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大小姐怎么会成为高冷调酒师的脚垫(2W字) |
(收费的部分里有一部分是苏瑾调教林薇,还有一部分是苏瑾调教张家公子,通过性欲来控制他,介意男M情节勿买)
宴会厅里,弦乐四重奏演绎着莫扎特的小夜曲,每一个音符恰到好处地衬托着这场上流社会的盛宴。 水晶吊灯的万千光芒如同碎钻般倾泻而下,映照在林薇手中那只玲珑剔透的郁金香杯上。淡金色的香槟气泡细密地升腾,在她完美无瑕的指甲边缘破裂,发出几乎听不见的细微声响。 林薇身着一条银灰色丝绸长裙,裙摆处精细地绣着暗纹,在灯光流转间若隐若现。她站在大厅中央,姿态优雅得如同经过千百次训练的芭蕾舞者,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维持在最佳角度。 然而,在这完美的表象之下,只有她自己能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十年了,整整十年,她就像被困在这个镀金牢笼里的雀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香水与虚伪交织的味道。不远处,她的父亲林正雄正与一位政要交谈。而她的母亲周雨晴则周旋于贵妇圈中,妙语连珠。这一切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每个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林薇感到一阵恶心,她看着母亲脸上那永远恰到好处的微笑,突然意识到自己也在用同样的表情面对这个世界。 就在林薇轻抿一口香槟时,她的视线捕捉到了一个正向她走来的身影——张家公子张子枫。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那种林薇再熟悉不过的矜持笑容。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偶遇”了,两家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薇薇,今晚你真是一如既往地耀眼。”张子枫在她面前站定,语气中带着刻意的亲昵。 林薇感到胃部一阵痉挛,但她的笑容却更加明媚:“张公子过奖了。听说你最近又完成了一笔大投资?” “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他故作谦虚地摆摆手,眼神却流露出明显的得意,“倒是你,上次提到的艺术基金会项目进展如何?” 又是这种对话。艺术、投资、慈善、高尔夫,这些话题如同旋转木马般在她的社交生活中循环出现。林薇一边机械地回应着,一边感觉到一种熟悉的窒息感从胸口蔓延开来。她看着张子枫一张一合的嘴唇,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现在把酒杯砸碎在地,这些人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抱歉,我需要补个妆。”在林薇感觉自己即将无法维持笑容的前一秒,她优雅地举杯示意,转身向休息室方向走去。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直到转过廊角,确认无人注视后,她的步伐才略微加快。休息室的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将宴会厅的喧嚣隔绝在外。 卫生间里,林薇双手撑在盥洗台边缘,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完美的妆容掩盖了所有疲惫,精心打理的发髻没有一丝乱发,珍珠耳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是一个无可挑剔的豪门千金形象,连她自己都几乎要被这副面具欺骗。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镜面,仿佛想要穿透这层冰冷的玻璃,触摸后面那个真实的自己。一阵强烈的窒息感突然袭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十年了,她就像一个人形玩偶,被精心打扮,被展示,被安排,却从来没有真正活过。 她猛地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自来水冲刷手腕。刺骨的凉意顺着皮肤蔓延,这种真实的触感让她稍微平静下来。水滴溅在她昂贵的礼服上,形成深色的斑点,她却毫不在意。这一刻,只有这种冰冷的感觉才能让她确认自己真实存在。 更衣室内,林薇毫不犹豫地解开颈后的扣环,那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应声落入她的掌心。她注视着这些精心切割的宝石,它们在她的手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像是她生活的隐喻——美丽而冰冷。没有片刻犹豫,她将项链随手放在梳妆台上,仿佛那不过是一件廉价的饰品。 从隐藏的储物柜中,她取出一套折叠整齐的黑色机车夹克和做旧牛仔裤。这些衣物与她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却是她秘密准备的“逃生装备”。她迅速脱下华丽的礼服,换上这身休闲装扮。当拉上夹克拉链的那一刻,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后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林薇深吸一口气,踏出了这个关了她十年的金色牢笼。城市夜晚的喧嚣与宴会厅内的雅致音乐形成鲜明对比,她却觉得这种真实的声音比任何交响乐都动听。 今天是她十年来第一次出逃,命运从此不同。 —— 霓虹灯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投下斑斓的光影,林薇漫步在城市的夜色中,感受着久违的自由。她拐进一条相对安静的小巷,一家新开的酒吧吸引了她的目光。门口没有夸张的招牌,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和一扇厚重的木门,上面用优雅的字体写着“忘川”。 推门而入的瞬间,威士忌的醇香与老爵士乐交织的空气将她包裹。酒吧内部装修简约而不失格调,深色的木质吧台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画作,暖黄色的灯光营造出暧昧的氛围。这里没有宴会厅的奢华,却有一种令人安心的真实感。 林薇的目光立即被吧台后的身影吸引。那是一个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女子。她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口随意挽至肘部,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当她抬手取酒瓶时,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舒展,如同舞蹈般优雅有力。 林薇在吧台尽头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女子摇动雪克杯。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仿佛带着某种催眠的魔力。当她转身为林薇服务时,林薇才真正看清她的面容。 那是一张极其美艳却冷若冰霜的脸。五官精致得如同雕塑家的杰作,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深褐色的眼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邃。她的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却又带着一种疏离感,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引起她的兴趣。最让人难忘的是她身上那种矛盾的气质——既有着女性的柔美,又带着中性的帅气,冷艳中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强大气场。 林薇从胸牌上知道了她的名字——苏瑾。 “需要什么?”苏瑾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色彩。 林薇微微一怔,被这直接而冷淡的问候触动。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每个人都会因为她的身份而刻意讨好,这种全然平等的对待反而让她感到新奇。 “能给我推荐一款酒吗?”林薇试探地问。 “迷失之心。”苏瑾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道,“龙舌兰基酒,加入黑加仑利口酒和青柠汁,杯沿沾海盐。”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林薇好奇地追问。 苏瑾一边开始准备调酒,一边回答,目光专注在手中的器具上:“因为……”她停顿了一下,拿起一个玻璃杯,熟练地用青柠片擦拭杯沿,然后蘸上海盐,“每个尝过的人都说,它能让人找到内心真正渴望的东西。” 林薇注视着苏瑾的动作,看着她将龙舌兰、黑加仑利口酒和新鲜青柠汁按精确比例倒入雪克杯。加入冰块后,苏瑾开始摇晃容器,她的动作既有力又优雅,手腕灵活地转动,仿佛舞蹈一般。林薇完全被这一幕迷住了,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将调酒变成如此赏心悦目的艺术表演。 当酒液被倒入准备好的玻璃杯时,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紫红色,杯沿的海盐如同雪花般点缀在边缘。苏瑾将酒杯轻轻推至林薇面前,没有再多言,转身去照顾其他客人。 林薇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龙舌兰的烈性与黑加仑的甜味在口中交织,青柠的酸度恰到好处地平衡了整体口感,而杯沿的海盐则在最后带来一丝咸鲜,让味道层次更加丰富。酒液入喉的瞬间,她感到一种奇异的灼热感,不仅来自酒精,更像是一种从内心升腾而起的暖流。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林薇开始不由自主地健谈起来。她和苏瑾说起最近在美术馆看到的现代艺术展,描述那些大胆的色彩运用和抽象的表达方式。苏瑾偶尔点头示意,但目光始终没有完全聚焦在林薇身上。这种全然不被在意的体验,对习惯了成为关注中心的林薇来说新鲜得令人心颤。 当林薇说起自己环球旅行的见闻时,苏瑾正在精心雕刻一个冰球。她手持特制的冰凿,手法精准地将冰块削琢成完美的球体,冰屑于空中飞溅,在灯光下闪烁如钻。林薇的视线一直贴在苏瑾身上,她看着苏瑾对待每个客人都保持着专业的距离感,没有过度热情,也不会显得冷漠。 当有个醉汉试图搭讪时,苏瑾只是冷冷一瞥,没有任何言语,对方就讪讪退开。这种强大的气场让林薇越发着迷——在她生活的世界里,每个人都会因为她的身份而迁就讨好,唯独苏瑾对她视若无物。这种平等甚至略带冷漠的态度,反而让林薇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实。 凌晨两点,酒吧只剩零星几个客人。林薇已经喝了三杯“迷失之心”,酒精让她的思维变得大胆而直接。当苏瑾正在整理酒架时,林薇突然站起身,手撑在吧台边缘,越过了那条无形的界限。 她凑近苏瑾耳边,闻到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丝清新的柠檬味:“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她的声音带着微醺的沙哑,“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苏瑾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然后缓缓转身。她们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眼中的每一个细微变化。苏瑾的眼眸如同最深的寒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我不陪大小姐玩恋爱游戏。”她的声音平静而冷冽,没有任何嘲讽或轻蔑,只是简单的陈述。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林薇心头,却奇异地点燃了她更深的渴望。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大胆地抓住苏瑾的袖口,布料质感出乎意料的柔软。 “那就不当女朋友……”林薇的声音几乎成了耳语,眼神中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坚决,“让我留在你身边,什么身份都可以。” 苏瑾的目光落在林薇抓住自己袖口的手上,然后缓缓上移,与她对视。长时间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爵士乐的低吟在背景中流淌。林薇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轰鸣,她不知道苏瑾会如何回应,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比过去十年中的任何时候都更加真实地活着。 苏瑾深邃的目光在林薇脸上停留了许久,仿佛在审视她灵魂的每一处褶皱。林薇没有回避这道审视,她仰着脸,任由醉意和真心在眼底交融成一片朦胧的星光。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被无数规矩束缚的林家大小姐,只是一个愿意为眼前这个人放下一切的痴情人。 突然,苏瑾俯身撑住吧台,双臂将林薇困在方寸之间。她们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林薇能看清苏瑾眼中自己微醺的倒影。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苏瑾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 林薇用力点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看见苏瑾唇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那转瞬即逝的笑意却比任何灿烂的笑容都更让她心跳加速。 苏瑾直起身,打开吧台的活动门:“证明给我看。”她的眼神锐利如刀,“进来,躺下。” 林薇的醉意在这一刻清醒了一瞬,但当她望进苏瑾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看见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时,她又心甘情愿地沉溺回去。她摇摇晃晃地走进吧台后方,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酒香和苏瑾身上清冷的雪松气息。 她缓慢地躺倒在冷硬的地砖上,仰视的角度让整个世界都变得陌生。吧台底部的磨损痕迹,凝结的水珠,远处客人晃动的皮鞋尖,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直到苏瑾的皮鞋尖轻轻触到她的侧腰,一种奇异的战栗感瞬间席卷全身。 酒精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情绪却异常敏锐。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靠近苏瑾,证明自己的真心。无论苏瑾要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苏瑾俯下身,阴影笼罩着林薇:“我现在要把你当成脚垫踩在脚下。”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不许哭闹,不许乱动。如果能坚持到我下班,我就初步相信你的诚意。” 她停顿了一下,给了林薇最后的选择机会:“要继续吗?” 从下往上看,苏瑾的身影显得更加修长挺拔。灯光在她身后形成一圈光晕,让她看起来如同降临凡间的神祇。林薇着迷地望着这样的苏瑾,轻声回答:“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苏瑾没有再说话,只是站起身,自然地抬起了脚。当苏瑾的脚完全踩上林薇的身体时,肋骨承受的重量让她呼吸骤然困难。林薇不得不学习如何在这种压力下调整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轻微的刺痛感,但这痛楚却奇异地让她感到真实。 苏瑾开始工作,每一个动作都通过身体传递过来。摇动雪克杯时的节奏性震动,跺脚震落糖粉时的轻微冲击,移动时皮鞋底与她的肌肤摩擦。有次苏瑾重心偏移,鞋跟恰好压在她腹部最柔软处,一阵混合着痛感的奇异快感窜上脊柱。 时间感变得模糊不清。林薇通过天花板上挂着的杯架反射,隐约看见自己被使用的模样。最初的羞耻感逐渐转化成某种安宁——作为“物体”存在,反而比作为林家千金更让她感到真实。当一片柠檬皮掉落在她的脸旁时,她甚至笑了起来,心里对着柠檬皮说道:看,我们都是被使用后就丢弃的东西。 苏瑾果真如她所说,完全将林薇当成了脚垫,全程没有再和林薇说一句话。她落脚的时候没有刻意避开脆弱的地方,每一次重心的转移都让林薇感受到新的痛楚。林薇浑身疼痛,冷汗浸湿了衣服,但她始终咬着牙不动也不说话,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苏瑾的脚下。 直到最后一位客人离开,门铃发出清脆的声响。苏瑾移开脚步,俯视着一时无法起身的林薇:“还不起来?” 林薇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肌肉已经僵直。苏瑾伸手拉她时,指尖相触的瞬间如同电流穿过,让两人都微微一怔。 林薇被按在吧台边签署免责协议。钢笔尖划破纸张时,苏瑾露出了今晚第二个笑脸,依旧很浅,只是嘴角一扯,但声音已经不再冷淡:“明天同一时间。” 凌晨的街道上,林薇奔跑着感受肋骨的轻微疼痛。那感觉像是一个隐秘的拥抱,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明明是被人当做死物一样踩着,她却觉得那才是真正的活着。夜色中,她抚摸着还在作痛的肋骨,嘴角扬起一个带着痛楚却真实的微笑。 林薇推开家门时,客厅的水晶吊灯刺眼地亮着。她的父母端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林正雄手中的雪茄已经燃了一半,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 “你还知道回来?”周雨晴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张公子找了你一晚上,你知道这让我们多难堪吗?” 林薇站在玄关处,身上还带着酒吧的烟酒气。她平静地脱下机车夹克,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衬衫。“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站住!”林正雄猛地拍案而起,“从明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出家门一步。” 林薇缓缓转身,直视着父亲愤怒的眼睛:“如果我说,我愿意配合你们的一切安排,包括和张子枫交往呢?” 周雨晴警惕地眯起眼:“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很简单。”林薇扯出一个疲惫的笑,“我不再抗拒你们的联姻计划,但你们不能再控制我的出行自由。” 夫妻俩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林正雄沉声道:“可以。如果你反悔,我就把你一直关在家里,直到你和张子枫成婚。” “成交。”林薇头也不回地走上楼梯。 第二天晚上九点,林薇准时出现在“忘川”酒吧。苏瑾正在擦拭酒杯,看到她时只是淡淡一瞥,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来。 “还是‘迷失之心’?”苏瑾问,语气平静得像在问候老友。 林薇摇摇头,径直走向吧台后。“我今天来,是为了完成昨晚的约定。” 苏瑾放下酒杯,目光在她脸上巡视片刻。“跪下。” 林薇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冰冷的地砖透过薄薄的裤子传来刺骨的凉意。苏瑾走近,皮鞋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爱我的代价很沉重,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购买主题
已有 10+ 人购买
本主题需向作者支付 9 元 才能浏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