身体靠进柔软的沙发里,重新拿起那本看到一半的时尚杂志,语气轻松地说:“这样看书舒服多了,脖子不用一直低着。”
苏晓兰的背猛地一僵,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背上那双脚的重量、脚底柔软的皮肤、以及透过薄薄衣衫传来的体温。这重量并不算非常沉,但其中蕴含的羞辱意味却如同泰山压顶,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的双手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木地板,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想要抓住什么来支撑住即将崩溃的精神。但她的身躯却如同被钉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弹,只能拼命地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平衡,努力不让自己的摇晃影响到背上那位“主人”的舒适。汗水浸湿了她的后背,分不清是因为维持姿势的费力,还是因为这滔天的耻辱。她死死咬住牙关,将喉咙里那声即将冲出的呜咽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时间在一种诡异而分裂的氛围中流逝。一边是苏然舔舐着李月的脚踝,一边是苏晓兰充当着李星的人肉脚凳。爵士乐不知何时又被李星要求打开,慵懒的萨克斯风旋律在空气中盘旋,与这幕场景形成了无比尖锐而讽刺的对比。
不知过了多久,苏然终于完成了李月脚踝的“舌洁按摩”。李月似乎颇为满意,轻轻活动了一下脚踝,点了点头:“多谢了,苏然。”
苏然如释重负地放下那只脚,感觉自己整个口腔和舌头都已经麻木,只剩下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
李星见状,也懒洋洋地收回了架在苏晓兰背上的双脚,对着几乎虚脱的苏晓兰随意地挥了挥手:“阿姨,你去姐姐那边跪着吧。”然后,她笑吟吟地看向刚刚解脱的苏然,招了招手:“苏然,你过来,跪到我这里。”
苏晓兰艰难地挪动早已麻木的双腿,爬到李月脚边,头垂得极低,不敢去看女儿。苏然则麻木地依言跪行到李星面前。
李星上下打量了一下跪在自己脚边的苏然,脸上露出一种比较和玩味的表情。“让我看看……”她说着竟再次抬起双脚,这一次架在了苏然那单薄纤细的背上。“嗯……”她轻轻踩了踩,感受了一下,然后又对比似的看了一眼那边正在给李月垫脚的苏晓兰,笑着说道:“还是苏然当脚凳比较舒服,体型小巧,骨架也软,靠着更贴合。阿姨的背有点硬了,硌得慌。”
苏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身体微微一沉,背上传来的触感和重量让她浑身僵硬。她能感觉到李星脚底的纹路,甚至能分辨出哪只是左脚,哪只是右脚。
李星一边悠闲地品尝着杯中剩余的咖啡,一边开始用双脚在苏然的后背上随意地动作着。她时而用脚后跟轻轻碾压苏然的肩胛骨,时而用脚尖点着她的脊椎,仿佛在探索一块新奇的垫脚石。最后,她甚至将一只脚的脚底,直接踩在了苏然的后脑勺上,微微用力,将她的头压得更低。
“对了,苏然,”李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理所当然地吩咐道,“把头再低一下好吗?这个角度我踩着有点不舒服,后跟悬空了。”
苏然的脑袋被那只穿着昂贵丝袜的脚踩着,脚底紧贴着她的头发和头皮。屈辱感如同岩浆般在她胸腔里翻滚,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但她只是顺从地依照着李星的吩咐,将脖颈更加弯曲,将头颅埋得更深,直到找到一个让李星感到舒适的角度。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将自己想象成一块没有知觉的石头,一块专门用来垫脚的石头。
这场单方面的“使用”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李星似乎终于感到满足,才收回了双脚。
临走之前,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李星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条精致丝巾准备围上时,手腕“不小心”一抖,那条质地轻柔的丝巾便如同羽毛般飘落,不偏不倚,正好掉在苏然面前的地板上。
“哎呀,”李星发出一声轻呼,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懊恼,“我的丝巾掉地上了。”她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然,眼神中带着一种期待的意味,“苏然,帮我捡一下吧。”
苏然的目光落在那条颜色鲜艳、质地精良的丝巾上,它像一抹突兀的色彩,掉落在灰暗的地板和她更灰暗的人生之间。她沉默地伸出手,正要去捡起那条丝巾。
“等等。”李星再次开口,阻止了苏然的动作。她微微歪着头,脸上露出一个看似纯真无邪的笑容,声音甜美地说道:“你的手刚才一直放在地上吧?可能有点脏呢。我这丝巾可是真丝的,很娇贵。”她的目光落在苏然的嘴唇上,语气轻快得像是在提议一个好玩的游戏,“要不……你用嘴叼起来给我吧?这样干净点。”
用嘴……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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