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出品】

第十章 霍欣到访

餐厅的包厢内，柯启宏凌乱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随着欲望得到满足，理智重新占据高地，他环顾四周，发现霍欣不知何时已飘然离去，唯有西装裤前的湿痕昭示着方才的荒唐经历，回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表现，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我都做了些什么......”

柯启宏喃喃自语，双手掩面，额头上渗出冷汗，背叛的痛苦与自我厌恶交织，胃部因焦虑而绞痛，他试着整理凌乱的衣服，擦拭额头的汗水，却怎么也无法恢复原本仪表堂堂的形象。

结账离开时，服务员礼貌的问候在他耳中如同嘲笑，柯启宏匆忙付钱，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餐厅，独自走上街头，他试图整理好纷乱的心绪，奈何愁绪就像是古诗里描写的那样，剪不断，理还乱。

回家路上，柯启宏还在脑海中一遍遍重放着白天发生的一切，那个瞬间的选择，那句背叛的话语，以及当时为了说服自己找的各种借口——这些全都成了扎在心头的刺，每次回想都是一次新的伤害。

一直在外面磨蹭到傍晚时分，柯启宏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和以往一样，章琪琪正在厨房忙碌，香气四溢的晚餐正在烹制，若是按照平时，这会儿应该是温馨幸福的时刻，但今天，一切都不同了。

章琪琪听到开门声，转身瞥了一眼，她不能透露与霍欣之间的事情，本打算冷处理男友，却发现柯启宏的模样前所未有地糟糕，头发凌乱，面色灰败，平日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

“发生什么事了？”章琪琪关切地问道，她心软了。

柯启宏站在玄关，嘴唇蠕动了几下，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想解释，想忏悔，想寻求原谅，却又怕说出来之后，会失去眼前这个人，最终只能哽咽着吐出几句破碎的话语：“对不起...我...我没能......”

章琪琪愣住了，她从未见过男友这般脆弱模样，一瞬间，关于男友的所有埋怨和愤怒情绪都被抛到了脑后，眼下的男友需要她的支持和理解，而不是争吵和抱怨。

“没事的，启宏，没事的。”章琪琪放下锅铲，走过去抱住柯启宏，感受着他在自己怀中的颤抖。

柯启宏将脸埋进女友肩膀，几滴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他最终还是不敢将霍欣的存在告知女友，毕竟那段历史太过黑暗，是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另一半下贱到那种地步，所以，他只能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工作上的压力，上司的刁难，以及自己如何努力维护与同事之间的关系等等，巧妙地隐瞒了最关键的事实，却表达了内心的煎熬和痛苦。

章琪琪轻抚着男友的后背，听着他的诉说，也许是因为看到了他真实的痛苦，也许是出于多年恋爱培养的信任，总之，她决定原谅男友的失职，就当今天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们会一起度过这个难关。”章琪琪柔声承诺，手指梳理着男友汗湿的头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那天晚上，柯启宏与章琪琪难得地没有看电影或者玩手机，而是早早躺在床上相拥而眠，章琪琪枕在柯启宏胸前，听着他的心跳逐渐平稳。

“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章琪琪轻声说着，同时在心中对男主做出承诺，一定会帮助他脱离霍欣的魔掌。

柯启宏低头吻了吻女友的发顶，“能在那个夏天遇到你，果然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

这对小情侣在月光下交换了一个温柔而深情的吻，互诉着衷肠，柯启宏在心中发誓，要与霍欣划清界限；章琪琪则暗下决心，要守护这段感情免受霍欣迫害，为此哪怕付出再多代价也在所不惜。

...... ......

两天后的下午时分，阳光正好。

章琪琪惬意地躺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新买的时尚杂志，电视播放着热门剧集作为背景音，今天是她调休的日子，而柯启宏则照常在公司上班，不过他承诺今天会尽量早点下班，然后一起去市中心新开的商场逛街。

想到男友早上出门时宠溺的眼神和温柔的拥抱，章琪琪嘴角不自觉上扬，经过上次的风波，他们的关系反而更加牢固，彼此之间的信任更上一层楼。

就在这时，门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这个时间会有谁来呢？”章琪琪嘀咕着，放下杂志朝门口走去，她打开门后，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整个人直接怔住了，面色瞬间变得苍白。

门外站着的正是霍欣——那个让这对恋人饱受折磨的女人。

犹豫片刻后，章琪琪深吸一口气，振作起来，勇敢的与霍欣对视。

“好久不见啊，章小姐。”霍欣倚在门框上，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一如既往的轻佻与玩味，她今天穿着简约的米色风衣搭配高领衬衫，下身是修身铅笔裤和黑色尖头高跟鞋，整个人散发着职场精英特有的干练与自信，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在淡妆的修饰下更显立体，丹凤眼里透着犀利，薄唇微扬，美则美矣，却让章琪琪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章琪琪攥紧拳头，强迫自己保持镇定，总不能一见面就露怯。

“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们的小窝。”霍欣歪了歪头，目光越过章琪琪的肩膀，探视屋内，“怎么，不邀请我进去坐坐。”

霍欣的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章琪琪很清楚，如果她说不方便，绝对会惹得对方不高兴。

“请进。”章琪琪侧身让开，声音有些发涩，她内心千百个不愿意让霍欣玷污自己与男友的爱巢，可是，谁让她现在根本无力反抗对方呢。

霍欣满意地微笑，迈步踏入玄关，她环顾四周，目光掠过整洁的客厅、挂墙的合影照、茶几上摆放的鲜花，最后停留在章琪琪身上。

“地方不错，很有生活气息。”她点评道，一边脱下外套挂在手臂上，里面是一件剪裁精良的丝质高领衬衫。

章琪琪沉默地站在一旁，没有回话，在心里揣测着霍欣的来意。

随后，霍欣转向章琪琪，轻抬起一条腿，黑色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泽，她轻轻晃动了下鞋尖，目光直视章琪琪的眼睛，唇角微扬，带着某种愉悦的意味。

信息传递得再明确不过——她在要求章琪琪俯身为她换鞋。

“......”章琪琪对这个屈辱的要求极为抗拒，却又不敢明言拒绝。

“看来章琪琪小姐需要我帮忙回忆下你在前几天做出的承诺？”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章琪琪娇躯变得僵硬起来。

短暂的沉默后，章琪琪深吸一口气，缓缓屈膝跪下，膝盖与瓷砖地面接触的瞬间，一股凉意沿着脊柱攀升，她的手指僵硬地伸出，轻轻触碰上霍欣的高跟鞋。

那双鞋款式简洁却肉眼可见的价格不菲，皮质细腻光滑，在客厅阳光照射下反射出摄人的光泽，章琪琪的手指摸索到鞋跟处握紧，轻轻向下拉拽，同时小心翼翼地避免自己的手直接触碰到霍欣的脚。

当黑色高跟鞋离开霍欣的足部时，一只被超薄丝袜包裹的完美玉足展现在章琪琪眼前。

不得不说，即使是以女性的眼光来看，霍欣的脚也称得上是艺术品级别的——足弓曲线优美，透着健康的粉红色，丝袜下隐约可见修剪整齐的趾甲，脚背上几乎看不到青筋，肤质完美无瑕，整体线条从脚踝到脚尖都极为流畅，俨然深受造物主偏爱。

章琪琪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这些细节，她取出一双室内拖鞋，轻轻放在霍欣脚下，整个过程她的视线都不敢与霍欣相撞，生怕从中读出讽刺或轻蔑。

然而，羞辱并没有就此结束，或者说，才刚开始。

“章小姐，”霍欣的声音依然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记得我们的约定中提到过，对我的态度要体现足够的尊重，你该不会忘了吧？”

这句看似提醒的话语实则是是警告，章琪琪感到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她明白自己刚才的表现还不够恭敬，恐怕无法让这位苛刻的女人满意。

又是短暂的沉默后，章琪琪低垂下臻首，缓慢而僵硬地俯身，将自己的嘴唇贴近霍欣超薄款丝袜包裹下的脚尖。

“啾”

她轻轻地吻了一下霍欣的脚趾，随后依次亲吻其余四个脚趾，这个过程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尖叫，在哭泣，可表面上她却必须保持冷静。

霍欣满意地点头，随后轻抬美腿，从章琪琪头顶跨过去，章琪琪则是僵在原地，不敢抬头，直到听到沙发上传来霍欣落座的声音，才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去。

只见霍欣惬意的靠坐在沙发上，美腿交叠，完全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那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好似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过来吧。”霍欣简短地吩咐道，脚尖轻点地面，这个动作既是传唤，也是暗示，她所进行的不是平等的交流，而是让章琪琪以跪姿膝行到她脚下听从命令。

章琪琪咬了咬下嘴唇，再次低下头颅，膝盖摩擦着地板，缓慢地移动到霍欣脚边，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卑微的仆从，或是某种供人取乐的宠物。