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下书生 发表于 2023-5-23 19:35:35

各位华人同好,这是本人原创的长篇绿帽夫妻主类型文章,本文男M只有一个,共有4对夫妻主,九主,分别是生物老师和其丈夫,女助理和其丈夫,妻子和其情人(绿帽章节),小姨子(妻子的妹妹)和其男友,此外还有部分妈妈S的剧情,内容涵盖足控、圣水、黄金、服饰ML、绿帽等,极度羞辱,剧情紧凑,人物关系交错复杂,本文为下部(10.9万字),喜欢就支持一下吧。

黎明的时候,聂涛听到了一阵悉悉嗦唆的声音,抬起头看到鹿饮溪用玉足在敲打着聂涛头上的床垫,示意着什么,这个时候除了上厕所还能有什么呢?
聂涛会意的从鹿饮溪的玉足处钻了进去,爬到了屁股下面,嘴巴贴着老婆的屁眼吮吸了一下“前面,你跑后面干什么去了?这么想吃屎啊,哪有那么多给你吃,废物”鹿饮溪把头伸进被窝冲聂涛喊道,一边抬起了一条腿。
聂涛脑袋顺势从老婆的大腿间钻了进去,清晨微弱的光线穿过被子的一角,聂涛看到鹿饮溪的私处轻微起伏着,一时间呆住了,旧事在脑海中浮现,这里曾经是自己的JB插进插出的地方,自己也曾进入过鹿饮溪温暖的身子,可是现在乃至以后恐怕自己再也没有这个资格了,唯一能真正进入鹿饮溪身体的恐怕就是舌头了吧,聂涛叹了一口气,兴奋之余竟有一丝落寞。
看聂涛迟迟没有动静,鹿饮溪一把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胯下,感觉到他的嘴巴裹住了私处便开闸放水,尿水如潮水般涌进聂涛的嘴里,咽下去、清理、被鹿饮溪一脚踢下床,若寻常之事。
很快,东方大亮,聂涛早早的起床、洗漱、准备早餐,鹿饮溪和赵明宇才睡眼惺忪的走出卧室,女人穿着一身睡衣,男人仅穿了上衣和内裤。看到桌子上精致的早餐,赵明宇取笑道“宝贝啊,想不到聂总还是个美食专家呢,这些早餐看着就特别有胃口,你可真幸福,嫁给这么好的‘老公’”老公二字刻意阴阳怪气的说出来。
“他除了这么点能耐,还能做啥。以前就算了,以后还能当个专职助兴器外加厕所,也算是没有白长这么大了,李白的诗写的真好‘天生我材必有用’,李白的诗配上我们的屎,简直就是专门给他量身定做的,嘻嘻”鹿饮溪这番揶揄让聂涛胯下的小弟弟坚挺无比,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老婆这么当着情人的面羞辱自己更让人感到卑贱的了。
“哎,宝贝你可猜的真准,你怎么知道我想上厕所了。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都是上厕所,很准时的,无论刮风下雨打雷闪电,每天7点半固定来一泡大的。听宝贝你这么说,好像我这泡就是特意给聂总准备的早餐似的,聂总那么辛苦给我们弄这么可口的早餐,我也不能亏待了他,对不对,哈哈哈”赵明宇阴阳怪气的奸笑道,冲着聂涛说“聂总,你还没来得及吃呢吧,正好我这有,就别客气了,走吧”。
赵明宇搂着鹿饮溪往洗手间走过去,聂涛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吐司、水果麦片、牛奶、水果等丰富的美食,再看着赵明宇扭着走路的屁股,一片怅然。鹿饮溪回头,看到聂涛呆站在餐桌旁,鼻子一哼,温柔的喊道“快来啊,老公,我们等你”。
鹿饮溪口中的“老公”两个字仿佛有莫大的魔力,从昨晚到现在,每一次冲聂涛喊出来的时候,都让他觉得兴奋无比,因为女人口中的“老公”二字已经不是一种称呼,而是一种鼓励,鼓励自己的老公去舔情人的屁股、喝情人的尿,现在是吃情人的屎,每每屡试不爽。听到鹿饮溪喊出的“老公”二字,聂涛怅然尽失,噗通跪在地上,跟着两个人的屁股进入到洗手间中。
鹿饮溪正在刷牙,赵明宇嘴角一抹坏笑,看到聂涛进来,放下马桶盖,一把将其按倒在马桶上,脱掉内裤,对准嘴就坐了下去。不待聂涛反应过来,一大坨粗硬的屎就直接拉进了他的嘴里,当着老婆的面吃其情人的屎,单想到就羞辱无比,让聂涛胯下一硬,现在黄金入口,更是煎熬。瞬间卫生间弥漫出一股恶臭味,正在刷牙的鹿饮溪忍不住鼻头一皱,捏着鼻尖娇笑道“哎呀,臭死了,你吃了什么,拉的这么臭,真难为贱狗了,怎么能吃的下去,哈哈”,一边说一边一只脚踩在聂涛胯下的小帐篷上,“你就不能包裹的紧一点嘛,别让臭味散出来,真影响我刷牙的心情,笨死了,连狗都当不好”。
“就是,真是个废物,吃屎都吃不好,看把你老婆气的,多让我心疼啊”,聂涛的阴泾被老婆踩着,生理刺激引发出心理上愈发的兴奋,他使劲的咧着嘴巴张大嘴,用舌头抵住下嘴唇和赵明宇屁股缝中的缝隙,轻轻咬了几下就把嘴里的黄金吞了下去。
黄金通过喉咙的感觉,虽然不像秦煜轩那样干巴巴的,倒是没那么难下咽,但是跟林雨晴那软糯细长的屎,滋味却差得远了,更不用和昨天在酒店鹿饮溪那绵柔的香蕉状便便相提并论了,如果真的要比的话,赵明宇的黄金充其量算是路边小摊两块钱的甜筒,而鹿饮溪的屎则至少是哈根达斯级别的冰激凌。
随着黄金越来越短、越来越细,有秦煜轩那煎熬的黄金珠玉在前,聂涛轻而易举的就完成了这一顿黄金大餐。舌头舔着赵明宇的肛门,不时用嘴吸吮着屁眼中残留的屎橛子,这股钻心的舒爽让男人惬意无比,阴泾一柱擎天,在聂涛灵活舌头的舔舐下,亀头渗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液体,浑身燥热无比,不待聂涛彻底将肛门清理干净,就站了起来,摸着鹿饮溪的屁股,就将她的睡衣撩了上去,小腹一挺,就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身体。
鹿饮溪刚刷好牙,正弯着腰捧着洗手台里的水洗脸,方觉得屁股上一双咸猪手,然后双腿一阵凉风袭来,下体就插进了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啊”的一声喊了出来“你干什么这么……这么猴急,我都还……还没……还没洗完脸,啊~”在赵明宇快速的抽插下,鹿饮溪说话断断续续,语气极为柔弱,听起啦就让人兴奋。
“怎么能不着急呢,你老公给我舔屁眼,舔的我好兴奋,不当着他的面艹的你浪叫,对得起他对我屁眼的一番抚慰么”赵明宇嘿笑道。
刚才的黄金大餐,转眼间就变成了性欲的战场,赵明宇的双手抓住鹿饮溪的酥胸,不停的揉搓,看到女人在男人大肉棒的抽插下妩媚的神情,聂涛条件反射般的将舌头伸向赵明宇的屁眼,快速的舔舐着。
“看看你老公,他又在舔我的屁眼了,他越舔,我就越兴奋,啊~啊~”
大战来得快,去的也快,也就三分钟左右,赵明宇就趴在鹿饮溪的身上呼呼喘气,女人呻吟连连,只剩下聂涛的舌头还在赵明宇的肛门中机械的舔来舔去。
休息了一分钟,赵明宇站起身,一屁股将聂涛顶开“聂总,行了,已经够干净了,哈哈”,鹿饮溪收拾心情捧起水轻轻拍打在自己潮红的脸颊上,笑靥如花。
聂涛尚不足意的用舌头舔了舔牙齿缝,感觉舔到一个小硬块,眉头一皱,使劲舔了几下将它从齿缝中舔了出来,嚼了一下,好像是未消化的玉米粒。
赵明宇看了全程,嘲笑道“哎哟,聂总从我的屎中吃到了什么好东西啊”。
“一粒玉米”聂涛老实的答道。
“哈哈哈,饮溪,我都忘了,昨晚我们在路边买了一束玉米,没想到隔了一晚上还没消化”。
“那岂不是便宜这个吃屎狗了,嘻嘻”在赵明宇和鹿饮溪的嬉笑声中,聂涛看了看表“来不及了,我得赶紧走了”爬了出去。
赵明宇和鹿饮溪在洗手间收拾完毕出门,看到聂涛正在换皮鞋打算出门,戏谑道“聂总,我就不去公司了吧,以后我的专职工作就是陪你老婆,让她高潮迭起了吧。对了,工作性质变了,工资可得给我涨涨了,你知道的,和你老婆做爱很累的,每天要插她三四次,怎么补都补不来的。宝贝,你说呢”。
鹿饮溪歪着头锤了赵明宇的胸膛一下“老公,你可真不害臊,艹我、你自己难道不爽么?不过既然你说出来了,贱人,就给他加两倍工资吧,毕竟让你老婆我兴奋,你做什么都值了,不是么”。
看到老婆迷人的微笑,聂涛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好,我一会就跟人事、财务说一下,那我先走了”。
“走呗,不走难道想留下来欣赏我艹你老婆么?哈哈,聂总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让你的鹿饮溪欲仙欲死”赵明宇的无缝羞辱让聂涛面红耳赤,掩门而去。
“聂总,今天赵明宇到现在都还没来,打他电话他也不接,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上午十点钟,人事向聂涛汇报道。
哼哼,干什么了,还不是干我老婆去了。一想到在自己家里鹿饮溪正和赵明宇在婚房中翻云覆雨,聂涛就一阵激动“哦,没事,我安排他另外有任务,以后赵明宇的事不用管了,由我直管,对了,他的工资翻两倍,从这个月开始”。
“什么?聂总,就赵明宇的能力,他……”人事惊的差点原地跳了起来。
聂涛摆了摆手“就这么办吧,没什么事,出去吧”。
鹿韵秋走了进来,看到脸色有点惨白的姐夫,款款走到聂涛面前“姐夫,怎么了,没事吧?我看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周末没休息好,还是最近胃口不好的缘故”。
看着柔情似水的小姨子,语笑嫣然,站在那里随便一笑就是一幅绝美的江南女子画像。聂涛不禁想到昨天在酒店自己蒙着眼被老婆抽耳光的情景,仿佛自己是一个冷血没有知觉的动物似的,被鹿饮溪往死了朝脸上招呼,哪怕看到自己的嘴角渗血也没有丝毫怜悯。虽然事出有因,鹿饮溪看到林雨晴和秦煜轩当场喂自己喝尿突破了她的认知,可是老婆一向温柔可人,昨天的那副样子好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这……鹿韵秋和鹿饮溪真的是亲姐妹么?上一次鹿韵秋可是直接听到林雨晴拉屎在自己嘴里的,最后也只不过是厌恶的跑开罢了,第二天听了自己剖心的倾述,更是由衷的同情自己,甚至不惜摒弃心中的厌恶满足自己的癖好,丝袜奶茶、舔脚、喂自己喝尿,而且每次都是巨温柔,生怕这些行为惹的自己有任何不适似的,所以自己每次喝鹿韵秋的尿那真的像是疯狗一样,扑在她胯下吸吮。皆因小姨子生怕呛到自己,无论自己怎么辩解,始终不肯放肆的开闸,每次自己都要吸着喝才能喝的尽兴,这种主观意识上的“吸尿”反而让自己感到格外的羞辱和刺激,这是鹿饮溪和林雨晴给不了的温柔诱惑。
想到这里,聂涛的视线定在了鹿韵秋微微隆起的胯下。看到姐夫发呆的看着自己的下面,鹿韵秋伸出手捂住聂涛的眼睛,莞尔一笑道“我跟你说话呢,姐夫,你老是乱看什么?从家里出来刚方便过,现在还没有一点尿意,等一等嘛。看姐夫精神这么不好,是不是这两天过的不开心”。
鹿韵秋提起“精神”,聂涛才突然意识到从周六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天了,自己压根就没有吃过一顿正常的饭,甚至压根没有吃一点人吃的食物。林雨晴、秦煜轩、赵明宇、鹿饮溪的圣水和黄金就是这两天的全部,圣水也就罢了,毕竟97%的含量都是水,其实和喝水没什么区别,尤其是林雨晴和鹿饮溪这两个美女的圣水,平时她们吃水果比较多,圣水反而比一般的水更有营养。至于黄金,作为人体最终的排泄物,基本上没什么营养可言,吞入腹中除了瞬间的饱腹感之外,抗不了三四个小时就又饿了。在这样的摄入下,聂涛还得倾心侍奉林雨晴夫妻和鹿饮溪赵明宇做爱,可以说自己摄入的能量90%都用在舌头的舔舐上,每晚的睡眠又那么不牢靠,喝了两次夜尿。在这种情况下,精神怎么可能会好。
看着鹿韵秋像看路边流浪狗那样的充满同情和怜悯的眼神,聂涛感觉无比的幸福,情不自禁的跪在小姨子的旁边“没有,可能是这两天胃口不好,没吃什么东西吧。不过如果韵秋的圣水能让姐夫喝一下的话,肯定立马活蹦乱跳的,元气满满”聂涛把嘴鼻凑到鹿韵秋的胯下,隔着裙子和内裤深呼吸道,干净的鹿韵秋胯下自然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可聂涛却闭上了眼睛,十分享受。
“姐夫,你又胡说了,我的尿哪有那功效啊,嘻嘻”鹿韵秋拍着聂涛的头,浅笑一声。
“哎,韵秋,这你就不懂了,黄河之水天上来,在我看来韵秋的尿就是天上来的圣水。什么困了累了喝红牛、脉动一下立刻回来、元气森林给你每一天元气满满,简直是瞎扯淡,如果她们有幸尝了韵秋的尿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红牛、脉动、元气了。饮上一口,精神一整天啊,嘶~”在鹿韵秋胯下,聂涛的嘴像开了光似的,各种骚话张嘴就来。而跪在妖媚的林雨晴胯下自己却跟哑巴似的说不出话来,更不用说跪在鹿饮溪胯下了,老婆那冰冷刺骨的眼神直接吓得聂涛一句话都不敢说。
聂涛对林雨晴的臣服就像是唐僧来到了盘丝洞,只感觉妖艳无比,每一步都是陷阱;对鹿饮溪的臣服就像是来到了凌霄宝殿,看到老婆宛若嫦娥仙子冷傲的眼神,只感觉瑟瑟发抖,跪在她身边就已经是最幸福的人了,哪敢多言;唯有对鹿韵秋的臣服就好像来到了女儿国,小姨子那温柔多情的眼神、言辞,让聂涛如沐春风,虽然“鸳鸯双栖蝶双飞”对于他来说根本是没可能的,自己只想跪在小姨子面前尽心的侍奉,但是只有在小姨子脚下的聂涛才是一个会说话的贱狗,各种舔狗似的话术如泉涌般张口既来,而且这种自我沉沦的话,带给他一种独特的羞辱体验。
“呀,不跟你说了,越说越离谱了,我出去工作了,一会再给你喝你要的‘红牛’‘脉动’,嘻嘻”鹿韵秋小腹往前怼了一下,挣脱聂涛如痴如醉的脸,踩着高跟鞋就走了出去。
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看着小姨子的倩影消失在办公室中,聂涛瘫坐在椅子上,浮想联翩。
“姐夫,下了班有没有事啊”临下班前,鹿韵秋神秘兮兮的来到聂涛身边,附耳说道。
“没什么事啊,怎么了”虽然赵明宇和鹿饮溪正在家中等着自己回去,可是鹿韵秋吹气如兰在自己耳朵上,让他如何不期待小姨子有什么惊喜呢。
“我看姐夫这么辛苦,想犒劳一下姐夫,下了班没事的话去我那坐一会吧,我给姐夫做好吃的,嘻嘻”。
“好啊,我也想尝尝韵秋的‘手艺’,嘿嘿”聂涛刻意怪异的说出“手艺”二字,意有所指,当然是鹿韵秋从来没有喂给自己吃过的……,淫笑道。
“你这什么表情啊,真吓人,那就说定了啊,下了班我在家等你”。
看着鹿韵秋在包臀裙下若隐若现的美臀,那里面的滋味是怎样的呢?聂涛咽了一口口水,想入非非。
傍晚六点半,聂涛准时出现在了鹿韵秋的家门口。进屋后看到餐桌中央摆了一瓶红酒,两边各放了一盘牛排,一套西餐具,热气腾腾,显然是刚刚做好。
“姐夫,快点坐下吧,这是我在英国学的,刚做好,快尝尝我的手艺,看看好不好吃”鹿韵秋坐在一边,指着另一边的空位,热情的对聂涛说道。
聂涛顺从的坐下,牛排的香味扑鼻而来,但是他看着对面和他平起平坐的鹿韵秋嫣然一笑的神态,感到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身子仿佛爬满了小虫子一样的来回扭曲,从来没有像这样跟小姨子坦然相对,在公司从来都是跪在她脚边,从没有现在这种感觉。
鹿韵秋明显感到聂涛的煎熬,浅笑一声,叹了一口气道“哎!姐夫,如果觉得在那边坐的不舒服的话,来韵秋这边坐吧”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聂涛端着盘子走了过来,鹿韵秋直接站了起来,手扶着椅子的靠背,像上世纪西方绅士为女士做的那样,将椅子拉了出来,就等着聂涛做下去了。可是聂涛越靠近小姨子,就越有一种跪下来的冲动,刚走到鹿韵秋附近,女人特有的香味让他直接跪在了鹿韵秋的身边,然后把牛排放到刚挪出来的凳面上,用刀子划了一小块,吃了下去,闻着身边小姨子身上一缕一缕的香水味,他一脸满足,这才是自己应该待的位置嘛。
聂涛没有留意到鹿韵秋脸上的失望神态,小姨子看到姐夫跪在自己旁边,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白,再看到聂涛一脸满足的神色,鹿韵秋更是感伤,她突然一把抢过姐夫的盘子,素手一番,牛排滑落在地面上。
正沉醉在牛排的美味和小姨子体香中的聂涛惊呼一声“韵秋,怎么了”?
只见鹿韵秋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踩在牛排上,细细的鞋跟甚至扎破了厚厚的牛排,一股汁水从她的鞋底流了出来“姐夫,你这么喜欢跪着吃饭的话,那就索性跟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吃。不仅省了一副刀刀叉叉,趴在我脚下也免得我看到你心烦,影响我吃饭的心情”鹿韵秋冷冷道,眼神中的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轻蔑的看着聂涛。
聂涛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鹿韵秋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公司跪在小姨子面前喝奶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这次她那么生气。但是看到小姨子那只尤物一般的玉足裹着高跟鞋踩穿在牛排上的感觉,让他兴奋无比,尤其是看到高跟鞋两侧流出了牛排的汁水,可以想象到被小姨子踩扁的牛排是什么模样,他一脸激动的立刻趴在地上真的像狗一样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那味道浓郁的汁水,发出“嘬嘬”的声音。
看到姐夫下贱的模样,鹿韵秋的心在滴血,因为就在刚刚,她和另一个人打了一个赌。
               
“韵秋,照你说的那样,你这个姐夫已经完全臣服在你的脚下了,他已经失去了做人最起码的底限,我相信,一会你请他吃饭,他一定不会和你一样坐在椅子上像人一样的吃吃喝喝”。
“瞎说,这是在我自己家,又不是在公司,我亲自做牛排给姐夫吃,他还能不领情”。
“就是领情,他才会想要跪在你面前吃。而且我也可以断定,你今天邀请他来咱家时他的语气根本就不是冲着所谓的‘牛排’来的”。
“那你还让我准备牛排做什么么?再说了,不吃牛排吃什么”?
“当然是冲着韵秋你身体里的东西了,比如说尿,甚至是大便,更何况你姐夫他早已经吃过另一个美女的大便了,就是你说的叫什么雨晴的,这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不是么”?
“你胡说,姐夫当时是着了林雨晴这个小妖女的道了,谁知道她给姐夫灌了什么迷魂汤,姐夫才会丧心病狂的吃她的屎。后来姐夫向我保证不会再那样下贱了”
“你真是天真无邪,我在英国遇到过很多有类似心理的同好,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他的下贱行为只会越来越深。说不定别说林雨晴,就连她老公的屎,你姐夫也早就吃过了,哈哈,你不是说上次还听到那个男人尿给你姐夫喝了么”?
“不许你这么说他,虽然姐夫经常跪在我脚下,像狗一样的给我舔脚,喝我的尿,但是在我心中,他一直都是我尊敬的姐夫,我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癖好才允许让他当我的狗的,其实我内心一直都很尊重他。姐姐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给他戴绿帽子,他其实是一个受害者”。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就赌你姐夫他一会会不会跪在你面前吃牛排”。
“好,赌什么?”
“如果他像个正常人一样坐在那里和你一起吃饭,你赢了,就按你之前说的,我帮助他走出泥潭,毕竟我的心理学学位不是白拿的”。
“那太好了,我姐夫还能变成正常人么?你快帮帮他吧”。
“别忙,但如果他在你的各种暗示下仍然执意跪在你脚下,那就是我赢了。我赢了的话,那就给你姐夫一份见面礼吧,他既然那么想吃韵秋你的大便,那我们就成全他,到时候让他……哈哈”男人附在鹿韵秋的耳边耳语片刻。
“你……你混蛋,你一定会输的,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好,那我先回卧室了,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只不过到时候可千万别哭鼻子,哈哈”
男人走回卧室,鹿韵秋嘴上不饶人,可是心里却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看到聂涛舔被她踩出来的牛排的汁水,鹿韵秋脸上冷冷的,内心却很苦痛,她已经做了那么多的暗示,甚至像“绅士”一样的为聂涛拉出椅子,可是姐夫却一门心思只想跪在自己的脚下,想到刚才的赌约,鹿韵秋眼眶中隐隐浮出了点滴泪水。
看到姐夫的狗样,她气不打一处来,索性翘起另一条腿,踩到正埋头在自己高跟鞋下的姐夫的脑袋上,悠悠叹了一口气。
聂涛浑然不觉,头顶玉足的踩踏让他更加兴奋,沉醉在鹿韵秋高跟鞋下的美食中,丝毫没留意到女人泛红的眼眶。
聂涛舔干净鞋子四周的汁水,一点一点咬着露出鞋底的牛排,粗重的呼吸声配合牙齿咬噬的声音,活像一只人性哈巴狗。嗅着脚背上轻微的幽香,持续的羞辱心让聂涛如饥似渴,感觉鹿韵秋脚底下这普通的家常牛排仿佛比莫尔顿牛排更加鲜美可口。
眼看鞋底露出来的牛排越来越少,直至再也咬不到。聂涛把心思放在垂涎已久的小姨子脚下那块美味,他伸出舌头在鹿韵秋的鞋底舔来舔去,下意识的用鼻子拱着小姨子的脚,试图让她挪开脚,这一招似猪似狗的贱样,让鹿韵秋更加痛心。然而看到聂涛心急如焚的一边拱一边发出“呜呜”的狗叫声,她又心软了,将脚抬起来,鞋跟插着牛排整个带了起来,在空中晃悠着,聂涛喘着粗气,双手托住鹿韵秋的足踝,张开大嘴咬在牛排上,一点一点的舔吃下肚。
鹿韵秋用刀子割了一小块牛排,送到嘴里却感觉味同嚼蜡,难以下咽,不是自己的手艺太差,而是因为聂涛……。
聂涛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三口两口就把整个被小姨子踩扁了的牛排吞下肚,吸吮着细细的高跟,像极了小时候自己吃完雪糕意犹未尽的嗦着雪糕棍不忍丢弃的样子。看到鹿韵秋的高跟鞋底汁水横流,如焚琴煮鹤般破坏了玉足高跟的美感,聂涛狠狠的舔了上去,把汁水连着一天的灰尘都舔吃进腹中,直至鞋底恢复了黑色的光泽,才恋恋不舍的放下小姨子的脚。
这顿异样的牛排大餐让聂涛格外兴奋,下体一直肿胀如铁。
直到现在聂涛才看到鹿韵秋神情一脸幽怨,眼眶微微泛红,更让人怜惜。
“韵秋,你怎么了”?
“没……没有,姐夫,怎么样,我的手艺还可以吧”鹿韵秋恢复了之前的柔情似水。
“简直是绝味,韵秋能去五星米其林做大厨了,不仅手艺好,脚艺更好,哈哈”聂涛打趣道。
“那就再尝尝这瓶红酒吧”鹿韵秋拿起瓶子,“啵”的一声拽开木塞,含情脉脉的说“姐夫,帮我脱了这只鞋”。
随着高跟鞋的落地,一只柔弱无骨的丝袜脚呈现在聂涛面前,聂涛将嘴鼻凑在脚尖,依然是淡淡的脚臭味,似有似无,真是一个干净到极致的美女,连脚汗也不忍亵渎这完美的玉足。
“韵秋,你……”聂涛轻叫一声,只见小姨子将红酒缓缓倒在脚背上,酒红色的液体顺着脚背流到脚尖,划出一道湿淋淋的痕迹,最后蓄在薄薄的丝袜上。在红酒的沁润下,鹿韵秋的脚趾真真能用“娇艳欲滴”来形容,眼看连绵不断的红酒即将冲破丝袜的束缚流到地上,聂涛一嘴含住小姨子整个脚尖,感觉冰凉的红酒瞬间浸透了温热的口腔,妖艳的美感,酒不醉人人自醉。聂涛吮吸着小姨子的脚尖,将混合着丝袜和玉足芳香的红酒含在嘴里品尝良久,咽下,什么“葡萄美酒夜光杯”,简直是瞎扯淡,夜光杯和鹿韵秋的玉足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呢?美女的脚才是葡萄酒最适合的酒器。
很快,一瓶红酒就下了1/5,聂涛酒量向来不错,可是在女人极致的诱惑下,觉得脑袋有点晕乎乎的,看来他的心已经醉了。
“姐夫,红酒伤身,少喝一点吧”鹿韵秋轻轻的把脚抽了出来,踩在姐夫的胸膛上。
“嗯,是得少喝一点,姐夫得留着肚子,一会好喝韵秋身体里的‘红酒’,哈哈”聂涛越发的兴奋。
看到姐夫执迷不悟的贱样,女人摇了摇头,缓缓的脱下了红酒浸润的丝袜,在聂涛眼睛上缠绕了几圈,男人只觉得眼睛上一篇冰凉,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韵秋,你干什么,姐夫什么都看不见了”。
“姐夫,韵秋想和你玩一个游戏,嘻嘻”轻笑声如银铃般悦耳诱人。
“你也要玩游戏?你要玩什么游戏啊”聂涛狐疑道,玩游戏是林雨晴的惯用计俩,只不过林雨晴的每一个游戏背后都是早已挖好的陷阱,第一次让小姨子在厕所外倾听自己的第一顿黄金大餐,第二次更是直接让鹿饮溪发现了自己的癖好,当然每一个陷阱都让聂涛甘之如饴,他从林雨晴和秦煜轩的私有奴变成了老婆、小姨子的胯下玩物,可以说林雨晴间接的让聂涛的幸福之路一步一步拓的越来越宽。
聂涛丝毫不担心小姨子会挖什么陷阱,她是那么的柔情,怎么会玩林雨晴那种鬼蜮伎俩。他反而十分期待鹿韵秋的“游戏”,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呢,就算是羞辱,也是温柔的羞辱吧。
“等我一下,我去卧室换身衣服”听着高跟鞋走进卧室的声音,没几分钟,一阵脚步声传来,没有鞋跟的“哒哒”声,鹿韵秋仿佛换上了拖鞋“姐夫,你刚刚说空着肚子想喝什么来着?”
“当然是韵秋身体里的圣水了”聂涛喘着粗气说,不曾想惊喜来的这般快。
“那就张大嘴呀,韵秋这就喂给姐夫喝,呵呵”鹿韵秋坏笑道。
聂涛咧着大嘴,等了几秒钟,一股暖流射入口中,尿速不算快,他好整以暇的吞咽着,感觉圣水的味道有点浓,不似鹿韵秋平常那般淡淡的骚味。聂涛下意识的往前伸着脖子,想循着圣水的轨道来到幸福的起点,可是甫动了一下,额头就被一根食指挡住了“姐夫,不要啦,就这样挺好的,尿冲在姐夫嘴里的声音就像是马桶的声音似的,多好听啊,哈哈哈~”小姨子的语调逐渐变得妩媚,更像是林雨晴的感觉,要不是刚才亲眼所见,聂涛甚至会以为自己在林雨晴家,喝她的尿。
圣水流尽,聂涛再次探头前去想做事后的清洁,可是再次被一根食指挡住“姐夫,韵秋的尿好不好喝啊”?
“好喝,比刚才的红酒好喝多了,姐夫最喜欢喝韵秋的尿了”聂涛舔了舔嘴唇,表情浮夸的奉承道,感觉到一阵雨点似的东西抽打在脸上,不疑有他。
“哈哈哈~那姐夫有没有觉得刚刚的圣水有没有什么不同啊,会不会不好喝啊”?鹿韵秋娇笑连连。
聂涛挠了挠脑袋“没有啊,一如既往的好喝,不过要说有什么不同,好像味道更冲一点,不过姐夫喝起来感觉更爽了,哈哈”笑道,又觉得小姨子的话另有深意,让他完全捉摸不透。
“嘻嘻,姐夫练得一嘴喝尿的好本事,这也能分辨出来,这两天有点上火,所以……哈哈”虽然看不到,但是聂涛也能想象小姨子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
“没事,只要是韵秋的尿,不管什么样姐夫都一样喜欢喝”
“呵呵,姐夫,你可真贱,跟我来吧”聂涛感觉一只手揪住自己的头发往前拽,顺势跟着爬行,就像是被人牵着走似的。
聂涛爬进了另一个屋子,地板一样冰凉,可是颗粒感十足,很显然这是典型的卫生间式地面,刚吃了饭肯定不是洗澡的,那么除了上厕所也没有其他可能性了,而刚刚喝了鹿韵秋的圣水,那岂不是要……聂涛心中狂喜,在公司曾多次要求,不,应该说是跪求鹿韵秋喂养黄金给自己吃,可是都被婉拒了,表面是小姨子觉得难为情,当然最关键是因为鹿韵秋从内心深处不忍姐夫吃自己的屎,她觉得尿还算是纯净的东西,如果可以让姐夫觉得兴奋,喝一点也无妨,对身体没什么害处,而屎那东西纯粹是排泄末端,吃了百害而无一利。
所以直到今天,聂涛不仅没有口福吞下小姨子的黄金,更是连那菊花都不曾有幸舔舐哪怕一下下。因此,聂涛每每思及鹿韵秋的美臀,都想入非非,恨不得化身她穿的那条内裤,就算吃不到她身体里的圣物,至少也能品尝鹿韵秋便后那一抹深邃的黄色,那让他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
尽管他现在已经吃过了林雨晴、秦煜轩、鹿饮溪、赵明宇的各种各样的黄金,但是对于鹿韵秋那神秘的菊花,这种得不到的诱惑时刻牵动聂涛寻找羞辱的心,相比之下,其他四个人的黄金那么容易得到,反而羞辱感不像初次那么强烈了。
“姐夫长得这么壮,刚刚就吃了一块牛排,不知道吃饱了没有呢,嘿嘿”鹿韵秋坏笑一声。
“没有没有,那牛排对于姐夫来说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韵秋的手艺、脚艺姐夫都尝过了,至于胯艺刚才也已经大饱口福,姐夫今天来这里就想试试韵秋你的臀艺,韵秋你那迷人的屁股中那里的圣物才是我真正想吃的”聂涛虔诚的说道。
鹿韵秋听着这几个聂涛自创的名字,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假装不知情的打趣道“哎呀,什么手艺、脚艺、胯艺、臀艺的,这一堆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呀。如果姐夫没有吃饱的话,韵秋特地准备了一点东西,姐夫之前一直想吃,韵秋今天就满足你这个心愿,哈哈”。
聂涛闻言,阴泾勃然而起,根部微微颤动,似在为这份莫大的惊喜而激动万分,心跳直上120,浑身燥热无比,面红耳赤,呼吸加重,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好像是见到了一见钟情的女人似的,而聂涛钟情的对象仅仅是小姨子身体拉出的黄金。
聂涛跪在马桶前,双手按着圆弧状的前端,仰起脖子。
“伸出舌头,姐夫”丝袜蒙蔽下的眼神迷离,聂涛机械的伸出长长的舌头,直挺挺的朝上,很快一股温热的气息袭来,舌尖感受到一丛稀稀疏疏的毛发,一股恶臭味随之偷袭聂涛的鼻尖,是肛毛。
聂涛心中两股震惊,第一惊:林雨晴和鹿饮溪的屁眼光滑如万花筒,没有坚硬的肛毛,只有一些软绵的汗毛,想不到鹿韵秋的肛门上竟有稀稀疏疏的肛毛,虽然不及秦煜轩赵明宇那么粗硬浓密,却也扎的舌头痒痒的。
第二惊:鹿韵秋身上的味道一直若有若无,哪怕是裹在丝袜、高跟鞋中一整天的玉足也只是有轻微的脚臭味,而每次胯下直饮圣水的时候,几乎闻不到骚臭味,好像汗水也不忍玷污她的玉体,除了少女的体香更无其他。而现在舌尖上的菊花却一股浓浓的恶臭味,和之前的感觉大相径庭。
震惊固然是有的,但是震惊过后,剩下的只有兴奋,美女的气味对于聂涛来说,越浓越羞辱,原本鹿韵秋对自己的羞辱是因为温柔而停留在心理层面上的,是心理上的臣服,现在的肛毛和散发的恶臭味在生理层面上给予了聂涛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羞辱,两者夹在一起鹿韵秋的S形象在聂涛心中陡然增长了数十倍。
聂涛皱了皱眉头“姐夫,是不是太臭了,如果太臭的话,干脆不要了……啊”鹿韵秋“吧”字还没有说出口,聂涛的舌头就像泥鳅一样穿过肛门直刺到菊花深处,一通舔舐,惊得女人一声惊叫。
如果聂涛意识足够清醒的话,他会发现“鹿韵秋”是蹲在马桶上撅着屁股对着自己的,但是鹿韵秋的声音却是在自己的背后出现,可惜聂涛早已经沉醉在“小姨子”即将喂给自己的黄金和那一片恶臭味中,不知归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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