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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被三个日本少女凌虐的六天五夜-1踢打/足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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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全文2万2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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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图文无关)

星期三的清晨,廖智登上从北京开往莫斯科的国际列车。
他准备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也算是放飞一下自我。
卧铺包厢很窄小,两个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步左右。车体也很古早,比较陈旧。
包厢内没有空调,只有一个风扇吱吱地转动着,密闭的空间内,此时略显闷热。
环境并不算好,而他也没很多钱去购买豪华包厢。对于环境,他倒也不怎么在意。
躺在下铺,廖智想起刚刚与他分手的女友。他擦了擦眼角,长吁一口气,像是要将内心的烦恼全都呼出去,却又无法缓解内心中那巨石一般的压抑。
其实今天本来是学校毕业典礼的日子,但是廖智不打算参加,他只想借着长途旅行来舒缓失恋的心情。
毕业季,失恋季,对于大学生来说,早就已经成为常态。
然而廖智不觉得是常态,相恋两年多,为她花了近十万,等于完全打了水漂。
廖智的家并不是富裕家庭,这些钱有的是他打工赚的,有的是他利用学生会职务之便截留的。他极其宠爱这个女友,甚至为了给她买最新款iPhone手机,他去4S店打了几天黄油,还截留了两个贫困生的生活补助款。
他觉得他做的够好了,可是临近毕业,女友毅然决然地跟他提出分手。
他知道,全都是因为女友的那个研究生学长。
后知后觉地发现,很明显他们早就跟那个在一起了。
至于自己这个屌丝男,恐怕一直在供养着别人的女友而不自知。
女友提出分手那天,拉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出租屋。
他追了出去,女友却径直走向那个男人。
男人朝他看一眼,轻挑着眉毛,没有说话,但是神态中充满了挑衅。
房门被风吹关,廖智朝防盗门狠狠地打了几拳,手上顿时就出了血。
「看吧,他多粗暴,简直不可理喻!」男人的话充满了鄙夷和讽刺。
他猛然回过头,带着一脸的愤怒,他真想找茬打一架,但是又不敢。他知道,男人是本市人,家里有些势力。
就在他回过头的那一瞬间,看到女友也正回头看他,他的心未免有一阵窃喜。
然而,窃喜过后,是无尽的失落。
女友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嘴动了动,没有发声,但看口型明显是说了一句「傻逼」。
眼望着女友跟那个男人拉着手坐上了一辆兰博基尼。
本想打车去追,但见到人家开的是兰博基尼,廖智只好停留在原地,继续他无能的狂怒。
列车启动,晃动声和嘈杂声,将他从回忆带回到现实。
「唉,不管了!那对狗男女不会有好结果!」他自我安慰着,觉得胜利的天平开始向他倾斜。
第一次出门远行,还是去国外,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他也尽可能的将心情放松。
这时,包厢拉门被打开,拉门的滑道发出「吱」的一声。
很厚实的拉门,隔音效果却也一般,但是外面很嘈杂,加上列车运行和晃动的声音,关上门也能起到很好的声音屏蔽效果。
拉门被打开后,进来一位个子不高,年龄跟廖智相仿,也是20岁上下,看着很漂亮很精致的少女,拉着一个粉红色的拉杆箱。
她瞟了一眼廖智,表情明显有些厌烦。
两人对视一下,廖智本想先打招呼,但是看着她面色不善,又犹豫着是否说话。
「喂,你!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去,在这里我们有三个女生!」正在廖智犹豫间,少女踢了下廖智的床边说道。
少女脚上,白色的厚底旅游鞋很是亮眼,把她那种清纯活力,彰显得十分透彻。
只是她的话说得很冲,让廖智有些皱眉,心想,「这特么是哪来的『小仙女』啊!」
廖智毕竟是个男人,哪能忍受被一个「小仙女」上来就开怼。
刚要发作,那少女又抢先说话了,「你这人,我在跟你讲话,你没有听到?赶紧起来,换到其他包厢去,在这里,我们是三个女生!」
她说话不仅语气不好,腔调也很奇怪,语言组织能力似乎也不太好的样子,听起来很滑稽。
廖智索性坐了起来,「你有病吧?你们三个女生关我什么事?一个包厢四个人,我是按号乘车的!」
少女虽然个子矮,但是颜值很高,后背挺得很直,高昂着头,下巴和脖颈的曲线很优美。眼神向下看着,低着眉,带着轻蔑和鄙视,颐指气使地看着他。
「你是想拒绝我的要求吗?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怎么想,你是一个男人,为什么跟我们三个女生同一个包厢?」
她毫不客气地踹了廖智一下,虽然没用力,但是仍然在廖智的白色卫衣上留下了一块鞋印印记。
忽然被踹,廖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着少女刁蛮的样子,廖智觉得她不可理喻,嘴动了动,始终没说什么,自顾自的掸掉衣服上的鞋印。
「你还想要说些什么?」她的腔调依然很怪,昂头低眉,倨傲至极。
看到她的样子,廖智也来了脾气,从床上起身,下地站起来,故意贴近她,挺了挺胸,想用身高碾压她。
他说,「靠,你说换就换啊?想换你们自己换,我就不换,你怎么着?」
虽然他是那种外强中干的怂货屌丝,但是面对女人,「中干」不能暴露出来,所以「外强」还是要装一装的,也是他能够装出来的极限了。
少女也不甘示弱,直接蹬上廖智的床铺,看样子已经很愠怒。她厉声喝道:「酷嗖呀咯!」(くそやろう!混账东西!)
同时,冷不防地给了廖智一记响亮耳光,「你敢对我讲『靠』话?阔-诺,科次伊哦布次咩!」(このっ,きっつい汚物め!你这恶心的垃圾!)
她站在床铺上,高出了廖智很多,这一记耳光,打得廖智脸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响,可见用了很大力气。
「你怎么打人!」廖智捂着被打的脸,刚刚鼓起来的勇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有些委屈,想哭,甚至不敢再直视少女,就更别说还手了。
他从骨子里就是怯懦的,此时被女生突然扇耳光,再也无法装出强势,他不知说什么好。
「酷-滋……」(クズ ,废物)
少女一眼就看出廖智的懦弱本性,彻底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甩了甩刚刚打过廖智的手,露出嫌弃的表情,自言自语道:「阿-阿--,尅嘎雷塔~~。阔诺忒,肖-乌-多-库-西那库恰~~~」(ああ,穢れた。この手,消毒しなくちゃ。  啊呀,被弄脏了。这只手必须得消毒了啦。)
廖智呆愣在原地,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捂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心中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等待着她下一步动作,希望能够被放过。
少女看到他窝囊的样子,霸凌欲瞬间爆棚,「你给我立刻滚到其他地方去!在我眼前消失!」她继续用命令的口吻说道,顺手又扇了他一个耳光。
廖智又被打了一下,这次都没敢捂脸,怯生生地说道:「那、我……我能换到哪里去啊?」他不敢正眼看少女,他觉得这女生很凶很凶。
「忒灭诶,奇库肖乌!」(てめえ  こんちくしょう!  你这个畜生!)
少女眼睛很大,朝廖智翻了个白眼,又说了句廖智听不懂的话,高高抬起脚,蹬在廖智胸前,而后用力踹出去,把廖智踹得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铺位。
「巴卡!(バカ 傻逼!)我管你换到哪里去!」少女从铺位上跳下来,走到廖智跟前,把脚踩在他小肚子上,身体前倾,慢慢用力向下踩压,并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他妈的,我跟你好声好气地讲话你不听,非要教训你是吧?也只有我好说话,等我朋友回来有你好看的!她们在餐车用餐,很快可就来了!到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那我想等你朋友来再一起商量商量……」廖智示弱道。
他觉得少女是诓自己,毕竟这么半天都没人再过来。但是也再不敢说狠话,也不敢直接让她把脚从自己小肚子上拿下去。少女清纯漂亮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和善。
他觉得,能够主动示弱,也是他的「本事」。想到这里,他瞬间又志气满满了。
同时,小肚子被这刁蛮的少女用脚蹬踩着,身体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点异样感觉。下身微微勃起,但是又不强烈。他甚至能感觉到下体似乎有一点液体在不受控制地流出。内心中,又有一种奇怪的力量驱使他去完全服从这个女生。
他拼命的将这种念头从脑子中驱逐出去,转而想到,少女一直在哇啦哇啦得说着什么,虽然听不懂,但听着像是日语,尤其他听到了像是「八嘎」一词。「这究竟是个崇洋媚外的小仙女?还根本就是个小日本鬼子啊?真想揍她啊!」他这样想着。
但想归想,他不敢说出来。向来,他被人欺负了不敢反抗,有点能力了又会去欺负更弱势的,纵使这样,而一旦遭对方反抗,他就瞬间认怂。
一直以来,他就是这么别扭和矛盾。可是,这次又有些不一样,因为这少女说了很多日语,而一想到「日本」,廖智就又莫名地血气上涌。
他因为畏惧,手有些发麻。本来想直接认怂去找乘务员换包厢的。可听到这少女总是说日语,他想当然的认为,她多半是「精日」,是个日漫看多了中二起来的小仙女,所以「U型锁附体」,「民族大义」凛然,他就又觉得自己行了。
于是廖智鼓起勇气,攥了攥拳,「你他……」
他正准备推开踩在自己小肚子的脚开骂,包厢门又被打开了。
包厢门打开,走进来两个20岁左右的少女,走在前面的大约170公分的身高,扎着丸子头,也拉着拉杆箱。这个丸子头少女戴着黑边眼镜,看起来很文静,书卷气很浓。
走在后面的另一个少女,有些欧洲人的模样,但是仔细看更偏东亚面孔,只是微微带着一点金黄色的头发,扎着高高的马尾辫,散落在鬓边的发丝有些卷。
两人看到矮个子少女脚蹬踩廖智身上,并没表现出过多惊讶,马尾辫少女将双肩背包摘下来放在床铺上,就像眼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很平和地说:「绘里香,怎么了?这个人在惹你生气吗?」(日语)
丸子头少女也亲昵地问道:「香香,需要姐姐帮你教训这个男人吗?」(日语)她指了指廖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廖智虽然听不懂,但是已经很明确她们说的是日语。三个人都在用日语对话,加上矮个子说中文语调很怪,这下他瞬间明白,这三位都是日本人。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发作。如果是「精日小仙女」,他绝对敢「道德至上」的对怼上几句,而如果是真「鬼子」,借他俩胆他也不敢。
「妈的,日本贱女人在中国居然还敢这么猖狂!居然直接动手打我?」
当然,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暗暗的骂。骂完,他觉得心情很是舒畅,「哼,我还是胜利了!」虽然被扇了两嘴巴的脸上还火辣辣的,小肚子还被踩着,但却如同已经站在了绝对优势位置。
「我只是让他换到其他包厢,免得晚上对我们图谋不轨,但是他不仅不换,还敢顶嘴!我就教教他该如何做人。」(日语)
被叫做绘里香的矮个子少女很轻松地说。
她把脚从廖智身上拿开,衣服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
鞋印廖智不敢直接掸掉,也不敢跟三个人说话,坐在那里胆怯的看着她们,有些羞涩地把手盖住鞋印,慢慢的摩挲。
「那必须要教训!」丸子头,也就是绘里香口中的「雪乃」姐姐,厌恶地看了一眼廖智,抬脚就踹,正中廖智肚子,连同他摩挲鞋印的手一起,被狠狠地踹了一下,踹得他躺在卧铺上,半天起不来。
绘里香站到雪乃身边,又将脚踩在廖智身上,笑道,「哈哈,雪乃姐姐,看吧,这货就是个不顶用的废物,无论是踹他还是踩他,他都不敢反抗,连鞋印都不敢去掸,这种东西刚刚还想装横,真是外强中干。」(日语)
此时,廖智的肚子刚遭重踹,手背也火辣辣的疼,他的脖子和脸瞬间憋得通红,就好像一口气突然被噎住一般。
雪乃穿着一双黑色短皮靴,鞋跟和鞋尖包着亮白的钢片,这一脚让廖智感觉五脏六腑都跟着炸裂了。他后脑勺还撞在了包厢墙壁,非常疼,此时只能蜷缩在卧铺上。
雪乃没理会廖智,她对绘里香说:「香香,你放心,姐姐会帮你出气的!这个贱男人敢欺负你,我不会让他好过!」(日语)
绘里香轻瞟廖智一眼,脚下用力踩了踩,然后拿开,「那么,这货还需不需要换到其他包厢?我总觉得一个男人跟我们在一个包厢里不安全!」(日语)
「完全没必要,这家伙做不了什么!」雪乃说道,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马尾辫,「娜美子姐姐,你说呢?」(日语)
「我觉得有他在,反而给我们增加些情趣,我们可以尽情的折磨他,拿他取乐,不是更好吗?」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发出会心的笑声。
她们的对话全是日语,廖智全然听不懂,但是从她们的神态和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明白她们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他蜷缩在床铺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不敢再惹这三个女人硬刚了。虽然他也从来不敢硬刚。
雪乃用脚踢了踢廖智的腿,语气还算和善,「你还可以吧?踹你只是让你明白自己有多么无礼,以后不犯错误!香香也只是希望你换到其他包厢,仅此而已,你可以拒绝,可你为什么顶嘴呢?」说着,她将脚抬高,踩在廖智的肩膀。
她对廖智说的话是汉语,听起来比绘里香标准很多。她的神态有些嫌弃,还有一种嘲弄在里面。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廖智在肩膀被踩的压力下勉强坐起来,但是没敢把踩在自己肩膀的脚推掉,他说,「她想让我换包厢,完全可以好好说,你看看她什么态度,用得还都是命令的口吻……」
廖智的话还没说完,娜美子突然冲上去一脚踢在他的下巴上。廖智牙齿重重地叩在一起,发出「咔」的一声响。娜美子穿着一双驼色的登山鞋,很是厚重,把廖智踢得牙根发麻,脑袋也一阵嗡嗡。
娜美子用字正腔圆的汉语说道:「还在狡辩!像你这种下贱的东西,也只配用命令的口吻!难道还要对你用敬语不成?」
突然被踢,廖智血气上涌,猛地耸了耸肩,将雪乃踩在他肩膀的脚耸掉,然后「呼」地一声站起来,「你们不要忘了,这里是中国!你们在这里撒野,信不信……」
「嗷……」廖智的话还没说完,胯下剧痛传来,他一下子就蹲缩在了地上。
廖智蹲在地上的一瞬间,娜美子也将腿收回,刚刚,她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他的裆部。
她趁着廖智蹲地无法起身的空档,抬脚踩住他的后脑勺,「我奉劝你,低调一点,不要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否则,有你的好看!」
廖智想把头抬起来,而娜美子却用力地踩着,无形中形成了一股对抗的作用力。
这种抗拒让娜美子有些不爽,「呦,还是不驯服吗?看来,你需要加深惩罚了!」她将脚从廖智的后脑上拿开,「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不不,我没有不服!」廖智慌忙喊道,他知道,如果现在表现出不服软,那等着他的将是更暴力的殴打。
他彻底被打害怕了,想着赶紧服软,赶紧逃离这里,说什么也要去找乘务员更换铺位。
「三位姐姐,漂亮的姐姐们,我这就去找乘务员换包厢,刚才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廖智说着,给绘里香鞠了个躬,「这位姐姐,对不起!」
廖智心里是很委屈的,明明自己是被欺负的,结果却还需要给对方鞠躬道歉。
「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少女对视一下,哈哈大笑。雪乃说:「香香,你要放过他吗?」(日语)
绘里香撩了一下前额的头发,笑道:「你看这家伙这么怂,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放过呀,不是吗?」(日语)
雪乃看了眼娜美子,示意道:「娜娜,要不要对他实施我们的『暴力蹴踏』?」(日语)
娜美子点点头,「当然,并且要对他实施完整的『暴力蹴踏十二式』!不过……」(日语)
娜美子顿了顿,「我觉得,有必要先相互认识一下!」(日语)她坐在床上,看向廖智,用脚尖点了点旁边的地面,说:「跪下,做自我介绍。」
「跪、跪下?」廖智有些犹豫。他觉得男人膝下有黄金,怎么能给一个女人下跪呢?
「哆该咂西咯!」绘里香在廖智身后踹了一脚。
「你不跪下,是不打算服从我们了?」娜美子说,「如果这样,我只好直接对你施加惩罚了!」
说着,她站起身,扭了扭手腕和脚踝,作出要踢打他的架势。
「不,不,我服,我跪,我跪!」廖智迅速跪好,跪得极其丝滑。
「听好了,下不为例,再有不服从,我可直接惩罚你了!明白了吗?」娜美子重新坐下来,用脚挑起廖智的下巴说。
「哈伊,哈伊!我听懂了,求姐姐放过我!」廖智此时乖巧的像极了一个抗日时代的汉奸,不会说日语,只好说两句「哈伊」来讨好鬼子。
娜美子并没把他的讨好当回事,「少废话,做自我介绍。告诉我你叫什么,年龄,来自哪里,坐这趟车去哪里,做什么。」
「我、我叫廖智……」,廖智低声说道。
刚说了个名字,娜美子忽然捂着嘴笑了,打断道:「什么什么,你姓『尿』?叫『尿』什么?」
廖智说话有一点大舌头,一着急一害怕就更说不清,尤其会把「廖」说得像「尿」。
娜美子对绘里香和雪乃说:「你们听见了吗,他说他姓『尿』!」(日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人笑做一团。
「搜嘎,呐噜嚯哆!我说你怎么这么骚,原来你姓『尿』啊!哈哈哈哈哈哈……」
绘里香笑着,朝廖智的后背跺了一脚,并且这脚跺在他后背上并没有拿开,力度也很大,使得廖智微微前弓着身子,双手扶着大腿。
廖智羞得满脸通红,也顾不上后背被人踩着,急忙辩解道:「不是尿,是廖!廖!广翏廖!廖智,智慧的智!」
他确实有点着急,一来害怕被打,二来因为自己大舌头,这个误会以前也有过。因为急于解释,就好像在跟她们喊一样。
「呀卡马西衣!」(やかましい  吵什么吵?)绘里香觉得廖智的喊叫有些不恭敬,她本就踩着他的后背,因此直接就跺了一脚。
雪乃见状,也跟着跺一脚,这样一来,就一人一脚,你来我往的朝着廖智跺踩踢踹起来。
娜美子本没打算这么快就开始踢打,但见状也兴致冲冲地加入了战局。
三人越踹越上瘾,或者说根本没拿廖智当回事,一边踢踹一边嘻嘻哈哈,就像在踢着一个皮球。
绘里香和雪乃手拉着手,开始有节奏的整齐划一地朝廖智的脊背连续踹击,「咚咚咚」,鞋底和后背相互碰撞,发出鼓点一般的声音。
娜美子则半坐在小桌子上,专门踹头,脚下力度丝毫没有减缓,只踹两三脚就让廖智晕头胀脑了。
娜美子的脚下,廖智的头就好像一个足球,被她灵活的各种踢踹踩。
她将廖智的头踩在地上,用鞋底碾着:「你说你,还没正式惩罚呢,你就自己找踹,你说你贱不贱?」
廖智已经被踹得发懵了,他的脸贴近地面,低沉着声音,急促地说道:「我贱,我贱啊,我是个大贱货。」
「哈哈哈哈……」
三人听他这么一说,都笑了起来。娜美子的脚没有离开他的头,「像他这种没有骨气却还要装逼的人,必须要暴力才能驯服!姐妹们,既然如此,先热热身吧!」(日语)
话音刚落,三女便争先恐后地出脚,朝着廖智身上一顿狂踹,狭小的包厢里,只能听到鞋子和身体碰撞发出的「砰砰」闷响声。
「都用点力!」(日语)娜美子喊道。
绘里香踩在廖智的床铺上,跳下来结结实实地踩在廖智的身上,又觉得不过瘾,又跳上床铺,反复地跳下来跺踩。
廖智根本无力反抗,这边娜美子和雪乃一脚叠一脚地不分头尾地狂踢,那边绘里香上上下下反复地跳踩,感觉身体像是快要散架了,六只脚的夹击下,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狭小还有些闷热的包厢里,廖智觉得简直就是地狱。
「我错了,我错了!别踹了!别踩了!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廖智被踢踹得抱住头缩在一起,包厢里的空间很小,三个女人围着他踢踹,他根本无法躲避。
三个人每一脚都是结结实实地踹在身上,廖智一下子就懵了,他虽然各种不济,但也一直眼高于顶,那受过这种暴力啊。此时此刻,哪有什么面子,他在凌乱的踹击中不停地磕头,「求求你们别踹我了!」廖智的声音带了哭腔。
「好了,停下吧!」(日语)娜美子抬抬手,叫停了绘里香和雪乃。
「廖智是吧,这就是强充硬骨头的下场!好了,现在继续你的自我介绍吧!」娜美子对廖智说,她坐回了床边,绘里香和雪乃则靠在廖智后边的床上,准备随时动脚。
「是,是!我说,我说……」廖智点点头,他被踢得浑身疼痛,头脑发晕。他再不敢惹这三个人了,内心却自我安慰,「如果我绝对服从她们,她们就不会再下重手了吧!这种女人,很好拿捏的!」
「那就继续说呀,你的年龄,哪里的人,坐这趟列车去哪里?做什么?别等我问!」娜美子吼道,打断了他的自我安慰,还顺便踢了他脑袋一脚。
「我叫廖智,今年22岁,是河南人,在北京读大学,京华大学的,京华大学学生会组织部部长。大四毕业了,坐车去莫斯科,因为、因为女朋友出轨,我把她甩了,旅、旅游散心。」
廖智做了自我介绍,不忘强调自己是学生会组织部部长。
刚刚娜美子踢了他的额头,他不敢去揉,跪在那儿,毕恭毕敬地自我介绍着。
听到廖智说自己是京华大学的,还提到什么「组织部部长」,绘里香用鞋底在廖智的脸蹭了一下,「你的转过头来!」
廖智把头转向绘里香,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囔嗒,原来是校友啊!」绘里香恍然大悟道,「你就是学生会组织部的部长?米哦波诶嘎  阿鲁闹莫  夫西给跌瓦  那依!」
(見覚えがあるのも不思議ではない  怪不得觉得眼熟)
娜美子不知可否地笑道,「你别说,还真的算是校友,因为我们也是京华大学的学生,只不过我们是留学生。」
她用脚背勾了勾廖智的脖子,示意他往前跪一点。
廖智挪了挪膝盖,朝娜美子跟前凑几步。娜美子将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好吧,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清源娜美子,日本福冈人。我是日俄混血,所以我有俄国名字,叶列娜」,她拢了拢头发,把几绺散发别在耳后,身子向前探过去,露出一丝笑容,但是脚还是在廖智肩膀上踩着,「叶列娜·塔吉娅娜·伊万诺娃,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您日本名字叫清源娜美子,俄语名字叫叶、叶……」廖智被踢头踢得晕沉沉的,加上俄国名字都长,娜美子说得又很快,他直接就卡壳儿当场。
「咚!」娜美子的脚是从侧边踢向他的脸的,直接将廖智踢倒。她踩住廖智的头,用力地跺了三四脚才罢休,「蠢驴!这就是记不住主人名字的惩罚!」
她看起来很生气,连跺了几脚还不解恨似的,又朝廖智的肚子上踢一脚,这才有些缓和,「不过,你至少记住了清源娜美子这个名字,也算你过关了,毕竟我也是日本人。好了,跪起来吧!」
廖智懵懂地跪了起来,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他有些恐惧,他在微微地发抖。
「害怕了?你在抖什么?」娜美子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在学校听说过我吗?」
廖智摇了摇头,嗓子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一样,一时间发不出声音。
「我是京华大学一个社团的负责人,『暴力蹴踏团』的第二任团长。」娜美子的脚顺着廖智下巴,慢慢向下,一直滑到裆部。她莞尔一笑,「暴力蹴踏团,熟悉吗?」说着,突然脚向上一抬,脚尖顶在廖智的蛋蛋上。
「嗷呜……」廖智吃痛,跪伏在地上。绘里香和雪乃不等他起身,便踩了上去。绘里香尤觉得不过瘾,她索性扶着床栏杆,双脚踩在廖智身上,慢慢蹲了下来。
相比身体上吃痛,廖智更震惊的是娜美子说的「暴力蹴踏团」。这个社团他听学长说过,是被京华大学取缔的一个社团组织,是由几个日本女留学生建立,表面是踢踏舞社团,其实根本就是个校园黑社会,是彻头彻尾的校园霸凌组织。她们的欺凌游戏残酷的令人发指,被她们欺凌过的学生轻则伤,重则残。所以学校早就将她们的组织取缔,创建者被开除学籍且永久驱逐出境,想不到竟然还存在。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娜美子问道,她见绘里香蹲在廖智身上踩压着,并没有阻止,她接着说道,「暴力蹴踏团从来就没有解散,并且成员比以前还多。除了我们日本女留学生,还有很多日语系和其他院系女生以及社会上的年轻女性们加入,早已经从校园走入社会,是一个崇尚女权,崇尚暴力的大社团。」
「好啦,继续给你介绍。踩在你身上的这位,哧……」,娜美子看绘里香蹲在廖智背上,忍不住笑了,「香香,是你自己介绍还是我替你介绍?」(日语)
「我自己来吧!」(日语)绘里香说。她从廖智身上下来,换到他前面的位置,靠在小桌板上,「哟库克依尅」(给我听清楚了),她嘴角上翘,笑容很清冷,看了廖智一眼,轻蔑地用鞋底在他脸上不停地擦蹭,「我的名字叫做,瓦塔那呗诶哩咔,渡-边-绘-里-香!来自日本京都的渡边绘里香!在暴力蹴踏团中,我最擅长的必杀技是『肖乌拉库』,呃嗯……中文怎么说来着?噢,可以叫做『踵落』,我一定会让你体验到极致的。」
廖智心里很害怕,他下意识地讨好绘里香,追着她的鞋底亲吻,「渡边姐姐,求求你放过我……」
「姐姐?阿那塔嘎 瓦塔西奥 奥内-桑涛 哟布? 」
(あなたが…私をお姉さんと呼ぶ?你也配叫我姐姐?)
绘里香非常嫌弃地用廖智的衣服擦了擦鞋底,「你居然还用你的脏嘴亲吻我的鞋底?」她突然高高抬起脚,大喊一声「肖乌拉库-秀乌!」(踵落蹴!)然后脚跟重重地向下砸,「砰」一声闷响,砸在了廖智的肩胛上,廖智疼得「嗷」一声,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
「库兹……」绘里香厌恶地说,「算你幸运啦!我使用的『肖乌拉库』本来可以一下就砸碎你的肯扣乌阔次、萨阔次(肩胛骨、锁骨),并且很多人被我砸碎过。而刚刚,我并没有用力!」绘里香抬起脚准备再砸第二下,被娜美子制止了。「香香,先别打,一会儿我们按部就班的,统一对他施加惩罚!」(日语)
绘里香点点头,轻哼一声,不再理廖智。
「到我了是吧?」雪乃跟绘里香换了下位置,见廖智眼泪还没干,拿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擦吧,真没用啊,你怎么还哭了?」
她也学着娜美子和绘里香的样子,用脚踩着廖智的肩膀,「先前已经被我踹了一顿了,是不是已经知道我的厉害了呢?嗯?她的声音带着调侃,用他的衣领擦着鞋面的灰尘,我叫铃木雪乃,东京人。记住了吗?重复一遍!」
「您叫铃木雪乃,东京人。」廖智声音还有些哽咽。他朝三个人磕头,「我都记住了,记住了,我也知道错了,只是求求姐姐们,不,求求主人们别再打我了,我可以换到其他包厢里。」
「换包厢?no,no,no!不必了!」娜美子晃了晃手指,说:「最初让你换包厢是香香不懂你的重要性!现在,我命令你留下来,去莫斯科要走六天五夜,虽然路上景色很美,但也很枯燥啊,你留下来……」娜美子弯下腰,两条大长腿岔着,十指自然的相扣,脸靠近廖智,语气变得有些戏谑,也有些阴冷,「蠢驴,瞧你那下贱的样子,你留下来,正好供我们玩乐啊!正好让我们完整的来一次暴力蹴踏十二式!」
说罢,她揪起廖智的头发,膝盖朝面门上猛地一顶,「傻愣愣地看着我干嘛?你不过是供我们践踏的杂种!」
廖智的鼻血瞬间就流了出来,「啊——」他痛苦地喊一声,「求求你们放过我,是我错了……」
「哎呀!你的脏血碰到我的鞋子了!阔-诺-咂修!咂修!咂修!」绘里香朝着廖智的脸上连踹好几脚。
「唔…唔…呜……呜……」廖智被踢踹得无法躲避,疼得呜呜作响。
「哈哈哈哈哈……」三个女人一起笑了起来。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已经!」绘里香将腿高高抬起,脚跟狠狠地砸了廖智的后背,廖智彻底向前伏在地上。
「娜美子,接下来我们怎么做?还向以往对待男奴那样吗?」(日语)
「这毕竟是列车上,像以前那样肯定不方便,不过刚才略施薄惩,也算是开胃小菜了,时间尚早!」她笑着看向两人,「有的是时间玩弄他,你们懂的哦!」(日语)
她们说的这些话,廖智听不懂,他跪在地上无助地抿着鼻子流出的血,微微颤抖,不敢站起来,眼睛躲着三人,也不敢直视她们,生怕会再被踢踹。
「咳咳!」娜美子清了一下嗓子,「廖,从现在起,直至到达终点为止,你不再是人,而是我们的人形犬」,她说着,抬脚踢在了廖智的颧骨上,「听清了吗?看着我!」
「雪乃,娜娜刚才说的什么?」(日语)绘里香问雪乃,「人?形犬?」
「人形犬!」雪乃说,「宁各呦乌啃!」
「宁各呦乌啃?」绘里香惊奇道,「宁各呦乌啃!哈哈哈哈哈哈哈!皮塌哩嗒内~~!」(ぴったりだね! 好形象啊!)
绘里香觉得这个称呼很是有趣,一边笑着一边不停踢着廖智,也不管是什么位置,也不看,就只顾踢。廖智「哎呀、哎呀」的躲闪着,但是空间狭小,根本躲闪不开。
「跪直了,不许乱动!」娜美子呵斥道。
廖智不敢多顾及被踢的疼痛,赶紧朝着娜美子跪直了身子,仰起头,看着她。
不得不说,亚欧混血女人的颜值是相当高,略显发蓝的眼珠,带着威严,也带着些许的妩媚。廖智不由得有些心动,但很快他调整好自己的姿态,极其卑微地朝清源娜美子笑了笑,「哈伊!哈伊!」
「咚!」娜美子重重地一脚,狠狠地踹在廖智的胸口,「不许直视我的眼睛!」
「哦,哦,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廖智赶紧低下头,他很懂面对面的礼仪,眼睛落在娜美子的下巴与脖颈处。
本来想避免直视对方的眼睛,但是这一低下不要紧,余光扫到了她丰满的胸部,这是普通日本女人所不具备的「胸器」规模。
「嗷——」上一刻,廖智对着娜美子的胸部,脑子里闪现出一点想法,虽然很快就过去了,但是还难逃她的眼睛,于是,毫不留情地踢在了他小弟弟之上。
廖智疼得一声惨叫,差点跳了起来,「我求求您别往下面踢,我家就我一个儿子!」
「就你一个儿子?留着传宗接代吗?」娜美子的话满满的嘲讽和嫌弃,索性又狠狠地踢了他小弟弟两脚才罢休,廖智缩在地上,像一只熟透了的大虾。
娜美子鄙视地看了一眼廖智,将脚踩在他的头上,对绘里香和雪乃两人说:「你们听到了吧,男人就是这样的下贱,把他们那个龌龊的器官当成至高无上的宝贝,把传宗接代当成他人生的终极任务,将女性看作是附庸甚至工具化。无论是日本,还是中国,这种男权心态很是让人恶心!尤其是中国,到现在,还在被肮脏、落后、愚昧的儒家文化所影响,这些糟粕几乎已经毁掉了这个古老文明的国家!」(日语)
雪乃对娜美子的话也深表赞同,而绘里香明白廖智刚才说话的意思之后,做了一个要呕吐的动作,她也朝着廖智裆部踢了两脚,说道:「你的这里不能踢是吗?嗯?是吗?阔塌叨乌嗒伊!蒙库阿噜?」(蹴ったどうだい!文句ある? 踢了又怎么样啊!有意见?)
这两脚踢得廖智夹紧了裆部,却又不敢再有躲避动作,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嗯?」绘里香笑了,「人形犬,你的骚裆夹着我的脚干什么?」
她的脚在廖智的裆部快速高频率抖动,廖智眼睛发红,也不敢躲,不敢抗拒,只能默默忍受。裆部带来的高频率震颤,虽然令廖智感到羞耻,可是一浪接一浪袭来的快感,又让他有些想入非非。
绘里香清纯漂亮的外表,淡淡的体香,甚至让廖智觉得,被她凌辱也是一种幸福。
绘里香坐在床铺上,也就是廖智刚才还躺着的下铺。她用手揪着廖智的头发,脚不停地在他裆部抖动、摩擦,踩压。廖智闭上眼睛,像是放弃抵抗,也像是享受这个过程。
廖智是个极其自负又极其自卑的人,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一天会跪在地上让一个日本女人用脚来羞辱着他自认为最宝贵的身体部位。
娜美子坐在绘里香对面的床铺,雪乃坐在她右手边靠向小桌板的位置,趴在桌板上,笑看廖智被绘里香玩弄。
「舒服吗?」绘里香问廖智。
「舒、舒服,舒服!」廖智嘴里答应着,但是眼里却噙着泪,可是内心很享受的同时也很痛苦。此时此刻,廖智是非常矛盾的。
他眼睛向下瞟着,绘里香脚上的白色旅游鞋,是那么的飒,那么的清纯,那么的美。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快要喷发了。
「香香,你现在把他弄射精的话,一会儿就没意思了!」(日语)娜美子对绘里香说道。
绘里香调皮的伸了一下舌头,说:「好吧,先放过他,反正早晚要把他榨干的!」(日语)
廖智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绘里香弄射了,但是很快她就停住了脚,不再震颤摩擦他的裆部。
他竟然有些失落。
绘里香将脚离开他的裆部,不再继续挑逗但也没收回,而是搭在了他肩膀,鞋底贴着他的脖子。这样一来,廖智反而有更强力的异样感。心跳更加加速,总想有些东西在悄然失去,又有些什么东西,在悄然进入意念之中。绘里香的鞋子散发着若隐若现的清香,他不知道是源自鞋子本身,还是她的裤子,或者还是她露出裤脚的白袜。他甚至很后悔最初跟绘里香顶嘴,如果他弱势一点,如果他卑微一点,可能结果不会是这样。
廖智一动不动,他觉得很受用,希望这一时刻能持久一点。但是他的神态在娜美子等人眼中,就像是痛苦的忍耐甚至是很抗拒和不耐烦。
「你很不耐烦的样子哦!」娜美子把脚放在他另一边的肩膀上,也用鞋底贴着他脖子。
「我没有…」廖智弱弱的说。
「狡辩!」娜美子踢了廖智的嘴一下,「说你不耐烦,就是不耐烦!你嘴硬什么!」
「是,是,我错了,清源主人!」
「那不耐烦就是对我了?」绘里香用脚跟砸了他的后颈。
「渡边主人,我错了!」廖智开始完全服从,他认为,不辩解就是自保。
「那我呢?」雪乃笑道,她见廖智差不多被调教的很驯服了,想逗逗他。
「没有,不是这样的,铃木主人!」廖智表现得极其乖巧。
「胡说!我的脚都没机会碰到你!」雪乃继续逗他,欺负人是她的强项,她有很多种办法让廖智出糗。
廖智看了一眼,确实是这样,按照他下跪的位置,雪乃离他有点远,脚确实不容易碰到。他想朝前面挪动几步,但又担心惹娜美子和绘里香的不满,毕竟她们的脚还在自己的肩上放着。一旦向前挪动,让她们的脚滑落下来,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且不说可能会遭到新的一轮爆踹,即使没有被踹,他莫名的也有一点舍不得她们的脚离开自己的肩膀和脖子。
「你看,你就是对我不满!」雪乃瞪了下眼睛,吓唬他道。
「我、我没有!」廖智赶紧慢慢挪动膝盖,朝前面蹭着,小心翼翼地,生怕娜美子和绘里香的脚被他移开。
他用膝盖蹭着极小的步伐,终于挪到了小桌板附近。
「铃木主人,这回您可以把脚放在我身上了!」他像是邀功一样,对铃木雪乃说道,他想将雪乃的脚捧起来放在自己肩上,但是又犹豫了,他不敢,不敢用手碰这个女人的脚。
「嗯!」雪乃朝边上挪了挪,腿抬起来,把脚贴向廖智的脸。就在她的鞋底触碰到廖智脸上的一瞬间,廖智觉得一凉,然后浓重的皮革味道钻进他的鼻子,瞬间充满了鼻腔和整个呼吸道,完全遮盖住了绘里香鞋子的清香和娜美子鞋子散发的一点脚臭味。
闻着雪乃短靴鞋底的皮革味,廖智感到已经疲软的下体又勃起了。
「哦呀?航诺乌 阿鲁恩家那衣?」(おや?反応あるんじゃない?呦呵,居然有反应了!  )绘里香发现廖智裆部顶起来了,打趣道。「你裤子脱下来!」她用脚推了推廖智。
廖智愣住了。怎么可以在三个女人面前脱裤子呢?可是,如果拒绝,那么会不会又被暴力对待呢?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斜眼看向娜美子,不敢扭头,因为怕离开雪乃的鞋底她会不高兴。他希望征询娜美子的意见,他知道先前绘里香用脚弄他下体时是娜美子出言阻止,虽然他听不懂,但是很明显是娜美子说了什么绘里香才收回脚。
「你斜着眼看她做什么?瓦塔西闹 西机嘎 克依卡那依涛?」(私の指示が効かないと? 我说话不好使?)
「我……」廖智不知该如何回答。绘里香的后半句话他听不懂,但是语气有点像质问。又慢慢微侧着脸,看了一眼绘里香。
廖智有些要崩溃了,他感觉自己太难了,这三个女生也太能欺负人了。此时廖智可能还不知道,这些只能算是开胃小菜,等待着他的将会是他一生都无法忘记,一生都无法抚平的痛苦。当然,这是后话。
「把裤子脱下来!我说的中国话你是不是也听不懂?」绘里香突然站起来吼道。她的白鞋离开廖智脖子的一瞬间,廖智竟然有些失落感。
绘里香朝他背部踹了一脚,直接给他踹了个趔趄。娜美子的脚也从他脖子边掉落下来,鼻子在雪乃的鞋底上蹭了一下,有些刺痛,像是蹭破一点皮。雪乃用鞋底继续蹭着他的脸,将鞋底的灰尘全都蹭到他的脸上。
绘里香见廖智迟迟不按她的要求脱裤子,不容分说,伸手就去扯廖智的腰带。
「等一会儿再给他脱!」(日语)娜美子没有发难,而且阻止了绘里香要强行脱他裤子的手。
廖智虽然听不懂,但他明白娜美子又阻止了绘里香的行动,他有些感激的看了看娜美子。
娜美子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一次性纸盘子和纸杯,一双方便筷子和一只一次性手套,看向绘里香和雪乃,「我现在去方便一下,大约三分钟以后带他去厕所,我给他加餐!」(日语)
这话廖智听不懂,但是绘里香和雪乃都知道她将要做什么了,都嬉笑着答应了。
廖智也不知道娜美子拿着盘子杯子筷子去做什么了,只是面对绘里香和雪乃,他有些许的压力。雪乃仍旧用鞋底蹭着他的脸,皮革味道很浓,闻着这个味道,他更加兴奋。
绘里香还是没有放过他,蹲下来强行解开了他的腰带。廖智不敢阻止,只能放任她的操作。
当绘里香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时,廖智感到凉丝丝的,不禁抖了一下。紧接着下体一阵酥麻,在她的手握住勃起的阴茎时,廖智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
「你好下贱啊,居然可以这么硬!」绘里香的手在他裤子里撸动着,廖智心中羞耻感爆棚,但是身体的快感也更加爆棚。
「雪乃,你摸不摸?」(日语)绘里香问雪乃说。
「我一会儿直接用脚弄他!」(日语)雪乃不打算用手撸他,她两只脚全都贴在廖智脸上,用鞋底摩擦着。
「其实,手感很不错的!他的大鸡巴很粗。」(日语)绘里香撸动着廖智的阴茎,手向蛋蛋处探去。廖智紧张又刺激,他紧缩着裆部,却仍无法躲开绘里香向下试探的手。
「香香,可以了,娜娜的加餐应该『做』好了,我们把他带过去!」(日语)雪乃收回脚,对绘里香说道,同时让廖智站起来。
「库萨伊!」绘里香闻了闻刚撸过廖智鸡巴的手,皱了皱眉,「喂!你怎么这么臭!」她踹了廖智一脚,使得他撞到了拉门上。
廖智被雪乃拉着胳膊,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他也不敢拒绝,只好跟着走。出了包厢,旁边就是厕所,雪乃敲了敲,娜美子在里面将门打开,把廖智拉了进去。见要拉他进厕所,廖智有些抗拒,雪乃和绘里香一人踹他一脚,娜美子揪着他的耳朵,强行把他弄了进去。
「还没开场就有圣餐给他吃,真刺激!」绘里香说道,「雪乃,下一顿圣餐让他吃咱俩谁的?我想直接拉他嘴里!」(日语)
「在火车上不方便啦,到时候弄他满脸会很脏!或者最后一顿圣餐时咱们一起往他嘴里直接拉!」雪乃否定了绘里香的想法,「我吃减脂药,大便基本是浆糊状,所以下回你给他主餐,我的浆糊只能浇汁,哈哈哈哈哈哈……」(日语)
绘里香和雪乃的对话,廖智听不到,也听不懂。如果他能知道她们说的什么,可能会直接呕吐。
其实,此时此刻,廖智已经在吐了。
厕所里,娜美子让廖智跪下,将装着一坨大便的纸盘子递给他,「把它吃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黄金圣餐!」娜美子说着,又将方便筷子和一次性手套递给他,「趁热吃吧,你看,很新鲜,这上面的玉米粒是我昨天晚上吃的。」
廖智吓得脸色苍白,他根本不敢接盘子和筷子,屎臭的味道已经扑鼻而来,他干呕了几下,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凉了可就更难以下咽了,最好是趁热吃!」娜美子戴着口罩,自己也受不了屎臭的味道,也捂了下鼻子,从地上拿过一个装满橙黄色尿液的纸杯,「哦,差点忘了,还有圣水,吃完圣餐可以漱漱口。」
「呕……哕……」廖智又干呕两声,最后实在没忍住,趴在马桶上吐了出来。
「多吐几次就好了,第一次吃黄金圣餐,都是这样。闭着眼睛,憋着气,几口就吃进去了。」娜美子踩着廖智的头,用力向下踩压。
「看来,你这种人不用强制手段是不行了!」娜美子见廖智紧闭着眼睛,根本不为所动,叹了口气说。
她戴上一次性手套,「是我喂你,还是你自己体面的吃?」
「呕……哕……」廖智又吐了。
「张嘴!」廖智吐完,还没缓过来,娜美子戴着手套,掰下一块屎,递到他嘴边。见他紧咬着牙关死活不张嘴,娜美子想也没想,直接将那块屎抹在他的嘴唇上。
「最近吃得肉多,大便有些黏腻,所以这次的黄金圣餐口感不是特别好。」娜美子说得很平静,但是廖智已经吐得天昏地暗了。
「第一次都是这样,不要紧的,吃不下去我也不怪你。等你接受了暴力蹴踏,你就会觉得能安静不被踢踹的吃着屎,也是奢望了。」娜美子说道,「胃吐得很难受吧?可以试着把尿喝了。尿液很干净,而且也是圣餐的一部分,叫做圣水。要不你把圣餐上面的玉米粒挑着吃了,这可是阿穆尔河流域的玉米,很香甜的!吃了玉米粒也算是加分项,下回可就不一定有带玉米粒的圣餐了。」
廖智快吐得虚脱了,娜美子并没打算放过他,掰下很大一块带几粒玉米的大便,用虎口钳着他的腮,直接把这块大便塞进去,然后捏住他的嘴,「咀嚼一下,也可以加分哦!昨天吃玉米时不是很仔细,可能还很脆嫩呢!」
廖智的脸憋得通红,嘴里含着一大块屎,拼命挣扎着。娜美子在他背后重重一敲,在他喉结下方划了一下,吞咽反射被触发,他便将这块带着玉米粒的屎咽了下去。
娜美子摘下手套,将剩下的大便连同盘子和筷子,打开马桶的挡板,丢了出去。廖智趴在马桶边呕吐着,吐得兜肠刮肚。
「喝了它再吐,可能会好受一点。」娜美子将那杯尿递了过去。廖智心里有气,直接将其打翻。他想骂娜美子,但是他又不敢。
娜美子也没有生气,很平静地说,「下一餐的圣餐,你恐怕就没得妥协了。好了,你有牙膏牙刷吧?自己去洗手池清理下吧!」说完,娜美子打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廖智缓了很久,才跌跌撞撞地回到包厢。他现在角落里,对这三个女人又恨又怕。
「快出去,给你十分钟,自己去刷牙漱口!」娜美子捂着鼻子说道。
廖智看到自己的背包和拉杆箱已经被打开了,很多物品被绘里香扔了一地,他暂时顾不得这么多,捡起牙具,冲向洗手池。娜美子示意雪乃跟他出去,以防止他找乘务员和乘警。
而此时地刻,廖智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他一边刷牙一边吐,然后喝很多水,再吐出去,吐出很多黄色的液体,还吐出了几个玉米粒。
足足清洗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被雪乃强制带了回去。
回到包厢,就看到绘里香在玩他的相机,他不敢去要回来,看着地上散落的物品,他一边轻声啜泣着,一边归拢。
「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脱光!」绘里香说,「反正你都被我摸过了,也没必要害羞了!」
绘里香用脚踹在他下体处蹂动、踢踏。「都这样了,矜持也是多余的了。」
「喂,如果你不脱的话,我也要实施『黄金给食』了哦!」雪乃说,「我最近在吃减脂药,我的黄金可都是稀的!」雪乃也紧随绘里香之后,用脚在他裆部擦蹭着,米白色的裤子很快就一大片鞋印,而且全都在敏感部位,看起来极为尴尬。
廖智早就麻木了,他连大便都吃了,触碰下体又算什么呢?只是雪乃的话,听得有些反胃,他木讷地将衣服脱掉,看了看三个人,见三人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他咬了咬下嘴唇,解开了腰带。
就在内裤脱掉的一瞬间,他几近完全勃起的阴茎弹了起来。
「哇」绘里香惊讶道,「怎么这么大啊!」
雪乃和娜美子几乎同时出脚,伸向廖智裆部,最终雪乃抢先一步,率先把脚放在上面,鞋底紧贴着阴茎和睾丸。
娜美子没有跟雪乃争抢,只是微笑着放下脚,但没有收回去,猛地踢出去,踢在他屁股上。
廖智屁股吃痛,裆部下意识地前挺,跟雪乃的鞋底贴得更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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