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出品】

第十三章 与霍欣的赌约（下）

视角来到另一边，在与男友的爱巢中，章琪琪已经被迫将自己脱到一丝不挂，双膝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背后交叉的双手被一条黑色丝袜牢牢束缚，她按照霍欣的要求挺直腰背，微微仰起脸庞，表情五味杂陈，既羞愤又屈辱，还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悲伤。

霍欣则优雅地斜倚在真皮沙发上，两条修长的美腿舒展开来，脚掌刚好落在章琪琪仰起的面孔上，她褪下了丝袜，白里透红的脚掌散发出轻微汗香味，脚趾落在章琪琪闭着的眼皮上，调皮地蜷曲舒张，轻轻摩挲章琪琪的琼鼻和额头。

“呼吸要均匀，不要憋气。”霍欣轻声指点，语气中带着几分愉悦的意味，“我喜欢感受别人在我脚下呼吸时带动的气流，暖洋洋的，很舒服。”

章琪琪咬着下唇，她巴不得一直屏气，奈何这是不可能的，憋的时间长了，过会儿免不了要大口喘息，而且每一次吸气都不可避免地带入霍欣脚趾间的气息，那股混合了汗味与护肤品清香的独特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让她既想呕吐又感到一种诡异的沉迷。

“你的睫毛真漂亮。”霍欣调笑道，脚趾故意在章琪琪的眼睑下方轻轻刮蹭，“眨眼睛的时候很像蝴蝶翅膀，难怪柯启宏这么喜欢你~”

章琪琪本能地想要躲闪，却被霍欣用脚掌轻轻按住脸庞，“别动，乖乖当我的人肉脚凳，这是你所托非人付出的代价。”

霍欣的的这句话语如同一把钝刀，一下下剜着章琪琪的心，她紧闭双眼，两行清泪无声滑落，却不敢违抗，因为她深知反抗只会招致更多惩罚。

霍欣满意地欣赏着脚下美人悲伤的模样，随后伸出一只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熟练地点开了一个名为“智能家居”的应用程序，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多个监控摄像头的画面，其中一个正对着玄关处的鞋柜。

“让我们看看你亲爱的男友在做什么~”霍欣漫不经心地滑动屏幕，将画面放大，音量也随之提高，让跪在地上的章琪琪也能清晰听到监控中的动静。

画面上，柯启宏赤身裸体地跪在鞋柜前，正在进行一项荒谬且仪式感十足的工作——用舌头细致入微地清洁着一双高跟鞋的鞋底，嘴唇贴在上面使劲的嘬和舔，偶尔还用牙齿去刮鞋底防滑纹路间的缝隙。

“哦？看来他对如何清理鞋底的规矩还记得很清楚嘛。”霍欣轻笑道，脚趾恶意地掐了掐章琪琪的鼻子，“你看，即便过去了很多年他都记得很清楚，包括一些细节，比如还知道要从最低层的高跟鞋开始，按顺序往上清理。”

章琪琪透过脚趾缝和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向手机屏幕，顿时心如刀绞，画面上那个曾与她相濡以沫的男人，此刻竟卑微至此，像一名训练有素的仆人，跪在地上虔诚地舔舐着霍欣的鞋底，脸上甚至浮现出陶醉的神色。

“他以前经常在你那做这种事情吗？”章琪琪声音哽咽，无法控制地问出这个问题。

“得看他的表现，不犯错且正常上贡的话，差不多每周能有两次机会吧。”霍欣回答得轻描淡写，“说起来，他最喜欢清理我参加完重要场合回来的鞋子，因为‘味道最丰富’。”她模仿着柯启宏的语气，尾音上扬。

监控画面中，柯启宏完成了第一双鞋的清理工作，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回原位，然后又取出第二双，这次是一双红底的黑色漆皮高跟鞋。

“他是我当年那么多私奴中唯一的学生，其他都是些已经有稳定工作的成年人。”霍欣感叹道，一边用脚趾轻轻分开章琪琪的嘴唇，“之所以允许他留下来，就是因为他态度足够虔诚、认真，把我的每一双鞋子都当成圣物一般对待，只可惜，这个社会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穷人的深情，所以他最终还是被我抛弃了。”

章琪琪被迫微微张开嘴，霍欣的脚趾顺势探入，抵碰在她的舌面上，一股淡淡的咸涩味道顿时充斥口腔，她想呕吐，奈何孱弱的舌头无法将对方脚趾顶出去，只能强行忍受着。

“好好含着。”霍欣随口命令道，注意力仍旧集中在手机屏幕上，“看你男友多投入，侍奉我的鞋子侍奉的那么认真，你难道不应该好好学学么？”

屏幕上，柯启宏已经开始清理第三双鞋，他的动作越发熟练，甚至带上了一种病态的痴迷，用近乎朝圣般的虔诚叩拜每一双高跟鞋，霍欣还特意把脚往边上挪了挪，再把手机凑近过去，让章琪琪能够看清楚男友的神态和一举一动。

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画面，章琪琪无声地流泪，内心既为男友的堕落而痛苦，又因自己的无力而自责，监控画面中的每一个画面，都是对她信念的一次无情鞭笞。

...... ......

与此同时，在霍欣的别墅中，随着时间流逝，柯启宏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灼热，每一次舔舐鞋底的动作都让他的下腹积聚着越来越多的欲火，最初的拘谨和谨慎在不知不觉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求——他想要更多，不仅仅满足于舔舐鞋底和嗅闻鞋窝。

一种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

柯启宏悄悄挪动着身体，调整位置，使得自己的背正好对着墙壁上的监控摄像头，他计算着角度，确保摄像头只能拍摄到自己肩背。

清理鞋柜这个任务描述本身就有足够的模糊空间，霍欣虽然明确规定了奴隶舌头不允许直接接触鞋底以外的其他部位，但他柯启宏现在已经不是霍欣的奴隶了！更何况，这一次还是霍欣的委托而不是命令，也就是说，自己没必要那么循规蹈矩。

这个念头一旦诞生，就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无法遏制。

柯启宏深吸一口气，回头瞅了一眼摄像头，然后将一只高跟鞋拿起来，鞋窝对准自己的面部，他小心翼翼地将鼻子探入鞋窝内部，不再是之前的隔空吸气，而是真真切切地将口鼻埋入其中。

霎时间，一股更为浓郁的味道瞬间冲击着他的感官——霍欣的脚汗、香水残留、皮革气息以及一种难以名状的雌性荷尔蒙味道，所有这些混合在一起，形成了对他而言比任何春药都有效的催情剂。

“啊......”柯启宏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他的瞳孔开始扩大，嘴唇因兴奋而微微发颤。

他贪婪地呼吸着，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呼吸都比上一次更加冗长，渐渐地，他的鼻子触碰到鞋底内衬，更浓郁的气息直冲他的大脑，让他几乎迷失自我，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试探性地舔了一下鞋窝内侧。

“嘶——”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柯启宏竟感受到一股细微的电流从舌尖传导至全身，身体猛地一颤。

这味道！比他记忆中的还要美妙，咸涩中带着微甜，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芬芳，每一口都让他更加沉迷，无法自拔，他的舌头开始在鞋窝内壁上下游走，舔舐着每一个角落，品尝着霍欣留下的每一滴汗迹。

“啊~~”柯启宏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这一刻的快感中，他的表情扭曲着，介于屈辱与极乐之间，脸颊因缺氧而涨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在鞋垫内衬上形成一小片湿润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