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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蔷薇夫人#4【1.6w字】(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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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几乎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肌肉的酸痛和身体的疲惫,我每抬一下手臂,都感觉是年久失修的金属部件在吱嘎作响。
“你这小体格真弱啊,斌斌,是不是被妈妈榨干了?”妈妈给我送来吃食,忍不住调侃打趣我。
“妈妈,谢谢你。。。”我一脸娇羞,不敢直视妈妈,这句感谢不只是对妈妈送来食物的回应,还有她的爱和调教。此刻我知道,母亲、情人、统治者,所有这些身份和角色共同构成了这个复杂女人的完整形象,而我现在终于有能力认识和接受这一切。
之后我又花了三天的时间才让身体完全恢复元气,这期间我一直呆在妈妈的套间里休息,没有走出过别墅。妈妈偶尔会让我做一下些相对轻松事情,比如让我躺在她的脚底,让我闻她脚上的气味,给她进行脚底除臭。瑶瑶对我的态度也有所改变,和我说话时语气不再那么刻意的冰冷。

这天晚上,我又爬上妈妈的大床,钻进她的怀抱里。这几天我一直和妈妈相拥入眠,让我找到了曾经的美好感觉。妈妈正依靠在床头看着杂志,看到我过来了,分出一只手搂住我。
“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吧,怎么不回笼子里,还往我床上钻?”
“不嘛,我就要和妈妈一起睡。”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就不能像小时候那样黏着妈妈了。后来妈妈和我搂搂抱抱的时候我也经常会刻意保持基本的距离。但是,被妈妈带到女权庄园调教过后,我才意识到之前的想法有多愚蠢,和自己的至亲撒娇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最重要的是妈妈也毫不扫兴。
“好了,斌斌,别晃我的手臂了,妈妈和你说点事,”妈妈一脸宠溺的看着我说,“明天咱们就要继续你的调教计划了,妈妈还想让你认识些新朋友,哼哼,要给你上强度了哦,我亲爱的斌斌。”
“没问题妈妈,狠狠地调教我吧,我现在完全是妈妈的奴隶了呢,我会全心全意接受你的惩戒和管教的。”我想都没想就顺应了妈妈的话,我心想强度再大还能大得过把我完全榨干吗?此刻的我是无知的,但也是幸福的。
“对了妈妈,你刚才说的新朋友是什么意思?”我发觉妈妈的话里有我无法理解的部分。
“乖儿子,明天你就知道了。你放心,妈妈一定会倾尽所能,给你最极致的调教,保证你欲罢不能。来,先把这杯牛奶喝了,补充一下营养,对你睡眠也有好处。”妈妈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一脸温柔慈爱的注视着我,现在的我已经完全被母爱包围,丝毫没有注意到妈妈眼底里那抹若有若无的期待和残忍。

在妈妈的怀里,我今晚睡得格外香,还做了个和妈妈步入婚姻殿堂的美梦,妈妈穿着婚纱,深情地说着我愿意,这美好的场景让我咧着嘴笑醒了。
但是睁开眼睛后,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天还没亮吗?不对,我现在完全感受不到妈妈的怀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束缚感,金属的项圈,腰带贞操锁,肛塞又回到了我的身上。脑袋有股充血的感觉,手腕,脚腕和腰部都能感受到金属套环的质感,我现在似乎是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被固定在金属的拘束架上。鼻孔向上的拉扯感应该是鼻勾带来的,我最讨厌戴这个玩意了,不仅让我的脸像个小猪一样,还让我的嘴巴无法完全闭上,不过现在我不必担心这个问题了,因为嘴巴里被戴上了一个塞入式的口枷。
意识的回归如同潮水漫过沙滩,先是零星的触感,然后是完整的知觉,我尝试活动下动弹不得的身体,虽然这只是徒劳。目不能视,口不能言的状况让我有些慌张。我赤裸的身体感受到微风的轻抚,那种凉意既陌生又令人清醒,乳环上的铃铛也随着气流扰动发出清脆的铃声。这里应该是室外,我在哪?妈妈又在搞什么新花样?

这个疑问刚刚形成,眼罩就被一双熟练的手取下。突如其来的阳光让我本能地眯起眼睛,试图适应那种刺眼的感觉。随着视力的逐渐恢复,眼前的景象让我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我不是孤独的。在相邻的位置上,还有七名与我年龄相仿的少年,以完全相同的姿势被固定在类似的拘束架上,相对排成整齐的两列,有些少年的表情中带着与我相似的困惑,而另一些则显得麻木或是顺从,这种多样性本身就讲述了一个无声的故事。
我是怎么被放置在这里的?我为什么丝毫没有察觉?昨天晚上我不是还和妈妈一起抱着睡觉吗?对了,一定是那杯牛奶,妈妈肯定在里面放了某些助眠的东西。
想到这儿,我扭动着活动幅度极为有限的脖子,想寻找妈妈的身影。
果然,在不远处,修剪整齐的草坪延伸开来,四周的盆栽里种着精心打理的植物和花卉。一张白色的长桌被安置在草坪中央,上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早餐和精致的茶具。围坐在桌子边,有七八位女性优雅地交谈着,她们的衣着考究,有的穿着华丽的礼裙,有的穿着职业感很强的套装。她们举止从容,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样子,与我们这些被束缚少年们有着截然不同的画面感。
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妈妈的身姿,她的身躯包裹在一袭酒红色的修身裙装内,复古的肉色的丝袜上带着一条从脚后跟延伸到大腿深处的深红色竖线,完美的勾勒出妈妈的腿型,搭配的酒红色系带高跟鞋是更一步让她看起来格外高挑。妈妈香肩外露,头发盘在脑后,用一发簪固定,脖颈上的唯一饰品仍然是那个银质的蔷薇吊坠。即使在那样一个精英聚集的群体中,她的存在感依然无可匹敌。蔷薇夫人苏沐月谈吐间那份不怒自威的气场,都让她们成为了整个聚会的焦点和中心。
我内心想着:这就是我的妈妈苏沐月,我的主人,女权庄园的创始人,这个称号在我脑海中回荡,带着某种奇特的骄傲感。尽管被固定在这个尴尬且脆弱的位置,但我知道那个光鲜亮丽的茶会里,那位最卓越的女性与我有着密切的联系,某种程度上给了我一种特殊的力量感。

正当我试图理清思绪时,耳边传来了“嗡嗡嗡”的机械声。一位身材瘦小、面容姣好的女奴走到我身边,手中拿着一台电动理发器。她的动作专业而高效,面无表情地开始处理着我头发,就像是在执行一项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通过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还有几位女奴执行着相同的工作,已经有几位少年的头顶变得光溜溜的,那种剃光头的处理既象征性地强大却又脆弱不堪,这让我想起自己曾在书中或影视剧里看到的战俘或者囚犯的形象,亦或是某些宗教入门仪式。这种集体性的改变,既抹去了个人的特色,又赋予了一种奇特的团体身份。
随着头发一点点落下,我的思绪开始飘荡,一股无力掌控的悲哀感慢慢涌现,与妈妈的狂野交合经历现在看来如同一场遥远的梦,这种从极端感官刺激到公共展示的转变,既是巨大的反差,又是主奴关系上的延续。它暗示着在女权庄园里,成为一个真正的贱畜私奴意味着不仅要在私人空间中向妈妈臣服侍奉,还需要在公共场域中展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我意识到接受了妈妈的调教只不过是融入女权庄园的入场券,我即将真正的成为庄园贱畜的一员。
当最后一缕头发也被推掉,冰冷的金属推子贴着我的头皮移动,带来一种奇特的触感和声音,这种体验既是剥夺也是赋予,既代表了过去的终结,也象征着新生的开始。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随着剃发仪式的完成,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长桌旁的女性群体上。妈妈的面容我再熟悉不过,而其他七位陌生女性则引起了我的特别注意。她们的年龄与妈妈相近,大约在三十至四十岁之间,每个人的气场和外表都有明显的个性特征。
其中一位有着乌黑长发的东方女性,眉宇间透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优雅;另一位金发碧眼的西方女性则带着一种猎食者般的专注目光;剩下四位看上去或丰腴,或干练,则各自展现着不同风格的支配气质。无需任何言语解释,我就能感受到她们与被束缚少年们之间的关联——这些必定是他们各自的主人。
谈话的女性们,手指在精致的茶杯之间穿梭,声音平稳而有教养,偶尔发出的笑声既是真诚的,也带着某种居高临下的特质。这种社交场面看起来与普通上流社会的茶会并无太大区别——如果忽略她们谈话的内容和偶尔投向被束缚少年们的方向的话。
我想起了妈妈曾经和我说的:来到这里的女性不仅仅是社交名媛或富贵太太,她们来到这个庄园必然是因为共同的兴趣和价值观。在女权庄园里里,强烈的施虐倾向并不是缺陷或怪癖,而是一种被认可、甚至被推崇的生活方式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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