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栖瑶林（38）1W5字

第三十八章 看来老天爷也想让我当凌凰羽的狗啊

沈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拖着那具破败不堪的身体回到教官宿舍的。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下体传来的火辣痛楚让她几乎直不起腰。胸腹间的鞭痕在夜风的吹拂下，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尽管嘴角早已在刚才的深喉中被凌凰羽的脚撕裂，此刻正隐隐作痛。
推开宿舍门的那一刻，陡然放松的她差点瘫到地上。周燕依旧沉睡着，呼吸平稳而安宁。沈翎站在门口，望着女友恬静的睡颜，熟悉的愧疚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再次轻手轻脚地溜进卫生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直到这时，她才允许自己发出细微的抽泣。眼泪混合着嘴角渗出的血丝，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
她挣扎着站起身，打开灯。刺眼的白光瞬间照亮了狭小的空间，也照亮了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
凌乱的头发上都是泥土与汗渍，脸颊上还残留着被靴底踩压后的红痕，嘴角破裂，微微肿起。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身体——白皙的肌肤上，乳房和小腹布满了数十道纵横交错的鞭痕，红肿隆起，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而双腿之间，那片最私密的区域更是惨不忍睹。阴唇因为反复的踢打和摩擦而红肿外翻，敏感的阴蒂更是胀大得如同一颗熟透的红豆，颜色深红近紫，上面甚至能看到细微的破皮和渗血。整个下体都火辣辣地疼，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带来清晰的刺痛感，提醒着她不久前经历的那场残酷的“金蹴”和随后的鞭打。
沈翎颤抖着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破裂的嘴角，镜中的女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眼神空洞而麻木。
这就是她吗？这就是那个在训练场上令行禁止、英姿飒爽的教官沈翎？
不，镜子里的人不是沈翎。那只是凌凰羽脚下一条下贱的母狗，一个被玩弄得支离破碎的玩具。
凌凰羽临走时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
“狗，是需要吃屎喝尿的。”
“明天，如果你还想继续的话，就去找林瑶。喝她杯子里的水。”
“记住，是全部喝光。”
“如果你能做到，明晚，就要吃我的屎。”
“这不是命令，而是选择……”
吃屎喝尿……
找林瑶……喝她杯子里的水……
明晚吃屎……
沈翎的胃部一阵剧烈的翻搅，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扯动了胸腹的鞭伤，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她扶着洗手池，大口喘息着，试图压下那股生理性的厌恶。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挣扎，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
她知道林瑶杯子里的水绝不会是普通的水。那很可能是……凌凰羽的尿。而喝下那杯水，就意味着她明晚要去吃凌凰羽的屎。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想到那可能的味道和触感，沈翎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是正常人，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健全的认知和生理反应，怎么能……怎么可能去喝尿吃屎？
可是……
“如果你放弃或者没有喝光，那就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
这四个字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刺入了沈翎的心脏。
到此为止？
意味着她再也见不到凌凰羽，再也得不到主人的召唤，再也体验不到那种被绝对掌控、肆意对待的极致感受……意味着她将变回那个普通的、循规蹈矩的教官沈翎，回到周燕身边，过着看似正常却再也无法让她感受到活着的实感的生活。
不！她不要！
那种被抛弃、被遗忘的感觉，比死亡更让她恐惧。仅仅是想象一下再也看不到凌凰羽那双冰冷的眼睛，沈翎就感到一种灭顶般的绝望。
她知道她对不起周燕，她背叛了女友的信任，利用了周燕的温柔，甚至下药让她熟睡，只为了去满足自己那黑暗扭曲的欲望。每一次面对周燕关切的眼神，她都心如刀绞。她知道自己不配得到周燕的爱，不配拥有这样纯粹的感情。
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就像飞蛾扑火，明知会焚身，却依旧抗拒不了那光热的诱惑。
凌凰羽就是那团火，而她沈翎，早已翅膀焦灼，心甘情愿地投身其中，哪怕最终化为灰烬。
她在卫生间里站了许久，久到双腿麻木，膝盖的旧伤也开始隐隐作痛。镜中的女人始终用那双空洞而挣扎的眼睛望着她，仿佛在无声地拷问着她的灵魂。
答应？还是拒绝？
这个选择反复撕扯着她，几乎要将她逼疯。
最终，沈翎缓缓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那双原本充满挣扎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
她知道了答案。
从一开始，她就没得选。
从她在小树林里跪下，从她发出那声“汪”，从她戴上那个项圈开始……不，或许更早，从她第一次梦见被凌凰羽踩在脚下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她注定要沉沦在这片黑暗的深渊里，注定要成为凌凰羽脚下最下贱的母狗。
喝尿又如何？吃屎又如何？
只要主人还要她，只要主人还愿意看着她，使用她……她什么都可以做。
沈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镜中自己那破裂的嘴角，仿佛在安抚一个无助的孩子。
“对不起，燕燕……”她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地忏悔，“我真的……回不去了。”
泪水再次滑落，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挣扎和痛苦，而是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悲怆和一丝扭曲的解脱。
她知道，从她做出决定的那一刻起，她作为“人”的那部分，已经彻底死去了。
——
清晨，302宿舍。
凌凰羽醒来时，林瑶已经乖巧地跪坐在床边，双手捧着她的拖鞋，眼神亮晶晶地望着她。
“凰羽，早上好~”林瑶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晨起的慵懒和讨好。
“早上好~”凌凰羽微笑着回了一声，伸脚下床，踩进拖鞋里。李雯和刘雅也立刻围了上来，准备伺候她洗漱更衣。
当凌凰羽坐在餐桌前，享用着林家仆从送来的精致早餐时，她看着身边的三个女孩，突然开口：“昨晚，我和沈翎做了个约定。”
三人立刻竖起了耳朵，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凌凰羽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牛奶，继续说道：“我告诉她，如果今天她想继续，就去找瑶瑶，喝光瑶瑶杯子里的水。”
林瑶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凰羽，你是说……？”
凌凰羽瞥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没错。我让她喝你杯子里的‘水’。”她特意加重了“水”字的读音，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李雯和刘雅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林瑶的眼神充满了羡慕。
林瑶激动得脸颊泛红，她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凰羽，如果她没喝……这杯‘水’，是不是就归我了？”她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凌凰羽看着林瑶那副馋涎欲滴的模样，忍不住笑骂了一句，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你个馋猫！就知道惦记这个！”
林瑶捂着被弹的额头，嘟着嘴撒娇：“人家就是想嘛~凰羽的尿，那可是顶级的美味！平时我们一周才能喝一次呢……”
凌凰羽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纵容：“行吧。如果她没喝，就赏给你了。”
“谢谢凰羽！”林瑶立刻欢呼一声，扑上来抱住凌凰羽的胳膊，像只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早餐后，凌凰羽起身走向卫生间。林瑶立刻会意，像条小尾巴一样跟了进去，手里还宝贝似的捧着她那个专用的保温杯。
卫生间里，凌凰羽脱下裤子，坐在马桶上。林瑶则跪在她面前，双手高举着保温杯，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崇拜。
凌凰羽看着林瑶那副样子，心中有些好笑，又有些莫名的触动。她放松身体，一股清澈微黄的液体从体内排出，精准地落入了林瑶手中的保温杯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伴随着浓郁的腥臊气息弥漫开来。
林瑶贪婪地呼吸着这气息，看着杯中逐渐上升的液面，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
当凌凰羽排泄完毕，林瑶手中的保温杯也接了将近满杯。她将挂在杯子外壁的尿液舔干净，然后盖好盖子，仿佛捧着什么绝世珍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谢凰羽的恩赐！”林瑶将保温杯紧紧抱在怀里，对着凌凰羽磕了个头，然后向前用她的舌头履行厕纸的职责。
等下体清理完毕，凌凰羽起身整理好衣服，一边洗手一边说道：“去吧。看看我们沈教官……会做出怎样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